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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谈屈原对余光中的影响:余光中写给屈原的诗

    时间:2019-02-26 05:40:58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摘 要: 屈原、余光中虽身处不同时代,但屈原对余光中的影响却是深远的。余光中的屈原情结,更多的来自于对屈原的推崇和对屈原高洁人格的心仪。余光中诗歌中的思想情绪与屈赋联系紧密,《莲的联想》一集更是对屈赋中美人香草意象的现代化用。
      � 关键词: 屈原;余光中;影响
      �� 余光中与屈原,一位是誉满中外的当代诗人,一位是流芳千古的文人骚客,虽然身处不同的时代,但二者在诗歌创作上却有着某种潜在的渊源。从余光中与屈赋传承关系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屈原情结主要来自对屈原辞赋和其高尚品格的推崇;他的诗歌和屈赋都洋溢着浓郁的乡土故国苦恋情绪;他诗歌中莲的美学意象更是对屈赋中香草美人意象的现代化用。
      � 一、余光中的屈原情结
      �台湾诗人余光中对屈原的推崇发自内心的,他那挥之不去的屈原情节,来自于对屈原的敬仰崇敬之情,对美的向往和追求,以及对屈原高洁品格的维护和自觉的修身。
      �余光中曾作《诗魂在南方》,开篇写道:“屈原一死,诗人有节。诗人无节,愧对灵均。滔滔孟夏,汨徂南土,今日在台湾,香港一带的中国诗人,即便处境不尽相同, 至少在情绪上与当日远放的屈原是相通的”。[1]
      �1993 年,余光中在香港中文大学举行的两岸暨港澳文学交流研讨会上,作了一个主题演讲:《蓝墨水的上游是汩罗江》。他说:“中国的作家,无论哪个地区的,如果都能回溯上游,那个源头就是汩罗江了。屈原是我们中国最早最伟大的作家、诗人。我们溯本追源,都回到屈原的面前”。[2]
      �余光中浓厚的屈原情结还来自二者在诗品上的契合,在“美”的执着追求上的共鸣。无论是屈原的《楚辞》,还是余光中的现代诗,都体现了二人志洁行方的诗人品质和炽热的爱国情怀。《离骚》开篇就是屈原对人格内在美的表达。诗人注重自身的品性修养,身披幽香的江离白芷,清晨,沐浴着晨曦去拔取木兰,傍晚,背着夕阳采摘宿莽来润德浸身。再看现实中的余光中,在他的诗作《汨罗江神》中写道:“举世皆合流,唯你患了洁癖/ 众人皆酣睡,唯你独醒”。“洁白”、“傲骨”、“洁癖”、“高贵的绝症”……从这里我们不难看出余光中对屈原人格美的赞颂,赞颂别人的人格美,同时也映射诗人自己对美的人格的追求。
      � 二、乡愁爱国与屈原赋
      �余光中骚情雅意,与屈原关系最深。作为一个中国新诗人,承继屈原的精神和诗歌美学的遗泽。
      �屈原遭受流放、行吟泽畔的经历,都让余光中产生共鸣。余光中年少经战乱,9岁稚龄便目睹了首都南京的沦陷,他与母亲辗转流徙,后避难香港,最后漂往孤岛台湾。可以说,余光中的大半生都是在颠沛流离中度过的,引起他和屈原的强烈共鸣。
      �如果说屈原作《离骚》是从忧国忧民中体现出爱国思乡之情,那么余光中的《敲打乐》异曲同工。在《敲打乐•新版自序》中,余光中写到:“在《敲打乐》一诗里,作者有感于异国的富强与民主,本国的贫弱与封闭,而在漫游的背景上发为忧国兼而自伤的狂吟,但是在基本的操作上,却完全和中国认同,合为一体,所以一切国难等于自身受难,一切国耻等于自身蒙羞。这一切,出发点当然是爱国”。[3]作者有感于异国的富强与民主,本国的封闭与贫弱,发为忧国自伤的狂吟,在基本情操上,却完全和中国认同,合为一体,所以一切国难等于自身受难,一切国耻等于自身蒙羞,出发点还是爱国。
      �屈原对祖国的爱并非单一维度的,而是爱中有怨的。司马迁《屈原列传》指出,“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班固《�离骚�赞序》说屈原,“责数怀王,怨恶椒兰”;都看到了屈原赋作对昏君、党人和黑暗政治现实的怨愤、指责,当然,这一切仍然是基于对怀王、对楚国的最深厚的爱意。余光中的乡愁主题诗歌,亦是爱与怨的复调变奏。一方面,余光中对故乡、祖国的风景民俗、历史文化、文学艺术倾心喜爱。另一方面,余光中对故乡、祖国历史文化的衰老,现实的封闭与贫弱,也深致忧思、怨望和讽刺、批判。
      �可以这样说,余光中正是以屈原般的炽热爱国情感,倾其全部才力,以诗歌和文学创作的方式,来抒发、寄托对祖国的挚爱,来报答祖国历史、文化、诗歌的养育恩泽,来接续传统诗国的光荣,创造出媲美楚骚、唐诗、宋诗的辉煌的现代新诗艺术,使自己无愧于列祖列宗。
      � 三、美人香草意象的现代化用
      �屈原在《楚辞》中展示了神、爱、香草美人三者相交融的美学世界,具有高洁品德的人与神同行,以香草做饰,将想象发挥到了极致。在《离骚》一诗中,诗人为表达自己对美的钟爱和修葺,将香草与美的品德联系在一起,贤人、神仙、美人、自己无不以香草为饰。以披香戴芳、饮露餐英来比喻道德的自修和品德的高洁;《九歌》则将神、爱和香草真正融合于一体,表达了神人共有的美好情感。《湘君》、《湘夫人》描写了一个爱情悲剧故事,诗人通过想象将自然景物性格化达到了传神的境界。《山鬼》着重描写了女神赴约不遇,失恋后悲哀的情景。女神用山中的芳草打扮自己,同时没有忘记折取一些香花芳草送给即将会面的情人。通过山中女神爱情故事的描写,诗人将神与人同化,神亦有人的情感,用香草配美人塑造美的形象,这些形象具有自然美和社会美的双重特征,是一个有着丰富内涵的浪漫主义艺术形象。
      �在余光中的诗集中,与屈原的浪漫主义极为相似的是他的《莲的联想》一辑。余光中笔下的莲是神、爱和美的综合象征。诗人的想象从眼前的莲飞到了往古时代。诗人由莲联想到了巫峡和洛水,联想到了华清池的爱情故事,联想到了采莲的西子还有那东方才有的含蓄的爱情;从莲即怜,诗人想到了宗教,想到了神座,想到了观世音飘莲渡海,何仙姑守莲行怜悯。“我的莲希望能做到神,人,物,三位一体的‘三栖性’。它,她,�。由物蜕变为人,由人羽化为神,而神固在莲上,人固在莲中,一念精诚,得入三境。美之至,情之至,悟之至,只是一片空茫罢了”。[5]
      �可以说,《莲的联想》中的情诗,将屈赋中美人香草比兴寄托手法运用的惟妙惟肖。
      � 四、结语
      �屈原在诗体、诗风上为我国诗歌创作开创了先河。怨愤哀婉的抒情、天马行空的想象以及比兴寄托手法的运用都成为后世诗人学习的榜样。余光中的屈原情结更多的来自于屈原的推崇,衷情于为屈原造像,将屈原比作汨罗江神。二人在诗歌创作上存在着潜在的联系和共同的情结,如恋乡情结和追求美的情结。此外,《莲的联想》一集更是对屈赋中美人香草意象的现代化用。
      �无疑,屈原对余光中的影响是深远的。研究屈原对余光中的影响,一方面利于理清余光中现代诗的诗学背景和诗艺渊源,剖析他新诗艺术的利弊得失,另一方面利于对屈赋的现代价值作出较为准确公正的评估。
      �
      � 参考文献:
      � [1] 余光中.余光中集•第五卷[M].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4.466.
      �[2] 黄维�.中华文学的现在和未来――两岸暨港澳文学交流研讨会论文集[C].香港:炉峰学会,1994.10.
      �[3] 余光中.余光中集•第六卷[M].天津:百花文艺出版,2004.637.
      �[4] 杨景龙.蓝墨水的上游――余光中与屈赋李诗姜词[J].诗探索,2004.22.
      �[5] 余光中.余光中集•第二卷[M].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4.93-94.
      �[6] 司马迁.史记[M]河南;中州古籍出版社.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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