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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护“不当”之爱] 我以不当名义爱你

    时间:2019-03-09 05:41:02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当爱来临时      我出生于安徽省金寨县,父母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国家干部。我小时候爱好很广,尤其喜欢体育和音乐。   在纪念周总理逝世一周年的诗歌朗诵会上,来参加朗诵会的六安市京剧团领导对我的嗓音特别欣赏。朗诵会结束后,他们让我唱一段京剧,我刚唱完,京剧团的老师就兴奋地对我说:“你不学京剧太可惜了,跟我们走吧。”金寨县黄梅剧团得知这个消息后,来了个“先下手为强”,他们通过县有关部门,把我的户口转到剧团,最终,我成了黄梅剧团的演员。那一年,我10岁刚出头,是黄梅剧团里最小的演员,然而,有关我的故事,却在小县城里传得沸沸扬扬,我成了金寨县的“小名人”。
      1980年,我考入安徽省艺术学校,开始系统地学习黄梅戏。毕业后,我回到金寨县黄梅剧团,担任剧团副团长,还被选为县政协常委。有这两顶官帽戴在头上,我这个“小丫头片子”成了县城里万众瞩目的人物。恰恰在这个时候,安徽电视台“星星灿烂”元旦晚会筹备组通知我到省城录制黄梅戏节目。对于当时的人来说,电视还是一个很稀奇的东西,消息传到金寨县,很多人为我高兴,我一下成了金寨县青年人心目中的“偶像”。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认识我的丈夫的。
      那天,县里开产品交易会,我在会场上买了一条裤子,过后又觉得不合身,要退,售货员死活不同意。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过来一个高高大大的年轻人,他从我手里接过裤子,对售货员说:“你看这样行不,裤子留在你这儿卖,等卖出去后你再把钱退给她。”售货员说:“我又不知道她住哪儿,怎么送钱给她?”大个子说:“我帮你送。”不知怎的,看着这个一心要替我解围的大个子,刚才还理直气壮的我突然感到臊得慌。我对售货员说:“裤子留在你这儿卖,真卖不掉也不要紧,钱我不要了。”说完我对大个子道了一声谢,然后匆匆离去,心里就像鹿撞,咚咚地跳个不停。没来由地,我感到大个子那清澈的目光正送我远去,我莫名其妙地想再回头看看他。
      第二天我正在剧团上班,突然感到办公室里一暗,门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抬头一看,原来是昨天替我解围的那个人站在门口。他说那条裤子有人愿意买,但要便宜两块钱,问我卖不卖。他在我面前有点拘谨,不停地搓着手。我“扑哧”一声笑了,他也跟着笑,涨红着脸,傻傻的样子。我一看笑得更厉害了,觉得这个人真有意思,傻得很可爱。他说:“你下班后到售货员那儿取钱吧。”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下班后,我骑着一辆刚买的自行车去取钱,还没骑到目的地,就被一个戴袖章的人拦下,说我的车没挂牌,要罚款。偏偏我的口袋里没有钱,我急得面红耳赤却又无可奈何。正在这时,那个高个儿青年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替我缴了罚款,又帮我到交警那儿打钢印。我默默地跟在他后面,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心里萌动出一种希冀:要是能在他背上靠一靠,该多好啊!
      几次巧合,把我和他的距离一下拉近了。他告诉我他姓邓,在本县梅山镇税务所当征管员,他的父亲是退伍军人,母亲在工厂做工。
      我就这样爱上了小邓。
      但我的父母却坚决反对我和小邓谈恋爱,父母的口径高度一致:“你是很有前途的人,我们全家都以你为骄傲;他既不是大学生,又不是干部子弟,你看上他哪一点了?”
      我和小邓的爱情之舟遭遇了暗礁。我暂时以“年龄太小,父母不同意我谈恋爱”为由,和小邓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为了寻求艺术上的发展,我决定报考解放军艺术学院。因为考场设在武汉,爸爸不放心让我一个单身姑娘出远门,执意要陪我一道去。我对他说:“我已经长大了,让我一个人出去闯闯吧。”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出发前一天,我跟小邓打了个招呼。他同样不放心让我独自远行,死缠烂打要陪我去。我拗不过他,就约定我在金寨上车,他在下一站上车,上车后找我,这样避开我的家人。
      从金寨到武汉整整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中途转车时还在车站过了一夜。一路上小邓几乎成了我的跟班,不仅要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大包小包也全由他“承包”。他默默地做着这一切,毫无怨言。考试完了,我看他的脸瘦了一圈儿,心里十分感动。我对他说:“如果我考取了,我们就以兄妹相称;如果考不取,我就嫁给你。”
      
      让爱做主
      
      解放军艺术学院当年在全国仅招生8名,我虽然进入了复试,但最终未能通过终试。按说,我应该兑现对小邓的承诺,但接下来发生的一些变故,却使我和小邓的爱情经受了更严峻的考验。
      第二年,我被借调到安徽省黄梅戏剧院,参加国庆35周年电视晚会的录制工作。拍完晚会,省黄梅戏剧院的领导安排我参加《天仙配》、《女附马》的演出,同台演出的有马兰、吴琼等当时享誉全国的著名黄梅戏演员。不久之后,在第一届文化艺术节上,由我主演的《铁碑怨》获优秀演出奖,并被制成艺术片,在全国各地电视台播放。我的个人唱片也陆陆续续在全国各地电台播放,《黄梅戏金曲荟萃》正式出版,开始在全国发行,《安徽广播电视报》、《文化周报》等许多新闻媒体对我做了专访。由于有了一点名气,我开始接到外省一些文化部门的邀请,到外地巡回演出。
      随着演出任务的增多和知名度的提高,我对是否还要和小邓保持恋爱关系产生了犹豫。我现在好歹也算是一个“名人”了,我的家人、亲朋和同事,都对我的择偶寄予了很高的期望,金寨县一位县领导多次登门为他的儿子求婚,都被我父母婉言拒绝。在父母眼里,即使是县领导的儿子,也不能与他们的女儿般配。在这种情况下,我如果仍坚持选择小邓,周围的人会怎么看我?
      可我是真正爱小邓的啊!尽管被借调到省黄梅剧院后许多热心人给我介绍对象,其中有大学教师,有归国的留学生,也有政府官员的子女,可我对他们没有一点感觉,我的心一直留在小邓身上,他才是我的最爱!可我的父母如何能接受?
      是要面子,还是要真爱?我一时拿不定主意。
      促使我最终拿定主意的事,发生在我借调到省黄梅剧院一年后的一个黄昏。那天,我陪妈妈到山区一个村寨看望亲戚。由于山里不通车,道路特别难行,小邓主动请命为我当“护花使者”,我不忍拂逆他的好意,就同意了。在亲戚家,为了一点小事,我和小邓发生了争执,可能是我轻蔑的言语刺激了他,他第一次冲我发了火。我委屈得不行,心想自己忍受着家人的埋怨和同事的嘲讽,把一颗心全都系在他身上,他倒好,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还这样欺负人。我越想越气,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我哭着跑出亲戚家,疯了似的跑进山里的密林里。我的“出逃”吓坏了亲戚全家,他们动员全村的人上山找我。小邓更是漫山遍野地狂奔,拼命喊我的名字。我赌气躲在山林里,任凭他喊破嗓子也不答应。小邓在对面的山丘上从一个山头跑到另一个山头,急得都快哭出声来。看着他焦急万分的样子,我有些不忍,想去招呼他,又觉得那样很没面子。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小邓在山顶上一脚踩空,沿山坡往山谷底下滚去,我吓得一声尖叫,不顾一切地扑向山谷。等我把小邓从地上搀扶起来,发现他的腿上 、脸上、脖子上全被荆棘划破了,渗出密密的血珠。我心疼地用嘴吮着他脸上的血,泪水哗哗地往外流,弄得他一脸的泪痕。小邓紧紧地抱着我,说:“以后别再这样吓我了。”我说:“不会了,我们结婚吧。”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对我很重要,但最重要的是爱!让“面子”见鬼去吧!
      我和小邓举行了婚礼。
      
      遭遇围剿
      
      结婚那天,我打扮得漂漂亮亮,还学当时时髦的做法,在胸前别了一朵红花。我以前见过很多结婚的场面,在我的印象中,新娘到婆家时应该有很多人在那儿迎接,还有一批爱热闹的年轻人等着闹洞房。说老实话,虽然我是心甘情愿嫁给小邓的,但在潜意识里,我多少有些“下嫁”的优越感,能娶到我这样的媳妇,应该是他们邓家的荣耀,我设想婆家一定会像迎接公主一样地迎接我。然而,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我在小邓的陪同和家人的簇拥下,满怀做新娘的喜悦来到小邓家门口时,却见大门虚掩着,门里门外见不到一个人影,更别说挂灯笼放鞭炮那种热闹场面啦!我,小邓,还有送我的人,一下全傻了眼。直到几分钟后,小邓才从后厢房把他的父母拽出来,原来,他的父母不想过分张扬,同时也为了省钱,没有请人帮忙,老两口亲自下厨房张罗饭菜,以致新人到了家门口还不知道。
      我一直被父母宠着,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气恨交加之下,我摘下胸前的花摔在地上,双手捧着脸呜呜哭起来。小邓急忙来哄我,我对他吼道:“这婚不结了,我要回家!”但说归说,我最终还是被小邓哄进了新房。
      小邓的父母是本本分分的人,虽然住在小镇上,但仍然脱不了农家过日子的那种实在劲儿。在他们眼里,媳妇就是媳妇,娶进门来图的是过实在日子,能烧饭、洗衣服,能侍候丈夫、公婆,就是好媳妇。所以我的艺术和“名气”在他们的眼里几乎一文不值,相反,我的娇气和任性却常常引起他们的不满。这样一来,可苦了小邓,他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整天赔着小心,还时不时被人抱怨一顿。
      在娘家的时候,我是父母含在嘴里的“心肝宝贝”,可以无拘无束地任性使气。原以为嫁过来会被丈夫爱着,被公婆捧着,现在一切全不是这样,我觉得万分委屈。我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质疑,我问自己:嫁给小邓究竟是不是一个错误?
      结婚前,认识和不认识我的人都感觉我有一种神秘感,对我未来的婚姻有各种各样的猜测,现在我结婚了,我的选择让很多人觉得“没戏”。有位艺校的同学打电话对我说:“我看你是让感情烧昏了头,钱涛,听我一句劝,赶紧散伙,别等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有一次,我从合肥回金寨探亲,在县城碰到曾为儿子亲自向我父母求婚的那位县领导。他假惺惺地问我:“大名人,听说你结婚了?”我说:“是的。”“你爱人是大学生吧?是哪家的公子啊?”“他没有文凭,也不是什么公子。”嘴里吐出的话硬邦邦的,但我的心里却是酸溜溜的。
      回到家里,我心情很不好。生活在现实生活中的女人,谁能没有一点虚荣心?我当然也不例外。自打我和小邓结婚后,我的同事、同学都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我,仿佛我的脑子里有什么奇怪的思想让他们看不懂,这种眼神让我感到很不自在。我还接到过几封戏迷给我写的信,他们不知从哪儿打听到我爱人的情况,在信里对我“口诛笔伐”,仿佛我的婚姻使他们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几乎所有的人都对我的婚姻感到失望,我的父母更是背着我不知掉过多少泪,偶尔回一次娘家,父母先是高兴一番,接下来就是唉声叹气,听着他们长长的叹息声,我的心里就像压了一块石头,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闷。是我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扑灭了父母望女成凤的美好希望。
      世俗的眼光,舆论的压力,使我和小邓的婚姻笼罩了一层阴影。我不是生活在真空中的人,也不是那种具有非凡毅力不为一切外力所惑的超人,我有一点虚荣,有一点骄傲,还有一点娇气,而这些,都是小邓的家庭所无法接纳的。多少次,我想对小邓说:“我们分手吧。”可每次当我面对他那纯洁透明写满关爱的目光,我又没有勇气说出口。
      有一次,我到外地参加文化考试。走的时候,小邓到车站送我,这一次我决定彻底向他摊牌。我对他说:“回来的时候你不用接我了。”我的潜台词是:我们就这样分手吧。小邓不说话,他定定地看着我,那眼睛像是在说:“我爱你,但我不勉强你。”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不想让小邓看见我的眼泪,急忙转身上了车。车子从他的身边驶过,风把他的头发和衣角掀起,他微微向我举了举手,那姿势一下定格在我的脑海中。考试那两天,这个姿势一直保留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考完试后,我为回金寨还是回合肥很是犹豫了一阵,最后我决定回金寨。我说服自己的理由是:回金寨不是为了看小邓,而是为了看父母。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正是小邓那挥手作别的姿势让我魂牵梦萦。
      车子渐渐驶近金寨车站,老远就看见了小邓那高大熟悉的身影,风将他的头发高高扬起……我的泪水一下模糊了双眼。走下车,我真想扑进小邓宽阔温暖的怀抱里好好哭一场,但我极力控制住自己。我故意用冷冰冰的语气对他说:“不是说过让你不要来接我的吗?你回去吧,我到我妈那儿去。”说完朝我娘家的方向走去。小邓紧赶两步接过我的行李,默默地跟在我后面。尽管我的泪水已盈满眼眶,但我咬着牙,硬撑着。到我妈家后,我狠狠心对小邓说:“你走吧。”小邓痛苦地看着我,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他终于还是走了。
      我在娘家住了三天,每天夜里,小邓总在我的梦里出现,白天,眼前也全是小邓的影子。妈妈看着我这种六神无主的样子,叹了口气对我说:“你还是回家看看吧,就说是取换洗衣服。”对,取换洗衣服,这是个不错的借口,看来老妈开始理解女儿了。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家里,推开房门,只见丈夫无精打采坐在沙发上,瘦得像是变了一个人。再也不想多说一句话,我一头扎进丈夫的怀里,任泪水挂满脸颊。
      我很后悔,由于自己贪慕虚荣,差点让世俗的偏见毁了我的幸福!既然爱一个人,就应该以平等的心态来对待自己所爱的人,何必要强求他的家人宠我、迁就我呢?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别把自己当明星,你只是邓家的媳妇,是小邓的老婆。
      
      让心紧贴
      
      在安徽省第二届艺术节上,我因主演现代戏《魂系乳泉山》中的主角林青获表演一等奖,再次引起老艺术家们对我的关注。省文化厅终于将我正式调到省黄梅戏剧院。调动前,许多人劝小邓:“钱涛现在已经够出名的了,要是在省城正式落了户,人家还会跟你?干脆,让她别办调动算了。”但小邓对这些善意的规劝一笑置之,他说:“我相信她对我的感情,调到省剧院,对她将来的发展有好处,我支持她。就是将来她不跟我,也没有什么。”
      丈夫的理解,让我很受感动,办完自己的调动手续,我就积极为丈夫的调动而努力。几年后,在省文化厅领导的过问下,有关部门同意将我丈夫调到省城一个文化单位工作。听到这个消息,我兴奋得立即打电话告诉小邓。我以为小邓也会为此而高兴,没想到他在电话里却显不出一点热情,甚至说要考虑一段时间再答复我。撂下电话,我坐在办公室里生闷气,一个乡镇级税务所有什么好留恋的,值得他宁愿一辈子忍受分居之苦?不行,得回去好好给他上上课。
      我向院领导请了假,急匆匆赶回家,进门就劈头盖脸地责问他:“你知道我为你调动的事费了多大的劲儿?这么好的机会你竟不知道珍惜,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丈夫平静地对我说:“我尊重你的选择,你也要尊重我的选择;我的工作,在你眼里可能算不了什么,但在我眼里,它却很重要。在这里,我干得很顺心,我的感觉很好,而到了省城,也许我就找不到这种感觉了。”
      丈夫说的或许有些道理,可不能因为这样,我们就要一直分居下去呀!既然上帝安排我们两个走到了一起,总要有一个人做出牺牲,何况为了孩子,他也应该做出让步。我对他说:“办不办调动,你自己拿主意,我不勉强你,可我们后面还有几十年的生活,难道就这样两地奔波一直到老吗?”
      回到合肥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回想起白天对丈夫的态度,我有些后悔。丈夫是一个很敬业的人,他有他的理想和追求,这又有什么错呢?结婚这么多年,我到底给了他什么?他要是娶了一个平常女人,那女人一定会把他照顾得很好,他不顺心的时候,还可以对她耍耍老爷们的脾气,而我……我实在是一个不称职的妻子!想到这里,我抓起电话拨通家里的号码,哽咽着对小邓说:“一切都是我不好,你要是舍不得那份工作,就留在那儿吧,咱们就当一回新时代的牛郎织女。”
      一个星期后,丈夫突然来到合肥,他对我说:“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的爱,我决定‘嫁妻随妻’。”我以为丈夫是为了不让我伤心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就对他说:“你不必勉强自己,我想好了,再干几年,等我这张脸有了皱纹,我就回金寨办个黄梅戏学校,咱们就可以鹊桥相会了。”“不,我是真的想通了,是金子到什么地方都会发光,只要好好干,就不愁干不出名堂。”
      就这样,我和丈夫终于在合肥胜利会师。
      外人只当丈夫是沾妻子的光才调进合肥,却不知我的心里一直为此感到歉疚,他是为了我才离开他原来的工作岗位的。好在没几年,丈夫经过一番打拼,在他们单位赢得了极好的口碑,还当上了领导。我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现在,我和丈夫生活得很幸福。总结我们一波三折的婚姻生活,我想告诉朋友们的是:只有平等的爱,才能穿透世俗的偏见和门户观念,营造幸福美满的家。是源自平等、高高耸立在洁净心灵之上的真爱,把我们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守护到了今天。
      刘凤英/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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