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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过了之后就不要再挣扎 爱过、挣扎过、活过

    时间:2019-02-11 05:33:17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摘要:“安娜”自诞生起一直存有争议,至今没有止息。本文抛开一切偏见,不苛求安娜也不苛求读者,仅从“他者”角度看安娜,她爱过、挣扎过、活过。作为一个女人,安娜曾真正地爱过;为了爱情,安娜背叛了“家庭”,“背叛”了贵族群体,她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她不停地挣扎着,艰辛且苦楚;安娜以爱开始,以恨告终,掷掉了她那一身沉重的躯壳,香消玉殒。然而相对于那千千万万枯萎的灵魂,她却真正地活过。
      关键词:安娜 爱过 挣扎过 活过
      
      “安娜”自诞生起,历来存有争议,至今没有止息。安娜惨死在车轮下,渥伦斯基的母亲还觉得不够解气,她在同另一个贵族谈到安娜时悻悻地说:“是的,她的下场,正是那种女人该有的下场。连她挑选的死法都是卑鄙而下贱的。”对方则叹了口气回答说:“我们没有权利指责,伯爵夫人。”这反映了当时社会对安娜的不同看法。而现代人又持何种态度呢?记得看完《安娜・卡列尼娜》电影的放映后,周围人谈起对这位贵妇的不可思议:丈夫待她又不坏(指卡列宁知道安娜与渥伦斯基相爱后并没有休掉安娜),家里条件这么好,要什么有什么,她居然要离家出走。渥伦斯基有什么好?他根本不及卡列宁,一点责任感都没有。大部分人对安娜离开优越的贵妇人位置,离开优越平静的家庭去追求渥伦斯基表示不可理解。更有甚者还振振有词地几乎完全重复了当年贵族社会责骂安娜的话,还深信自己“从现代的观点看作品”:“我以为,安娜这形象尽管以自己的行动反抗贵族社会,也不能把她叫做正面形象。从现代的观点看,安娜的行为并不完全是正面的。安娜・卡列尼娜把个人利益放在家庭义务之上,她破坏了家庭,把小儿子谢廖沙遗弃给她丈夫。可是母爱到底比对男人的爱更高,不是吗?”……
      当年的托尔斯泰从不曾替安娜辩解,却也不许上流社会对她进行谴责。此刻的笔者且撇开诸多对安娜的褒贬不一,不苛求安娜,也不苛求读者,仅从“他者”的角度,客观、全面而又纯粹的看待安娜:她曾经热烈地爱过,痛苦地挣扎过,也曾真正地活过!
      
      一 、 爱过
      
      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之灵魂伴侣,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徐志摩
      
      没有人怀疑,托尔斯泰在《安娜・卡列尼娜》中描写出了最经典的爱情。古往今来的爱情经典故事总是由最动人的一刹那变为永恒的定格。也许正是因为留下太多的遗憾,这样的故事才流传至今。
      不可否认,安娜和渥伦斯基曾经是最好的情人,他们一见倾心,激情澎湃,然而道德、舆论、婚姻、家庭这些障碍的存在――这些早就存在了,早在安娜和渥伦斯基在列车门口那一眼对视之前,所有的障碍就存在了――而这使爱走向了悲剧。可是他们爱得那么炽烈而炫目,他们无法看到那一切,就连老托尔斯泰也无法抑制他们两个人之间爱的迸发而与他们共沐爱河,让他们充分享受爱的幸福,渴望在激情荡漾中为爱而死。这样的爱如果能长久,则正是安娜所追求的。她渴望爱,追求爱,甘愿为爱而付出一切,因为她是一个为爱而活着的女人。
      “他没有想到过我是一个需要爱情的女人。”
      对于安娜来说,她所受的种种压制,其痛苦莫过于八年虚伪婚姻所带给她的精神折磨。卡列宁热衷于仕途,是个只知道和公文打交道的官僚,他本人就像公文一样索然无味,冷漠虚伪。安娜痛切地感到她的丈夫“不是男人,不是人,他是木偶”,“只想功名、想升官”。跟这样的丈夫生活在一起,她的精神、感情长期受到压抑。她从心底里哭喊:“他是怎样摧残我的生命,摧残了我身上一切有生命的东西。他甚至一次都没有想到过我是个需要爱情的女人。”不过,八年精神折磨并没有把她压垮,她就像一团扑不灭的火,即使在积雪重压下也渴望着燃烧。她要从漫长的感情的饥渴中挣脱出来。其实无爱的婚姻在贵族社会比比皆是,而她却不能忍受,这就往绝路迈出了第一步。如果安娜仅仅要求感情上的满足的话,那么是不会有悲剧下场的。她可以从社交界的情人那里享受爱情。可她的追求是那样执著,生命之火要么不燃烧,要燃烧就烧个通透。她不能忍受偷情,要爱就光明正大地爱。她个性“诚恳的惊人”,憎恨一切虚伪,她已受够了“虚伪”的苦了。她既不能容忍别人欺骗自己,也不能容忍自己欺骗别人。她对感情的追求是严肃的,她爱上渥伦斯基就敢于公开这种关系,向所有的人,包括自己的丈夫。她冲着丈夫说:“我爱他,我是他的情妇,我忍受不了你,随你高兴把我怎么样吧。”
      “我除了你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安娜,一个贵妇,贵族阶级狭隘的生活圈子,限制了她的生活视野,她看不到圈子以外的广阔的社会生活,只能希望在爱情婚姻中找到满足,只希望嫁个真正爱自己的丈夫。追求真挚的爱情是她生活的唯一目的,也是她解放自己的唯一出路。在她与渥伦斯基初恋时,她说:“‘爱’这个字眼,它对于我有太多的意思,这非你所能了解的。” 在她陷入无法自拔的爱海中,她意识到社交、家庭、儿子“一切都完了”,她绝望而又幸福地对渥伦斯基说:“我除了你以外什么都没有了。请记住这个吧。”为了爱她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当抛弃社会生活、家庭和心爱的儿子以后,除了爱情她已经别无寄托,别无所求了。为了两个人之间甜美而又充满激情的爱,安娜一直努力“奔跑”着,义无反顾。然而使她始料未及的是这爱并不仅仅是两个人的,爱情一旦进入公众领域,它便沉重起来,成为包袱。
      安娜,作为一个已婚并做了母亲的女人,她有一系列的现实问题,诸如社会关系、家庭关系(丈夫、儿子等)要解决;作为上层社会的贵妇人,她有一系列传统道德观念包括已经形成的精神枷锁要摆脱;对儿子的爱和责任感特别使她不得安生,不能一走了事。而起初作为贵族群体的一员,现在安娜却不能见容于虚伪的贵族社会。当安娜和渥伦斯基处于互相爱慕但未成为情人的时候,很多人加以怂恿,鼓励他们接近,把它作为一件风流韵事来促成;可当安娜不是局限于“偷情”,而是公开宣布要和渥伦斯基结合时,贵族社会各种社交场所立即对她关闭了。对她实行制裁,目的当然是维持贵族社会的“秩序”。
      人在追求爱的时候,只想到爱的甜蜜,却不知道爱本身不仅仅是甜蜜,也是痛苦和苦难。当安娜和渥伦斯基从欧洲回来之后,他们已经不和谐了。爱得越深越感到束缚之紧,越会产生最强烈的斗争。当上天不再眷顾他们的爱情的时候,他们便开始不由自主地相互伤害。安娜开始担心渥伦斯基的爱,渥伦斯基则开始以爱的名义安慰安娜。一旦爱情变成了安慰的方法,谁还会相信爱情呢?这样的爱情,在岁月的漂洗之下,又能剩下些什么呢?
      安娜爱上渥伦斯基,结果是她的一颗孤独的女人的心饱经磨难,既没有朋友,也没有可以使她分心的事业,生活中剩下来的唯一的东西是她对渥伦斯基的爱。然而爱情本身就是一个生命,它会出生、成长,必然要衰弱和死亡――这不仅仅是安娜的无奈。当爱的生命走过了它阳光灿烂的好时光,夕阳下,余晖中,安娜和渥伦斯基再四目相对时,互相看到的仅是“无法忍受”,当爱的光芒暗淡之后,道德的忏悔、舆论的压力、婚姻的约束、儿子的难以割舍……一切的一切迎面而来,刀刀见血。
      “生活使我们破裂了,我使他不幸,他也使我不幸,他和我都不能有所改变。一切办法都尝试过了,但是螺丝钉不灵了。”安娜如是说。
      她要使他后悔,而她也做到了。安娜死后,渥伦斯基痛不欲生。“作为一个人,好处在于,我丝毫也不看重我的生命。而我有足够的体力去冲锋陷阵,或是击溃敌人,或是战死――这一点我倒是知道的。我很高兴居然有适于我献出我的生命的事业,这生命我不但不需要,而且还觉得很憎恶!”“作为一种工具我还有一些用处。但作为一个人――我是一个废物!”“对于我人生已没有什么厌事了。”
      相爱的人就是这样,永不满足、步步紧逼,为一句话一个眼神斤斤计较、苛刻要求。总是当爱成为往事之后,才意味深长地说善待和宽容。其实在爱情之中,爱与宽容本是鱼和熊掌,古往今来包括今后――假如今后人们仍然通过感情去爱的话――爱得结局永远是痛苦的。而痛苦的最高形式就是死亡――不是爱情的死亡,就是爱人的死亡。所有的爱都无处可逃。
      有一首歌中曾唱道:“爱有多么销魂就有多么伤人。”浪漫就是没有后来。安娜就是倒在了“后来”的时间里,没有谁能够救她。然而,爱情有错吗?不,爱情没有过错,只有错过。我们不能把握爱情,就像不能把握命运。
      爱过才知情重,醉过方知酒浓。爱过、经历过,比什么都重要。
      
      二、挣 扎 过
      
      “我生活着,挣扎着,艰辛且苦楚。”
      当安娜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时,由姑母做主嫁给了比她大二十岁的官僚卡列宁。她不但外貌很美,而且内心富于感情,富有活力;而卡列宁则冷漠无情、思想僵化、官僚十足,“在思想和感情上替别人设想是他所不熟悉的一种精神活动”。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八年,毫无爱情可言。维系着家庭关系的是封建的习俗和规矩。安娜的感情被长时间地压抑着,于是当渥伦斯基在她的生命中出现并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时,她爱情的天平发生了倾斜,同时她也陷入了爱情与家庭的矛盾之中。在理想的爱情生活和已有的家庭关系的缝隙中,她痛苦地挣扎着,艰难地选择着。最终,她选择了爱情,决然地“背叛"了家庭,义无反顾地和卡列宁决裂,去追求和享受爱情的幸福。然而这“幸福”正是一条不归路,她向她的悲剧迈出了第一步。在这条路上,安娜依旧陷入重重矛盾之中,她不得不继续挣扎着:挣扎于自由爱情与封建道德之中;挣扎于个体独立与群体依附之中。安娜敢于叛逆,毅然离开家庭去追求自由的爱情、幸福的生活,然而她的内心却常常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责骂自己是一个“堕落的女人”“坏女人”,羞愧之情常常使她低下那颗不屈的头颅,惶恐之心常常使她垂下迷人的眼睛,在她内心深处甚至有一种“犯罪”感,感到自己“罪孽深重”――不但对儿子,而且对丈夫有罪。
      安娜是真诚的,然而这也是贵族群体所不能包容的。贵族群体允许在“爱”自己丈夫的同时有情人,而安娜居然有了情人就抛弃了家庭、丈夫、儿子;贵族群体要求女子将自己的丈夫视为雇主,即便没有真正的爱情,也要感谢他的惠顾。这种对丈夫完全依附的态度,安娜不会,她竟然指责丈夫对她、对儿子冷淡;贵族群体要求有夫之妇可以有情人,但必须是地下活动,哪怕异化成情人来做装饰。安娜做不到,她的爱是那样真诚,那样热情洋溢,最终,她为爱付出了全部身心。
      作为一个贵妇,一个没有经济来源的上流社会女性,恐怕除了争取自己所爱的人以外,安娜别无选择,这正是她同渥伦斯基相爱的必然。为了这“幸福”,安娜失去了她曾作为贵族一员所拥有的一切,包括名誉、地位和家庭。她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渥伦斯基身上,可惜渥伦斯基并没有决心坚持真挚的爱情。虽然他在开始与安娜热恋时比较认真,有一些颇为高尚的行动,但也只是迷恋于她的美色。当他发现如果和安娜继续维持关系,就要用一生的前程作为代价时,他开始权衡了:他不愿放弃功名利禄和上流社会,而只能放弃安娜。这个打击非同小可,残酷的现实向安娜表明贵族群体的伪善之网不是她一个人所能冲破的。她想摆脱贵族群体的污浊,寻求个体的独立的唯一结局只能是孤独与绝望。她借以生存的条件直至最后的希望和慰藉被残忍地剥夺了。
      在这条通向“幸福”的不归路上,安娜再也找不到爱情和生活的航标了,她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可怜而又无力,她的精神无所寄托,感到自己的生存已经没有了意义,于是她选择了“离去”。安娜走了,我们能够抓住的仅仅是存留在那条不归路上的丝丝苍凉以及她在卧轨前喊出的那几句具有无限意义的话:“这全是谎言,全是虚伪,全是欺骗,全是罪恶!”
      
      三、活过
      
      没有泊舟的锚地。
      没有睡眠,也没有死亡。
      看上去死了的人还活着。
      ――[美]爱默生
      
      在被词语所淹没的世界中,“死亡”成为女性形象在更多文本中呈现的方式。对“死亡”的关注,使我们不能不反思文明的苍白,历史的残酷,而对于死亡的揭示,却是我们面对自身的一种追问。
      托尔斯泰的文本中给了我们一个飘雪的天,一辆疾驰的火车,这无情抑或有情的火车将安娜送回了“家”。她无奈地走完了这虽不乏激情但又痛苦的一生,在最后的瞬间为我们留下的似乎只有那飘扬的雪花,然而那飘逝的灵魂却飞入了活人的眼帘。这穿透生命的一幕,在托尔斯泰的视野中,以疾驰的火车为我们完成了对苦难世界的诠释,而死亡却像家一样亲切,把我们托入理想的纯净之界。同时这也是留给活着的人的最后一幅图画。“家”是我们体味爱意和温暖的地方。而当我们在女主人公死亡的时刻才真正唤起“怜惜”之情,那么我们只能悲哀地说:“我们的家在墓园。”也许正如尼采所说的“这是一场误会”①。不知这是生的悲哀,还是死的喜悦。但把“死”看成喜悦的超世,那么这生的意义正如但丁的“地狱”之旅了。
      安娜对家庭和贵族群体的“背叛”,基于一种“我是一个需要爱情的活着的人”的权利。她的“背叛”也正是她的美之所在。在安娜的周围,没有一个人能在精神力量上,在正直、诚实、勇敢方面能与之抗衡。安娜与渥伦斯基同居了。她挣脱传统观念的束缚,论证了自己行为的天经地义、合情合理:“我是活人,罪不在我,我要爱情,我要生活。”即使社交界把她关在门外,她也置之不顾。她对渥伦斯基说:“假使一切要从头再来,也还会是一样的。”对唯一相知的杜丽,她有力地申诉:“我什么都不想表白,我不过是生活……我有权利这样做,有没有?"安娜的爱情是严肃的、纯洁的。在那种特定的环境中,爱情成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她对渥伦斯基说:“在我只有一件东西――那就是你的爱!有了它,我就会感到这样高尚,这样坚强,什么事对于我都不会是屈辱。”可是,渥伦斯基却受不住社会压力、权势诱惑,动摇了、厌倦了。于是安娜失去了仅有的一点希望。
      安娜卧轨自杀了,初看起来仿佛是对于爱情的绝望,是死于“爱情至上主义”。但就某种意义而言,把她推向铁轨的正是那虚伪的贵族群体,他们饱食终日,无所用心,吃了睡,睡了吃。安娜借着摇曳着的最后的生命烛光,全面审视了那恶浊的贵族圈子,控诉道“这全是虚假,全是谎话,全是欺骗,全是罪恶!”
      安娜,以爱开始,以恨告终。她掷掉了那一身沉重的皮囊,飞出了那恶浊的圈子。虽已香消玉殒,但相对于那千千万万枯萎的灵魂,她却真正地活过。
      残忍的老托尔斯泰让我们看到了爱情之花的盛开,还迫使我们去看这花的凋零、衰败,落在泥巴里被车轮辗过,被破烂的皮鞋踩过。
      现实与理想之间永恒的悲剧在冲突中走向毁灭。不仅仅是安娜。有人说这是性格悲剧,有人说这是历史悲剧,然而历史是无法责怪的,因为历史无法选择;性格也是无法责怪的,因为性格也同样无法改变。“真正的生活应当在别处。当生活在此处时,那是梦,是诗,是艺术,而当彼处一旦变成此处,崇高随即变成生活的另一面:残酷。人类的命运就是这样,将泪水与笑声浑然为一体。”②
      欣赏过《安娜・卡列尼娜》的读者,很少有人不佩服安娜的勇气。她明白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勇于说出她内心深处想说的话,她是活生生的人。然而,“我口说我心”对于一些持所谓“现代人观点”的现代人而言,或许早就成了一个比盘古开天地还要古老的神话。他们只知道说那些对自己有好处的话,久而久之,表演便被当作了本色。现代人所缺的正是一种精神跋涉。我们不想成为千千万万正在枯萎的灵魂,于是我们必须开启精神之门,恢复我们的想象力,恢复活生生的思想和真正的生活。
      
      作者简介:强月霞,世界文学与比较文学硕士,唐山师范学院中文系副教授;张丽娜,张家口教育学院教师。
      
      ①尼采:《人性的,太人性的》,载《悲剧的诞生》,第1卷第4章,三联书店,1986年12月版,第175页。
      ②余杰:《火与冰》,载《玩笑与真理》,经济日报出版社,2002年2月版,第377页。
      
      参考文献:
      [1]《托尔斯泰及其创作》,李明滨著,辽宁大学出版社,2001年1月版。
      [2]《非常思维》,孔菁慧著,山东友谊出版社,2002年1月版。
      [3]《女人的资本》,肖卫主编,九州出版社,2002年3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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