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者文摘
  • 美文摘抄
  • 短文摘抄
  • 日记大全
  • 散文精选
  • 感恩亲情
  • 人生感悟
  • 智慧人生
  • 感悟爱情
  • 心灵鸡汤
  • 实用文档
  • 名人名言
  • 伤感文章
  • 当前位置: 蜗牛文摘网 > 名人名言 > 【死亡脸孔(外一则)】 脸孔照相馆

    【死亡脸孔(外一则)】 脸孔照相馆

    时间:2019-02-17 05:42:06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米莉娜从前窗的窗帘缝中看着来人。一个是金,另一个是和金谈话的人。后者很明显是个富有的人,富得和这个地区有点格格不入。她打量着那人的西装,像是定做的,灰色的头发,理得很光滑,健康的呈褐色的皮肤,这一切都显示着他过着优裕的生活。她相信金不可能带他到这里来。
      然而,她猜错了,他们正朝这个方向走来。
      刻意穿着吉普赛人的服装,耳朵带着金质耳环的金,正急速地说着话,同时还打着手势,并露出八字胡下白色的牙齿。那个人面带微笑,在金的带领下,沿街走向那个曾经在以前是个店铺的小房子。门前有一块手写的招牌:“米莉娜夫人――手相专家”。招牌上没有任何许诺,所以,从技术角度上讲,不会犯法。在这个地区,警察对吉普赛人是很宽容的,只要没有人告状,警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混日子。尽管是这样,这也是米莉娜和金在这里居住的最后一周了,这个街区马上就要毁掉,重新造一座收费高昂的停车大厦。工人们早已把他们后面的房子给推平了。
      当那两位男士走近时,米莉娜放下窗帘,走到房间后面的一张桌子边。那个桌子用一块印有金色太阳、月亮和星星的红绸布罩着。
      米莉娜用手抚弄那浓密地垂在肩上的黑发,如果她能适时地加以清理,并淡淡地化一下妆,她可能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妇人。美与否,那都不在乎,她外表如何,金都是赞美不已,反正她也没有别人要。她在桌前坐下来等候。
      “到了,先生。”金说着,为那位绅士打开门,“那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吉普赛女神仙就住在这儿。她只要看你的手纹,就知道你的过去和未来。这是米莉娜夫人。”
      她点了一点头表示同意金的介绍,然后抬头打量了带来的人,他微微发福,态度从容,估计他年龄五十多岁,是过惯优裕生活的人,五官端正,眼睛充满着慈祥。“请坐。”她对他说。
      “谢谢,”那人说,“说实在的,如此来到贵地我有点紧张。”
      “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这点我相信,”那人笑着说,“我以前从没有算过命。我本来有个约会,但时间未到,而你的……”
      “他是我先生。”
      “你先生很是能说会道。”
      “我可不可以看你的手?”
      “哪一只手有关系吗?”
      “左手看你的过去,右手看你的将来。”
      那人向她笑了笑,“过去我已知道,所以最好看看未来。”他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地搁在桌上。米莉娜假装很仔细地研究他的那双手。
      “我看见你有一笔生意的纹路,这笔生意很快就会成交,”米莉娜说,“它是一笔很大的财富,并且整个买卖过程都很顺利。”
      这点是很容易推知的。因为那个人总提到他有个约会,而来这一区决不会来参加交际活动,他可能和邻街的那个进出口公司谈生意。从那人的言谈举止、风度上推断,他的交易数目一定不少,无论如何,这个假设是合理的。至于预言他的成功……唔,人总是预言成功。从此以后,米莉娜所要说的话,就要从那人的反应和她所问的问题里找到线索,再借题发挥。
      金从挂有门帘的门,溜回到他们的卧室。他的眼神告诉米莉娜尽可能地敲这个人一笔钱。如果说对路的话,她就能轻而易举地赚他二十元以上。
      然而,当她抬头看他的脸时,米莉娜就不想再继续算下去。当然,谈谈是不伤害任何人的,可是,她不喜欢欺骗人,尤其是像这样有张善良纯正的脸的人。
      突然,她僵在椅子中一动不能动。因为那人的脸孔开始改变。
      当她凝神注视他的时候,他健康的褐色变成苍白色,褐色的斑点渐渐在面颊上呈现。那人背靠着椅子,米莉娜看见他脸上的肌肉,正变成腐烂的条条,然后变黑,干枯掉,留下赤裸裸的、斑驳的骷髅。
      “怎么啦?”那人问着,想拉回他的手。这时米莉娜才省悟到自己的指甲已深深掐进那个人的肌肉里。她激动地放开手。
      “我不能告诉你什么了,”她说,同时闭上双眼,“现在你必须走。”
      “你不舒服吗?”那人问,“我可以帮你什么忙吗?”“没什么,请回吧。”
      门帘在晃动,因为金正在后面窃听。那人很犹豫地站了起来。
      米莉娜不敢正面看他的脸孔。
      “至少让我付你酬金。”那人说。他从外套的暗袋中掏出皮夹子,抽出一张五元钞票并将它放桌上,趁米莉娜还没有抬头看他之时,走出了店铺。
      金摔开门帘,径直走到她的面前,“你怎么搞的,米莉娜,他可是头肥羊,你为什么放他走?”米莉娜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没有说话。
      金开始大吼,然后控制住自己:“等等!你在他脸上看见‘那个’了对不对?看见死人的脸。”她默默地点点头。
      “这样有钱的人!你看没看见他皮夹子里的钞票?”
      “现在,全世界的钞票对他都没有用了,日落之前,他就要一命归西。”
      金的两眼变得狡黠起来。他掀开门帘,向街口看去。“他在那儿,正要去邻街的一个商店。”金说着,朝商店走去。
      “你要去哪儿?”米莉娜问。“追他。”“不,让他去吧。”
      “我不会伤害他,没有必要害他,你比我更清楚,带有死人脸的人,没有任何力量能防止他的死亡。”“那么,你为什么要去追他?”
      “现在距日落只一会儿工夫,当他倒地的时候,总该有人在他身边。你说过的,钱现在对他没有用处。”“你要抢劫一个死人?”
      “闭嘴,你这个女人。我只是跟踪他,看他将死在何处,如此而已。”
      金急忙出去后,米莉娜没有再说什么。她心想,多奇怪呀!走了这么多年的江湖,假装手相专家,给人算命,直到今天才如此近地看到死人的面孔。
      这样的事情发生时,米莉娜还是个快乐的小姑娘。那时候,她和父母以及另外三个兄妹,随同其他吉普赛人到处流浪,随遇而安,享受自由。她父亲是个魁梧健壮的人,笑声粗旷,浑身充满活力。那天,父亲正要和他的朋友外出打猎时,他抱起小女儿说再见。她注视着父亲的脸孔时,突然开始尖叫起来,因为她看见父亲的脸孔开始腐化成一个可怕的骷髅。
      她父亲迷惑地放下她,怎么也哄不住她那歇斯底里的叫喊。
      在父亲出去很久以后,她才止住不哭,告诉母亲,自己看见了什么。
      米莉娜的母亲惊恐万状,她小女儿重新又大哭起来。母亲制止了她的哭叫,告诉她,看父亲脸孔的事,永远永远不要告诉任何人。
      然后,她的母亲离开,独自坐在山楂树下,直到天黑。两个猎人朋友回来了,而她的父亲却是被抬回来的。
      从那天起,米莉娜的生活就再没有快乐可言。
      这样的事情再发生时,她十二岁,米莉娜遵守诺言,从没有说出她父亲死亡那天,她所预见的事。虽则如此,那情景一直存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母亲对她变得冷酷而疏远,好像丈夫的死是她的错,她使丈夫死在别人的枪口之下。
      米莉娜变成一个孤独、沉默的女孩子。她只有一个名叫玛丽的好朋友,那是一驼背的女孩。两人经常无声地玩上个把小时,把花儿当作船儿放在水中,随波逐流。八月一个晴朗的日子,米莉娜看见玛丽的脸孔又皱成一个难看的骷髅,她惊叫着跑到旁边的林子里,呆在那儿,直到天黑。
      当她回到住地时,发现吉普赛人正围绕着一样 东西。米莉娜悄悄挤进人群,看见溺死的正是她的朋友玛丽。这一次,她向一个干瘦的老妇人――玛丽的祖母,倾诉她所预见的一切。“那是什么意思?奶奶。”她这样问道。
      在回答之前,老妇人静坐良久:“孩子,你所见到的是死亡的面孔,在我们的族类,一代中或许有人有这种天赋。当你看见一个这样的脸时,那个人便会在日落之前死去。这并非是你的错,不过,我们的族人知道的时候,就会回避你,他们分不清预言和犯罪。”“怎么办呢?奶奶,我不想做个怪人。”
      “很抱歉,孩子,我也没有办法,只要你活着,你就会看见即将死亡的人的死亡面孔。”
      那件事之后,米莉娜完全被人孤立。每当她走进某地,那里的人唯恐避之不及。族人中只有一个人嘲笑族人对死亡的恐惧,这个人就是金。他是个精力充沛、黑眼睛、黑头发、三十多岁的人。
      他注意很快成熟长大的米莉娜。当他向她求婚,请她一起去美国的时候,她一口就应允了。
      在这个新的国家里,他们从一个城市流浪到另一个城市,以米莉娜给人看手相和金给人打短工挣的钱为生。米莉娜有时会在人群之中看见一个陌生人可怖的“死亡之脸”,每当这件事发生时,她就会很快转开脸,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她和金都没有朋友。多年来,她还不曾如此近地看到“死亡之脸”,直到今天。
      现在,当黎明的第一道曙光透过窗子,落在他们床上时,米莉娜醒来,发现她单独一个人躺在床上。后门轻轻吱咯一响,她裹在毛毯里的身子紧张起来,“金吗?”“是的,轻声点。”“发生了什么事?”“别说话,把我们的钱全交给你。”
      米莉娜在床上坐起,抓牢毛毯,金在阴暗中只是个黑黑的影子。
      “你闯祸了?”她问。
      “不能怪我,当那人从进出口公司出来时,我走过去和他说话,谁知他竟出手打我,我就顺手一推,他就倒地不起。”“那人死了?”米莉娜说。
      “是的,糟糕的是,我推他的时候,有人看见。我躲了一个晚上,不过,一会儿他们就会来这儿找我。我连他的皮夹子都没有弄到。”
      米莉娜下了床,整整衣服。金趴在地上,用手在黑暗的地板上摸索,直到摸到他要找的那块松地板。他拨开那块板子取出用油纸包着的钞票。然后站起来将钞票塞进衬衫里,推开门帘,进入前面店铺。他用手打开窗帘,向外瞧着。
      当米莉娜注意地看着丈夫的举动时,阳光从窗帘里透了过来,照在丈夫的脸上。
      他以急促的声音说道,“他们已经来了,在街口。”说着,放下窗帘,急急地走向后门,“到对面的旧房子中躲躲,避避风头。”
      金在门边踌躇起来,米莉娜知道他正在等候她的亲吻。可是她不但没有过去,反而转身,强行控制着要昏眩的身体。
      “风头过后,我再回来。”金边说边离去。
      几分钟后,前面响起敲门声。米莉娜朝后门看了最后一眼,然后打开门让警察走了进来。一位大约三十岁,却有一对沉着稳健的眼睛。另一位很年轻,他不停地用手摸着刚蓄的八字胡。
      “我是麦金农,”年纪较大的警察说,“这位是杰克。”他看看小手册,问道,“这儿有没有一个叫金的人?你认识他吗?”
      “他是我先生。”“他现在在这儿吗?”“不在。”
      “如果我们去里面看看,你不介意吧!”
      “请便。”米莉娜退到一旁给他们让开了路。麦金农到后面的卧室搜查,杰克在前面四处看了看:“你看相吗?夫人。”杰克问。
      “我看手相,本城有着手相的禁令吗?”
      杰克只有尴尬地笑了笑:“我想都没有想过,我只是兴趣而已。上周,我夫人带了一副牌回家,那种牌我怎么也弄不懂,我夫人也不真正懂,但仍然照玩不误。”
      “那种牌很难精通。”“我想一定是的。”麦金农回来说:“后面没人。”
      “这儿也没有。”杰克说。
      麦金农盯着记事簿问道:“你最后见到你丈夫是什么时候?”
      “那没有关系了,你们永远看不到他。”米莉娜说。
      “我们只想问他一些问题。”
      “你们永远逮不到他。”米莉娜重复一次。她知道这是事实。
      因为当金打开窗帘,太阳光照在他脸上时,他看到了她丈夫的死亡征兆。
      麦金农神色不悦地说:“夫人,我忠告你,最好跟我们……”店后面砖墙的倒塌声打断了麦金农的话,同时听到一阵痛苦的尖叫,接着又是一阵倒塌声,然后则是声息皆无。两位警察互相看了一眼,跑向后门。
      米莉娜在桌边坐下,双手叠放在面前。当救护车把金的尸体拉走时,她仍然呆坐在那儿。麦金农问了一些必要的问题,记下要点,杰克不安地站在后面。当两位警察走出前门时,米莉娜仍然两手叠放着,坐在那里。
      一分钟后,杰克又回来了。
      “夫人,我只想告诉你你丈夫的事我很难过。我也是新婚不久,可以想像失去丈夫的滋味。”
      米莉娜第一次激动。她将头埋在双手中,喊道:“走,请走开。”
      杰克在门旁边站了一会,一直到他的同伴跑到他身后。
      “走呀,杰克!我们接到通知,说附近正有劫匪。”
      杰克做了一个想说什么的手势,但是看见米莉娜没有抬头,他只得转过身去,若有所思地和麦金农跑向道边的警车。
      一会儿之后,米莉娜挺直了腰杆,黑眼睛中充满了泪水。心想:“如果你没有回来有多好。杰克,你正年轻有为,活力充沛,不该死的!”
      原来,她又在杰克脸上看到了死亡的征兆。
      
      双重杀手
      
      “罗伊。”一个温和的声音兀地叫出了他的名字,把他从梦中惊醒。他从床上坐起来试着清醒一下。当他的眼睛习惯于黑暗的时候,旅馆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天花板中间垂下的灯射下耀眼的光芒,他的视觉暂时茫然了。慢慢的当他的视线变清楚时,他看见一个衣着整齐中等个头的人站在床尾。
      罗伊迅速地眨了几下眼睛,调整了一下眼睛的焦距,这才看清这位不速之客手中正握着一把大口径的自动手枪,枪口因为加了消音器而显得格外长。
      “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罗伊痛心地说,“这场追杀终于要结束了。谁会想到事情会这样结束――在西班牙巴塞罗那这地方,这样一个破旧肮脏的小旅馆里。”
      那个人冷冷地回答道:“这只是时间问题,从考里昂先生雇佣我到现在已经九个多月了。这可是一段艰苦的日子,好几次我还以为把你给追丢了。但是我得承认,这是一场精彩的‘狩猎’――加拿大、墨西哥、中美洲、南非、摩洛哥,然后是这里。”
      当那人以一种自我欣赏的口气说话时,罗伊正把手缓缓地一点一点地伸向枕头下面,那儿有一把上了子弹的左轮手枪。他在绝望中幻想趁那人说话时能抓到手枪,然后在那人――杀手出手之前,把子弹射进他的胸膛。
      “罗伊,我早就把你的左轮手枪给拿走了。”杀手以一种不耐烦的声音说,“我们不要再玩这些无聊的把戏了,好不好?”
      罗伊的手戛然停了下来,心顿时也凉了不少,他的手只差一点就可以碰到枕头了:“我是一个非常警觉的人,”罗伊带着敬畏地说,“你能进入我的房间,又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我枕头下把枪拿走,你真是一位一流的高手。你究竟是谁?我想至少我应 该知道一位即将杀我的人的名字。”杀手点了点头说:“威廉,格登・威廉,我自信我是此行中的佼佼者,我的酬金很高。考里昂先生肯定很在乎你,方肯出那么多钱干掉你。”
      罗伊无奈地笑了:“那是该事情中最好笑的部分,考里昂先生实际上没什么好怕的。只是我厌恶帮会里的勾当,所以我想离开。我根本就没打算去出卖他,但考里昂却不这么想。”“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罗伊,”格登有礼貌地说,“我仍必须要执行我的任务,你的时间不多了。”
      罗伊意识到死神在向他招手,大颗的汗粒从额头上冒了出来,脸上露出哀求的表情,突然央求说:“如果有任何可以挽回的方法,请您提出来,你要什么,我给什么,我有的是钱。”
      格登摇了摇头平静他说:“对不起,我已经接受了这份任务,假如我不完成的话,这会对我的声誉有很大的影响,我想你会明白这一点。”
      “那好吧,”罗伊温和地说,“在你杀我之后,请帮我做件事。在你身后的写字台中间抽屉里有一个信封。我希望你能打开它,读完后再送给考里昂,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我会的。”格登回答说。然后在没有任何警告下扣动了扳机,手枪沉闷地响了一声,罗伊的前额中间出现了一个洞。子弹的力量使罗伊身体向后倒去,脸朝上四肢张开躺在床上。
      格登收好枪,取出一个带闪光灯的袖珍照相机,拍了许多张罗伊的脸部照片。这是他应该做的,他需要任务完成的证据。
      正要离开房间时,他突然想到罗伊临死前的请求。他走到写字台取出里面的信封,抽出一张打在白纸上的短信,看完后又轻轻地把信塞回信封里,然后对房间扫视一下,打开门看了看外边离开了。
      考里昂是个没有耐性的人,当格登从西班牙完成任务回来见他时,他跳到格登面前抓住他的手:“啊!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去了我的一块心病,只要那人活着一天我就如鲠在喉。现在一切都好了,我得感谢你,我想看看你拍的照片。”
      格登一语未发,取出照片给了他。考里昂一把抓回照片,从头到尾反复看了几遍,脸上露出了笑容,看得出他对此很满意。然后他对格登说:“你的全部酬金,我已经给你汇入你在瑞士银行的户头,我向你致以最大最深的谢意。在你走之前,我想再问你一件事,告诉我你开枪前他是什么表情?他有没有哭,或者乞求你手下留情什么的?我敢打赌,这个胆小鬼一定会那样做的。”
      格登没有表情地回答:“不,正好相反,他很从容,他对死亡的态度,比我所知道的所有人都好。”
      考里昂对格登的回答很不满意,因此粗鲁地说:“我想你一定相当累,你应该休息,我就不挽留你了。”
      格登冷冷地一笑,“在我走之前,我得把这封信给你,是罗伊写的,我希望你能读一下。”
      考里昂困惑地接过信封,抽出了信。信是用打字机打的,打得很整齐。考里昂念道:“我知道你会花钱雇人来杀我,为了公平起见,假如那个人把这封信交给你的话,那说明他已经接受了我装在信封里的两万块钱,并且同意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再见了,考里昂先生。”
      那信从考里昂的手里掉了下来,他像惊弓之鸟一样扑倒在地上,但是在他还没有着地之前,他的前额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洞,和罗伊的一模一样。

    相关热词搜索:脸孔死亡

    • 名人名言
    • 伤感文章
    • 短文摘抄
    • 散文
    • 亲情
    • 感悟
    • 心灵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