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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三随记] 妖神记

    时间:2019-02-28 05:39:35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评论、实践与偏见      许多人都将评论家说成“吹鼓手”或“空头理论家”,我与所有作评论的人都知道这些人在说什么。   这种说法说对了,也说错了。为何对了呢?这是因为评论家本身就有激浊扬清的责任,这个“扬”字,就有“吹鼓手”的意思,就是要为真正的艺术与真正的艺术家当好忠实的吹鼓手;那么对“空头理论家”这个称呼,我要说的是,理论就是理论,因为他的名字不叫实践。那为何说错了呢?是因为持这种说法的人不知道评论的真正含义,也就是说,他们不懂得评论是什么,其实,评论家首先要有责任,从评论或评论家这个角度来说,在具有较全面素养的情况下,更重要的是要具有前瞻的思想与眼光,必须要走在艺术实践家的前面,否则,是做不好评论的,只能陷入“吹鼓手”的境地。具体地以书法评论来说,评论者的学养、思想与意识必须走在书法家的前面,这样,才能站在更高的高度,遵循历史规律,遵循艺术规律,为书法艺术实践做好规行与导航的作用。
      大家都能接受“实践出真知”“理论需要实践的检验”的观点,但如何理解实践呢?打个比方,现在有两座山,要说出他们的高低,是不是非得都一步步登上山顶,我们才能说出哪座高哪座低不可呢?显然,是不需要的,需要的只是眼睛,看一下就知道了,不需要一步一步去丈量,那是测量工的工作,而不是艺术家的工作。这个“看”就是眼光,“看”了再说出来,或者写出来,就是评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比喻,也就是说,评论只与评论家的眼光有关,而眼光又来源于前面所说的学识、思想与研究方法等,老话说“观千剑而后识器”,这个“观”也就是看,爬山可能是常人眼里的实践,难道这个“看”就不是实践吗?其实,艺术实践家同样需要“眼高手低”,如果是“眼低手高”就会很麻烦,他所能达到的高度也是很值得大大质疑的,最终归宿只能是“眼低手低”。我这样说,并不是强调个三本人或与个三同样作些艺术评论工作的人就比艺术实践家高,当然,也不是说我们作评论的人,实践就比光做实践的人低,因为我们许多作评论的,本身就兼实践与理论于一身。
      诗戏
      
      某日,一画家打电话与我联系,想到我任执行总监的某报特刊刊发个人专题,为了表明自己与自己艺术的分量,说了许多,最后,特别突出自己淡泊名利,潜心学问,诗、书、画兼能,《美术报》曾专版报道,也曾谢绝过诸如凤凰、阳光卫视之类许多媒体的采访。作为媒体人,我照例对他进行鼓励与赞赏。不久,又收到该画家的一则手机短讯,说2008年春节前,中国书画油画家杂志总编发了两句诗给他贺春,曰:“草木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他在后面接了两句:“拈此小句天作雨,顿为腕底弄花魁。”回了那总编。说现发给我如何如何,然后就是“请指教”,字里行间,却颇为自得,几近炫耀。
      我不知中国书画油画家杂志为何处何样的刊物,问之,答:是两本杂志。我不明白:为何两本杂志的老总都给他发了同一内容的信息?莫非两家杂志的老总是同一人?
      总编发的两句诗应是韩愈《晚春》诗的前二句,原文为:
      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
      明明是一首写晚春的诗,总编(抑或是两总编)为何要在迎春时齐刷刷地将这样的诗句发给这位画家朋友呢?还故意隐了后面两句,弄得画家以为得了褒赏,才思喷涌,“慷慨”接句,四处散发。好一个总编!好一个“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错!错!错!莫!莫!莫!
      为了答谢此读者的厚意,也想让他懂得这世界的知音虽然难觅,但也不是没有。我自知不如那总编高明,就沿用此画家的样式,瞎掰两句添于韩愈诗后,回复了他,曰:
      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诗书半掩朦胧雨,又长花魁一段肥。
      
      (作者本名李哲,现为湖南省书协评论委员会委员、湖南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洞庭印社常务副社长、《艺术中国》特邀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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