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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情缘|第六感生死情缘

    时间:2019-02-28 05:36:21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村长寡妇夜偷欢      村东头住着一个年轻的寡妇和她的儿子。寡妇叫尹涟,寡妇的儿子叫罗罗。尹涟26岁,瓜子脸,柳叶眉,双眼皮,水蛇腰,双峰挺拔,两臀凸起,成熟的魅力光芒四射,醉人的诱惑挡也挡不住。罗罗两岁,脸上圆乎乎,两腿粗壮壮,活蹦乱跳,招人喜欢。罗罗的爸爸叫罗万福,两年前的一个夜晚,在长江大桥上坠江身亡。
      罗万福死后,尹涟的身边不乏追求者,有离过婚的,有死老婆的,有小伙子,也有有妇之夫。尹涟想再婚,找个靠得住的男人,给自己和儿子带来安全,带来幸福。
      尹涟相中的男人叫武大保。武大保是村长,是九品官,在村里有权有势有钱。武大保夜间在村里走动,狗见了,只摇尾,不作声;武大保去镇上的店铺,店主像儿子待老子似的,态度特好。尹涟觉得,嫁给武大保,自己和儿子有安全感,生活会有保障。
      武大保是有妇之夫。为了避免麻烦,尹涟和武大保之间的“活动”都在地下进行。每次“活动”之后,尹涟都要催促武大保离婚。武大保说,离婚不是磕瓜子,上下牙齿一碰就着,得慢慢来。
      这天晚上,罗罗早早入睡,尹涟坐在沙发上,一边织毛衣,一边看电视。临近子夜,尹涟关了电视,准备睡觉。尹涟脱掉外衣,刚躺到床上,听见敲门声。声音一急三缓,有节奏,有规律。尹涟知道,武大保又来寻欢了。
      尹涟打开门,武大保猫头猫脑地钻了进来。尹涟将门关上。武大保迫不急待地抱住尹涟,腥红的舌头伸向尹涟的脸蛋。尹涟将头偏向一边。武大保的舌头落了空,问道:“怎么啦?”尹涟说:“每次都偷偷摸摸的,啥时才能光明正大?”武大保说:“快了。”尹涟说:“每次都说快了,今天你给个准头,不然的话,你别想跟我干那事。”武大保说:“半年内,我一准将离婚证交给你,给你‘转正’,把我们的‘活动’从地下转到地上来。”尹涟闻言,舒展眉宇,身子贴紧武大保:“真的?”武大保举起右手,发誓道:“骗你就不得好死。”
      武大保抱着尹涟,从堂屋走进卧房。卧房里一大一小两张床紧挨着。罗罗在小床上酣睡着。武大保把尹涟放倒在大床上,扯上两张床之间的布帘。武大保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温柔地褪着尹涟的内衣。当尹涟的胴体完完全全地暴露时,武大保的眼里发出急促的绿光。尹涟伸出嫩滑的双臂,扣住武大保的后背。
      “咚,咚,咚――”尹涟和武大保“性”趣正浓时,忽然有人敲门。两人停止“活动”,屏住呼吸,直起耳朵。敲门声不紧不慢,间或夹着“尹涟,尹涟”叫唤声。尹涟隐约地觉得叫唤声有些耳熟,但吃不准是谁。武大保听着敲门声,怀疑敲门人也是找尹涟寻欢的,面露不悦。尹涟看出武大保的心思,低声说:“我只有你一个相好。谁在敲门,我真的不知道。”武大保没有说话,起身穿衣。
      轻柔的敲门声和叫唤声持续不断。尹涟穿上衣服,用眼神向武大保示意着。武大保读懂了尹涟的意思,钻到床下。
      尹涟出卧房,入堂屋,站到门边。尹涟问:“谁?”外面的声音有些嘶哑:“我是万福。”尹涟打了一个寒战。丈夫罗万福于两年前坠江身亡,怎么会深夜敲门?尹涟问:“你是人还是鬼?”罗万福说:“我是人。”尹涟把手搭到门栓上,语焉不详地说:“万福,我,我开门了,你,你别吓唬我!”
      
      痴情难阻天降祸
      
      尹涟是个姑娘的时候,身边献殷情的男人忒多。为了把尹涟弄到手,男人们使着浑身的解数。有的给尹涟买零食,有的送尹涟衣服,有的请尹涟去镇上看电影,有的给尹涟写血书。尹涟呢,骄傲得像个公主,对身边的男人不冷不热,不远不近,拿捏得恰到好处。
      罗万福是村上卖肉的,皮肤黑又亮,四肢发达得很。人说男人首先要有钱,没钱就要帅,不帅就要酷,不酷就要幽默。这四样一点都不沾边的男人就是垃圾。垃圾男人,女人肯定不喜欢。罗万福卖肉赚不了大钱,帅呀、酷呀、幽默呀,他没有,但他下定决心,战胜对手,征服尹涟,证明自己不是垃圾男人。
      知己知彼,方能战无不胜。罗万福通过多种渠道,摸清了对手的底细,然后双管齐下。一管是四处放风,说尹涟已经是自己的人。另一管是与对手面对面接触,称自己杀过的猪数不清,放过的猪血论吨计,只是没杀过人,没放过人血,不过,若有人追着尹涟不松手,自己的杀猪刀就要沾人腥味了。
      罗万福的双管,吓退了一个又一个对手。这个时候,罗万福向尹涟发起了进攻。尹涟想拒绝罗万福,但没有说出口,她怕罗万福犯横;答应罗万福,心不甘情不愿。罗万福看穿尹涟的心事,说:“尹涟,你不用立即答应我,也不要拒绝我。你考察我半年,半年后你如果还是看不上我,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尹涟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为了顺利通过半年考察期,赢得尹涟的芳心,罗万福着力提高自己的魅力值。罗万福不再在村上卖肉,去了镇上的农贸市场,申请了个摊位卖肉,每天的收入有了大幅度提高。罗万福戒了烟,戒了酒,戒了麻将。罗万福一有空闲就去尹涟家的地里干农活。尹涟的母亲生病,罗万福忙着送其去医院,办理住院手续,深夜送来排骨汤。罗万福照着电视里的路子,买来99朵玫瑰,在大众场合,单腿跪在尹涟的面前,奉上鲜花,深情地表白:“我爱你!”
      面对罗万福的爱情攻势,尹涟抵挡不住,缴械投降。在决定嫁给罗万福之前,尹涟慎重地跟罗万福进行了交谈。尹涟说:“万福,你追我这段时间的表现,我很满意。可我担心嫁给你以后,你会变坏。”罗万福说:“结婚后,你是家里的一把手,我是二把手,我什么都听你的。如果我对你不好,对家庭不负责任,天打五雷――”没等“轰”字出口,尹涟用手掌盖住了他的嘴巴。
      尹涟嫁给罗万福后,罗万福对尹涟好得不得了。尹涟要去地里干活,罗万福不让,他说:“刨地球,面朝黄土背朝天,既辛苦,人又衰老得快,钱却刨不出几个,不如在家歇着,落个清闲,落个皮肤水灵。”在农贸市场,罗万福开动脑筋,多卖肉,多赚钱;回到家里,瞧见尹涟做饭,便说:“到一边看电视去,我来。”尹涟解下围裙,系到罗万福的腰上,在罗万福的脸上亲个响吻,而后退到一边。
      市场上的肉价,在物价部门的指导下,摊主们约定着统一的价格。为了吸引顾客,罗万福想的招法很绝。受克斤扣两的启发,罗万福逆向思维,来了个加斤增两,让利于顾客。即,顾客买1斤肉,他放5钱秤;顾客买10斤肉,他称上10斤半。如此一来,来罗万福摊位上卖肉的人大大增加。别的摊主一天卖1头猪,罗万福起码要卖3头猪。
      罗万福的做法引起了其他摊主的强烈不满。胡冲的摊位与罗大福的摊位相邻。瞧着罗万福的摊位前人头躜动,而自己摊位前门庭冷落,心里窝着一团火,于是一边用砍刀砍肉礅,一边骂骂咧咧。罗万福不是省油的灯,见胡冲对自己指桑骂槐,便针锋相对。
      罗万福与胡冲斗嘴,没占 着便宜,一气之下,从肉案上操起一把尖刀捅向胡冲。罗万福的尖刀对准的是胡冲的大腿。胡冲挨刀后,站立不稳,“扑通”倒地。说也巧,胡冲倒地后,脑袋磕到了旁边的一条石凳的尖角。胡冲当即昏迷。罗万福慌了,立马叫来一辆车,把胡冲送到了医院。罗万福向医生了解胡冲的状况,医生说:“性命难保。”
      罗万福感到大祸临头。他趁人不备,溜出医院,开始逃窜。
      子夜时分,罗万福来到了长江大桥上。桥上鲜有行人,只有车辆来回穿行。罗万福歇住脚,趴在栏杆上,听着风声,理着思绪。忽然,一阵警笛声响过,几辆警车驶上大桥。罗万福将身子侧转,循声而望。不一会,警车在罗万福的面前戛然而停。罗万福的身子抖动了一下,但脚步没有挪动。几名民警下车,成半圆形围住他。一名年轻民警朝着身边一位年龄较大像头儿似的民警说:“他就是罗万福。”头儿似的民警一挥手:“上!”就在民警扑向罗万福的一瞬间,罗万福突然翻身跃过栏杆,坠入长江。
      
      诈死重生改姓名
      
      桥面距江面有60多米,江水汹涌、险恶,而罗万福的水性不咋的,所以,罗万福深夜坠江,必死无疑。事隔两年,罗万福突然深夜敲门,尹涟当然心惊胆寒了。
      尹涟拔下门栓,缓缓地打开门。罗万福推门而入。尹涟后退两步,凝望着罗万福。罗万福剃着光头,面色黯然,衣着邋遢。罗万福反手将门关上,然后将手伸向尹涟:“你摸摸。”尹涟将手搭在罗万福的手腕上,感觉有热度,感觉到心跳。尹涟相信面前的罗万福是人不是鬼。
      尹涟疑惑地问罗万福:“你还活着?”罗万福点点头。想到武大保还藏在床下,尹涟心里发毛,神色不安。罗万福说:“怎么啦?”尹涟说:“没,没什么。你,你跳江后怎么逃的生?”罗万福没有回答尹涟,他岔开话题:“我出事的时候,你已经挺着大肚子。如果孩子生下来的话,应该两岁多了。”尹涟说:“你跳江后,有人劝我做掉孩子,可我没有。因为孩子是我俩爱的见证,是我的血脉,我舍不得。我把孩子生了下来,是个男孩,叫罗罗。”罗万福说:“孩子现在呢?”尹涟说:“正睡着。”
      罗万福和尹涟进了卧房。卧房里一大一小两张床并放着,罗罗睡在小床上。罗万福在小床边蹲下身子,一手攥着儿子的嫩手,一手抚摸儿子的面颊,两眼润湿。许久,罗万福将目光转向尹涟。尹涟忐忑不安。罗万福伸出双臂,将尹涟抱到大床上。尹涟说:“干啥?”罗万福说:“跟你亲热亲热。”武大保还在床下,尹涟哪有心情陪罗万福亲热,于是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跳江后是怎么逃生的?”罗万福一边脱着尹涟的衣服,一边说:“亲热过后我慢慢告诉你。”尹涟噘起嘴唇:“不行,现在就说。”罗万福说:“好,好,好!”
      两年前,罗万福得知胡冲“性命难保”时,感到大祸临头。他溜出医院,企图外逃。但想到命案在身,自己逃跑后,警方一定会对自己实施网上追逃时,便放弃了立即外逃的念头。罗万福买来一套救生衣,躲进一处废弃的建筑工地。夜里11点左右,罗万福将救生衣贴身穿上,救生衣外面套上夹克衫,而后走出建筑工地。子夜时分,罗万福来到长江大桥。上桥前,罗万福用公用电话向警方报告,称致死胡冲的凶手在长江大桥上。民警上桥,围住罗万福。罗万福翻身跃过栏杆,坠入长江。由于身着救生衣,罗万福坠江后性命无焉。罗万福坠江诈死,目的是避免警方对自己实施网上追逃,使以后的日子安全些。
      一个月以后,罗万福出现在南方一座城市,他以“万念平”的名字办了张假身份证,找了份工作。“万念平”决心忘掉过去,开始新的生活。然而,事不随愿。那天,工头殴打一名工友,“万念平”看不下去,上前阻止。结果,工头招来几名保安对“万念平”大打出手。事后,“万念平”给了工头一记闷棍。
      “万念平”伤害工头被警方抓获。警方识别出“万念平”的身份证是假的,但“万念平”拒不交待自己的真实姓名和家庭住址。警方无奈,只得将“万念平”伤害案移交检察院提起诉讼。结果,“万念平”被判刑两年。
      罗万福以“万念平”的名字在监狱服满两年刑期。走出监狱后,罗万福思绪万千,禁不住提起记忆的闸门。他想起了妻子尹涟。他想见一见尹涟。于是,他潜回故土,夜敲家门。
      听完罗万福的讲述,尹涟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尹涟说:“万福,你受苦了。”罗万福说:“我受点苦算不了什么。只要你和儿子不受苦,我纵使过地狱般的生活,心里也是甜的。”罗万福的话让尹涟十分感动,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胳膊,搂住罗万福的脖子。罗万福的“性”趣被激发,强烈地要求跟尹涟做那事。瞧着罗万福的色相,想着藏在床下的武大保,尹涟定了定神,对罗万福说:“你负案在身,呆家里不安全,还是早点离开的好。”罗万福说:“我已经两年没碰女人了,你好好地陪陪我,过后我就走。”尹涟说:“我也想陪你,只是身子不舒服。”罗万福问:“怎么不舒服?”尹涟说:“头痛。”罗万福的性要求被拒绝,脸色渐渐由晴转阴。霍地,罗万福沉着脸对尹涟说:“儿子在睡觉,我不想闹出大动静,惊吓了他。这么着,我去堂屋,你叫床底下的人爬出来,到堂屋见我。”
      
      交锋情敌落警方
      
      夜深人静,罗万福进了村子。到了家门口,罗万福没有立即敲门。罗万福离家已经两年多,尹涟现在的状况怎样,罗万福一无所知。尹涟有没有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尹涟的床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等等问题,缠绕着罗万福的脑际。卧房里的灯亮着。罗万福轻手轻脚地走至卧房窗户下。窗户紧关着,罗万福将耳朵贴在窗户玻璃上,屏着气息,仔细聆听着。里面的电视正放着。过了一会,罗万福听见“嗒、嗒”的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还夹了两声咳嗽。罗万福猫身闪到门前的柴垛旁。
      一个男人进入罗万福的视线。夜色昏暗,罗万福瞧不清男人的脸面,但男人的身形和步伐,罗万福很熟悉,是村长武大保。武大保敲门。一会儿,堂屋里的灯亮了,门被打开。罗万福瞧见开门人正是尹涟。武大保进屋后,门被关上。罗万福踮着脚,走到门边,听见了尹涟和武大保的对话。
      罗万福在门口坐下,点上一支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罗万福烦燥不安。罗万福几次起身,准备离去,但脚底被心扯着,怎么也迈不开。思前想后,罗万福举手敲门。武大保钻到床下,尹涟开门。罗万福见到了从未谋面的儿子,心里感激尹涟。尹涟跟武大保苟合,罗万福完全理解――年轻的“寡妇”需要男人来滋润,是情理之中的事。罗万福的眼角余光瞧见了床下的半只脚,但他装着没看见。罗万福本打算跟尹涟尽享一次夫妻之欢便离开,再不打扰她和罗罗。但尹涟因武大保在床下而对罗万福产生不了“性”趣,使得罗万福很不愉快。于是,罗万福决定与武大保面对面。
      罗万福在堂屋正中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武大保坐在罗万福的对面,尹涟站一旁。武大保双手搭在腿上,眼皮垂着,目光落在地上。罗万福逼视武大保:“武大保,你把头抬起来,看着我。”武大保昂起头,迎着罗万福的目光,语无伦次:“我,我――”罗万福说:“你跟尹涟上床,我不计较,因为我是个‘死’去的人。但是,碰尹涟的男人必须爱尹涟,爱罗罗。谁要是玩弄尹涟,对罗罗不好,我再‘死’一次也不会放过他。”武大保说:“万福,我是真心爱尹涟,爱罗罗。”罗万福一瞪眼:“放屁。你是个有妇之夫,怎么爱尹涟,爱罗罗?”武大保说:“我保证在半年,不,两个月内跟老婆离婚,而后娶尹涟。”
      罗万福与武大保的对话让尹涟再次感动。尹涟拉着罗万福的手,喃喃地说:“万福,刚才真对不住。我们去卧房,我陪你,让你乐一乐。”武大保接过话:“对,对。我这就走,你们夫妻俩好好地乐乐。”罗万福一摆手:“罢,罢。天就要亮了,我这个‘死人’得赶紧离开。”罗万福说着,屁股离开了椅子。尹涟说:“慢。”尹涟进卧房,将家里的1000多元现金拿出,塞进罗万福的手中。武大保也将身上的几百元钱掏给了罗万福。罗万福没有推辞,将钱装进口袋。
      罗万福开门,正准备出去,五名民警猛然闯进。三名民警朝向罗万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罗万福戴上了锃亮的手铐;两名民警把武大保和尹涟逼到一角。
      罗万福怒视武大保:“狗日的,是你给‘110’发的短信,报的警?”武大保分辨道:“不是,不是!”罗万福将目光转向几名民警。两人是本地的民警,罗万福在镇上卖肉时见过;另外三人是罗万福在南方打工的那座城市的民警,罗万福化名“万念平”在南方打工,打伤工头时,拘捕自己的正是他们。
      “万念平”伤害工头被警方拘捕。在警局,“万念平”拒不交待真实姓名和家庭住址。警方判定:“万念平”一定负案在身;“万念平”的真实姓名和家庭住址一旦被弄清,其负案必将暴露。于是,“万念平”被判刑入狱后,“万念平”打工地的刑警与“万念平”服刑监狱的狱警取得了联系,进行了沟通,确定了破获“万念平”身上负案的办法。
      “万念平”服刑期间,狱方想尽了办法,努力促使“万念平”交待余罪,但没有收获。“万念平”刑满这一天,“万念平”打工地的三名刑警来到监狱,对“万念平”实施暗中盯梢。
      两天后的深夜,“万念平”回到家门口,三名刑警尾随其后。“万念平”敲开家门后,刑警拨通“110”,请来了当地民警。两地警方交流信息后,确定“万念平”就是罗万福。
      瞧着三位南方来的刑警,罗万福终于明白,自己在家中被擒,不是武大保报的警。
      
      断绝畸情结仇怨
      
      罗万福死而复活,尹涟陷入矛盾的漩涡。摸摸心口,尹涟觉得自己仍然爱着罗万福。过去两年,尹涟之所以与武大保发生畸情,是因为罗万福“畏罪坠江”,风韵犹存的她需要性爱,孤儿寡母的她渴望重组家庭。现在,罗万福突然出现,再次落入警方。罗万福会判几年?脑袋会搬家吗?尹涟不知道。不过,尹涟决定,在罗万福的案子没有定夺前,不与武大保来往。尹涟拨通武大保的手机,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武大保爽快地答应。
      不久,罗万福的案子有了结果。法院没有判他杀人罪,而是判他伤害致死人命罪,刑期12年。尹涟来监狱探望罗万福。罗万福强烈地要求与尹涟离婚。罗万福对尹涟说:“你还年轻,身边不能没有男人;罗罗还小,需要父爱。”尹涟同意与罗万福离婚,重新成个家。尹涟说:“以后,我和罗罗会常来监狱看你。”罗万福说,他会给武大保写信,叫他快点离婚,娶尹涟。尹涟凝眸罗万福,泪眼汪汪:“万福,谢谢你的宽容和大度。”
      从监狱回来,尹涟找到武大保,要求武大保尽快离婚,娶自己。没想到,武大保的态度转了180度弯,他希望从此以后,彻底断绝两人之间的畸情。尹涟问为什么。武大保说出实情。
      过去,武大保跟尹涟偷情,只是为了满足生理上的刺激。他说要跟老婆离婚,娶尹涟,只是哄尹涟开心的鬼话,其实,他压根儿就没打算跟老婆离婚。两年多的时间,武大保跟尹涟的畸情一直在地下进行。可自打那天夜里与尹涟偷情,被死而复生的罗万福撞着,五名民警随后登门,他俩的关系便暴露了出来。武大保的老婆关起门来,罚武大保跪了整整一夜,娘家三兄弟警告武大保:“如果你再对不起俺们老姐,有你的好果子吃。”此外,再过个把月,村委就要进行换届选举,这个时候,武大保若跟老婆闹离婚,再娶尹涟,一定会失民心。失民心就是失选票,失选票就是丢掉村长这顶乌纱帽,没有了村长这顶乌纱帽,神气和威风乃至诸多实惠都将失去。所以,武大保忍痛决定,彻底断绝与尹涟之间的畸情。武大保请求尹涟原谅自己,放过自己。尹涟愤然地用手指头点着武大保的鼻梁:“你从来就没有对我动过真情,你用花言巧语欺骗我,你现在要我原谅你,放过你,哼,休想!”
      几天后,村委换届选举大会在村委会门前的空地上隆重举行。台上,武大保等三人竞选村委会主任,即村长。面对到场的选民,三人先后上台,慷慨陈词,进行竞选演说。其中,武大保的竞选演说很精彩,他总结了过去,展望了未来,表示有决心、有能力带领全体村民发家致富。
      竞选演说结束,主持人宣布:“投票开始。”话音刚落,尹涟窜到台上,大声说:“慢。”主持人问尹涟有啥话要说。尹涟将脸面转向选民,涨红着脸说:“我和武大保的关系,想必大家都有耳闻。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武大保是一个玩弄女性的人,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这样的人当村长,手上掌着权――女人们,你们不担心吗?男人们,你们放心吗?”尹涟的话激怒了武大保,他屁股离开板凳,一边骂着:“你这个臭婊子。”一边冲向尹涟。监督村委换届选举工作的镇领导拉住武大保,主持人把尹涟弄下台。好大一会,会场才重新安定下来。
      选民们开始投票。投票结束,当场点票。当主持人宣布票数时,会场死一般沉寂。武大保直愣着耳朵,瞅着主持人。结果,武大保以微弱的劣势与新一届村长之职失之交臂。当雷鸣般的掌声祝贺新村长当选时,武大保灰溜溜地下台,往会场外走去。擦身尹涟身边时,武大保威胁尹涟:“臭婊子,你让我难堪,我也不会让你好受。”
      接下来的日子里,尹涟的确不好受。尹涟走在路上,武大保拦住不让走,用言语百般羞辱。深更半夜,武大保时常敲尹涟的家门和窗户;尹涟责任田里要用水,武大保变着法子阻挠;等等。尹涟告到村委会,村干部认为是邻里纠纷,进行调解,但不见效果;尹涟告到镇派出所,民警说武大保的行为够不上治安处罚,更够不上刑事处罚。武大保在尹涟面前叫嚣:“罗万福是傻B一个,犯罪进监狱。老子三天两头捉弄你,但够不上犯罪,法律能拿老子咋的?”
      面对武大保无休止地找麻烦,尹涟很是头疼。
      尹涟再次来监狱会见罗万福时,倒出了心中的苦水。尹涟说:“虽然我俩离婚了,但我现在不想找别的男人,只想把罗罗带好。”罗万福说:“不成。你如果遇着真心爱你、爱罗罗的男人,你就结婚。”尹涟说:“我现在才体会到,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对我是真心的,还有别的男人对我真心吗?”罗万福说:“武大保是畜牲。但你不能一日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如果你重新找个男人,有个依靠,武大保敢肆无忌惮地欺负你吗?”尹涟不语。罗万福说:“如果我在家里,武大保狗日的敢猖狂吗?可我现在是个犯人,要在监狱里呆上12年。尹涟,我不能容忍你和罗罗被武大保欺负12年。”尹涟说:“那你就好好改造,争取减刑,早日回归。”罗万福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雨夜血光化孽缘
      尹涟探监归来,暗下决心:压抑人性的需要,为罗万福博大的爱而守身,纵使生活再艰辛、再磨难,也无怨无悔。
      这天晚上,天下着大雨。尹涟和罗罗吃过晚饭,正准备上床,有人敲门。听敲门的节奏,尹涟断定是武大保。尹涟清楚,若不开门,他会一直敲下去。打电话给村干部,村干部一来,他立马走人,可村干部一走,他又要回来敲;打电话给派出所,说武大保骚扰民宅,怎么个骚扰?敲门。民警不会从几十里外的镇上来村里阻止武大保敲门的。武大保以无赖的手段捉弄尹涟,一个女人,拖着幼小的孩子,能咋的?尹涟只能忍。
      敲门声越来越大,夹着雨声,挤进屋里,震荡着尹涟和罗罗的耳膜,搅得尹涟心烦,搅得罗罗心悸。尹涟把罗罗的鞋子和外衣脱了,将其抱上床,慈爱地说:“罗罗听话,在床上息着,妈妈对付那个坏蛋去。”罗罗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一声不吭。
      尹涟出卧房,到堂屋,至门边,拉开门栓。武大保穿着雨衣,浑身酒气。武大保进屋,随手合上门,而后脱下雨衣,挂到墙上,侧身朝着尹涟皮笑肉不笑地说:“宝贝,你不要害怕,也不要烦躁,我在你这喝杯水,坐上个把小时就走。”尹涟说:“水在茶瓶里,你自个倒。”武大保说:“对老情人这态度,不大好吧?”尹涟没有答理他。武大保自斟一杯水,抿了一口,滔滔不绝:“老子治你的手段怎么样?老子不会日你的B,因为你会告老子强奸罪;老子不会揍你,因为你会告老子伤害罪;老子不会损坏你的东西,因为你会告老子侵犯财产罪。犯罪的事老子不干,老子会变着法子让你受气。可惜啁,法律上要是有一条受气罪就好了,你就可以告老子了……”
      尹涟的心里十分憋闷,但为了不让罗罗吓着,她任由武大保的屁话脏自己的耳朵,只求武大保过足嘴皮子瘾,快些滚蛋。可是,个把小时过去了,武大保毫无去意,他起身要进卧房。尹涟挡住:“你要干啥?”武大保皮笑肉不笑地说:“想看看罗罗。”尹涟说:“不行!”武大保用力推开尹涟,强行进入卧房。罗罗坐在床上,瞧见武大保进来,眼睛瞪得圆圆的。武大保走到床边,伸手就摸罗罗的小脸。突然,罗罗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住了武大保的一只手指头。武大保“哎哟”一声尖叫,用力将手指头从罗罗的嘴里抽了出来。武大保的手指头出血了。武大保气急败坏,张开手掌就要煽罗罗。尹涟用身体护住罗罗。武大保的手掌煽到了尹涟的脸上。尹涟对武大保说:“求你不要伤害罗罗。”武大保似乎徒然清醒过来,他对尹涟说:“我不会伤害祖国的花朵,也不会伤害你,我是遵纪守法的公民,咋能干犯罪的事。不过――”武大保阴笑道:“你得自己煽自己20个耳光。”尹涟嘴唇直打颤:“到堂屋,背着罗罗,我煽。”武大保晃了晃脑袋:“行。”
      尹涟挪着沉重的脚步来到堂屋。武大保靠在竹椅上,翘着二郎腿,点燃一支烟。尹涟缓缓地伸出右手,正准备煽自个耳光,“哐当”一声,门被撞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尹涟和武大保瞠目结舌。冲进来的人是罗万福。罗万福浑身湿淋淋的,仇恨的目光逼视着武大保。武大保正在监狱服刑,咋会雨夜回家?
      不久前,尹涟探监,将武大保欺负自己的事告诉了罗万福。之后,罗万福寝室不安,他恨武大保,他不忍心尹涟和罗罗长期受屈辱、受惊吓,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为尹涟和罗罗营造轻松愉悦的生活环境。趁民警不备,罗万福越狱而逃。风雨之夜,罗万福逃回到村里。临近家门,朦朦胧胧中,罗万福瞧见了武大保。罗万福的心里“咯噔”一下,他蹑手蹑脚贴身门边。武大保和尹涟在屋里说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透过门缝,他瞧见尹涟要自己煽自己耳光时,猛地冲进屋。
      罗万福的手上持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未等武大保反应过来,罗万福手上的尖刀便扎进了他的腹腔。武大保“哎哟”一声,扑通倒地。罗万福拔出尖刀,再次扎进武大保的胸口。尹涟缓过神来,叫了声:“万福,住手!”继而抱紧罗万福。罗万福吼道:“放开。”尹涟哭泣道:“万福,杀人是要偿命的。”罗万福说:“一命换一命,值!”罗万福扯开尹涟,尖刀再次对准了武大保。就在尖刀触及武大保的瞬间,几名民警霍地闯进门。“叭”的一声,罗万福持刀的手腕上中了一枪。
      罗万福越狱后,监狱即刻组织民警进行追捕。当几名民警追到罗万福的家中时,正好遇着罗万福行凶,于是开枪射中了罗万福的手腕。罗万福手中的尖刀滑落到地上。民警扑向罗万福。罗万福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民警的钳制,冲出门。民警朝天连开三枪。罗万福没有止步,继续奔跑。民警的枪口对准了拒捕的罗万福。一声清脆的枪声,罗万福栽倒地雨水之中。尹涟扑向罗万福,号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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