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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长的眉毛长成的痣:眉毛上长痣

    时间:2019-02-08 05:39:41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编审。湖南长沙人。挑过土,拖过板车,打过铁。1977年正式从事编辑职业。曾参与创办长沙人民广播电台并在该台工作四年。湖南日报文艺部工作五年。湖南文艺出版社工作十年(曾任该社第二编辑室即《芙蓉》编辑部副主任、文化艺术室主任、小说室主任兼纪实文学室主任、副社长)。主持创办《书屋》杂志,曾任该杂志主编。
      主要著作:长诗《小石头》,诗集《剪影》,短篇酷刑系列《刀俎》,长篇小说《性比天高》等。
      
      《杂文选刊》的编辑打来电话,说选了我的一组作品,要我谈点写作感想。
      只能老实说,我没想过要写杂文,更没想过这辈子会成为一个杂文作者。
      记得那年接到一函,是《杂文选刊》发来的,邀我参加杂文年会,我与其副主编王芳女士通电话,问她:“你们是作为什么邀请我呢?是作者还是……”我犹疑着,王芳非常肯定地回答:“是作者,我们是将您作为作者邀请的。”
      我是一个杂文作者。我又一次通过别人看到了自己的一个样子。
      是就是吧,杂文作者有何不好,蛮好的,杂文大师鲁迅先生是值得好好学习的。
      后来,在会上,刘成信主编,还特别提到我,说在他的提包里,一直放着一篇杂文,他想转却没有转,不转不是因为文章不好,而是――说到这里,他问道,声音提高了八度――这篇文章是谁的呢?就是周实先生的。那是一篇什么文章?我在这里就不说了,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之所以说这件事,是想特别说明一下,我写那篇文章的时候,是将它作为书评来写的。
      我写杂文(如果算得是杂文),是没有什么框框的,心里如何想也就如何写,或者说,我从来没把杂文当作什么杂文来写。我写任何东西也从来不把什么东西当作什么东西来写。思想是流动的,感情是变化的,它们流成了什么样子,它们变成了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了。它们的样子好不好,好看不好看,你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听人家的评价了。
      “重要的不是写什么,重要的是如何写?”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不少作家这样认为。当时的我对这点,也是非常认同的。
      现在的我,如何看呢?现在的我,当然是没有那么极端了。现在的我对题材也是非常重视了。写什么,如何写,对我都很重要了。
      一个作家写什么,一个作家如何写,至少表现了这么三点:一是他的写作立场,二是他的文字特色,三是他的神情姿态。
      有了这三点,随他写什么,随他如何写,我们也能认得他的。
      作为我,我喜欢,尽可能地写得简洁。
      我最怕的情形是:思想和人物不能结合,情感和故事不能结合。每当遇到这种文字,读者就会读得飞快,忽视作品具有的特色。
      我喜欢的是情感异样,而非故事复杂曲折,这是我的个人喜好,与作品的好坏无关。
      我写,是想与人交流,而非表示我的正确。我知道我喜欢异样,异样大都难得正确,也不奢望什么正确。
      我想写的是那些谜,那些人生中的谜,那些似是而非的谜。我想读者也有兴趣琢磨这些谜的。
      好的文字,在我看来,是些充满诱惑的文字,是些揪住心灵的文字。它的诱惑,它的心灵,使它具有美好的肉身。这种美好,不但简洁,而且生动,而且莫名。
      我所写的这些杂文,没有杂文特有的面孔,但是它的骨子缝里,确实含有杂文的基因,也澎湃着杂文的激情。杂文的什么基因呢?杂文的什么激情呢?在我看来,那就是一种“逆”着想的基因加上“反”着思的激情。无论什么事,到了我心里,我总“逆”着想,我总“反”着思。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容易逗得人家讨厌,最终还是没有改好。生成的眉毛长成的痣。你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人的差别了,也是文的差异了。
      很多事情真是那样――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有说我成荫的意思,只是打个比方而已)。船总偏离航向而去。
      一只鸟在天上飞,有时落到这棵树上,有时落到那棵树上,那是一棵什么树,那鸟也许不知道,但它喜欢那棵树,则是可以肯定的,不然,它是不会落的。
      我想,杂文于我来说,就是一棵这样的树,一棵我很喜欢的树,即使这树不叫杂文,我也喜欢这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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