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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返巴比伦》中的对话空间] 空间对话

    时间:2019-02-11 05:27:41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在诸多文学体裁中,短篇小说篇幅短小、情节紧凑、语言练达。其中的人物行为、对话以及相互作用构成了小说的主体风貌,人物的所作所为、所见所闻、所思所想既揭示了各自的性格特点,同时也有助于推进情节发展,丰富作品内涵。在有限的篇幅内用经济的文字组织符合情节、主题发展需要和人物特点的对话,本身就是一道语言选择的难题,这要求作者在遣词造句上删繁就简,刻意求工。小说人物之间的交流基本类同于现实世界中的人际交流,并遵循大致相同的规律。但除了传递必要的信息之外,这一类对话还有其他功能:读者在了解故事情节、增长见闻之余还能怡情养性,获得特殊的情感体验和美的享受。根据伽达默尔的哲学诠释学原理,文本不是一个纯粹的对象,而是一个交流和对话的伙伴,它存在于不断的理解过程中。文本的意义产生于文本与解释者之间的相互提问和应答过程中,出现在文本与解释者理解事件的视域融合中。任何人从一部作品中理解的意义都是以他已有的理解视域为立足点和出发点所做的理解。每一个读者都以自己所具有的前理解结构去创造性地理解同一对象,并在一种不同的视域融合中创造新的意向,建构新的意义空间。读者若要深刻理解小说人物在对话过程中所作的语言选择的动因,须将语言规律和社会文化、心理、认知等诸多因素一并考虑在内,同时结合作品的风格、时代背景和主题,对这一选择过程作全面动态的考察。
      菲茨杰拉德(1896-1940)作为“爵士时代”的代言人,其作品常以精神空虚、终日寻欢作乐的男女为中心人物。在美国历史上的这一特殊时代里,他以敏锐的目光冷眼旁观世风变化,将对人生的感悟诉诸笔端。作为一位有双重特点的小说家,他既希望能获得名利双收的成功,又从没忘记自己是个严肃的文学艺术家;他既有文学天赋和作为作家的责任感,又常身不由己地投入爵士乐时代的声色犬马之中。《重返巴比伦》这篇小说发表于一九三一年二月,后被收入他的第四部也是最后一部短篇小说集《清晨起床号》中。王长荣曾指出该小说的叙事技巧天衣无缝,炉火纯青,思想上颇有深度。吴建国也称《重访巴比伦》是菲茨杰拉德写得最好的短篇小说之一,作品包含的思想深度、社会意义,以及作者凝重的艺术笔调都给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这篇小说情节一波三折,其中的对话也令人回味无穷,在交代历史背景、营造调节气氛、塑造人物形象、深化故事主题等方面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国内学者在用语用学理论研究文学文本时,较常见的是借助合作原则、礼貌原则、言语行为理论及会话分析中的话轮等手段来进行分析(参见王虹,赵朝珠,封宗信,涂靖等),而从顺应论的角度来进行考察的尚属少见。本文拟将顺应论中的语言选择、动态顺应等概念用于分析《重访巴比伦》中的人物对话,旨在检验顺应论对小说文本的阐释力,同时希望在小说对话研究方面做些新的尝试。
      
      一、顺应论述要
      
      与侧重微观单元分析的英美派语用传统不同,维索尔伦提出的语言顺应论带有宏观的、社会进化论的色彩,在维氏看来,语用学不应视为语言学的一个组成部分,而是一种“从认知的、社会的和文化的整体角度对语言现象的纵观”,是一种考察语言的功能性视角。人们的社交活动主要通过使用语言来完成,“语言的使用是个持续不断的、有意无意的、受语言内部和语言外部因素影响的选择过程”。这一选择过程有以下特点:
      1)语言选择涉及语言结构的任何层面;
      2)语言使用者既要选择语言形式,同时也要选择语言策略;
      3)使用者选择语言的过程伴以不同的意识程度;
      4)言语的产生和理解都会涉及选择的过程,换言之,交际时说话人和听者双方都在做出选择;
      5)一旦使用语言,就必然涉及选择,使用者没有选或不选的自由;
      6)选择是不对等的,有标记性和非标记性之分,有好恶之别;
      7)一种选择预设了其他选择的存在,也会引发其他选择的产生。
      这些特点证明语言使用与生命进化及自然选择有极大的相似性,因而有理由把达尔文生物进化论与皮亚杰认知心理学中的选择、适应等概念用于语言研究中。
      从语言本身来看,使用者之所以能够做选择是因为语言具有变异性、协商性和顺应性。变异性是指语言提供了多种可能的选择,而且选择的范围始终在发生变化;协商性指语言的选择无须严格机械地遵循形式功能关系,相反它是以高度灵活的原则和策略为基础的;顺应性是指让语言使用者能够在可能的范围内以恰当的方式选择语言,从而满足交际需要的特征,在这一层面上语言选择与其所属的情景场合是彼此影响、相互制约、同步变化的。
      由于语言使用具有顺应性,因此我们的语用研究可以从语境关系顺应、语言结构顺应、动态顺应,以及顺应中的意识突显四个方面来进行。其中语境关系顺应是指在交际过程中语言生成与理解的选择须与语境相适应,语境成分包括交际发生的物理环境(即时空范围)、交际参与者的身份、地位、依存关系等社会条件以及双方的个性、情感、动机等因素构成的心理空间。这些语境成分连同它们相互之间的关系并非一成不变,而是随着交际活动的进行不断更新演化,而且各个成分在交际的不同阶段受关注程度有所不同,在话语生成与理解过程中也产生了不同的影响。语言结构顺应涉及语言各个层次的结构组成及结构组织的原则,包括语言、语码、语体的选择,言语构建成分及原则的选择,言语和语篇类型的选择等等。所谓动态顺应是指语言使用过程中意义的产生是个动态的交互生成的过程,交际的微观层面涉及三个阶段的顺应:①语言选择发生在情景条件具备之后;②语言选择构成新的情景因素;③语言选择随着新的情景条件的介入产生效果。这种动态性主要取决于不同语境范畴的前后变更,如时空范畴、人际关系及相互态度,包括所生成语篇的结构特征等。同时,言语活动也为意义生成和判断提供了框架,每个参与者都带着各自对社会人生的主观认识所构成的参照系参与交际活动,这些层出不穷的假设臆测在交际表达过程中逐渐融入并构成认知语境,同时随着新信息的获得和当前交际目的的不断变化逐渐得以修正更新。顺应中的意识突显指意义产生过程中交际者的认知心理状态以及在语言选择过程中作出顺应时的意识突显程度,其认知心理活动包括感知与表征、计划与记忆。所谓突显是指语言使用时突显出来的具有特定语用功能的自反意识或元语用意识。
      由以上综述可以看出,维索尔伦所提出的语言顺应论以综观为主导,较为全面地阐释了人类进行语言交际过程中心理机制与社会文化语境的交互作用,并试图从“灵活、变通、顺应”的角度揭示出语言运用的本质。这一模式拓宽了语用学的研究领域,对语言交际的研究具有很高的方法论价值和启发意义。
      
      二、小说对话动态分析
      
      《重访巴比伦》中的查理和海伦是一对旅居巴黎的美国夫妇,查理在市场投机中发了财,在巴黎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但夫妇俩经常发生争吵,一次查理无意中把海伦关在门外,致使她得了肺炎几乎丧命。查理回国后在生意场上失利,穷困潦倒,海伦也因病死去,海伦临终前将自己的女儿托付给妹妹玛琳。两年后查理在事业上东山再起。由于思女心切,他重返巴黎,想索回女儿,自己抚养。玛琳迫于情理勉强答应。查理在玛琳家中商谈领回女儿事宜时,不巧闯入一对昔日的酒肉朋友,两人的醉态使玛琳认为查理所做的承诺皆为谎言,查理骨肉团聚的希望最终落空。
      下面我们就利用顺应论的观点结合作品中的片断来考察一下其中人物对话时语用选择背后的动机特点,以及作者构思的良苦用心。首先请看故事开头查理和酒吧招待阿里克斯之间的一段对话:
      
      “那么坎贝尔先生去哪里了?”查理问。
      “去瑞士了。他总是病恹恹的,威尔斯先生。”
      “真遗憾。那么乔治•哈德呢?”
      “回美国工作了。”
      “那么)鸟去哪儿了?”
      “他上周还在这儿。不过他的朋友斯盖佛先生还在巴黎。”
      “如果你看见斯盖佛先生,把这个交给他,这是我连襟家的地址,我暂时还没决定住哪家饭店。”
      ……
      “不,不要了,”查理说,“最近我喝得少多了。”
      阿里克斯恭维他说:“可是几年前你的酒量可真不简单!”
      “我会坚持下去的,”查理说,“我已经坚持了一年半多了。”
      “美国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好几个月没去美国了。我一直都在布拉格,在那里做几家企业的代理。他们不知道我经常来这儿。”
      “还记得乔治•哈德在这儿办的那次单身汉晚宴吗?” 查理问,“顺便问一句,克劳德•费森登怎么样了?”
      阿里克斯放低声音悄悄地说:“他现在在巴黎,但是他不会来这儿了。保罗不许他来。他一年多在我们这儿吃吃喝喝一共欠了三万法郎。保罗最后问他要钱,他居然给保罗一张作废的支票。我真不明白,他这个花花公子,现在全身浮肿。”
      
      随着对话的渐渐展开,故事中物理的、社会的和心理的语境要素逐步得以丰富,故事发生的背景在读者眼中逐渐明朗化,新信息的依次出现也为预测故事未来的进展提供了或明或暗的线索,同时不断支持或修正着读者预先的判断。在酒吧这一幕中,阿里克斯之所以劝酒一则是出于职业身份需要,再则从人际角度考虑可以想见查理是老主顾,彼此熟悉,换言之阿里克斯既有推销的必要,也有成功的可能。查理的拒绝修正了阿里克斯事先的判断和企图,也迫使他选择更为恰当的言语来应付这一局面,一句“可是几年前你的酒量可真不简单”顺应了语境变化的需要,既为自己刚才的劝酒行为找到理由,避免了得罪查理,同时又隐隐透出他对彼此关系的倚重、对查理当年好酒贪杯的怀念和现在理性表现的调侃,最重要的是使自己摆脱了交际失误的尴尬,使谈话得以继续正常进行下去,这一交际弥补策略可谓一举多得。从留下地址这一细节也可以推知查理对阿里克斯比较信任。另一层意思是查理把他看成一个可能的中介,希望通过他与其他朋友恢复联系。对于查理、阿里克斯,以及对话中提到的那些至今尚未出场,或许将来再也没机会直接面对读者的人物来说,这个酒馆是他们各自的生命轨迹曾经交汇过的场所,在场的查理和阿里克斯之间的对话赋予了缺席者出场的机会,确定了他们在故事框架中的位置;另一方面,通过对这些次要人物行为的转述,查理和阿里克斯以往的社会关系、生活方式和当下的心理状态逐渐得以澄清。酒保的寥寥数语勾起了查理对往日的回忆,而从查理自己的话语中,隐约可见他对于昔日老友的一份关心和对逝去岁月的难以忘怀,个中滋味,难以言明。
      作为故事的男主人公,查理在对话中的戏份最重。迫于当前情形,查理在与玛琳和林肯交流时言语非常小心,生怕得罪对方使以往的努力付诸东流,请看查理拜访他们时的一个谈话片断:
      
      “真的不错,”查理回答林肯的问题,“那里的确有很多停滞萧条的企业,但是我们在那里的生意却做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简直是好极了。下个月我要把我美国的姐姐找来帮我看房子。我去年的收入比我过去最有钱的时候还要多。你知道,那些捷克人……您的这两个孩子真是好孩子,有教养,懂规矩。”
      “我们觉得奥娜里亚也是个不错的小姑娘。”
      
      查理陈述的主要目的是联络感情,改善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形象,使对方确信自己已经痛改前非。在开场白中查理首先介绍了自己现在的工作,证明自己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抚养女儿。这里的微妙之处在于如何表现才能使对方确信自己的能力与财力,同时又要注意避免过犹不及。查理在交谈时善于察言观色,替对方着想,话语策略非常灵活,前半段话一直在肯定自己的能力,这既是摆事实同时也是出于达到交际目的的考虑。但一见对方流露出一丝不快,马上换了个让大家轻松一些的话题,由自夸转向赞扬对方的子女。这样做不至于让经济实力远不如自己的对方听了觉得难堪,同时又成功地使话题自然过渡到了孩子身上,为后来切入正题商讨奥娜里亚的归属创造了有利条件。
      接下来查理和玛琳谈话时无意中说出自己当天下午流连酒吧,话未说完已经意识到说走了嘴,马上改口(“今天下午在酒吧里――我一个认识的人也找不着了”)。联想到他此前的话语以及口吻,可以想象如果换成更为轻松自由的场合,查理肯定会以另外一种方式结束这句话,现在的结束语和前文在风格、内容上不相匹配,显然是修正了原先意图后临时组织的话语。而遭到玛琳讥讽后说出的“我只在那儿呆了一小会儿。我每天下午都要喝上一小杯,仅此而已”,则是在事后为挽回形象采取的补救措施。
      对话的高潮部分来自小说第三节中查理、玛琳和林肯三人之间关于女儿归属问题的讨论。通过对话不难发现玛琳对查理敌意很浓,原因大概有三:其一,穷人对富人的一种自然的怨气;其二,她始终把姐姐之死归咎于查理,对此耿耿于怀;其三,查理此行的目的很明确,取回他认为自己应得的东西,如果他目的达到了,玛琳将从此失去对奥娜里亚的控制,这也是她不愿意放弃的权利。这种反感在语言结构层面有多种表现形式,比如玛琳多次打断查理的话、不断挖苦质问对方,以及她回答中频频出现的否定结构。这些形式可以看作是玛琳在语言结构方面,结合当时的情景和自己的心态做出的语言选择。用这样的方式,一方面是为了发泄心中积蓄已久的不满,另一方面是为了给查理设置障碍,希望他知难而退。总之是玛琳和查理之间的紧张关系以及各自不同的性格特点和心理状态决定了他们对话语的选择。面对咄咄逼人、刀子嘴豆腐心的玛琳,查理将自己的角色定位于态度诚恳的哀兵,出言相当谨慎,因此他话语中的停顿次数多于玛琳。交谈中他决不意气用事,反而尽量忍让,以退为进,过激的话和损人不利己的话尽量避免,说出的每句话几乎都有助于树立自己的正面形象或是改善自己原先留下的不良印象。有时明明是在讲述自己的经历,而说的话听上去却像出自旁观者之口。他的语气超然物外,听来客观公平,从而渐渐赢得了性情敦厚的林肯的支持,几乎已经赢回了女儿的监护权,但最终还是由于早先看似漫不经意的疏忽而功亏一篑。
      玛琳对查理讲话的口气、态度基本前后一致,但即使如此,玛琳在交际过程中也在调整自己,尽管调整的周期比较长。当她渐渐意识到大势已去,自己的立场即将陷入无人喝彩的尴尬境地,而自己的固执也不太符合天理人伦时,也能适时地放弃偏见,转变态度,接受查理的建议。两人在关系最佳时基本已经捐弃前嫌,可以平等客观地对话了。可惜好景不长,查理昔日的酒肉朋友不请自来,一番胡闹,使玛琳又开始怀疑自己的转变是否值得。在此之后,作为事实上的决策者,玛琳在故事中不再出面,她的意见完全由林肯代言。这一人物和话语的双重缺席隐喻了一个彻底的否定,也暗示了查理的请求最终将被否决。
      
      文学作品意义的理解和解释不是静止的事件,不是去确证文本中已经明确表达的东西,而是随着不同语境而变化的意义参与和建构过程。文学作品的意义就出现在理解者与文本的视域融合中,每一次新的理解都达到某种新的视域融合,作品的意义就是在这种不断的融合中得以延续扩展,承续过去,开启未来。因此一部真正具有意味的文学作品的意义总是韵味无穷的,这种韵味无穷不仅指作品本身所包含的内容和意义不可穷尽,而且也指人们对它的感悟和理解无法穷尽。由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小说中的人物在对话时会根据当时的情景需要以及作品的主题思想选择恰当的话语方式及策略达到交际目的。作为日常交际在文学语境中的再现,传统的小说对话承载了自然会话的诸多特点,因此借助顺应论等符合自然会话规律的框架来分析小说对话从理论上来讲应当是合理的,而本文所进行的分析也证明了实际操作上的可行性。
      另外,从宏观语篇结构的角度来讲,对话中的选择顺应不妨看作是映射个中人物整个努力过程的一种手段。透过显性的对话,读者可以想见在其背后的时间、空间里人物付出的心计和焦虑。掩卷之余,读者似乎觉得意犹未尽,因为故事中的矛盾冲突尚未解决。在小说结尾,查理一番努力之后又重新回到了起点,他与预设目标之间的距离既没有增加也没有减少,谈不上失去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有得到。这等经历似乎是在昭示世人:在人与社会的对抗中,无论怎样挖空心思、小心应付,总避不开百密一疏的戏剧性变化和命运的捉弄。故事中彰显的选择与顺应的受挫在现实世界中俯拾即是,极具普遍意义,这也许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选择和顺应的必然与徒劳,人生的荒谬或在于此。
      (责任编辑:水 涓)
      
      作者简介:宋杰,上海外国语学院在读博士,山东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语用学,文学。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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