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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主要人物 《红楼梦》主要人物原型研究探源

    时间:2019-02-11 05:46:25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摘要:索隐派、考证派及其追随者关于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王熙凤等人物原型的研究众说纷纭。他们把小说定位为“史余”,把考证人物原型作为研究《红楼梦》的主要目的把拆字、谐音、隐语等方法普遍化、绝对化,因此导致其人物原型研究陷入误区。索隐派、考证派及其追随者热衷于人物原型研究的根源在于深受经学之比兴观念和文化载道思想的影响。
      关键词:人物原型小说观念研究目的研究方法学术渊源
      
      《红楼梦》人物研究的角度和方法具有多元化的特点。其中关于人物原型的研究,历史悠久,别具一格。无论索隐派,还是考证派都热衷于人物原型的研究。我们选择《红楼梦》中几位主要人物的原型,梳理各类观点,分析误区所在,探究其学术根源。
      
      一、《红楼梦》主要人物原型研究诸说
      
      (一)贾宝玉的原型
      
      1.顺治
      王梦阮在《红楼梦索隐提要》中说:“书中果记何人何事乎?请试言之。盖尝闻之京师故老云,是书全为清世祖与董鄂妃而作,兼及当时诸名王奇女也。”。王梦阮从诸多方面指出宝玉与清世祖的“关合处”。
      
      2.胤扔
      蔡元培在《石头记索引》中说:“贾宝玉言的胡之帝系也。宝玉者,传围玺之义也,即指‘胤�’。”
      景梅九赞成此说。张放、温云英等人八十多年以后重提这一观点。
      
      3.纳兰容若
      张维屏在《国朝诗人徵略》中说:“容若,原名成德,大学士明珠之子,世所传《红楼梦》贾宝玉,盖即其人也。”
      这一观点在清代流传较广。
      
      4.明珠
      梁恭辰在《北东园笔录》中说:“乾隆五十年以后,其书始出。相传为演说故相明珠家事,以宝玉隐明珠之名,………”
      
      5.和坤之子
      《潭瀛室笔记》记载:“和少子玉宝,别姬所出……而玉宝之为宝玉,尤为明显,不过颠倒其词耳。”
      
      6.曹雪芹
      解�居士的《石头臆说》记载:“宝玉实作者自命,而乃有甄贾两人者,盖甄宝玉为作者之真境,贾宝玉乃作者之幻想也。”
      胡适在《红楼梦考证》中说:“曹雪芹即是《红楼梦》开端时那个深自忏悔的‘我’!即是书里甄、贾(真假)两个宝玉的底本!”
      俞平伯、顾颉刚、周汝昌都持这种观点。
      
      7.作者的叔辈
      裕瑞在《枣窗闲笔》中说:“其书中所假托诸人,皆隐喻其家某某,凡情性遭际,一一默写之,惟非真姓名耳。闻其所谓宝玉者,尚系指其叔辈某人。””
      
      8.随园
      弁山樵子在《读红楼梦法》中说:“读《红楼梦》者,须将随园一生事实及《小仓山房全集》两两对照合勘,方觉字字俱有着落,不为模糊影响之谈。”
      
      9.康熙、曹�
      孔祥贤在《红楼梦的破译》中认为:“贾宝玉一身二任,既是康熙帝玄烨的幻身,又是作者石头外壳(皮囊)的幻身……”。
      
      10.恒王
      刘铄在《红楼梦真相》中说:“贾宝玉即是影射恒王。”
      (二)林黛玉的原型
      
      1.董鄂妃
      王梦阮认为《红楼梦》是为顺治皇帝和董鄂妃而作,林黛玉就是董鄂妃。董鄂妃即董小宛。他说:“黛玉之与小琬其关合处尤多。”
      湛卢支持王梦阮的观点,反驳孟森有关董鄂妃不是董小宛的看法。
      
      2.朱竹坨
      蔡元培认为:“林黛玉影朱竹坨也。绛珠影其氏。居潇湘馆影其竹坨之号也。”
      
      3.纳兰容若之妻
      钱静芳认为:“黛玉虽影他人,亦实影侍御德配也。”
      
      4.胤�
      寿鹏飞在《红楼梦本事辨证》中说:“林黛玉者,废太子理亲王胤�影子也。”
      
      5.乾隆的皇后、方苞、董小宛
      邓狂言在《红楼梦释真》中说:“曹氏之林黛玉非他,乾隆之元配嫡后,由正福晋进位,后谥孝贤皇后之富察氏也……”“林黛玉之以朝臣混之,混之以方苞。苞也,灵皋也;绛珠,仙草也;甘露也,泪也。一而二,二而一者也。”论及第三回有关林黛玉身世的情节,邓狂言认为“此同小宛身世”。
      
      6.董小宛、康熙、允翼、福王
      景梅九说:“董小宛入宫与清世祖逊国为一大疑案,本书写黛玉确有似小宛处。”第九十六回,“《索隐》以此回黛玉暂代皇八子允翼,甚似。……因黛玉亦表福王,故亦可表允翼。福王之立,亦多不赞同者,一例也。”第九十七回,“此日若以宝玉成亲影雍正即位,则黛玉又暂代表康熙。”
      
      7.曹雪芹的恋人、帝妃
      仇曾升在《曲径方通若耶溪――林黛玉原型谈》中认为:“警幻、仙姬、秦可卿、香菱、小戏子、晴雯、小红……均分担黛玉原型不同阶段的不同身份。即其幼年曾被拐卖,曾为戏子、丫头,后来成为帝妃,曾是曹雪芹恋人。”
      
      8.林四娘
      刘铄说:“我们知道林黛玉主要影射林四娘,是激烈的抗满人物……”
      
      9.郑成功
      刘铄认为:林黛玉“竟与叱咤风云的武人郑成功有密切关系!”
      
      10.曹�
      孔祥贤说:从绛珠仙草和神瑛侍者的关系可知,“黛玉与宝玉原来是有宿缘的,宝玉既是康熙的幻身,则黛玉是曹�的幻身”。
      
      11.胤�
      张放认为:“原来林黛玉其人倒正是太子监狱生活血泪悲歌的写照和代言。”
      (三)薛宝钗的原型
      
      1.高士奇
      陈康祺闻徐柳泉说:“宝钗影高淡人。”
      蔡元培说:“薛宝钗高江村也(徐柳泉已言之)。薛者,雪也。……用‘薛’字以影江村之姓名也(高士奇)。”
      景梅九赞同此说。
      
      2.陈圆圆、刘三秀
      王梦阮说:“宝钗亦有时写陈圆圆,因薛蟠类及之也,亦有时写刘三秀,因周瑞家顺带之也,不可拘留。”
      
      3.董小宛
      王梦阮说:宝钗“亦有一二处隐喻小宛者。”
      
      4.雍正
      寿鹏飞认为:“宝钗者,雍正影子也。”
      
      5.乾隆的皇后
      邓狂言说:“宝钗非他,即乾隆时之由娴贵妃继后被废之那拉氏也……”
      
      6.林四娘
      刘铄在《红楼梦真相》中认为:“薛宝钗除了上述复杂的、反正两面的种种影射外,她也影射林四娘!”
      
      7.李玉钗
      孔祥贤说:“跟宝钗的蕊官是小旦,演的是藕官之妻,且前面已有死了的�官,因此是续弦,这是暗示,李玉钗是曹烦的续弦(后妻),宝钗是李玉钗的幻身。”
      
      8.柳如是
      严中在《薛宝钗与柳如是》中认为:“曹雪芹在著《红楼梦》时,是‘用意搜’到柳如是的轶事作为素材来塑造薛宝钗这位冷美人的。”
      (四)王熙凤的原型
      
      1.豫王
      王梦阮说:“王熙凤指一王也,全书以女喻女,此独以女喻男。”
      
      2.余国柱
      蔡元培认为:“王熙风多余国柱也。王即柱字偏旁之省,�字俗写作‘国’,故熙风之夫日琏,言二王字相连也(楷书王玉同式)。”
      
      3.明思宗
      湛卢认为:”《红楼》之描写凤姐生平,弄得家败人亡,有一部分实为影明思宗。”
      
      4.隆科多、年羹尧
      寿鹏飞说:“九十七回王熙凤掉包事,即隆科多改 遗诏,易十四太子为四太子影事也。……又改遗诏事,一说年羹尧实主持之,则以熙凤为年羹尧影子,说亦可通。”
      
      5.福王
      刘铄说:“王熙风是影射福王朱由崧的”。
      
      6.曹颀、雍正
      孔祥贤认为:“在现实中,拖曹�入迷津的是曹颀,故凤姐即‘凡鸟’;下令捉曹�的是雍正,故王熙凤即‘王喜奉’,奉者奉承,即拍马屁。凤姐是曹颀的幻身,又是雍正的幻身。”
      
      二、《红楼梦》人物原型研究的误区及其根源
      
      探讨文学形象的原型,无可厚非,文学史上许多典型形象都有原型。然而,索隐派、考证派及其追随者却在人物原型研究中陷入了误区。
      其一,把小说定位为“史余”。王梦阮在《红楼梦索隐》序中说:“所纪篇章,多顺康之逸事。”孙静庵在《柄霞阁野乘》中说:“盖顺、康两朝八十年之历史皆在其中。”弁山樵子在《读红楼梦法》中说:“读红楼梦者,须知此书不当作小说观,乃逊清历史中之一部分,谓之文苑传固可,谓之人物志亦无不可。”寿鹏飞在《红楼梦本事辨证》中说:“与其谓为政治小说,无宁谓为历史小说,与其谓为历史小说,不如径谓为康熙季年宫闱秘史之为确也。”可见把《红楼梦》当史书的观点曾经颇为盛行。把小说当历史,这种小说观源远流长。在中国古代的叙事文学巾最早成熟、最发达的是历史著作,历史著作在中国古代的文化观念中享有崇高地位,古代小说在诸多方面深受历史著作的影响。中国古代的历史著作具有丰富的文学性,历史著作取材时,既尊重事实义不排除传说、异闻。刘知己在《史通・书志》中说:“古之国史,闻异则书”,指明古代史家搜奇猎异的传统。此外,史家还常用再创性想象写人记事,从而使历史著作情节曲折,人物鲜明,场景生动。最早的小说就是从史传分流而出,先是从正史中分化出杂史杂传,如《燕丹子》《东方朔传》《吴越春秋》等,后来又在杂史杂传的基础上,创造出志怪小说,如《列异传》《搜神记》《拾遗记》等。史传影响了小说的性质和作用,小说被看作史传的支流,闲斋老人《儒林外史序》说:“稗官为史之支流,善读稗官者可进于史。”小说的作用是补史之遗,张尚德《三国志通俗演义引》说:《三国演义》“可谓羽翼信史而不违者矣”。可一居士《醒世恒言序》说:“以《明言》《通言》《恒言》为六经同史之辅不亦可乎?”。不论是历史演义、英雄传奇、神魔小说、还是人情小说都被看成遗史,正如闲斋老人在《儒林外史序》中所说:“古今稗官野史不下数百千种,而《三国志》《西游记》《水浒传》及《金瓶梅演义》,世称四大奇书,人人乐得而观之。”古人评价小说时以史官、史书为标准,李贽在《出像评点忠义水浒全书发放》中说:“昔贤比于班马,余谓进于丘明,殆有《春秋》之遗意焉……”汤显祖在《点校虞初志序》中说:“虽雄高不如《史》《汉》,简淡不如《世说》,而婉缛流丽,洵小说家之珍珠船也。”曹雪芹也把小说当野史,在《红楼梦》第一回几次批评历来野史,后人也以史才、史笔赞美曹雪芹和《红楼梦》,戚蓼生在《石头记序》中说:“如《春秋》之有微词,史家之多曲笔”,“其殆稗官野史巾之盲左、腐在乎?”曹雪芹在《红楼梦》里确实展示了非凡的史才,曹雪芹的史才主要表现为坚持“实录”精神。尽管曹雪芹有史才,《红楼梦》用了史笔,但是不能把《红楼梦》当史书看待,否则即消解了其作为小说的特性。
      其二,把考证人物原型作为研究《红楼梦》的主要日的。在他们看来,既然《红楼梦》是野史,它必然描写了特定历史时期的某些人物和事件,那么考证其人物、情节的真实性就是理所当然的。寿鹏飞说:“惟《红楼》一书,作者既自命为野史,则的依据本事,传信后世,必不肯以寻常小说家苟且附会出之。”蔡元培在《对于胡适之先生(红楼梦考证)之商榷》一文中认为考证小说的人物、情节这是中外研究文学作品常用的方法,不应该被视为附会而遭排斥。蔡元培等人的看法有一定依据,曹雪芹和脂评都表明《红楼梦》的某些情节和人物有生活原型。《红楼梦》第一同说“将真事隐去”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这无疑激起人们探究《红楼梦》言外之旨的好奇。脂评也一再提醒读者《红楼梦》中的某些细节、人物取材于作者熟悉的生活和人物,在脂评中,“嫡是真事”,“真有是语”,“作者与余实实经过”等等评语举不胜举。在小说中考证人物、情节的真实性,在一定范围内是可行的,因为文学作品要反映现实、历史,可以采用考证的方法弄清事实,但这种方法只适用于局部,因为一部小说即使以真人真事为原型,经过作者主观改造,虚构加工之后,其中的人物和情节与原来的真人真事大相径庭,对小说巾虚构的人物、情节进行考证,势必导敛荒谬可笑的结果。虚构使小说有别于历史、现实,没有虚构就没有小说,虚构对小说的重要性,前贤多有论述,谢肇涮说:“凡为小说及杂剧戏文,须是虚实各半,方为游戏三昧之笔。”一一姚燮《今乐考证》指出:“传奇家托名寄志。其为子虚乌有者,十之七八。”余圣叹在《读第五才子书法》中也说:“其实《史记》是以文运事,《水浒》是因文生事。”他们认为小说可以在事实的基础上进行虚构和夸张,不赞成把文学作品中的人物事件看成真人真事,正如徐复祚《曲论》所说:“要之传奇皆是寓言,未有无所为者,正不必求其人与事以实之也。”另外,考证事实是手段不是目的,考证事实是为了更深入地理解作品情节,把握人物形象,欣赏艺术特点,获得审美愉悦。把考证事实作为研究小说的主要目的显然是错误的,这种错误在于混淆了生活真实与艺术真实的区别,文学形象可以有生活原型,但是,生活原型不等于艺术形象。
      其三,研究小说的方法不科学。索隐派、考证派及其追随者在考证小说人物和情节时,常常采用拆字、谐音、隐语等方法,这种方法在某些方面可以发挥作用,因为中国古代文人写文章时惯用拆字、谐音、隐语等方法,以增加作品的趣味性或者委婉地寄托作者的情志。蔡元培在《对于胡适之先生(红楼梦考证)之商榷》中,列举《世说新语》《南史》《品花宝鉴》论证拆字、谐音、隐语等方法可行,曹雪芹在《红楼梦》里也用拆字、谐音、隐语等方法为人物命名。可见并不是采用拆字、谐音、隐语等方法研究《红楼梦》不科学,而是索隐派、考证派及其追随者将这种方法的作用夸大,他们不仅把拆字、谐音、隐语等方法普遍化、绝对化,而且穿凿附会、主观臆断。
      为什么持以上诸说者认为《红楼梦》在“人物外别有人物,事实外别有事实”,从而费尽心机去寻找人物原型呢?王梦阮说明了其中的原因,他在《红楼梦索隐》序言中说:“大抵文人感事,隐语为多;君子忧时,变风将作。”认为自古以来,文人作文都是有感而发,他们的情志隐藏在表面文字之后,只有深入文章中的人和事,才能发现作者的真实意图。《红楼梦》也不例外,作者“托之演义,杂以闲情,假宝黛以说其人,因荣宁以书其事”。因此,要研究《红楼梦》就不能着眼于“假语村言”,必须从文字的背后揭示隐藏的真实人物、事件和 作者的本意。蔡元培在《石头记索引》中,概括了研究《红楼梦》的思路,他认为《红楼梦》“最表一层,谈家政而斥风怀,的妇德而薄文艺”,“进一层,则纯乎言情之作”,“再进一层,则言情之中善用曲笔”,“于书中主要人物设种种影子”,要求证“本事”,就得识破这些“曲笔”。顾颉刚指出王梦阮、蔡元培等人的研究,“附会的考证出于《诗经》之学”。《诗大序》提出“六艺”说,其中的赋、比、兴,对后世诗歌创作和研究影响深远。王逸在《离骚经序》中指出:“《离骚》之文,依诗取兴,引类譬谕。故善鸟香草,以配忠贞……飘风云霓,以为小人。”从《周礼》《诗大序》开始,经过刘勰、钟嵘、陈子昂、白居易等的发展,赋、比、兴被赋予新的涵义。刘勰对比、兴的解释可以帮助我们认识索隐派、考证派及其追随者研究《红楼梦》人物原型的理论依据。刘勰说:“观夫兴之托喻,婉而成章,称名也小,取类也大。”“且何谓为比?盖写物以附意,扬言以切事者也。”当索隐派、考证派及其追随者用比兴的观念研究《红楼梦》时,他们相信书中的人物、情节与现实和历史上的真实人物、事件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以彼物比此物”的关系,因此,贾府的人和事就成了明珠府、和坤府的人和事,贾宝玉就成了曹雪芹,贾宝玉和林黛玉的故事就成了顺治和董鄂妃的故事。索隐派、考证派及其追随者刻意探讨《红楼梦》人物原型,也是受了文以载道的文学观念的影响,早在先秦,研究文和道,言和意的关系、作用时,便轻文、言而重道、意,受这种观念的影响,文人认为只写风花雪月、抒发个人闲愁而对修齐治平没有帮助的文学作品是价值不高的作品,凡是优秀的作品都有高远的立意、深刻的寄托,在索隐派、考证派及其追随者眼里,《红楼梦》是杰出的作品,这样的作品不可能只是用“假语村言”“谈情”,这一点可以从寿鹏飞的论述得到印证,他说:“因其笔墨之精妙,可知其识解之卓越,绝非止为言情之作……”寿鹏飞的看法揭示了索隐派、考证派及其追随者研究人物原型的症结所在。这种观念一直延续到现在,有些学者认为把《红楼梦》看成描写爱情婚姻悲剧的作品,是对《红楼梦》的内容和社会意义的贬低。
      综上所述,由于小说观念保守,研究小说的目的、方法片面,索隐派、考证派及其追随者,在人物原型研究中陷入误区,其热衷于人物原型研究的根源在于深受经学之比兴观念和文化载道思想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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