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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晋士人审美崇尚中的自然山水与诗意化人生】 中国人的文学审美崇尚

    时间:2019-02-12 05:38:27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关键词:魏晋士人 自然审美 怡情山水 审美超越   摘 要:魏晋时代是中国历史上极为重要且颇具风采的一个时代。玄学的盛行,士人的精神解放带来了自然审美的自觉。魏晋士人崇尚自然,怡情山水。对自然的审美崇尚,激发了魏晋士人对诗意化人生的追求。
      
      魏晋是真正发现自然美的时代。动荡的社会现实使哲人文士把目光从社会转向了内省,投向了山林。魏晋士人对自然山水的观赏爆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他们以玄静、超脱的审美旨趣在对自然的观照中发现了山水的独特审美价值,获得了片刻的审美愉悦,心神得到了解脱,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一、士人的觉醒与自然审美的自觉
      
      魏晋是我国历史上最混乱、最残酷、最黑暗的时代,也是一个困惑、怀疑、思索、思想信仰自由、艺术创造精神勃发的时代。正如宗白华先生所说:“汉末魏晋六朝是中国政治上最混乱,社会上最痛苦的时代,然而却是精神史上极自由、极解放,最富于智慧,最浓于热情的一个时代。”①在这个特殊时期,一方面,儒学的衰微,统一政权的瓦解,使魏晋士人由忠君忧道走向自我,追求个体的生存和发展;另一方面,魏晋士人冲破儒家经学的长期禁锢,开始以超越人世、追求个体自由的道家思想,作为精神的支撑点。魏晋时期人的个性意识和自我意识得以确立,进而形成一个以追求个性自由,挣脱外在束缚为主要特征的“人的觉醒”(鲁迅话)的潮流。
      魏晋时期人的自我意识的觉醒与玄学的兴起及其影响是分不开的。作为具有纯哲学特征的魏晋玄学,实际上已把对人生真谛的探索与对美的追求统一起来了,因而它也具有了审美文化的意义。魏晋玄学的实质在于在宇宙关系中体悟把握人的生命存在,在对宇宙自然和生命存在两者相融的思考中所体会到的某种意绪与感兴,以此来强调自己所领悟、所深契于心的精神自由和心灵的放达潇洒。由此,当时的知识阶层任性、放达、追求心灵自由的言行往往都带有审美的意味,充满了浪漫自由的审美文化品位。
      人的自觉促进了审美意识的自觉,魏晋南北朝是人的个性自觉与审美自觉相结合的时期。在先秦,美学依附于哲学;在两汉,美学笼罩在经学之内;到了魏晋,审美意识冲破了经学的束缚和对哲学的依附,成为一种独立的自觉意识。这一意识是以当时对个性自由和精神自由的追求为前提的,个性自觉是推动审美自觉的内在因素,人的个性发展得越充分,审美达到的层次就越高,意蕴就越深厚。正如高尔泰先生说的那样:“对象世界有多少美,反过来也就证明了人有多少自由。”②魏晋士人审美自觉的表现是多方面的,对自然美的关注和欣赏就是其审美意识高度自觉的重要表现。
      山水自然进入中国文人的视野并不始于魏晋时期,但进入魏晋时期以后,中国古代文人的自然观发生了巨大变化则是无疑的。自然事物从介入人类生活到成为独立的审美对象,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发展历程。人类从孕育到形成,一刻也离不开大自然的怀抱。大自然就像母亲一样孕育了人类,又像摇篮一样呵护着人类的成长。但是,在人类社会的初期,自然只是人们顶礼膜拜的神秘对象,而非审美对象。高山峡谷、河流大川,既是原始人取之不尽的物质源泉,又是时常对他们构成巨大威胁的狰狞怪物。那个时候的天地自然,是一个不可知的,有着巨大魔力的敌人,破坏着人类惨淡的生活。在先秦,《诗经》中出现了不少描写江河、山川、林木、花草等自然事物的诗句,如“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采薇》),“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依人,在水一方”(《蒹葭》)。但在《诗经》中像这种情景交融的描绘毕竟太少了。大部分的自然景物是作为象征或比兴之物来描写的,自然景物并没有成为被独立审视的审美对象而具有美学的意义。至春秋战国时期,儒家把自然山水作为道德精神的比拟、象征之物来加以欣赏。孔子曾说:“知者乐水,仁者乐山。”(《论语•雍也》)“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论语•子罕》)儒家把大自然山水看做某种道德品质的象征,具有一定的审美意味,但自然仍没有被作为独立的审美对象来欣赏。与儒家不同,道家是从人与自然的统一来看待自然的。
      庄子曾说:“山林与,皋壤与,使我欣欣然而乐与!”(《庄子•知北游》)庄子所理想的人生,就是复归自然,在人与自然的融合中,通过鲲鹏似的逍遥游来释放人在黑暗现实中被压抑的本能,从宇宙自然中获得精神的慰藉与解脱。显然,观赏山林和原野产生的欣然快乐,是一种对自然的感受。可惜,庄子觉醒得过早,在当时并没有多少同道。两汉时期的社会环境和政治氛围直接限制了主体审美意识的自觉,出现在汉代文学特别是汉大赋中对自然景物的描绘,也只是汉帝国升平局面的点缀,自然景物并不是以审美对象的身份而被欣赏的。
      对自然美的真正发现当在魏晋。玄学思潮的涌动,个性意识的自觉,社会美的一再失落,使魏晋士人饱经忧患的双眼开始投向自然青春常在的容颜,在自然的怀抱里寻觅自己自由自在、鲜活、动人的生命活动。寻觅的结果是“晋人向外发现了自然,向内发现了自己的深情。山水虚灵化了,也情致化了”③。玄学把儒家提倡的“名教”与老庄提倡的“自然”结合在一起,引导人们在纵情山水中寻求超越自由的人生理想。如何晏在《无名论》里引夏侯玄的话:“天地以自然为远,圣人以自然为用,自然者,道也。”郭象注《庄子•逍遥游》时说:“天地者,万物之总名也。天地以万物为体,而万物必以自然为正。”在玄学家看来,天地万物都受自然支配,而人为万物之一,也属于自然。这样,玄学家就把人们的审美视野由社会伦理引向自然山水,从自然中获得精神的超越。此时,人们开始真正用审美的眼光来欣赏自然,自然山水不再负荷沉重的道德比附,而是充满了生机和亲切感。他们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无限感慨地说:“何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左思《招隐诗二首》之一》)
      对魏晋士人来说,大自然的山水之美震撼着他们的心灵,开启了理性的心扉,他们也狂热地追寻着大自然的阒奥,尽情地领受着山水赐予的美感。在玄学的感召之下,在人与自然的往复交流之中,他们创造性地开拓了审美的广阔空间,把美的探索引向宇宙深处,引向美的本质。人们真正发现了自然美,山水审美的自觉时代已经到来。
      
      二、逍遥游赏与寻获山水之乐
      
      作为独立的审美对象,山水自然从来没有像魏晋这样显现出如此的清新与活力。历史上还没有哪个时代像这一时期的人们那样,将大量的精力投注在山水上面。他们在诗文里写山水,在绘画里画山水,在音乐里表现山水,与山水相亲相娱,流连忘返,涵养情趣,陶冶性灵。华丽的词藻,绚烂的色彩,优美的旋律,与灵动的山水融为一体。山水已经成为魏晋名士风度的一个基本标志,怡情山水是他们澄怀静虑,取志高远的主要方式。
      山水游赏是当时名士风流的一个重要方面。这与魏晋谈玄兴起有关,谈玄的主题,不外乎庄子的自然无为思想,谈玄的效应,是直接诱发了人们对山水自然的喜爱之情。他们一方面执麈尾而座谈,一面入山林遨游。遨游之旨重在通过对自然山水的真实观察而体悟玄理之奥区,以求得理性的真知。
      《世说新语•栖逸》载:“许椽好游山水,而体便登陟,时人云:‘许非徒有胜情,实有济世之具。’”所谓“济世之具”似可理解为他对玄理的渴求和探索,以及由此而产生的游放冲动。这是支配游兴不衰之“具”。舍此,胜情灭矣,由此可见,把谈玄与遨游结合起来,是魏晋游赏山水的重要特色。在这种游赏思想的指导下,人们纷纷迈入山林。如《世说新语•任诞》载孙统:“少任诞不羁,家于会稽,性好山水。”又载:“刘尹云:‘孙承公狂士,每至一处,赏玩累日,或回至半路却返。’”阮籍“或登临山水,经日忘归”(《晋书•阮籍传》)。羊祜“乐山水,每风景,必造岘山,置酒言咏,终山不倦”(《晋书•羊祜传》)。孙绰“居于会稽,游放山水,十年有余”(《晋书•孙绰传》)。孔淳之“性好山水,每有所游,必穷其幽峻,或旬日忘归”(《宋书•隐逸传》)。嵇康说:“游山泽,观鱼鸟,心甚乐之。”(《与山巨源绝交书》)畅游山水竟然可以给人们带来如此愉悦的享受,令人如此沉迷,真是令人慨叹、向往!
      魏晋士人的山水审美活动首先表现在他们的景物赏游上。魏晋门阀士人,包括大德名僧,可以说皆是爱景成癖。《世说新语•言语》载:“王子敬曰:‘从山阴道上行,山川自相映发,使人应接不暇。若秋冬之际,尤难为怀。’”“顾长康从会稽还,人问山川之美,顾云:‘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若云兴霞蔚。’”顾恺之、王子敬是怀着按捺不住的发现的欣喜描绘大自然的生机勃发、风景如画的。它表明山水审美意识一旦觉醒,大自然的美便纷至沓来,不可遏阻。晋简文帝来到了建业的华林园,“顾谓左右曰:‘会心处不必在远,翳然山水,便自有濠濮间想也。觉鸟禽兽鱼,自来亲人。’”④魏晋时期,人们以“鸟兽禽鱼,自来亲人”的心态去看待山水,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碧草如茵,白云悠悠,望之使人神情飞扬;猿鸣鹤唳,树木葱茏,让人思维浩荡,山水成了人们得于斯、乐于斯的家园。
      魏晋士人常常以自然山水展现人物的风情神貌。如《世说新语•容止》载:“嵇康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见者叹曰:‘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或云:‘萧萧如松下风,高而徐引。’”又载:“人有叹王恭形茂者:‘濯濯如月柳。’”“时人目王右军;飘如游云,矫若惊龙。”(《世说新语•容止》)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时人对山水风光的偏爱。在山水美中,魏晋士人找到了他们追慕称誉的理想人格美。
      魏晋士人对自然山水的热爱也表现在当时的文艺创作与鉴赏中。如庾阐《三月三日》:“心结湘川渚,目散冲霄外。清泉吐翠流,绿 漂素濑。悠想眄长川,轻澜渺如带。”又王微之《兰亭诗》:“散怀山水,萧然忘羁,秀薄粲颖,疏松笼崖。游羽扇霄,鳞跃清池。归目寄欢,心冥二奇。”《世说新语•文学》载:“郭景纯诗云:‘林无静树,川无停流’。阮孚云:‘泓峥萧瑟,实不可言,每读此文,辄觉神超理得’。”在这里诗人对自然山水作出了如此生动的描摹,这显示出于内心的热爱,出于对山水价值的新的觉解。在魏晋人描写山水的诗文中,表达觉悟的“感”、“悟”、“觉”、“想”等字,以及表达情感之畅的“兴”、“欢”、“乐”、“悦”、“愉”、“恬”、“畅”、“散”等字特别多,这也同样可以帮助说明时人在山水面前产生的并不仅仅是喜悦,还有哲悟。
      如果说山水诗是文字化的山水,那么山水画就是彩墨化的山水。不唯如此,与山水诗人相比,山水画作家甚至还更能代表魏晋士人对山水艺术的认识。如宗炳《画山水序》云:“峰岫 嶷,云林森眇,圣贤映于绝代,万趣融其神思。余复何为哉?畅神而已。”⑤又王微《叙画》云:“望秋云,神飞扬;临春风,思浩荡。虽有金石之乐, 璋之琛,岂能仿佛之哉?披图按牒,效异山海,绿树扬风,白水激涧。呜呼!岂独运诸指掌,亦以明神降之,此画之情也。”⑥由这些论述不难看出,在当时这些画家眼里,“云林森眇”的山水画创作确实比真实的山水游览还要更令人神思浩荡,赏心悦目。
      
      三、体悟山水之“道”与诗意化人生的追求
      
      魏晋时期,玄风盛行,名士们以能谈玄阐理为尚,人们的言语思想普遍带有思辨的色彩、智慧的光芒。他们对待山水的态度,既是审美的需要,又是借山水以悟道,探讨玄理。著名玄学家孙绰在《太尉亮碑》中提出的“以玄对山水”,体现了玄学与山水的联系。“公雅好所托,常在尘垢之外。虽柔心应世,蠖屈其迹,而方寸湛然,固以玄对山水。”(《世说新语•容止》)所谓“玄对山水”就是从山水中寻找冥合老庄玄理的契机,寻找自然山水中所蕴涵的宇宙大“道”。这种“道”在尘垢之外的自然山水中,亦即抽象、神秘的道就寄托在自然山水之中。山水就成了抽象的玄理的象征。面对山水,当主体的精神、情感和山水能够真正达到融合化一时,这种玄理就能够呈现。这时存在于山水自然之中的“道”就能够通过观察、感悟自然山水而被主观心灵所体认,从而进入一种与道冥合的超拔的精神境界之中。这就是古代文人的“雅好所托”。古人不仅发现山水自然有解忧散怀的功效,而且进一步意识到山水本身的直接显露即体现了自然造化之道、宇宙存在之理。观赏山水的自然显现,即能在物我情契中冥合老庄的虚静无为、逍遥无待的境界。这样就形成了“山水是道”的新认识,山水与玄理达到了更为深层的联系。
      自然山水能使人澄澈心怀,从而达到一种空明虚静的审美状态。以这样的审美状态,观照自然山水,就能够把握自然的象外之象,能够实现“观道”的愿望,就能够品味自然山水的大美。魏晋人对自然山水的观照亦开始注意到山水本身所体现出来的美。所以魏晋人眼中的山川之美是一种飞扬灵动的生命之美,刘勰云:“山沓水匝,树杂云合,目既往还,心亦吐纳。”(《文心雕龙•物色》)魏晋人对山水的观照不是一单向静态的过程,面对着充满着生机之美的天地万物,人的生命亦融入其中,在吐纳间共同感受生之轮回飞扬,体悟一种生命情调之美。因此魏晋人的自然审美意识实际上体现了一种对充盈于天地万物间生命情调的观照和欣赏,在观照和欣赏的同时,人的情感、思想、意志,人的整个生命得到了一次次的激发而愈益生动饱满起来。
      魏晋士人“玄对山水”的审美取向,主要不是通过自然美而思考玄理,而是为了在自然美与玄理的融合中实现精神的超越。陶渊明用“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的妙句,来形容这种境界。宗白华先生说:“晋人以虚灵的胸襟,玄学的意味体会自然,乃能表里澄澈,一片空明,建立最高的晶莹的美的境界。”⑦
      在魏晋士人看来,自然山水不仅给人以审美愉悦及玄理的启示,还有助于士人审美理想人格的建构。因为,既然山水“以形媚道”,那么,人如能达到山水那样的浑朴境界,也就是最大限度上与“道”相通了。在自然的感召下,魏晋士人普遍具有一种超功利的审美态度,追求一种艺术化的审美人生,以内心的满足和愉悦、超然和洒脱为最高的人生境界。
      魏晋士人的日常生活已经趋于艺术化和审美化,他们的立身行事大多带有一种超功利的审美特点,追求精神的自我满足,从世俗现实的眼光颇难理解。如子猷雪夜访戴:“王子猷居山阴,夜大雪,瞑觉,开室,命酌酒。四望皎然,因起彷徨,咏左思《招隐诗》。忽忆戴安道,时戴在剡,即便夜乘小船就之。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人问其故,王曰:‘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⑧这完全是以精神的自适为满足,“乘兴而行,兴尽而返”,没有现实的目的性和功利性,追求的是一种诗意化的审美行为方式和人生态度,一种高雅脱俗、超脱恬淡的精神境界。
      魏晋士人大都有一种高雅的情趣或爱好,如王徽之喜欢竹:“尝暂寄人空宅住,便令种竹,或问暂住何烦尔?王啸咏良久,直指竹曰:‘何可一日无此君?’”王羲之喜欢书法,酷爱鹅,张湛喜欢在屋前种松柏,袁山松出游好令左右作挽歌,戴逵精书法,善于弹琴,谢安喜爱音乐,陶渊明爱抚弄无弦琴。可以说,中国文人士大夫的高雅情趣,是在魏晋时期开始成为一种生活模式的,这种生活模式主要特征就是追求心灵的自由、宁静和愉悦。
      在世俗生活中,人们往往执著于外物、是非、名利,而把应当做为人生目的加以追求和体验的那种纯洁的没有被污染的审美愉悦给抛弃掉了。而魏晋士人以一种超功利的审美眼光观照社会和自然,乐天知命,逍遥游放,追求个体生命内心的自适和满足,重视主体精神的解脱和超越,对自然外物保持一种超功利的审美态度。他们的心志宁静淡泊,闲适虚旷,他们的人生是艺术化的、诗意的人生。
      
      作者简介:赵国乾,南京晓庄学院人文学院教授,主要从事文艺学、美学的教学与研究。
      
      ①③⑦ 宗白华:《美学散步》,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77页,第183页,第179页。
      ② 高尔泰:《美是自由的象征》,人民文学出版社,1986年版,第54页。
      ④⑧ 刘义庆著,徐震 校笺:《世说新语校笺》,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67页,第408页。
      ⑤⑥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人民美术出版社,1981年版,第131页,第134页。
      (责任编辑:古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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