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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谈为什么要写作

    时间:2020-03-24 05:17:12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无论如何,我都要为牧雨的散文诗集《一条河的注释》写一段感想文字,因为他的执着,因为他对于散文诗朝圣般的热爱。

    1

    说到执着,是他的请求与等待让我无法拒绝。自从诗稿的文档发给我到现在,时间已经过了一年多,我实在无法抽出时间好好阅读他的全部诗稿而写一些我的感想。然而,他却选择等待,一直要等到我的这些不成熟的文字写出来。现在,据说书都快要出版了,我再也没有时间再继续拖延下去,只能挤出这周末的一天时间,阅读、思考、写作。

    自从任教以来,每天都是被时间追赶着,如同活在沙堆里,无论怎样努力企图打扫围困自己的沙粒(事务),还是无法把院子(日子)打扫干净。曾经逃离过这种生活,一段时间专心于散文诗写作与编选,这种日子确实让自己感到生命的律动如此清晰与真实。然而,当看到越来越多的同类植物在自己努力清理过的花园(散文诗界)中仍然不断有新的泥土让其疯长,而自己却又无暇继续坚持投入更多的劳动除草剪枝,我只能选择痛苦的转身,并封存自己的声音。因为此时,我深深感到正如鲁迅所说,说话更觉空虚,而沉默反而还有些许的充实。牧雨,就是在这个时期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带着他对于乡村的熟悉与迷恋,他那企图删除灵魂中疼痛的胚芽,只把生命的触须伸向阳光与白云的乡土情结,引起了我的注意。

    牧雨,是我从未谋面的作者,只知道他好像在四川的某个乡镇中学任教,是一名园丁,守护着那些生长在摇曳的风中,那些留守着乡村的嫩绿花草。他的职业是我所敬重的,这也是我最初答应为他写几句感想文字的原因之一。牧雨呈现给我们的散文诗作品,是他所熟悉的乡土,这应该也是滋养他坚守乡村的理由之所在。同时,也期待着更多的人走进他所坚守的乡土,分享他的迷恋与他心中的季节。正如他在诗中所说:“像我这样被诗歌宠坏的人,会滞留雨声的原址,让更远的你,走近我的季节。”(《雨是有声的骊歌—蜀山诗话(二)》)

    初次接触牧雨的散文诗,觉感到这是一个文字功底很不错,对于周遭事物的选择与取舍具有自己态度的人。他告诉我们:“我已经想好了,都不去接近小村的控诉,不指认继续向上的叶子,不指认石头向下的教条,/就这样站着,在澄净中,看云白的单纯与虚无,看不断壮大的秋风,至于那两棵树,会在笔直的时间,变成我们的样子;/就这样走着,接受蝉鸣,接受野花,享受阳光、流水、昆虫、植物,进入玉的旅程。”《荒地,小村的修辞—蜀山诗话(七十五)》,确实,如果仅仅阅读他的部分作品,不得不承认他的散文詩,作为散文诗的一种艺术表现形式,已经达到了比较娴熟的驾驭能力。除此之外,他在作品中还能够把当今信息社会生活中新的语言揉进诗歌表现之中,这是非常可贵的努力。比如,“与植物艳遇的人,在微信,分享此刻华贵的孤寂,接着是挤着往前点赞的人,无一人评论这漏洞百出的季节。”《这个秋天,温暖呈扇形—蜀山诗话(八十七)》、“朝圣的鱼群,回到票据留下的空旷,透过离典籍更切近的溪流,能触及清澈的预言。”(《雨是有声的骊歌—蜀山诗话(二)》)“继续用炊烟,疗养石器,相信每粒有声的灯火,都有坚定的喜悦,”(同上)“就像当初恋上这里的三月,只起源爱最珍贵的颜色,起源被春天置顶的阳光和你的眼神。”(《爱你是一生必要的过程—蜀山诗话(七)》)等等,这些诗句中出现的“艳遇”、“微信”、“点赞”、“票据”、“疗养”、“置顶”等意象,基本都是当下社会人们最熟悉的世俗化、商业化、信息化时代的用语。而在作品中,有时也会调动这个时代的生活特征展开叙事,如《这一刻,风刚巧路过—蜀山诗话(一)》就是以微信的接收与回复构建全诗的情节,如此等等。这些表现,都充分证明牧雨的散文诗创作独特性的追求与探索性的努力。

    然而,如果仔细阅读他的全部作品,就会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的表现形式与题材没有什么变化,容易让人产生审美疲劳。特别是他对于究竟为何写作?作品的深刻与崇高究竟如何产生等问题似乎不太明确,或者,并没有这种写作的意识存在。

    2

    这里首先涉及到最初我谈到的他对于散文诗热爱的问题。根据我的观察,牧雨创作散文诗的时间似乎并不长,但是凭借他的勤奋与热爱——也许就是他所谓的自己是“被诗歌宠坏的人”——在较短的时间内,完成了这本九十九组,两百九十九章的作品集。这些作品,基本上都是一个主题,揭示对象都是自己眼中的、心中的“蜀山”那片熟悉的乡土中生息的人与自然事物。这本散文诗集本来应该命名为《蜀山诗话》,但他还是把这些“蜀山诗话”取名为《一条河的注释》。是的,这本集子确实也是他努力为自己所熟悉的乡土所做的素描和注释。在很短的时间内,又是面对同样的主题写作,出现重复与缺少变化当然也是在所难免的。

    关于为什么自己要写乡土,他有自己的解释或表白:“一直这么沉溺乡下,因为衣袋里,细雨、蓑衣、忧郁的干草这类有思想的事物,太多了。/因为这里,归来与送别、开始与结束都很寂静,没层次的划分,人们喜欢蹲着饮酒,吃稀饭,傻笑,应付被沉默隔离的竹椅;/这里水鸟与柳树,很难肉麻地搂抱,炊烟只输给疾病,人们背着黄昏回屋,用木器,装难得一见的雪,治疗孩子的腹痛;/这里很难有枣红的马,领走窗口,很难有暴发户与麻雀打趣,炫耀外遇以及貂绒装饰的墙壁;/樱桃树、杏树的秘密,都交代得很清楚,会准时找到最先变暖的理由。”(《我被囚禁一幅画中—蜀山诗话 (十一)》)所以,他要向人们介绍这个乡土生活的日常场景:“这个下午,很普通,风还算温和,湿度也还够,/活在田里的是油菜、小麦,是并蒂的葱,是等着翻译的土话;村姑偏离历法,从百度,查找出村的捷径,赶着去装饰城市的读本;/老人哄着最小的孙子,从竹林隐去,几只麻雀刚好带上阳光,在屋顶,撒下种子。/木门依然是素描的,祝福没完全褪色,树上结满蜜黄色的柚子和鸟鸣。”(《照看摄氏三度的姿势—蜀山诗话(四)》)并且有时也不无炫耀地为这种乡土志得意满:“你的城市,离乡村越来越近:绕城二路,已修到我菜地旁边,/如果有一天,你吃面条时,需要有叶子的菜,就到菜地来选吧,那里有纯绿色的笑声,/垄上,你可以多站会儿,端详模棱两可的乡村路,端详柔和的河水。如果流水,只顾赶自己的路,没有理你,请不要生气,/风会滑过你脸颊,会听见我的文字行走的声音,可以在某一个词里,放慢呼吸,/这时,如果有晚点的月光,走来,让她离槐花树远一点点,不至于把鸟儿惊醒。”(《今宵,月光晚点—蜀山诗话(二十九)》)正是这种看似略带惬意的心情,让他为自己能够找到表现乡土的诗歌而欣喜:“我守在装满风声的稻田,收集根须发达的寂静,收集散落的水,拼写八月的精神,让空桶,获得安慰;让石头,在歌声中,化解矛盾,/一首诗,就这样快意地诞生。”(《从冷却的山村,清理生僻的阴影—蜀山诗话(六十九)》)

    读到这些作品,我们不得不承认牧雨所呈现的乡土是如此之美、之质朴自然,一幅田园风光的水墨画跃然纸上,令人向往。然而,确实是由于这种乡土之美、让他愿意留守,还是作者刻意省略那些不惬意的画面,仅为人们展现他观察到甚至粉饰过的那些美的一面呢?

    近几十年来在中国乡土中生活过的人,都不会忘记我们的乡土除了那些所谓的美之外,更有许多无奈与叹息。而这些叹息,在牧雨的诗中也是有所流露的。“你寄身这无韵的乡村,练习折叠欲望,折叠那些五花八门的肉体,专攻遗忘”。(《商业化的红尘—蜀山诗话 (八)》),“无韵的乡村”、“折叠欲望”、“专攻遗忘”,这些表白,无奈之情一览无遗。“我被安排在乡村主义的道路,沿犬吠的方向,入驻烟波,/经营河流和排比的事物,不理会打湿的勇气。/农田是八十年代的,只是田埂被无所事事的锄头,毁坏了好些,菜畦的留白,被虫子占用;/池塘的缝隙,出租给了冒泡儿的鱼,她们谈着政治、爱情,谈着左手上的月亮,以及诗歌的病毒;/抱着孩子的女人,坐在铺满阳光的岩石(上),留恋嫩绿的事物,就像小官僚,对年龄的忧虑。(《茶凉了,给你续上—蜀山诗话(二十七)》)就这样,自己的乡土留守,其实是“被安排”的。为此,他也告诉人们:乡土“就像一条河的水族,无论荣枯,即便在梦里喊痛,也不嫌不弃;即便没了活的时间,也会把刺,留给泥土。/没有人在意过这乡下的病例,也从不看重这些人碱性超标的命运。”(《碱性超标的命运—蜀山诗话(二十八)》)等等,以上这些在他的诗中存留的叹息,让他的田园牧歌般的乡土显得不太和谐。即使这样,他仍然想把乡土最美好的一面揭示给人们,似乎想让人们忘却那些不和谐的音符。“蚂蚁总排着队,从一张糖纸,依次领走生活的甜味;/透过普通的流水,你将会遇见风雨故人,没有人强迫你向村子,交纳爱情的税,/能爱多久,就多久,即使背再驼一点,也可去坡上,看桃花,去绣花楼,听川剧,看泪流满面的树。”(《为涟漪举行葬礼—蜀山詩话(五)》)“实际上,只想就这么平易地住在你心里,每一天都准备好心情,准备好身体之外的天气、小院、乡间雨或雪地,/我们可以随意,询问任何一只燕子滑翔的技巧,我们走着的姿势,会与两棵黄角树相似,沉溺湖水、岁月。” (《每场喧哗都蓄谋已久—蜀山诗话 (六)》)他如此执拗,还饱含深情一般。那么,在这里,我们需要触及写作者“为什么写作“的问题思考。

    3

    写作,很多情况下不能仅仅只是一种素描式的呈现,仅以简单的线条、色彩勾勒眼中或者心中的情景与风物,因为表象的事物往往是不真实的。正如柏拉图在哲学中所揭示的那样,人的社会生活、现实世界的一切等都犹如洞穴中的“影像”那样,人往往会把面前的“影像”作为真实的存在,只是活在虚幻的梦中。为此,这样的人其理性的眼睛是瞎的,自己被自己所蒙骗。从这个意义上来看待写作,深刻的作品往往是一把手术刀,需要作者具备解剖的能力。如果写作总是忽略眼前的一些不谐和因素,一味地为“美好的事物”画像,如果从人的一般存在意义而言,这样的视角对于许多人来说确实没有什么不好,更何况“学会省略路途的苦难”(灵焚《果实的时光》)也是我所推崇的人的生存品格。然而,这种“省略”是有条件的,那就是需要认识苦难,然后思考如何让自己与人们学会在苦难中看到希望。没有穿过地狱的人,他所看到的天堂不一定是真实的天堂。透过地狱看到的天堂才是真正意义的天堂。美国诗人惠特曼说过:“只有在冬天里冻僵过的人,才能明白太阳的温度”,揭示的也是这个道理。

    然而,这种关于现实“疼痛”的揭示,在牧雨的诗中要么被回避、要么只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没有进行深入的挖掘与反思。从而让他的乡土成为一种掩饰真相的素描草图,色彩单一且缺失立体而多维的审视,从而让作品在抵达深刻的门口止步不前。比如,他写与一个前往城市打工的朋友子在茶楼相聚闲聊:“终于,聊到你辍学:一个人来成都,在一家自产的服装作坊,打了三天工,就带上两块馒头,骑着三轮车,去荷花池市场,摆地摊,赚了十三元钱,你笑了整整一个夜晚……/你说,那时有很多打算,但最重要还是供弟弟读书,让家里有一个读书人。”(《茶凉了,给你续上—蜀山诗话 (二十七)》)作品到这里嘎然而止,刚刚触及到问题的表象,就不再深究。关于“最重要还是供弟弟读书,让家里有一个读书人”这样被迫“辍学”的民生疼痛为什么会产生?其原因何在?这些人的城市生态如何等一些列问题都没有进一步挖掘与思考。又如,“从菜地走出的那人,是我母亲,脚步像雨点,带着春意;从摩托车卸下蛇皮袋子的,是我幺叔和他儿子,/从遥远的城市回来,身上有霜雪,笑容布满风尘,那是很正常的。”(《禁止塑料的忧伤入村—蜀山诗话 (九)》)这里出现了村里人的生活(母亲)与从村里出逃而归来的人(幺叔和他儿子)的两种状态对比,作者似乎更愿意赞美乡土生活,一方是“我母亲,脚步像雨点,带着春意”,另一方是“我幺叔和他儿子……身上有霜雪,笑容布满风尘”,作者认为“那是很正常的”。这种态度,与前面例举的“寄身这无韵的乡村”,只能学会“练习折叠欲望,……专攻遗忘”的态度是不一致的。从这些现象看,作者所揭示的乡土,显然没有经过自己深刻的现实审视,只是仅仅为了表现、素描、表象眼前的事物而写作,对于那些表象背后的疼痛与无奈,以及城市化过程中的乡土与自己的存在方式所构成的冲突与张力,都没有得到更为深入的挖掘。可以说,牧雨习惯于拿着彩笔与画板、或者简单的炭笔来素描乡土,却没有、也许是不愿拿起一把手术刀、剖析自己所处的、如海德格尔所说的“被抛”的存在中,也就是处于“沉沦”状态中只是被动且被迫地接受生存事实、即前述的自己是“被安排”的生存世界。

    当然,我们还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看待牧雨的作品,因为他只想活在自己已经接受、并且已经被自己美化了的这个乡土世界,所以,他只想揭示这个乡土美好的一面,而这一面确实令他如此惬意,甚至存在着比城市更为从容的生存。所以,他才会不无自豪地告诉我们:“花朵与八十年代一样,不为地域、属相,争论阳光,/小麦与河谷,相互通感,不存在挪用、诈骗白云,或占用他人的暗流,/人们按历法,守着院子、水井,牵着牛,赶着羊,进出木质或草质的温暖,玩笑、游戏、反面人物,只在战争片、谍战片,才可见到,/村文书揣着公章,从门到菜地,从河滩到晒场,努力护着土木结构的旧生活,不让忧虑,像绕城路一样扩散,不让新年出生的语病,污染瓦蓝色的梦境。/——无关乎台阶、唱词是否被修缮。”(《禁止塑料的忧伤入村—蜀山诗话(九)》)这样惬意的慢生活,确实令城里人神往,并且也是人们的一种乡愁与记忆。特别是生活在快节奏变化的今天,那种几乎不变的“花朵与八十年代一样”、“人们按历法,守着院子、水井,牵着牛,赶着羊,进出木质或草质的温暖,玩笑、游戏、反面人物,只在战争片、谍战片,才可见到……”的生活等,都是城里的人们想回去却再也回不去的日子,这样的乡土,如果存在,确实让人们很难拒绝牧雨的邀请:“今天,如果你来,和她们一样,出现在有云的位置,与我分享无作为的荒地,让芬芳的阳光,顺着身体流动,陷入往事的幽深,/或在某些词汇之间延伸,倾听目光碰撞的回音。”(《荒地,小村的修辞—蜀山诗话 (七十五)》)然而问题是,他在向人们发出这种“邀请”的同一章诗中,并没有忘记告诉我们,这是他“都不去接近小村的控诉,不指认继续向上的叶子,不指认石头向下的教条……”才能抵达的自欺欺人的心境,那么,其潜台词不言自明,一切美好的揭示,都是他自己对于现实退让与妥协的结果。而更为重要的是,他所描绘的上述现实,其实在今天的乡土中基本不存在。他本来还应该向我们揭示,曾经的那些美好如何被现实裹挟而逐渐消失,以及关于这些浸泡乡愁的场景渐行渐远过程中的抗争、挣扎、苦痛的现状与原因,相反,他却把自己记忆里的乡土作为现实中的乡土进行审美提炼而诉诸文字,从而自己也在这种提炼中忘却了现实中的疼痛,对于写作者究竟为什么而写作不进行思考,让人觉得他似乎仅仅为了写作而写作,为了如何以文字呈现美丽、承载美好而忽略眼前事物的不美丽、不美好的本质,从而忽略了这些美丽与美好背后所掩藏的一切疼痛甚至苦难的代价。在这里,写作的意义被作者自己的不诚实而丢弃,从而使作品丧失了朝向深刻与抵达崇高的追求。

    不过,牧雨散文诗中存在的这种现象,不仅仅只是牧雨一个作者的问题,更是当前散文诗坛众多作者写作的整体现象,写风景仅仅为了写风景,或者尽可能寻求所谓的美的语言,企图展示散文诗是美文,可以呈现其美的艺术,却忘记了任何作品的本质,最终都要超越语言,抵达深刻的生命经验的揭示、批判和升华,遗憾的是这样的散文诗作品实在太少,这也是我暂时选择沉默的原因之所在。

    然而,这次笔者决定打破沉默要为牧雨作品说几句话,既有前述因为对于教师这一职业的一种由衷的尊敬,也因为他对于散文诗的热爱是那样地令人感动。他在本书的最后一组作品的“后记”中有如下一句表白:“风雨雪,乃身外之物,无需出声挽留,/这二百九十九章蜀山的回音,只想献给我的羊群和为羊群而生的阳光,/献给父母和像他们一样活着的山脉,包括爱过我一次的人。”(《风雨雪乃身外之物—蜀山诗话(九十九)》)因此,希望他能过够真正懂得如何去实践自己的这份热爱,并重新思考热爱方式的选择。

    本文为“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项目:当代散文诗的审美重构与历史化审视”(项目批准号:15JJD750012)的阶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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