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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氏羊奶粉【和氏戒传奇[长篇连载四]】

    时间:2019-02-24 05:41:54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十三 用力摔碎了手里的碗      玉珊自从受了绑架的惊吓后,一直在圈水沟休息。红艳由夏茂陪着再次返回可淑的学校,由月玲带路找到了宿舍管理员鞠萍阿姨。问起戏票的事,鞠萍阿姨很是惊慌,死活不承认有人指使自己。不得已,红艳扬言要把这事交给警察处理,毕竟一个女学生因为这两张戏票疯了,至今难以治愈。鞠萍阿姨这时才松了口,说是自己的一个同乡叫她这么做的,只要把两张戏票送到两个姑娘手上,能得到一大笔钱,这笔钱多得她一年也挣不出来。红艳问她的老乡叫什么,鞠萍阿姨说叫张青,在邻省W市一家舞厅当经理,具体是哪家舞厅,她也不清楚。但是鞠萍阿姨把张青的老家地址告诉了红艳。
      张青的老家叫寺坡子村,旁边有一个旅游胜地,离这里不远。红艳和夏茂买了背包、太阳镜、太阳帽以及水壶,打扮成旅游者乘车来到寺坡子村。
      张青家是个四合院。开门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神态冷漠,一双暴凸眼上下打量红艳。红艳一惊,这不是打昏玉珊和自己并抢走铜匣子的人吗!好在她戴了太阳镜,穿着旅行服,暴凸眼并没有认出她。红艳说想借用厨房煮碗面吃,话还没说完,男子眼里忽然放出凶光。他狠狠瞪了一眼,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请进来!”声音低沉,神色吓人。红艳感觉哪里不对劲,后退一步,仔细打量暴凸眼。
      “进不进?不进我关门了!”男子喊道,并做出要关门的样子。红艳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
      红艳跨进门槛,没等站稳,就听“砰”的一声,院门在身后关上了。红艳和夏茂进了正房,找了椅子坐下,刚要说可以给烟火钱,暴凸眼忽然从口袋中掏出个刀片!他用刀片在自己的手腕处比划着,做出切腕和割肉的动作。他高高地拿起刀片,然后快速而用力地对着自己的手臂划下来,吓得红艳捂住了眼睛。他龇牙咧嘴嘿嘿地笑着,脸上的肌肉抽动着,表情怪异而恐怖,围着红艳挥舞着刀片,夏茂也不敢靠近他。
      “书江,谁啊?”里屋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有人来了,红艳终于松了口气。一个穿绣花睡衣的年轻女人穿着一双拖鞋从里屋走出来――竟然是那个白衣女子。红艳慌忙迎上去,说自己想借厨房用一下,这个人就要害我们。暴凸眼大笑,说他们是舒家村的人。年轻女子听了也大笑,尖叫着扑了过来:“你们找死呀!”她舞动着手臂向红艳抓来,尖尖长长的指甲划破了红艳的脸。名叫书江的暴凸眼,也一步一步凑近夏茂和红艳,举着手里的刀片向他们猛划,年轻妇女从后面抱住了红艳的腰。红艳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挣扎着从女子的手里逃脱,又躲过男子的刀片,飞快地向旁边的一间卧室跑去,夏茂也踉踉跄跄跟进来,并用力关上门。
      红艳跑进卧室,捂住狂跳的心,把门拴牢,然后转过身。昏黄的灯光下,红艳看到了一只眼,一只狼一般的眼,那是一个女人,浑身用黑布裹着,包括头,只露出一只眼睛。她斜躺在一张木板床上,正目不转睛地打量红艳,吓得红艳禁不住喊出声来。
      “你们是谁?”床上的女子坐直了身子问道。
      门外传来暴凸眼疯狂地砸门声,红艳满脸惊恐。
      “从舒家村来的吧,别害怕,书江不会真的伤害你。”
      红艳知道暴凸眼已经认出了自己,说道:“是的,小星是我
      姨妈,三番五次盗窃和氏戒的就是你们吧?”黑衣女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姑娘,说来话长,我只是告诉你没有人会想从你姨妈手里夺走什么,你们走吧。”
      “你的话我不明白。”红艳说。“以后你会明白的”,黑衣女人说。“你们到底是谁?”“别问了,赶快走吧,不走的话,书江对你们动粗我可不管了。”黑衣女人一边说,一边示意红艳去开门。门外依旧是疯狂地砸门声,红艳的身子抖作一团,哪里还敢开门!床上的女子飞快跳下床,一个健步走到门口,拉开了卧室的门。
      门外,泼妇和暴凸眼停止了喊叫,垂手呆立在门口,恭恭敬敬退到一边。“滚,你们想干什么!”黑衣女人冲那泼妇和暴凸眼挥动着枯枝一样的手,吓得红艳和夏茂慌忙跑出了四合院。红艳一路跌跌撞撞,跑出很远才站住了脚,心里寻思这些人好奇怪。
      村里静悄悄的,回头看,张青的家是个独院,前后冷冷清清没几户人家。红艳前走走后走走,不甘心就这样空手而回。回想张青家人凶恶的模样,她很害怕,决定到邻居家去了解情况。
      走过一片菜地,沿着一条崎岖的小路,她找到一户人家。刚想敲门,忽然发现这户人家墙根处蹲着一个人。这人背对着马路,面向墙,手里捧着只大碗,正低头吃东西。
      红艳很是好奇,她走上前去向那人打听张青的情况。听到有人问话,那人手里的动作停住了,没有回头,只是缓缓地用筷子搅动着碗里的饭菜。可能是个哑巴,红艳想。她提高声音又问了一句:“你好,请问张青家都是什么人呢,怎么那么凶呀?”
      红艳永远也忘了不了那可怕的一瞬,那人忽然用力摔碎了手里的碗,慢慢转过身来。那是一张可怕的脸啊!扭曲歪斜,不对称的小眼睛滚动着红色的光,眉毛耸动着,牙齿咯咯地响,在暗暗的夜色里显得很是狰狞。红艳想逃,可双腿发软,一步也迈不动。那人说话了:“别去,千万别去,张青家闹鬼,知道吗,闹鬼!”那人用眼睛瞟了一眼红艳,随即把眼光挪开,抬头看着天空做了一个怪异的表情,站身起来,推开了自己家虚掩的门,走了进去。走进去又走回来说:“鬼,很可怕的!我的脸就是被它们给抓烂的!”他的声音里有种压抑不住的惊恐,关门的动作很轻,一双因惊恐而睁大的眼睛在门缝里最后看了一眼红艳。
      红艳受了惊吓,再没有胆量去张青家了。他们准备先到不远处的镇里找个旅馆住下,等天亮后再来。他们顺着原路走回去,过了张青家拐个弯往南走,没多远有一条公路,那里直通镇里。这时她看到张青家的门开了,暴凸眼的从里边走了出来,拐进一个胡同,红艳正想跟上去,忽然听到引擎声,一会儿从胡同里窜出来一辆黑色轿车,开车的是暴凸眼,副驾驶座上的是“白衣女子”张青!
      
      十四 残疾到不敢露脸的地步
      
      找到一家宾馆,红艳倒头睡去。第二天早上起来,红艳揉揉太阳穴,准备一早去张青家再搜集些线索。来到昨天晚上寻访的那家门前,红艳对着那扇朱红色的大木门看了很久,她迟疑地迈动着脚步,琢磨究竟该怎么办。就在红艳举棋不定的时候,一个人闯入红艳的视线。
      是张青的邻居,那个长得像鬼一样的男子。阳光下那人看起来好多了,脸上满是刀伤和抓挠过的痕迹,红红黑黑的已经开始结痂。那人蹲在地上划拉着什么。红艳走过去,才发现那人是在逗一只蚂蚁。那人显然也认出了红艳,抬头冲红艳笑笑。
      他主动跟红艳讲起了张青家发生的事。一个夜晚,他被狗叫声惊醒,本以为是自家院子里有什么问题,检查四周没发现异常,正准备回去睡觉,却发现张青家亮着灯,而且有吵闹声,出于关心他决定过去看看。
      门虚掩着,他推门进去,朦朦胧胧看见几十个男子站在张青家的院子里,好像有人喝醉了酒,几个人互相撕扯着。他清楚地听到一个男子的呵斥声,嘶哑的声音听着让人很不舒服。
      他想可能是张青家来了客人,喝多了酒耍酒疯什么的。他转身准备回家,不知道嘶哑嗓子说了句什么,那伙人冲他跑来,所有人脸上都蒙着黑布。那些人跑步的姿势很特别,没有脚步声,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那伙人围着他又叫又跳,做各种各样怪异的动作。他脸上先是火辣辣的,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再睁开眼睛,他发现眼前的人全没了,自己在张青家院子里,屋前屋后黑漆漆一片,哪里有什么人影?后来有人分析说张青家来的是一个蒙面盗窃团伙,他们个个轻功了得,装神弄鬼掩盖行迹。
      红艳想:那次地毯式搜查很可能是这伙人干的,嘶哑嗓子是谁?和张青什么关系呢?
      红艳又走访了村里好几户人家,听住在村东头的一户人家说,经常看到张青家有鬼魂出没。张青家除张青外还有他的弟弟和弟媳妇,是一对傻子,但是凶悍得很。传说中的鬼据说是张青的妈妈,不知道为什么,她残疾到不敢露脸的地步。张青经常不在家,有了这一对泼妇和霸男,村里一到傍晚就变得冷清了许多,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回舒家村要到镇里乘车,到了镇里红艳和夏茂去一家饭馆吃饭,准备吃完饭就回舒家村。她正低头吃饭,忽然抬头看到暴凸眼,坐在她前边不远处喝酒。红艳背过脸去,生怕暴凸眼发现,暴凸眼拿着手机正跟什么人通话。
      “人马和工具都准备好了,只等你一声令下,”暴凸眼挂断电话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妈的,真�嗦!”
      暴凸眼的话是什么意思?红艳脑子里充满疑惑,难道他们又有了新的窃取和氏戒的计划?和暴凸眼通话的是谁?是嘶哑嗓子吗?
      
      十五 适合异类居住的树
      
      红艳中午时候回到小星姨妈家,进门就看到可淑端着个小木凳子,正在院子里玩一种跳格子游戏,每跳一格她都嘿嘿傻笑,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小星姨妈站在不远处的葡萄藤下修剪枝叶。看到红艳,小星姨妈紧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红艳把自己这两天去张青家的事跟小星姨妈一五一十地说了。小星姨妈也猜不透这伙人的来路。红艳分析张青就是白衣女子,冥婚上自称舒林表哥干妹妹的人。舒林表哥一生务农,老实厚道,几乎没离开过舒家村,是怎么结识上偷盗集团的呢?还和头目张青认了干兄妹,这让红艳百思不得其解。
      这天上午,红艳正一个人在房间里摆弄小星姨妈的防身设备,听到有敲门声。红艳慌忙开了门,打开门是个算命先生,是外地口音。算命先生戴着一副大墨镜,灰头土脸的看不清面目,大热天算命先生头上还包着个破头巾。
      算命先生煞有介事地说,路过这里发现这有一股邪气,拿了罗盘状的东西到处寻找,最后在闪电霹坏的那棵梧桐树下站住,他强调说烧焦的梧桐树必须锯掉,说此树虽死却经年不腐,定是树上住了异类,遭雷电的树最适合异类居住。他又问小星姨妈家里可平安,轮椅上的姨夫马上说不平安呀,儿子死女儿疯,刚说出口就被小星姨妈捂住了嘴。算命先生说儿子就是被这个树上的精灵吞噬了生命,女儿的精神失常也是这棵树在作祟。
      他招呼大家过来。他先是围着焦黑树木转了几圈,而后伸开五指掐算,嘴里念念有词。突然他拍了几下手掌,让大家把手伸出来,问是不是感觉到冷气逼人。红艳照着试了试,似乎真的有股冷气穿过手心。算命先生说这树的阴气太重了,如果不砍,恐怕是凶多吉少!
      听完算命先生的话,小星姨妈脸色大变,她想起去年暴病身亡的儿子,又想到疯疯癫癫的可淑,还有瘫痪在床的丈夫,莫非真的和这树有什么关系?但树绝对不能砍!她还记得那年丈夫挥舞斧头要砍这棵被雷电击坏的树木时,两人曾经大吵,当时丈夫气得好几天没理自己。
      在千年的古训面前她还要选择妥协,她不想做违背家训的事。陪嫁的梧桐树在女儿出嫁之前是不能砍伐的,没有人知道她的苦衷,也没有人听到当年她跪在母亲身边发下那个誓言,更没有人知道那棵树对她如何重要。现在,算命人又一次把难题摆在她的面前,看着旁边呆头呆脑的女儿,小星姨妈直叹气。
      小星姨妈的丈夫忽然发话了,说马上叫人砍树。说完他拄着拐杖挣扎着站起身来,要喊邻居帮忙砍树。这时候小星姨妈站了起来,坚定地说了句:“不行,这树谁也不许砍!”
      小星姨妈的丈夫脸色黑青,看着眼前这个个头比自己矮得多的女人震怒了。他用拐杖用力敲击着那棵黑树的树干,狠狠地说:“难道一棵被雷毁了的树竟然会比女儿还重要?”
      小星姨妈坚决不让步,不让砍树,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可淑傻笑着,一会儿看看自己的母亲,一会看看自己的父亲,看着看着她脸上的笑僵硬了。她忽然低下头拣起一块砖头狠狠地砸向自己的脚。血,殷红的血很快染红了她脚下的土,所有人都吓傻了。这当儿,算命先生抬头看了一眼黑焦梧桐树,一言不发地走了。走出院门,回头望了一眼这一家,挤出了一丝冷笑,眼睛里充满了得意之色。
      红艳觉得这人很奇怪,大热天包着个头不说,脸涂抹的像个鬼,大大的墨镜遮盖了大半张脸。墨镜后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始终叫人怀疑,这人要干什么呢?
      
      十六 奇怪的印记
      
      红艳打电话给玉珊,玉珊家人说她出事了,三天前走夜路时摔断了腿,被送到了镇医院。
      红艳第二天一大早去了镇医院。走进玉珊的病房,红艳看到玉珊脸色苍白,歪倚在床上。一个护士正在给玉珊换药,玉珊一脸痛苦的表情,皱着眉头。看到红艳,玉珊勉强地笑了笑。说前几天到山里玩,回来的时候不小心从山崖上滑落了下去,腿摔断了。当时晕了过去,两天后采药的山民发现了她,算捡回一条性命。红艳说了许多的安慰话,回到舒家村时天已经黑了。
      吃晚饭的时候,红艳提醒小星姨妈暴凸眼说过的话,他们准备了人马和工具,说不定这几天家里又要有贼人过来盗取和氏戒。红艳要小星姨妈把戒指藏好。小星姨妈听后笑了笑,说下盘围棋好了,别瞎操心。危机四伏的时刻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小星姨妈的态度让红艳很吃惊,什么藏宝方法让小星姨妈这么自信呢?难道和氏戒自己会隐身?
      这天晚上,红艳听到外边雷声轰鸣。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会有场大暴雨。听着咔嚓作响的雷声,红艳想玉珊在这里就好了,她就不会这么害怕,玉珊说伤好了后就会来这里,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一道闪电映在窗户上,紧接着是一声剧烈的炸雷响,红艳缩在床上,心头猛地一紧,一种莫名的恐惧袭来。夜很深了,红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雨下得很大,透过窗户的缝隙,有清凉的雨丝飘在脸上。窗外总感到有很多人走动的声音,好几次红艳起身趴在窗户上往外看,黑沉沉的夜,仿佛每个黑暗的角落都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她坐起来再躺下,就是睡不着觉。红艳头枕着自己的臂膀正出神,忽然她觉出哪里不对劲,窗外好像真的有动静,乱糟糟的但是没有丝毫人声。
      她悄悄坐起身朝窗户方向看,看不清楚外面。下了床,悄悄走向窗户,两手扶在窗户上,脸贴近了玻璃,还是看不清楚外面。咔嚓!一道闪电,这下看清了,这一看差点没把红艳的魂儿吓飞!一双幽幽的眼睛正从外面看着自己,水滴顺着那人的头发滴落。红艳吓得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过了很久,她慢慢爬起来,小心翼翼睁开眼睛再看窗外,那人已经没有了。这是不是幻觉?
      红艳不敢睡了,裹了毛巾被,贴着墙立在窗户边。雷声雨声夹杂着闪电,这个暴风雨夜好恐怖!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天亮了,雨停了。红艳听到小星姨妈走进院子的脚步声,慌忙打开门。
      暴雨冲去了一切的痕迹,红艳在窗台下没有发现什么。这时候红艳听到小星姨妈在后花园大声喊自己,红艳慌忙跑了过去。小星姨妈神色紧张,用手指着花园里乱糟糟的东西大呼小叫。地上有十把铁锯、二十把斧头,有成捆的绳索,还有香烟、钱包、甚至鞋子,这些东西散乱一地,好像一群干活的民工突然遭遇袭击,丢下手里的家伙四处逃窜。令小星姨妈心疼的是她一直阻止丈夫砍伐的梧桐树被人从贴着地皮的部位锯了个大口子。很明显昨天晚上有一伙人试图把梧桐树锯倒,分解后运走,但是被某种危险的力量惊吓,盗树的阴谋没有得逞。
      “一定又是白衣女子那伙人干的!”小星姨妈狠狠地说,“他们认为和氏戒在树身里,所以选定个雷雨天锯树。”红艳说:“昨天来的算命先生是试探和氏戒到底在不在树身里。如果姨妈坚持不让锯,说明和氏戒很有可能在树身里,事实是昨天姨妈态度非常坚决,儿死女疯还拒绝丈夫砍树,正合窃贼们的推断,所以他们昨天晚上采取了行动。” “你分析得不错,窃贼们肯定是这么想的。”小星姨妈点点头。“但是,他们怎么刚锯了一点点又跑了呢?”
      小星姨妈笑笑,撮起嘴唇嘶嘶几声,卧室鱼缸里的两条蛇竟然摇头摆尾地从花园门口游了过来。小星姨妈把它们捧起,说:“是它们的功劳!”红艳明白了,那群盗树贼是被两条蛇赶跑的。“伤了人没有?”红艳问。“一定咬死了不少人,你看地上拖拽的痕迹!”红艳仔细看了看地面,确实有拖拽痕迹,最明显的是有人脚后跟拖着地被人拉到了大门外,可见当时的混乱场面。红艳问:“和氏戒真的在树身里吗?”小星姨妈以一句“小孩子少管闲事”拒绝回答。红艳也就作罢,告诉姨妈自己吃完早饭去医院看玉珊。
      吃完早饭红艳骑了自行车到了镇医院,值班的护士说病人已经痊愈,出院回家了。
      红艳去了圈水沟。看到玉珊,红艳吃了一惊,几天不见,玉珊憔悴得厉害。更奇怪的是,大热天的,玉珊却穿了件长袖连衣裙,鼻尖上全是汗珠子。
      红艳说:“你傻呀,大热天穿这么多。”玉珊呵呵一笑,说穿得厚是想捂白一些。红艳觉得玉珊的解释很勉强,那双躲躲闪闪的眼睛里好像藏着什么秘密。“你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红艳说。
      “红艳,求你别去小星姨妈家了,我……”玉珊欲言又止。红艳说:“姨妈在对付一个盗窃团伙,我怎么能不管呢?”又问玉珊是不是真有什么心事,玉珊慌忙摇头。
      红艳问不出什么,就要走,这时候玉珊喊住她,说她本来打定主意不再去小星姨妈家了,可现在改变了决定!红艳坚持管小星姨妈的事,她不能袖手旁观。她让红艳等自己一会儿,收拾收拾东西跟着她一起去了小星姨妈家。
      对玉珊的到来,可淑表现出明显的敌意。两双眼睛不时地对视着,红艳好奇地看着她们两个人。
      “妖怪!”可淑嘴里吐出两个字,玉珊扭过头去,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看小星姨妈抱着一摞被褥正往晾衣绳上甩,玉珊慌忙走上去帮忙。
      吃饭的时候,小星姨妈跟丈夫吵起了架,还是因为砍树的事。“疯子!疯子!”姨夫使劲骂着,拐杖不住地捣着地板。小星姨妈把脸扭向一边,不理会丈夫的唠叨。
      “哎呀!”玉珊忽然叫了一声,原来可淑把一碗开水浇在了玉珊的身上。玉珊的上衣冒着热气,小星姨妈慌忙拽玉珊的衣袖想把她的衣服脱下来,可是玉珊的脸变了颜色。她用力拽住袖子,不让小星姨妈往下拉,但小星姨妈还是固执地拉开了玉珊的袖子。玉珊的胳膊露出来了,这时大家的眼睛全直了!玉珊的胳膊被烫得通红,但令大家吃惊的不是她胳膊上刚被烫红的地方,而是左胳膊上那个灰紫色的印记!那灰紫色印记就像一朵盛开的花,只是颜色灰暗,在灰色花的中心有三个鲜艳的红点点。红艳想:玉珊胳膊上怎么突然长了这种东西?
      只听小星阿姨喊到:“尸花!”小星阿姨又凑近那印记仔细看了看,确定地说是尸花!和她小时候见过的一模一样。红艳也听老辈人讲过“尸花”的事,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
      据说“尸花”是通过死人的尸体传染到活人身上的。皮肤接触不能传染,它的传染途径一般是通过血液传染的。被传染上“尸花”的人如果及时救治可以挽回生命,假如治疗不及时就会毙命。
      玉珊用力咬着嘴唇听大家说着“尸花”的事,最后忍不住哭出声来。看着玉珊胳膊上奇怪的印记,红艳想玉珊怎么会传染上这种东西?
      
      
      
      十七 一个萝卜一个坑
      
      红艳抓住玉珊的胳膊仔细看了看,用手指甲抠了花蕊处的红点,一个红点竟然掉下来了!没有流出血液,甚至连个坑也没有,露出来的皮肤和别处的皮肤没什么区别,只是稍微白些罢了。另外两个红点,也都抠下来了。掉下来的红点很有弹性,怎么看都像个塑料粒。拿个碗盛上水,把红点放进去,它漂了起来。哪有肉瘤没有根的?红艳断定这是假的“尸花”,小星姨妈也这么认为。只是灰紫色的皮肤怎么也抠不掉,红艳设想有可能是贴了一张塑料纸,看来不是。商量了一下决定到刺青店咨询一下。最高兴的要算玉珊了,一切都是假的!她甚至说出了张青也可能是好人这样的话。红艳推了玉珊一个趔趄,说:“你好傻呀,把你卖了还替人家数钱。看看可淑吧,被这伙人害成了什么样子,你还说他们是好人!”玉珊笑着讲了她胳膊上“尸花”的由来,甚至有些得意。
      玉珊记得那次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两个男子绑架,他们把她塞进麻袋,然后绑在自行车后座上驮着。约莫半个小时后被扔上了一辆汽车,汽车开了好久,自己好像又被抬上了楼。上了楼,袋子被人解开,只见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把她抬到一张铺着白布单的床上。她看不清楚那两个人的相貌,因为他们脸上都捂着个大口罩,只记得其中一人戴了副金丝边眼镜。
      他们把什么针剂注射到了她的体内,不一会儿她就失去了知觉。醒来后有人告诉她,她传染上了“尸花”!只有跟他们合作,他们才帮她除去“尸花”。他们警告她,别指望医生治好这种病,因为这种病的解药是一俱尸体内的血清,一个萝卜一个坑,其他尸体的血清都没有用。玉珊只有选择合作。胳膊上的“尸花”很显眼,没办法,大夏天只能穿个长袖衫遮丑。
      被注射尸花针剂后,玉珊被带到了一个女子面前,竟然是张青,冥婚上出现的白衣女子!还有个满脸麻子的家伙嘶哑着嗓子吓唬她。在生死考验面前,玉珊臣服在白衣女子的脚下,制造机会寻找和氏戒,偷偷地在姨妈卧室翻箱倒柜,并且为盗贼提供姨妈家的情况,替他们制造一次次的盗宝机会,还被迫充当了一次第三者。有一次张青把她带到省城一家剧院,在那里她见到了夏茂,可淑的男朋友。夏茂对她动手动脚,故意让可淑看到自己的姐妹霸占了自己的男朋友,结果可淑被气疯。
      这时,夏茂也在旁边,红着脸向玉珊道歉,说他也是被逼的,是为了维护和可淑的爱情。
      红艳大怒,骂道:“夏茂,你还有脸面说什么爱情,你是色狼一个,有了可淑还和别人约会,吃着碗里的,想着盆里的,张青那狐狸没把你吃掉算便宜你了!”
      夏茂赶快拿了个香蕉剥了皮献给红艳,说道:“姐姐别生气,我再不敢了。”小星姨妈在一边唉声叹气,说道:“我女儿怎么喜欢上你这种花里胡哨的男人,我老太婆好命苦呀!”夏茂又剥了个香蕉献给小星姨妈,说道:“再不敢了。”看可淑在院里拿着树叶一片一片地撕着,还自言自语,夏茂说给可淑削个苹果吃,一溜烟跑了。
      
      下期预告:
      玉珊染病是假,但可淑的病却是越来越重。戒指是藏在枯树里还是藏在水蛇中?面对未知的敌人,小星姨妈开始积极应对、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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