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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血方孝孺]方孝孺是对是错

    时间:2019-02-07 05:28:25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提笔来批判方孝孺,确实让我左右为难,对这样一个四百多年前被奉为士人楷模的人物说三道四,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但不说则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在背比在喉强,还是说了吧!   方孝孺,字希直、希古,浙江宁海人,“幼警敏,双眸炯炯”,可见是个神童。神童又遇名师――他的老师是大名鼎鼎的明初开国文臣宋濂。宋濂门下名士如云,其中就有太子朱标,但“皆出其下”,即都不如方孝孺。
      方孝孺的父亲方克勤,洪武四年任山东济宁知府,是个难得的清官。他一件布袍子穿了十几年,一天不吃两次肉,对下属的进贡一律拒绝不受。他对朋友十分厚道,有被朝廷贬谪的官员从本辖区过,送钱、送物、派车。济宁在方克勤的领导下物阜民康,当地人用歌声来表达对市长的热爱:“谁减免了我的徭役,是方大人的力量;谁救治了我的庄稼,是方使君的雨露;朝廷千万不要让方知府走啊!他是人民的父母。”清官也难逃暴君的罗网,方克勤后来因为明初的三大案之一的“空印案”被冤杀。
      方孝孺从导师宋濂处毕业后,因有人推荐,见到了杀他爹的朱元璋。朱元璋见他举止端庄,对皇太子说:“此庄士,当老其才。”经朱皇帝接见一番,他又回家赋闲去了。等了十年,又见到了朱元璋,朱元璋说:“今非用孝孺时。”让他到汉中的府学任教授(从九品的小官)。方孝孺爱岗敬业,在汉中教授的位子也做出了不俗的成绩。蜀王朱椿(朱元璋的第十一子)听说了,聘请他做自己接班人的老师。蜀王十分尊重他,把他读书的地方命名为“正学”,方孝孺后来也就被称为“正学先生”。
      朱元璋死了,孙子朱允�继皇帝位,就是惠帝,到了用方孝孺的时候了。朱允�把他从汉中召来南京任翰林侍讲,第二年又升为侍讲学士,职务不高,从五品(现保存有完整明清县衙的河南内乡县县令是正五品),但皇帝非常倚重,国家大事多咨询方孝孺,是政务的高参。皇帝读书中遇到疑难问题,方孝孺是学问上的老师。皇帝上朝处理政务,对臣子的提议,有时就命方孝孺当场批答。方孝孺还是修撰《太祖实录》的总裁。朱棣起兵后,朝廷讨伐他的诏书、檄文都出自方孝孺之手。
      在年轻幼稚的建文皇帝当政四年中,比皇帝大二十岁的方孝孺充当着师傅和父亲的角色。年轻的皇帝对这个学识渊博、人品出众、相貌端庄的大臣寄予了无限的信任,正当盛年的臣子对这个年少聪明、好学仁厚、孤立无助的皇帝充满着慈父一般的怜爱和赤诚的忠心。这短短的四年,是沉寂半生的方孝孺人生最为辉煌的四年,也是他走向深渊的四年。
      年轻皇帝野心勃勃的四叔燕王朱棣反了,率领一支人数不多的军队向南杀过来。朱棣的起兵是一场胜算不大的冒险,直到他兵临南京城下,也没有十分的把握夺取政权。可是侄子建文皇帝和亲信大臣们在平乱决策上一误再误,促成了朱棣的成功。在中国历史上,以藩王的身份靠武力入主大统的,朱棣不是第一个,却是最后一个,也是极为幸运、独特的一个。因为这种非正常的情况只出现在乱世,一般具备以下几个条件:王室衰微(像两晋、南北朝);藩王还需拥有强大的军力,比朝廷占有优势;早蓄异志,广招豪杰,储备人才(所谓靖难功臣都是些中下级军官,也不是千挑万选的,是就地取材,如荣国公姚广孝是和尚,淇国公丘福是千户,成国公朱能是副千户,河间王张玉是左护卫,金乡侯王真是百户);在朝廷任职或近在肘腋,一旦起兵,朝发夕至。这些条件朱棣都不具备,可他成功了,一手烂牌打赢了,由此可见建文君臣的颟顸无能。但令朱棣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行为也为后世子孙做出了表率。正德五年(1510)春,封地在今天宁夏的安化王朱��反了。正德十四年(1519),封地在江西的宁王朱宸濠也反了。这两块料有乃祖的野心,却无乃祖的运气,结果都失败了,被砍了头。
      在建文元年燕王反叛开始时,皇帝及其亲信大臣齐泰、黄子澄、方孝孺并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因为以燕王一隅之兵,要推翻一个庞大的新兴帝国,确实是不那么容易。善良、迂腐的朱允�(有啥老师,就有啥徒弟)给手下的将军们下了一道最奇特的命令,不准任何人伤害他的叔父朱棣,以免让他担上杀叔父的罪名。他说:“过去萧绎举兵入京,曾发令部下:‘一门之内自逞兵威,不祥之极。’如今你们与燕王对垒,务必要体会朕这意思,不可使朕背上杀叔父之名。”巧得很,萧绎就是梁元帝,也是在位四年被残杀。正是靠着这道口谕,燕王朱棣在四年的靖难之役中,多次亲冒矢石,在两军阵前纵横驰骋而毫发不损。在如此重大的错误决策中,亲信们并没有及时有效地纠正。
      方孝孺等推荐的领兵统帅是自己的好友、朱允�的姑父、朱元璋养子及功臣李文忠之子李景隆,正是他打了败仗,又在兵临城下时打开金川门迎贼。在此前,就有人向皇帝告发李景隆有异志,但“帝雅信孝孺,遂不复疑,坐成开门之变,盖不免于误国云”(明姜清《姜氏秘史》)。
      在四年的战争中,朱棣大部分时间处在危机中,朝廷的大军随时可以把他撕成碎片,可是朝廷无良将可竟此功。此时,不要说有徐达、常遇春这样的一流名将,就是有一员跟随朱元璋打天下的老革命也可将朱棣一鼓擒之。六十五岁的长兴侯耿炳文上阵了,旋即被换下,继任的便是李景隆。朱棣折腾了三年,也未出河北半步,急得头大如斗,有谋士出了一个主意――直捣南京。这个主意很难说是高还是馊(胜利是偶然的,履险是真实的),但朱棣和朝廷耗不起,心一横,孤军直趋南京。朱棣军渡过长江,南京危在旦夕。“帝忧惧,或劝帝他幸,图兴复。孝孺立请守京城以待援兵,即事不济,当死社稷”。朱棣虽然到了城下,但他是孤军深入。看看当时的军事地图,你就会发现朱棣胆大包天,他率部从明军的夹缝中冲到了南京城下,实际控制地区很小,大半个中国还在朝廷的号令之下,如直到南京城破,忠于朝廷的驸马都尉、建文的姑父梅殷(娶宁国公主)还率军驻在淮安。如果朱允�弃城而去,作战略转移,也不是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迂腐的方博士竟然劝他“死社稷”。政治家是不轻言“死”的,更何况一国之君。
      在这战火纷飞、败绩连连的四年中,方孝孺和自己的得意门生朱允�在九重之内整日里研究如何复古改制。改承天门为韦皋门,前门为辂门,端门为应门,午门为端门,谨身殿为正心殿,自己的侍讲学士改为文学博士。他还计划恢复先秦的井田制。
      在朱棣的步步紧逼下,朱允�和他熟读经书、文章华美而毫无治国韬略的大臣们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金汤被破,皇宫火起。朱允�亲手杀掉私通燕王的徐达之子徐增寿(朱棣的内兄)后不知所终,留下千载悬案。
      这位力劝国君“死社稷”的方孝孺没有自行了断,他被带到了新皇帝朱棣的面前,朱棣交给他的任务是起草登基的诏书。方孝孺在朝堂上嚎啕大哭,“声彻殿陛”。朱棣亲自走下殿来和和气气地安慰方博士,就引出了一段流传千古的对话,话不多,句句带机锋,许多读书人都会背诵:
      (朱棣)曰:“先生毋自苦,予欲法周公辅成王耳。”
      孝孺曰:“成王安在?”
      成祖曰:“彼自焚死。”
      孝孺曰:“何不立成王之子?”
      成祖曰:“国赖长君。”
      孝孺曰:“何不立成王之弟?”
      成祖曰:“此朕家事。”
      说到这,朱棣已经很不耐烦了,命人取出笔纸,说:“诏天下,非先生草不可!”方孝孺写下笔墨淋漓的四个大字“燕贼篡位”后,把笔狠狠摔在地上,边哭边骂:“死即死耳,诏不可草!”
      杀人狂朱棣为何对死敌方孝孺如此客气?首先,方孝孺并不是朱棣心中的首恶,在起兵的檄文中,被点了名的是齐泰、黄子澄。更重要的是因为朱棣的亲信道衍和尚姚广孝的进谏。在朱棣南下时,姚广孝(一个披着袈裟的政治和尚)对朱棣说:“城下之日,彼(方孝孺)必不降,幸勿杀之。杀孝孺,天下读书种子绝矣。”朱棣对姚广孝的信任程度不下朱允�对方孝孺,自然是满口答应。姚广孝的这几句话为方孝孺扬了名,但也酿成了灭十族之祸,如果姚广孝没有如此请求,攻入南京,一刀杀了方孝孺,估计也没有灭族之灾了。人之祸福,天意难测!看到这个本来该按战犯处理的方孝孺如此不识抬举,心理变态的嗜血狂朱棣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和尚、道士请求过,杀心顿起。他喷火的眼睛瞪着方孝孺:“你不怕灭了你的九族吗?”方孝孺也同样怒目而视:“灭十族又何妨!”继续大骂。朱棣命人用刀剁方孝孺的嘴,把嘴巴割到耳朵处,方仍喷血痛斥。朱棣大怒:“你不是要想快点死吗?休想,必须灭你十族。”在此以前,最重的罪是株连九族。九族的说法虽然不一,也仅有细微的不同,较为公认的是指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父族四:指自己一族、出嫁的姑母及其儿子、出嫁的姐妹及外甥、出嫁的女儿及外孙。母族三:是指外祖父一家、外祖母的娘家、姨母及其儿子。妻族二:是指岳父的一家、岳母的娘家。到了方孝孺,这个愚蠢的人在活阎王面前自请灭十族,第十族,加上了他的学生。
      历史上最惨烈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妻子郑氏和两个儿子方中宪、方中愈上吊死了,两个女儿投秦淮河而死。家人都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他的亲戚朋友可都遭了殃。每抓到一个,都带到方孝孺的面前,让他看看,再行千刀万剐,一共杀了七天,八百七十三人。方孝孺镇定自若,不为所动,还忙里偷闲,做了一首绝命诗,古色古香――“天降乱离兮,孰知其由?奸臣得计兮,谋国用犹。忠臣发愤兮,血泪交流。以此殉君兮,抑又何求?呜呼哀哉兮,孰不我尤!”平心而论,诗做得很一般。当弟弟方孝友被捆到他的面前时,他罕见地留下了眼泪。方孝友也做了一首七绝告别哥哥:“阿兄何必泪潸潸,取义成仁在此间。华表柱头千载后,旅魂依旧回家山。”看来这弟兄俩还真是一样的驴脾气。八百多人杀完了,轮到方孝孺了,他被凌迟处死后拆散骨骸弃之。他的学生也是高干子弟、德庆侯廖永忠的两个孙子廖镛、廖铭,偷偷捡拾他的骨骸葬于聚宝门外山上。这两个仗义的学生旋即被杀。
      除去杀的人,此案还入狱、充军、流放一千多人。方孝孺的诗文在永乐年间是禁书,谁敢藏有,杀头。方孝孺死了,被用世界上最残酷的杀人法杀死了。在此之前,八百多姓方的、不姓方的,和方有血缘关系、没血缘关系,甚至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像牲畜一样被杀掉了。他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为赏识自己的二十六岁的皇帝殉葬了,顺便拉上了自己的亲戚朋友。他光辉万丈的声名生长在如河的血流中。
      直到明仁宗即位,喻礼部:“建文诸臣,已蒙显戮。家属籍在官者,悉宥为民,还其田土。其外亲戍边者,留一人戍所,余放还。”到万历十三年三月,也就是方孝孺死后一百八十三年,“释坐孝孺谪戍者后裔,浙江、江西、福建、四川、广东凡千三百余人”。“有诏褒录建文忠臣,建表忠祠于南京,首徐辉祖,次孝孺云”。
      被害人方孝孺被凶手朱棣的后人平了反,可已没有直系后人享受这殊荣了。现在自称是方孝孺后人的方姓家族其实是方孝孺叔叔方克家的后裔,无意中躲过了大难,与方克勤、方孝孺父子无关。
      方孝孺不是经天纬地的政治家,没有靖难之役,他也做不出张居正那样的事业。他甚至算不上学问家,他的学术成就与其师宋濂相差甚远。他是一个受理学毒害至深、泯灭了人性的腐儒;是一个食古不化的理想主义者;是一个误国误君误身的庸碌之辈。
      方孝孺悲惨的结局在很大程度上是自己造成的。南京城破,誓言“死社稷”,他至少有三种选择:一是进宫扈卫皇帝,生死与共;二是投笔持剑,战死;三是自杀殉国。御史魏冕、大理寺丞邹瑾在宫中起火后自杀,给事中龚泰先捕后放仍自杀,江西副使程本立自缢,翰林周是修自缢……他们身死报国,保全宗族。除自杀的以外,还有四百六十三人逃亡。如果方孝孺觉得自己白白死了太亏,要亲自痛斥乱臣贼子,用自己的死来反抗暴政,唤醒世人,也可以学御史大夫景清和御史连楹,身藏匕首,混入迎降者队伍中刺杀朱棣,虽未成功,但也吓了朱棣一身冷汗。可他几条路都没有走,而是束手就擒,在暴君的面前大哭、怒骂,一如妇人。更令人发指的是竟然把自己的家族给搭进去,一句紧跟一句激怒屠夫朱棣。明朝的钱士升在《皇明表忠记》中指责方孝孺:“孝孺十族之诛,有以激之也。愈激愈杀,愈杀愈激,至于断舌碎骨,湛宗燔墓而不顾。”朱棣是个报复心极强的人物。在靖难之役中,他的妹夫梅殷并没有和他发生直接战斗,但梅殷忠于建文,也为朱棣所不容。两年后,在宫中的一个小桥上,两个受到朱棣指使的特务头子把梅殷挤下河中溺亡。和朱棣打过仗的耿炳文在永乐二年被人弹劾服饰逾制,七十岁的老将军自杀。三个儿子也被清算――耿璇(前军都督佥事,正二品,也是驸马,娶朱标的女儿,是建文帝的姐夫)、耿�(后军都督佥事)、耿�(尚宝司卿,正五品)都被罗织罪名杀害。建文帝两岁的次子朱文圭,史称建庶人,被幽禁在广安宫,直到英宗天顺年间才被放出来,当时已经五十七岁了。由于一直被关在宫内,出来时连牛马都分辨不清。这些亲戚和孺子他都不放过,何况区区方孝孺。
      天下是朱家的天下,去了一个姓朱的,换上一个姓朱的,有何不可?何况朱棣论年龄、才识都比朱允�强。朱标死后,朱元璋本应在其弟弟们中间择贤而立。立朱允�为皇太孙,并不是都合成例。朱元璋是有明第一代皇帝,在以前是胡虏的元朝,有什么祖制、成例?朱元璋开创的一整套制度也是前所未有的,为什么不能在此开风气之先?朱家自己的天下,以叔易侄,朱家的王爷、公主、驸马都没有异议,哪轮得上你方孝孺置喙。
      中国历史上宗教文化的程度很低,有人说,历史是中国人的宗教,读过两天书的人都奢望“留取丹心照汗青”,方孝孺更是矢志于此。方孝孺的痛哭、斥骂都怀着一种名垂青史的心情,发誓要为自己的献身增添几许悲壮。
      清代人嘲笑明儒是“平日袖手谈心性,临难一死报君王”。方孝孺就是这样的人。他开了一个坏头,在他以后的有明一代,有许多大臣小吏为了博得清名,在一些枝节末梢的小事上故意激怒智商都不很高的皇上,重者杀头,轻者脱光裤子打一顿板子,血肉淋漓,斯文扫地,但赢得了骨鲠之士的美名。皇帝和官僚集团经常处于冷战状态,朝政怠惰,中枢失灵,到了万历、泰昌、天启、崇祯祖孙四人之时,内乱外患一齐爆发,庞大腐败有着近三百岁的大明王朝顷刻间土崩瓦解,在此废墟上建立起一个更庞大、政治优于旧朝的少数民族王朝,直到二十世纪初。
      方孝孺平反后葬于南京雨花台的梅岗山,形制齐备,墓前牌坊上镌刻有“天地正气”四个大字。黄宗羲说他是“有明诸儒之首”,胡适之说他是“为殉道之了不起的人物”,郭沫若说他是“骨鲠千秋”。他们又有谁记得与之同时罹难的八百人?方案作为明初一起大案,估计有完整的档案,被杀者有清楚的名录,应该把这些遇害的人的名字都刻在方孝孺墓的石碑上,不是表彰,是用以来控诉封建专制的残暴。
      当前,文化界随着精神图腾的消解,兴起了一股尊孔读经的潮流,为至圣先师制定标准像,在全世界建孔子学院,让垂髫小儿背“四书五经”,这些和世界文明进程似乎背道而驰的行为,在知识分子当中还有一定的市场。一个国内很有名气的年轻学者,天天督促上小学的孩子背《易经》。我实在不能理解,《易经》在当代社会有什么用途?是不是准备做个袁天罡、刘伯温式的人物?儒家经典中是有有益的思想,但营养成分稀薄,并且还有许多糟粕和有毒物质残留。特别是经过董仲舒、程朱改造过的儒(理)学,更是一剂杀人无形的毒药。五四健将们在八十年前写的文章已把道理说透。方孝孺就是在儒学的滋养下成为一个冷血腐儒的。明朝的谢申有诗赞方正学先生:“先生志在扶三纲,流血九族孤忠彰。昔开理学三百载,魂兮归来依素王。”理学“存天理,去人欲”。叫你的孩子读经,如想登堂入室,需先“去人欲”,精神自宫。其心何忍哉!
      我不是不谴责朱棣,而是朱棣已被人们批得体无完肤了,对他的嗜血本质都有清醒的认识。可方孝孺则不然,牢牢占据道德的制高点,安享着人们的赞美。
      方克勤是个循吏,被朱元璋杀了;方孝孺是个忠臣,被朱元璋的儿子杀了;皇帝父子杀了忠臣爷俩,专制社会就是如此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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