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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艺术化的奥林匹克精神阐析

    时间:2020-04-21 05:20:59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摘要:德国作家格拉斯的名著《铁皮鼓》把耶稣塑造成一个独特的运动员形象,包含了多重意蕴:人神一体的形象体现了人类自我拯救、赞颂生命及重建西方文化的努力;相关第11届柏林奥林匹克运动会的情节,体现了作家消除种族歧视、呼唤和平的诉求,隐含着人类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实现永久和平的深刻寓意;体育在建构人类文明的历程中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关键词:耶稣;运动员;奥林匹克

    中图分类号:G8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4590(2009)02-0059-03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德国著名作家君特•格拉斯的长篇小说《铁皮鼓》1959年出版,是他的代表作。关于这部作品已经有许多评论,但其中耶稣被描写成一个十项全能运动员的形象,以及相关的1936年第11届柏林奥运会的情节,却一直缺少足够的关注。本文试图从阐释耶稣的运动员形象入手,发掘其文化涵义,并进而探讨奥林匹克运动中的反种族歧视主题,以及体育在建构人类文明中的重要地位。

    1 耶稣运动员“形”的阐释

    1.1 人神一体与自我拯救

    《铁皮鼓》的时间跨度为19世纪末至20世纪中叶,作为惨绝人寰的两次世界大战的发起者,德国的这段历史也是整个国家最黑暗的一段时期。作品具有浓厚的寓言色彩,主人公奥斯卡身高不到一米,智力却比成年人高三倍,他的一个典型特点是不满意时就敲铁皮鼓。一次复活节,奥斯卡在教堂看到耶稣的雕像,认为酷似自己,就把鼓挂在耶稣身上,希望他擂鼓,但奇迹没有出现。有趣的是,在奥斯卡的眼中,耶稣肌肉发达,拥有“十项运动员的身材”,“我称他为可亲的运动员,运动员中的运动员,是被人用规定尺寸的钉子钉在十字架上的这项运动的世界冠军。他不抽搐,不抖动。永恒的光尚且抖动,但他却以最高分完成了这个项目。”(《铁皮鼓》引文均据上海译文出版社2007年1月胡其鼎译本)这大概也是世界文学作品中最富传奇色彩的耶稣形象了。

    按基督教教义解释,上帝派遣其爱子基督道成肉身,降世为人。耶稣后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以此救赎人类,人们因信基督而使自己的原罪得以赦免,由此得以永生。传说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后第三日复活。人们庆祝耶稣复活,也是对神的感激。耶稣复活后人神和谐相处,也象征生命和繁荣。《铁皮鼓》中奥斯卡令耶稣打鼓,是在即将复活的耶稣身上,寄予拯救德国与人类的希望,最终没有奏效即影射人类美好愿望在一个疯狂时代的破灭。此时,人类的罪恶,连上帝也无法拯救了!

    但是,耶稣的运动员形象还有更深的寓意。首先,在西方文化传统及《圣经》等文化典籍中,耶稣主张一切善良的人都是亚伯拉罕的子孙,认为“应当推翻以血统为骄傲这一主要敌人”[1],因此耶稣也被后世视为对消灭血统差异最尽力的人。显而易见,耶稣的这一倾向是与以希特勒为首的纳粹分子所宣扬的种族歧视针锋相对的。因此,在奥斯卡眼中,耶稣尽管暂时无法挽救灾难深重的德国,但他拥有十项全能运动员般强健的身材、坚定的态度,即使被钉在十字架上,也以最高分完成了运动动作,充分体现了其在苦难面前的坚韧品性以及战胜邪恶的信心。

    其次,“宗教给予我们一个远远超出我们人类经验范围的超验世界的诺言和希望,而它本身却始终停留在人间,而且是太人间化了。”[2]作为上帝之子,耶稣到世上,是要传播天国的福音,然后为众人受难,赴死,复活。传说中的耶稣,具有普通人的各种特性,体现了一种勃勃的生机:“这种狂热的性格最适合于革新和革命”[3]。在一个无比黑暗的时代,的确要有一场伟大的革命推翻残暴的独裁者,格拉斯在充满革命性的耶稣身上就寄予了这种希望。

    再次,《铁皮鼓》把耶稣刻画成一个肌肉发达的十项全能运动员,是为其注入了充分的人性。在基督教传统中,神是人的创造者,人应该绝对听命于神,但是除了上帝,宇宙中就要数人伟大了,人是“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基督教虽然极力夸张神的无所不能,但是其注重神的原因,就在于能够使个体的人直接与神沟通而自成一个类,也就是成为耶稣的“肉中肉”,从而获得情感的满足和生命的不朽。奥斯卡最终取代耶稣完成了敲鼓的仪式,耶稣就这样被充分人化了。

    最后,也许耶稣毕竟还是虚幻人物,但“真正的问题不在于上帝存在不存在;人类需要的是重新找到自己”[4]。小说既希望耶稣能带来奇迹,更寄望于人类自己。奥斯卡断定耶稣“简直长得与我一模一样。他可能是我的孪生兄弟。”后来便自称耶稣,成为某组织的首领,处处跟纳粹分子作对。耐人寻味的是,奥斯卡的英勇行为,恰恰是以幻想中拥有运动员身材的耶稣形象互为自我,耶稣的雄健体魄,已经成为侏儒奥斯卡的一种潜在支撑力量,从而对抗着不可一世的强大敌人。“从人文主义传统于文艺复兴时期诞生之日起,就有许多信念被认为与它有关,其中一个就是,在命运面前,人不是束手无策的,他们有着创造性的能力,一旦释放出来,就可以掌握局面。”[5]《铁皮鼓》所体现的“人神一体”、“我即是神”,就是对自我力量的充分肯定,也是对自我拯救的无比信心。

    1.2 耶稣运动员“神”的隐形

    《铁皮鼓》刚一出版就曾引起争议,评论界认为对基督教有嘲讽倾向。其实,基督教的出现也伴随着异端的产生,基督教思想与反基督教思想是一直共存的。耶稣是具有能动与革命色彩的,但是中世纪以后的基督教文化传统,向人们灌输在受到挫折时“不去埋怨我们身上的局限性,而是把我们身上受挫折的地方看作是实现上帝目的的场所”[6],极大地桎棝了人类心灵的解放。西方一直存在无神论传统,通过文艺复兴、宗教改革、启蒙运动,更是强化了对神性的否定与对人性的弘扬。到了19世纪,已经有很多思想家流露出强烈的反基督教情绪,并提出了全新的文化重建设想。在这方面,尼采最具代表性。

    首先,尼采不但公然喊出“上帝死了”,其惊世骇俗的种种论调,似乎对基督教也充满了不共戴天的仇恨,如认为“基督教从一开始就彻头彻尾是生命对于生命的憎恶和厌倦”[7]。在尼采看来,基督教用“来世”赋予人生以神圣的意义,即用“彼岸世界”否定了现实世界与人生的价值,其目的就是培养奴隶道德。为此他所提出的新的建议,就是呼唤古希腊的酒神精神,因为他眼里的酒神狄奥尼索斯体现了蓬勃的生命意志。他还认为能否肯定人生,关键在于内在的生命力是否强大旺盛,继而提出强力意志说,呼唤超人来拯救世界,把人生视为生命激情奔放、积极进取的过程。《铁皮鼓》中的上帝之子耶稣,就以一种充满生命力的全新形象,展示在读者面前。

    其次,尼采一方面对基督教进行猛烈批判,却在不自觉中继承了耶稣狂热、激进的风格,可以说他比一切基督徒都更像耶稣。尼采所呼唤与希冀的光辉而高贵的超人,正类似于光彩夺目、无所不能的耶稣。耶稣是在人类的罪恶灾难中以救世主的身份降临的,尼采则是在西方面临着一场巨大的价值危机的前夜,以类似救世主(查拉图斯特拉)的身份到世间警示人类,而且他们都具有给予而不索取的精神。尼采在精神疾病困扰中给友人写信,也以“钉在十字架上的人”[8]自居。充满神性的耶稣成为历史之后,尼采式的文化超人则取而代之,《铁皮鼓》中的耶稣在十字架上的运动员形象也可作如是观。“宗教没有力量,也从不可能压制或根绝这些最深的人类本能,它必须完成另一个任务——利用这些本能并且把它们引入一个新的航道。”[9]尼采就主张对一切旧有的价值系统进行重估,重建西方文化。在他心目中的新道德观,应重竖人类的尊严,发挥人类的创造性,使人成为他自己,主宰他自己,做自己的主人。从《铁皮鼓》这段情节中,就不难看出尼采的思想印迹。

    最后,“作为一个人生哲学家,尼采提出强力意志说终归是为了给人生意义一个解答。生命的意义不在于活得长久,而在于活得伟大,活得高贵,活得有气魄。……总之,一切都要最好的,在一切方面成为最优秀者。”[10]《铁皮鼓》中耶稣的运动员形象,以及身体残疾的奥斯卡以耶稣自居的描写,都出色地诠释了人类肉体乃至生命的可贵,尤其在那个无比黑暗的年代,是对人的生命力的一种极大弘扬,暗示着只要生命存在、活力存在,一切丑恶都必将被战胜的主题。同时也不难看出,尼采奋发向上的生命哲学,也与“更快、更高、更强” 的奥林匹克宗旨相契合,奥林匹克运动本身就是一曲雄壮的生命赞歌。

    2 奥运会情节解读

    2.1 猛烈抨击种族歧视

    在《铁皮鼓》接下来的情节中,奥斯卡在耶稣面前,“设法把‘受祝福的’或‘痛苦万分的’这类词同杰西•欧文斯和鲁道夫•哈比希联系在一起,同前一年在柏林举行的奥林匹克运动会联系在一起”。可以说,这是这部现代派文学作品与现实的最有力结合点,也是世界文学名著中涉及奥林匹克运动的最直接、最经典的例子。

    众所周知,在1936年柏林第11届奥运会上,希特勒大搞种族歧视,而且妄想通过奥运会,证明“雅利安人种优越论”。结果,杰西•欧文斯以四枚金牌的优异成绩,彻底粉碎了他的这一迷梦。后人也将这届奥运会称为“杰西•欧文斯的奥运会”。欧文斯良好的体育道德以及为人友善的品质,使他成为全世界运动员崇拜的偶像。

    《铁皮鼓》把两位运动员相提并论,是大有深意的。首先,歌颂了不同肤色运动员之间的纯真友谊。文中提到的鲁道夫•哈比希是德国本土田径选手,在本届奥运会上获得三枚金牌,现在还无确切史料表明他与欧文斯有过接触。不过据记载,欧文斯在跳远比赛中曾获得另一位德国著名选手鲁兹•朗的无私鼓励与帮助。朗帮助欧文斯分析助跑中的问题,力助欧文斯获得决赛资格。当欧文斯在决赛中战胜朗的时候,二人互相举起对方的手并高呼对方的名字,使全场观众也热情响应。[11]两位伟大选手共同谱写了一曲奥林匹克运动消除种族歧视的佳话。《铁皮鼓》的这一情节是对为人类和解、宽容做出伟大贡献的运动员的致敬,是为消除隔阂、呼唤和平所做的努力,揭示了奥林匹克运动是无种族、无国界的,人们在这一舞台上应共同分享一切光荣与梦想。

    其次,耶稣的运动员形象、奥运会、两位田径巨星,这些怪诞的画面组合在一起,是借奥运会这个神圣的舞台宣扬神圣休战的重大主题。在古希腊举行的奥运会,就有“神圣休战”的规定。自宣布神圣休战之日起,各部族的战争就应当终止。“言归于好的希腊各族在赛场的融洽气氛中,终于意识到他们本来是一家人。”[12]奥林匹克宪章中就有和平、友谊、进步,以及反对歧视、坚持平等的原则。可以说,奥林匹克运动本身就意味着和平。一种盛大的和平气氛出现在纳粹不可一世的时代,就是奥林匹克之伟大力量的最佳展示。

    第三,正如《铁皮鼓》中所提到的,“耶稣搞体育运动不是为了争荣誉”,人和神一起,来自不同国度的运动员一起,应该共同呼唤人间的和平、正义与宽容。在耶稣面前光靠祈祷是没有用的,要像欧文斯那样,用自己的行动回应他人的压制与挑衅,最终不但粉碎了独裁者的企图,还赢得了来自德国观众的掌声。“宽容像自由一样。没人能光靠企求,就能得到它。”[13]人类只有自己争取,才能获得宽容与自由,铲除黑暗,实现世界大家庭的真正和谐。

    最后,尤为值得深思的是,奥运史上的种族歧视行径并非始自希特勒,而是早有先例。1912年在瑞典斯德哥尔摩举行的第5届奥运会上,来自美国的印第安人选手吉姆•索普夺得五项全能和十项全能两项最艰难的比赛的金牌。但是由于受到来自国内种族主义者的歧视,最终他的两枚金牌被无情夺走了。这位被瑞典国王誉为“所有时代最了不起的运动员”,在贫困潦倒中留给世界的最后一句话是:“把我的金牌还给我!”[14]这一饱含悲愤、振聋发聩的声音,足以令后世回味无穷。但在当今,“体育界内的种族歧视现象愈演愈烈,直逼神圣的奥林匹克运动。”[15]的确,在运动场内外这样的画面屡见不鲜:新一代纳粹分子极为活跃,有色球员经常遭到嘘声,种族冲突引发的暴力不断上演……因此,《铁皮鼓》中这段极富深意的描写,直至今天仍不失其深刻的警示意义。

    2.2 反思浩劫与呼唤博爱

    批判与反思的结合,是《铁皮鼓》的重要特色。首先,在对德国法西斯主义批判的同时,小说通过二战期间形形色色人物的描绘,思索了德国所走过的道路,对德意志的民族性和国民性都进行了反思。以非文化的态度,曲解尼采的超人涵义而以救世主自诩,同时宣扬种族具有天生优劣的谬论,这就是希特勒选择的道路,由此带来了对人类生命的无情践踏和对世界文明的巨大戕害。奥斯卡说:“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尽管如此神圣——人家却偏偏不让它任其自然地发展!”看似轻松调侃的笔调,却又饱含着无限酸楚。作家真诚希望“人类能从罪恶的社会中自我拯救”,他通过作品“引导人们在狂躁不安中重整思想的社会秩序,重新寻找人类的精神家园。”[16]

    其次,《铁皮鼓》的文化蕴涵还应该放在当时的国际背景下解读。不仅德国,在欧洲人文主义和文艺复兴的故乡意大利,从20世纪20年代起,法西斯政权统治了20多年。种族歧视以及反犹主义在欧洲许多国家也曾猖獗一时。“整体而言,种族主义和反犹主义并未跨越民族界线,而是在民族界线之内现身的。换言之,它们所欲正当化者,与其说是对外战争,不如说是对内的压迫与统治。”[17]只要不从根本上杜绝歧视与奴役,就难以避免灾难的发生,这是人类应该永远吸取的教训。同时,科学的进步发展,并非意味着人类的幸福,却在很大程度上助长了民族主义与种族主义的繁衍。“值得注意的是,这些言论出自学者和科学家之口,由此有更大的欺骗性。”[18]这种现代的“血统决定论”,打着科学的旗号,制造了空前的社会灾难:在第二次世界大战这场人类浩劫中,不仅是犹太人,包括黑人、吉卜赛人、智障者、精神病患者等无数生灵惨遭涂炭。反思这段沉痛的历史,应该清醒地认识到:“民族主义要有正确的价值导向,必须把爱国、爱民族的热情和人类的普遍承认的准则结合起来,做不到这一点,民族主义就有可能误入歧途,成为一种极端狂热、富有破坏性和侵略性的力量;这样,民族主义就会走向反面,成为社会达尔文主义、沙文主义或法西斯主义。”[19]

    最后,应该强调的是,基督教对爱的宣扬是值得提倡的,也不可否认尼采在反基督教方面有极端化之嫌,罗素对此曾予以清醒的纠偏:“尼采轻视普遍的爱,而我觉得普遍的爱是关于这个世界我所希冀的一切事物的原动力。”[20]尤其是进入21世纪以来,当商品拜物教渐渐取代了以往的宗教,对物欲的无限追求也伴随着精神的极度空虚,出现了信仰的极度真空。有人为此呼吁重寻宗教信仰传统以挽救空前的精神危机。对此,应以科学、辩证、发展的态度来对待。在这方面,基督教的人类友爱思想,自由、平等、博爱的启蒙主义传统,以及一切提倡以人为本的人文精神,都是值得发扬的。最终,“只有在充分强化个体主体性的基础上,最终通向马克思所设想的人与人自由结盟而组成的联合体,在这个联合体中个人能在创造性的审美活动中得到全面发展,才是西方文化发展的正道。”[21]《铁皮鼓》中耶稣的终极指向,便是以一种强健的个人主体性,为唤醒博大的爱与美好的人性而存在的。

    3 小 结

    总之,《铁皮鼓》中的耶稣运动员形象,以及相关对奥运会的叙述,继承了西方从《荷马史诗》开始的对英雄伟力进行歌颂与赞美的文学表现传统,有力地诠释了:人类的和平与个人的完善是密不可分的,完美人格的塑造离不开健康的体魄,体育在构建人类文明的过程中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奥林匹克运动作为人类大家庭合谐团结的盛会,是消除种族歧视、呼唤和平的大舞台。《铁皮鼓》充分注意到奥林匹克对弘扬人类和平,对塑造健康美好的人性,以及对铲除世上一切丑恶事物的重要意义,这样的题材在世界文学经典中是罕见的。《铁皮鼓》这方面的伟大成就与警示意义,应给以充分的肯定与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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