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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战烽火录(上)》_二战烽火中的复旦“岁寒三友”

    时间:2019-02-19 05:29:36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回首当年,凶倭寇,横行作孽……众奋起,抗日救中华,行威烈……”国难当头,风华正茂的大学生弃笔从戎,踊跃投身远征军,挥戈疆场,气节赫然。复旦大学的“岁寒三友”正于其中,他们毅然担当起保证地面国际力量并肩作战的服务者,空中同盟情报交流的传输者。这些花季学子为中国的抗日战争,为第二次世界大战远东战区的胜利,在异国他乡毫无保留地奉献着自己的热血青春。
      
      松
      风吹雨打永无凋,雪压霜欺不折腰。
      拔地苍龙诚大器,路人敢笑未凌霄?
      ――清・陆惠新《咏松 其二》
      
      曹越华:史迪威将军的“知音”
      1918年9月18日,曹越华出生于四川邻水县一个书香门第家庭。1943年初,战争烽火中艰难求学的曹越华即将于复旦大学(因日寇入侵上海,辗转西迁至重庆北碚夏坝)文学院外语系毕业。而这一年,第二次世界大战远东战区――中国的抗日战争进入关键、转折的重要时期。中国远征军、驻印军厉兵秣马反攻滇缅,急需大量懂英语的知识青年入伍充任英语译员。
      经复旦大学校长吴南轩举荐,曹越华和其他几个同学前往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外事局应招。结果仅他一人被录取,成为复旦大学第一个走向前线的学生。曹越华和来自其他大学的20多名被选上的学生打地铺睡了一宿,第二天就坐军用飞机去了昆明。
      当时的春城有三所训练学校(又叫训练班),即炮兵学校、步兵学校、汽车驾驶学校,均属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驻滇干训团领导,蒋介石为干训团团长,龙云、陈诚为副团长。
      炮兵学校设在昆明东郊干海子地区,共有战炮、通讯、驮载、兽医等四个教学组,由我军的大队部管理,行政及教学事务则由美军主持。受训的学员均为来自部队基层的连、排军官,主要学习军事知识和掌握使用武器的技能。曹越华便被分配在此担任美国盟军授课的翻译工作,并为译员队副队长。从1943年春至1944年夏期间,炮兵学校开办了5期(每3个月为1期),曹越华参加了这1年半时间的全部教学翻译工作。在后几期的翻译中,对于新来教官的疏忽之处,曹越华还能时常进行完满的补充,让学员们收到较好的学习效果。4月的一天,陈诚到校视察工作,在接见译员队时亲自握着曹越华的手说:“你的工作搞得很好,希望继续努力。”
      1944年7月底,前线战事紧迫。表现优异的曹越华突然接到命令,从昆明炮兵学校调往缅甸。载乘军用卡车火速奔往巫家坝机场后,他便搭坐上军用运输飞机,途经“鸵峰航线”(即昆明――喜马拉雅山――印度),越温、寒、热三带,一路上“百感交集”――既有初上战场的忐忑不安,又有高原反应的眩晕迷糊;飞越“驼峰”地区还寒冷战栗,降落印度“都门都玛”机场时又觉酷热难耐。之后,飞机终于飞至缅北重镇密支那。
      密支那地处缅北中心,既有铁路可通仰光,又濒临伊洛瓦底江,是保证战备物资畅达――中印公路的必经之地,战略位置极其重要。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初期,就是双方必争的焦点,后被日军侵夺。反攻密支那从4月底起,激烈的战事延续到8月初,中、美、英、印联军2万多人包围了据守此镇的日寇4千多人。曹越华参加了最后的收复战,也直面了战争的枪林弹雨。
      对于血气方刚的曹越华来说,那硝烟弥漫、战火纷飞的情景是如此惊心动魄:首先“飞虎队”P-40战斗轰炸机实施“高空作业”,扫清障碍;接着地面重炮轰击,铺平道路;继而坦克开道,步兵冲锋上阵。由于日寇工事坚固,筑有一丈多深的战壕、地坑以及暗堡,联军又采取了“蛇豪突进”的战术,避其锋芒,迂回盘冲;同时也组织“敢死队”陷阵决拼。经过惨烈的激战,我军占领了市区,接着对7条主要街道进行逐巷逐屋搜索,取得了最后胜利。至此,称誉“中印缅三大战役”之一的密支那全面解放。这最后一战,虽日军绝大多数被歼,但由于其负隅顽抗,中美联军伤亡达6000多人,其中阵亡124人,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攻克密支那后,中国驻印军奉命改编,正式扩为新一军和新六军。曹越华上调至新一军唐守智为师长的新30师师部翻译室,任中校主任。在中印缅战区总司令史迪威将军前来视察阵地之际,他担任了翻译。闲聊中谈到了“战争与足球”的话题,史迪威将军说:“人类大体上有两种竞技角逐:一是文明的体育,一是野蛮的战争。然而我是一生都有所经历。”随即他回忆道:“我出生在美国佛罗里达州一个农场主的家庭,从小爱好体育运动,在读中学时就是足球运动员,17岁考入美国西点军事学校。在这期间,还是足球后卫,并荣获过优秀足球运动员的称号。现在人到老年却处于人类最残酷血腥的战争。这些虽都具有智慧较量、力量抗衡的因素,但战争毕竟不是足球,它是以人的生命为资本进行运作,可不能有丝毫的闪失呀!”史将军对“战争和足球”一番精辟的理解,句句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却让曹越华听后异常兴奋,随即说:“将军,我也是一个在学生时代起就酷爱足球的运动员,从小学、中学到后来就读的复旦大学,一直是学校足球队的中锋,此时深能领悟您这番话的精髓,只不过现在我纯粹还是一个年轻稚嫩的参与者,您可谓是我绿茵场外难遇的‘教练’,黄沙场上幸逢的‘良师’。”史将军听后十分诙谐地说:“好啊,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我们也算是知音了,那么眼前就要学会在战争中‘运球’,去争取‘破门’的胜利。”
      一席话留在了曹越华一生的记忆里。至今他都还能想起史迪威将军当时那魁梧的身材,炯炯有神的双眼,透射出一种谦和、智慧的目光。一副金丝眼镜镶在一张幽默之脸的上方,平添了几许诗人的文雅、艺术家的气质和语言学者的风范。
      凌风知劲节,负雪见贞心。中缅战场上栉风沐雨,曹越华却依然苍松意志,坚韧不挠地倾其热血,尽其所能,投入到一场场惨烈的战斗――合围南坎,芒友会师,攻克南巴卡,进攻新维,挺进腊戌,力克南杜……在中国远征军向南的强大攻势下,日寇节节败退。最终远征军不仅收复了缅甸,而且将怒江西岸日军基本全部歼灭,彻底打通了中印公路,缅甸战场的胜利加快了日本帝国主义的覆灭。1945年,曹越华所属的部队经过贵州省安龙县时,获悉日寇投降的喜讯。他很快回到重庆,向北碚复旦大学交上了一份“为祖国而战”圆满的“实习”答卷。
      竹
      咬定青山不放松,定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清・郑燮《竹石》
      
      吕德润:“永远的前锋”记者
      
      1918年,吕德润出生于河北晋县。1940年他在重庆读大学时担任过《大公报》学校通讯员,1943年复旦大学毕业后,翌年成为《大公报》驻印度、缅甸特派战地记者,随中国驻印度军在缅北战场采访报道。
      “我现在已置入野人山中了。这里是一片原始森林,只要在公路旁边多横跨几步,便可踏进一个从来没有人走过的地方,在上面印上普通人的第一个足迹。想到这些,我心中充满着兴奋骄傲。印度哲人泰戈尔在《生命的实践》一书中曾以大自然的森林和城市为出发点论述东西文化的不同,而我觉得:在森林中比在城市舒适多了。”这是吕德润从前线发回的第一篇报道中谈及的最初感受。豪迈而抒情的笔调中,不难看出吕德润铁血男儿的气魄、刚劲的性格与睿智的思想。在一片清新与兴奋中,吕德润开始了前所未有的战地记者生活。
      作为兼任中国远征军《军声报》的“一支笔”,吕德润最大的特点是“真正的前锋”,不同于仅为一般的“随军”。甚至部队进攻,一批批前锋交叉作战、轮换上前,而吕德润却是一个人坐上最前方的战车,挥笔势如破竹,被称为永远的“前锋”。   为获取一线消息,吕德润不顾个人安危,主动要求随机采访,于是登上了B-25轰炸机。
      那是1944年8月初,我空军713、715、719号三个分队组成一个品字形,执行轰炸孟养(密支那)敌人大仓库的任务。吕德润领取了降落伞和卢比钱袋(作为紧急备用),随轰炸机长陈云高乘坐在了美军机长霍奇斯正的右队长机上。登机前,他特意伸手抚摸了挂在机腹内一排排单个就有几百磅重的炸弹,心想:虽没有亲自投弹的机会,但希望这些过手的“大家伙”都能投中目标,也算是实现愿望了。
      飞机一瞬间就穿进了1500英尺高的云层,一阵强大的气流袭来,机身晃动起来,摇摆不定。离目标越来越近,吕德润的脑中顿时浮现出重庆被日军轰炸的惨烈情景、师生们的愤恨面孔,耳畔还响起了那紧迫慑人的警报声……
      “扑!扑!扑!”这时敌人的机枪、高炮频频袭来,我军机群迅速一排排展开掠过敌阵,并投下重磅炸弹,浓烟罩住了地面,有五、六处火焰升腾。“他妈的,你们炸我们,我们也要炸灭了你们!”吕德润感到特别地痛快,一解心头之恨。“这是驼峰中最值得纪念的一次”,使他“终身难忘”。吕德润把这次生死体验以《随B-25轰炸机轰炸记――高耸在世界屋脊上的英雄篇章》发回陪都重庆,刊登在了1944年9月1日的《大公报》上。
      在二战时期的远东前线阵地,吕德润是与《大公报》肖乾、朱启平、黎秀石齐名的战地记者,但他更具有几分美国“大兵记者”的风格,其通讯报道往往是文字生动幽默,令人忍俊不禁。而铁血男儿偶尔流露的温情,更撼人心魄。常年在外,已不知故乡消息,吕德润一遇来印、缅的学生军,便会打探:“重庆的公共汽车是不是还那么挤?嘉陵江的水是否还那样绿?沙坪坝重庆大学里的‘寅初亭’盖好没有?北碚复旦大学校园又添了几座新房子?”对家园和母校的拳拳眷念,也溢于笔端。
      从忘死投身“原始森林”的“野人山访问记”,经紧张激烈的“闪击密支那”,再“到前线去――八莫之战:攻城、插曲、奏捷”,亲睹“中印公路巡礼”以至最后脍炙人口的“会师记”,还有与那些驰骋疆场的高端将领如中印缅战区美军司令、中国驻印军史迪威将军、新任中国战区参谋长魏德迈将军、新一军军长孙立人、新38师师长李鸿、新30师师长唐守智等的交流访谈,在这“远征缅北”途中,吕德润已然成长。他还能分辨山炮和迫击炮声的不同,甚至有时日军的坦克就冲至他身边几十米远,他也无所畏惧,惟打日寇、写报道为心中所系。风雨阴霾间,清幽高洁如贯,亦不乏苍劲有力,胸怀阔朗,正是吕德润如竹般挺拔无畏的人生品质。他以为,“不到前线,就不会明了中国士兵的勇敢,以为报上发表的那些英勇事迹像是记者编写出来的。但是等到你真正看到了,便会感到第一流文学家的笔也写不出那些英勇拼杀的场面。”吕德润的一支笔,将遥远的战役推近到国人眼前,又将无尽希望带给茫然不知前路的民众,“你可以看到生生死死的因素给人们一个启示:创造、毁灭、创造。”
      梅
      幽谷那堪更北枝,年年自分著花迟。
      高标逸韵君知否,正是层冰积雪时。
      ――宋・陆游《梅花绝句》
      
      程君礼:陈纳德将军的“后勤官”
      
      1918年,程君礼出生于四川万县。作为川江航运上一个水手的儿子,炼就了他与惊涛骇浪搏击、经受狂风暴雨洗礼的坚毅个性。
      1941年他从重庆南开中学毕业考入复旦大学(重庆北碚夏坝)外文系。而就在这年的12月8日凌晨,日本悍然偷袭珍珠港,发动了太平洋战争,第二次世界大战宣告爆发。中苏美英缔结为“同盟国”,国际反法西斯联盟阵线正式成立。不久在东方战区中国的春城――昆明,中美盟军集结,准备共赴印缅战场协同作战,抵御外寇入侵。
      1942年3月,日军大肆进攻缅甸,中国西南边陲告急,一方面国民政府迅速抽调了10万精锐部队编组成中国远征军第一路军,由美国史迪威将军担任总指挥,卫立煌挂帅为陆军上将司令长官,开往前线;另一方面,同盟国军事联盟在中国战区成立。由于陆续不断的美军来华援助,特别是陈纳德领导的中国空军美国志愿队被转命名为美国第十四航空大队后,形势所迫,宋美龄亲自主持,组建了几千人的战地服务团,并由黄仁霖担任团长。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在这“血与火”汇合的滚滚洪流中,一大批在校的花季学子,面对日寇的凶残,于国家危亡之时、民族危难之际,毅然投笔从戎,从课堂走向“民族解放的战场”。
      程君礼正是其中的一员。他打好背包,扛负行囊,绑裹腿脚,从市区“相国寺”出发,随着重庆招募的四五十名战地服务团成员坐上开往昆明的大车,歇宿在“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的幺店子,经贵阳转乘卡车至云南曲靖又换坐火车,一周的艰辛辗转方才抵达昆明。紧接着开始了为期三个月译员训练班的学习。
      此时的昆明,既是面临西南二战中印缅战区前线盟军的大本营,也是朝向东北中国抗战后方国民的大本营。前线枪林弹雨的火药气息,也渗进了后方的生活中,此刻,热血在澎湃,青春在澎湃。
      译训班设置在昆明西郊的昆华农校,采取的是轮训制,每期上百人,大都为来自各学校的学生。他们住在一栋具有典型云南民族特色建筑的大屋顶房子里,每人发两套卡其布的军便装和一顶军帽。通常上午学习,下午军训。授课者除个别为美国教师外,主要还是西南联大的教授。教学以典型的美式强化训练方式进行,先介绍美国的历史地理概况、人文背景、风土乡情、生活习惯,然后在此基础上学习简单的军事术语、国际交往的基本知识和日常会话,着重口语练习,让大家熟悉不同“品牌”的英语语音;同时改掉学员们因来自各地而使发音不免带有的方言味道,比如“湖南英语”、“浙江英语”、“重庆英语”。另外还开设有英语航空词汇、气象词汇、以及社交礼仪和体育等课程。
      1942年底,由于战争形势突变,一个多月的译训班学习不得不提前结束了。学员们被分成两批,一批被分配到空军部队给美国盟军“飞虎队”担任译员;一批则去了招待所,负责对美军人员的接待工作。程君礼被分配到离昆明约10公里远的巫家坝飞机场美军招待所。那时机场上空整日都有飞机盘旋,每隔10来分钟总有一架起降,战事气氛十分浓厚。半年后,该所主任因故调离,工作出色的程君礼接任,后又获得了文职中校的军衔。
      由于地处特殊的区域位置,巫家坝飞机场美军招待所的主要任务就是专门接待美国援华空军――“飞虎队”。那时,招待所20多名职员每一轮要担负起200多名美军将士的饮食起居服务工作,并实行签单免费制。食品来源由美军“SOS”后勤供给部队所提供,多为罐头,以西式菜品为主,还有压缩饼干、巧克力、咸牛肉、火腿、冰激淋粉、可口可乐等。
      在此,程君礼有幸结识了陈纳德将军。陈将军的公馆就紧靠在美军招待所的后面,他们时常往来,有工作过从的亲密关系。当年岭南大学文学系毕业的高材生、中央通讯社昆明分社的记者陈香梅女士来采访陈纳德将军,就是通过招待所办理相关手续,由程君礼亲自登记的。
      一天,陈纳德将军执行任务回来,满面喜悦,不用说就是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他路过招待所门前看见程君礼,喊道:“Mr.Cheng(程先生),今天我要送你一件礼物,感谢你们后勤服务所付出的辛勤工作,保证了我们有旺盛精力投入高空的战斗!”说罢,走进公馆,不一会儿他就拿出了一张12英寸的照片。这是将军自己身着少将军服的近照,图面上那两颗银色的星徽闪亮双肩,与他胸前佩戴的几排勋章交相辉映,将帅风度与威武魅力跃然其上。程君礼在此瞬间虽仅扫了一眼,却留下深刻的印象。接着陈纳德将军顺手翻过照片,十分流利地写上了“Victoryisalwayswithus(胜利同我们常在)”,并签上大名,赠送给程君礼。程君礼曾深情回忆:“将军那英俊的容貌、幽默的神情、结实的体态,眉宇间放射出一种胆识过人、极富穿透性的目光,两片嘴唇紧闭着顽强、坚韧、果断和刚毅,一副西方典型勇敢神圣斗士的模样,让我难以忘怀。”他将此张珍贵的照片装进精美的镜框并悬挂于自家客厅,伴随多年。
      工作取得了一定的成绩,程君礼受到了“上峰”的嘉奖。两年后,他又被委派到素有“明湖澄碧”美誉的阳宗海创建美军休养所并任所长,接待了大量美军将校军官,使命续之,激情依然。
      在昆明这片曾经战火纷飞的美丽土地上,程君礼与千万青年一道,傲雪梅芳,在战争的风雪中绽放着自己最宝贵的青春。
      冲天斗地结成伴,岁寒三友志弥坚;
      气傲心高不变节,英姿风骨化为传。
      硝烟弥漫,青春无惧。“岁寒三友”以松之风骨、竹之节操、梅之品德,在“血与火”的砥砺中,见证与谱写了一代大学生家国至上,决然奔赴使命、挥洒热血的青春之歌,这歌声也将为今日的莘莘学子承续激扬,传唱不辍。
      [责任编辑 吴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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