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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别康桥原文朗诵_在出与入之间:徐志摩《再别康桥》结构新论

    时间:2019-02-10 05:41:34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关键词:内部结构 康桥 徐志摩 出与入 渲染   摘 要:《再别康桥》的内在结构是以往研究界较少关注的话题。本文认为,该诗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在于它在内部结构上巧妙地植入人类离别时身与心分裂、“出”与“入”相悖的二元对立的原型模式,借助富有美感的意象,在反复的渲染中,非常贴切地表达出诗人身离康桥却魂系康桥的浓烈而复杂的情感。
      
      徐志摩《再别康桥》一诗作为中国现代诗歌史上脍炙人口的经典名篇,学界早有公论,在此无庸赘述。本文根据笔者的阅读体验和思考,对《再别康桥》结构上尚未为学界关注的特点试作初步探析,以就教于同行专家。
      
      一
      
      《再别康桥》是一首典型的抒写离愁别绪的现代诗歌。在进入文本分析前,我们对离别情绪的生成条件做一个简要说明。情感的产生,源于主客体之间的相互作用与影响,主体通过感知、认识,把客体纳入自己的生命场域之中,并进而产生一种比较集中、稳定、持续时间较长的情绪。情绪是主客体关系的意识表征,其内容和形式都是丰富多彩的。离别,就是把一种平静、稳定的生活状态非逻辑、非自然地猛然拆解,使之分崩离析,让人产生一种拆裂、断裂或撕裂感。情绪因抽空根基失去固有的平衡稳定而无所适从,灵魂因远离故物而漂泊无依,从而对过去的生活状态产生较为强烈的回忆与依恋。离愁别绪,就是分离时产生的主体对对象不忍、不愿与对象分离的依恋之情。这种情绪将过去与当下扭结在一起,并因为对未来并无足够的信心而心怀焦虑。
      随着社会的发展,人类的生产和生活能力不断增强,生产或生存形式日趋多样化,活动的空间范围不断扩大,从狩猎、采集食物到求学、经商、做官、开疆拓土、追求财富……人类从终老于一隅,逐步走向越来越广阔的世界。离开生于斯长于斯的故土,离开朝夕相处的父母兄弟,离开相濡以沫的妻子儿女,从一个平安、温暖的生活和情感整体中撕裂出来,走向前途未卜的新的生存世界,这几乎成了现代人类常见的生命形式。虽然聚散离合已成为生命的常态,但人类对稳定、平衡、和谐与温爱的向往始终没有改变,因为从本体意义上讲,人类是一种精神动物,都需要自己的精神家园。也是在这个意义上,离别,就是离开自己的精神家园。只有在这个精神家园中,人类才能找到自己的爱、温暖、幸福和精神生长的契机与空间,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与意义。所以,江淹在《别赋》里说:“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①离别,拆毁了精神的家园,打乱了平衡、和谐,使人孤苦寂寞,抑郁焦虑,灵魂备受煎熬。
      作为一种物理现象,离别即主体相对于客体发生位移,主体从可以感知客体对象的空间逸出,进入与对象不可感知的空间,从而与对象产生阻断隔绝,具体表现为,主体(人)的肉身与客体对象(人或物)间物理距离的产生及加大。我把这种主体与客体对象的分离,即主体肉身剥离原有的生存关系或生活场域的现象称为“出”,因为主体与客体由合而分,以“出”的形式表现出来;而把主体与客体对象的相互感应、接纳、把握与融合称为“入”。因为二者相融谐畅,表现为“入”势。主体对某一特定对象的出离,就是对另一特定对象的进入,反之,对某一特定对象的进入,也是对另一特定对象的出离。在现实生活中,人的情感的向度与人的身体的运动方向并不完全一致,有时甚至是相反的。离愁别绪就是人的情感的向度与人的身体的运动方向相反的一个典型形态。离愁别恨指向过去世界,指向主客体之间的融合,对离别的身体行为是一种反动;而别离的身体指向未来世界,指向与熟悉的故土故人的阻隔,正所谓“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②。这种身与心分裂,是离别本身最为通常的身体和情感状态。它是人类生存的一种尴尬,是人类企图逃避的生命形式,然而却又是古今中外被人类演绎得最为华丽多彩,最为摇撼人心的人生乐章。《再别康桥》就是再现人类这种生命状态的一个典型。
      
      二
      
      《再别康桥》中的康桥,即“剑桥”(Cambridge),英国剑桥郡首府,临卡姆河(Cam River),距伦敦约九十公里,大学城,是英国著名的学术、文化中心,风景胜地。徐志摩曾经在这里学习生活,有很深的感情。一九二�年秋,徐志摩经美国到伦敦,在剑桥大学、伦敦大学学习,一九二二年上半年由剑桥大学皇家学院特别生转为正式研究生。过了半年的正式学生生活后,八月中旬回国。一九二三年三月在《时事新报》上发表了第一首记忆康桥的诗――《康桥再会吧》,但艺术上松散冗长,效果不佳。一九二五年七月徐志摩再次访问伦敦,一九二六年一月写下了为人熟知的现代散文名篇――《我所知道的康桥》;徐志摩曾在《我所知道的康桥》中说:“康桥的灵性全在一条河上;康河,我敢说是世界上最秀丽的一条水。”③我们看到,在徐志摩笔下的康桥具有生命与灵性,弯弯曲曲的清澈见底的河水,河水里飘着长长的青草,两岸四季长青的绿茵茵的草坪,斜依在桥的两端的棵棵垂柳,矗立于岸边的宏伟的教堂,庄严秀丽的各学院的建筑群……徐志摩非常喜欢这个地方,为这优雅、秀丽、宁静、和谐的大自然所陶醉。清晨,或傍晚,他常常在织锦一般的草地上读书,有时俯身观看康河里的流水,有时抬头仰望天上的行云,有时撑一只长篙在康河里划船,有时则在夕阳西下的晚景里,骑上一辆自行车,独自去追赶天边硕大的夕阳……康河以她独有的灵性滋润着徐志摩。徐志摩在回忆康桥时曾说:“我的眼睛是康桥教我睁的,我的求知欲是康桥给我拨动的,我的自由意识,是康桥给我胚胎的。”④康桥创造了一个充满性灵的诗人。一九二八年八月第三次来到英国,十一月十六日快要归国的途中,灵感闪现,写下了这首中国现代诗歌史上的经典之作――《再别康桥》。
      《再别康桥》在离别情绪的叙写结构,非常巧妙地植入人类离别时身与心分裂,“出”与“入”相悖的二元对立的原型模式,借助形象的比喻和富有美感的意象,在反复的渲染中,非常贴切地表达出诗人身离康桥却魂系康桥的浓烈而复杂的情感,堪称匠心独运。
      诗题“再别康桥”,表明诗人与康桥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一别而“再别”,已显露诗心缠绵、低回、不舍的情致。从身体行为的角度看,诗人曾一再“出”“ 入” 于康桥与异地之间,而正如前面所言,康桥对诗人精神生命和人生路向实在是具有生生之功,养育之德,因而在康桥的每次“出”与“入”,对于诗人而言,无疑都具有非同一般的情感内容。在本诗中,诗人与康桥的关系直观体现为身体的“出”与情感“入”,换句话说,就是身体的出离康桥与情感的回归康桥。“出”与“入”既矛盾对立又相互纠缠,正是“出”的身体,引发了“入”的愿望和情感。诗歌在对康桥一些琐细的物象不厌其详的想象、渲染与叙写中,不断地强化和体现回归康桥的意愿,不断以“入”所带来的完美和“入”的愿望来对抗、摒除与遮蔽“出”的事实,以及对这一事实所带来的不可预知后果的焦虑。
      诗的第一节,“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起首两句,以具有时间秩序的两种方向相反的身体运动,即过去的“来”和当下的“走”对举,非常鲜明地把离别的身体物理形态呈现出来,成为离别意义和情感发生的基础和附着物。第三和第四句,把已在的“东”边的身体与仍在“西”边天云彩下的母校康桥对举,因为写作本诗时诗人所乘轮船已经在中国海上,诗人对于“东”与“西”时空迥异的感受、意识和观念当是尤其强烈,进一步强化诗人的肉身与康桥分离这一事实的客观形态。而其招手这一具有符号学意义的身体动作,通常表征的是一种眷顾的情感,把惜别的、依恋的意义,通过习见的身体姿势含蓄、深沉传达给了读者。而三个“轻轻地”的身体动作,似远行的游子不愿惊醒沉睡的母亲,以免彼此陷入更多的离愁。身体本身作为一个意象,它所具有的可阐释性,远胜于千言万语直露热烈的表白。
      从诗歌的第二节开始,诗人陷于对康桥热烈而缠绵的回忆之中。回忆本身的立足点是当下,其回忆内容虽然指向过去,但却必然受当下的情绪选择和主导。因此,从根本上讲,回忆是对现在或者当下的阐释。这与我们平常所说的“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有着同样的学理依据。回忆,是一种“内视”行为,自然也是观看。王国维《人间词话》云:“以我观物,则物皆著我之色彩。”⑤在离别眷恋的情绪控制之下,记忆中康桥岁月,那些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都被纯化,美化,诗化,意象化,从而被诗人离别的身心结构同化。当然,也可以这样讲,离别的情绪结构与康桥的物象结构、事象结构形成异质同构的关系。于是离愁别情被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在重复中强化,给人强烈的情绪感染。
      先看第二节,“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从这里,作者情感的记忆直接回到康桥的事物,这些事与物在诗人的记忆中开始发出神秘的光辉,诗人从心灵、情感和肉身都进入到它所描写的对象之中,处于相互融入,相互容纳,相互辉映,相得益彰的和谐境界。请看:金色的夕阳包裹着雅静的柔柳,幻化成灿烂的新娘,化作一片辉煌。柳树倒影在水波,又化作艳丽的形象,而这壮观的景致又映入诗人心海,心随波动,掀起诗人感情的层层涟漪。柳树融入夕阳,柳树融入水波,而这一切又融入诗人的眼中,化入诗人的心胸,打成辉煌和谐的一片。这种自然之物与物的互相涵化,人与物之间的感应与接纳,正好是与离愁别绪的指向――追求和合之美――相同,而与别离的肉身行为指向――远离故旧――相反,因此,它展现的是聚合的畅美,否定的是离散的焦虑。现实的离散就是对这种和谐灿烂之美的破坏、割舍和遗弃。
      第三节,“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作为一种常见水生植物,青荇受康河滋养,生机饱满,色泽鲜明,随水轻摇,自在安闲,别有风致,让人羡慕。作为康桥的学生,诗人自己同样深受康桥惠泽,并在康桥获得了精神的新生。在生命受滋养于康桥这一点上,诗人和水草没有太多的区别。然而,让诗人不平或者遗憾的是,平凡的水草尚且能够常住康河并与之长相厮守,而自己却须一再离开康桥,被迫割断与康桥的生命般的精神联系,实在是连水草都不如。因此,诗人如同誓言般地写道:“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诗人对康桥的热爱与依恋是如何强烈,就此可见一斑。从物象之间的结构关系上看,青荇生于康河,“招摇”于康河,康河对它是一种绝对的完全的包容关系,康河清澈透明,水中油油的青荇轻摇,本身就是一幅和谐优美、生机盎然的风景画。康桥成为诗人精神的圣地。诗人希图自己作一条康河柔波里的水草,就是要融入康河,从中获得个人生命特别是精神生命的养料和资源。物象之间仍是相互进入、渗透以至形成一种相互依存的和谐关系,依然是和合之美与当下离散之痛的尖锐对立,呈现的依然是诗人“出”康桥的事实和“入”康桥的愿望并举对立。在“出”与“入”的对立与纠缠中,再现了人的灵与肉分裂的永恒痛苦和人生苦多乐少,好梦不长的真实处境。因此,这仍然是对离别之苦的再次重复、渲染与强化。
      第四节,“那榆阴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天上的彩虹投影在榆荫下的一潭清水中,被浮藻疏疏密密地间错、拼凑成无数彩虹片断,仿佛彩虹自己的梦幻一般。如此人间美景,都是由榆荫下的潭水、彩虹、浮藻等物象相互接纳、相互承载、相互映照而和谐构成的。美在这里体现为这些物象的多元互渗与整体和谐。相反,对和谐整体的任何部分的割裂都是对和谐的破坏和对美的破坏,就是对一种完美情感生活的损坏。诗人自认在康桥是一种完美的人生,其人生方式和精神情感都找到了最完美的归宿,且沉迷于其中。当被迫无奈地离开康桥,就是毁弃了诗人人生和精神的和谐完美。在回忆中,诗人细致而深情的叙写自己眼中美丽的康桥,眷顾之情自不待言,而这一切回忆皆来自既已离开康桥漂泊于大海之上的肉身。对于康桥,诗人反复于肉身与精神的出与入之间,确实让人心存百感,又倍觉意味深长。人的肉身和精神实际上均处于无根的飘荡之中,只不过精神过于顽固,总是企图抓住一点什么,借以逃避孤苦无依的焦虑罢了。
      第五、六节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诗人的身体形象在这里再次出现,在星光灿烂的夜色中撑着小船进入康河, 沿河“寻梦”, 纵情歌唱。然而,这明显提示我们此为告别之游。纵情歌唱自然是抒发衷肠的形式,然而毕竟过于喧闹嘈杂,不经意之间或许会有“做秀”的意味,有失于情感的真、纯和深度。因此,他认为自己不能“放歌”,因而选择了沉默的方式。在与康桥的一切生灵(如夏虫等),一切事物包括一切记忆的默默无语的对视或者凝望中,互诉离情别意。故而有“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一切皆有灵性,一切皆含离愁,诗人与康桥的一切互相挽留。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化无声为有声,浓浓别愁,充塞天地,使一切言语、声音都是多余!诗人情感达到令人窒息的浓度。
      第七节,“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与第一节诗相比,其他的诗句都没有任何的改动,只是更换了最后的一句,但这种复踏已不是简单的民歌体的复踏,它传达出了更深的情感意义。“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在结尾,为了强化离别的感情色彩,再次呈现温柔、浓情的身体形象。这里,并非如有的人所言是诗人在经历了康河的漫溯后产生的灵性使其对康桥的爱和眷恋化成的一个洒脱的意象,而是抒情主体即诗人企图摆脱那无边无际的离愁,极力压抑自己几欲泛滥的情感,以貌似轻松的身体姿势、空灵的意象和轻柔谐畅的语调,把沉重的离愁掩盖在几分柔和与飘逸、潇洒中。
      
      三
      
      如前所述,《再别康桥》之所以能把离愁别绪写得如此真切动人,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全诗成功地运用了离别的原型结构。在“出”与“入”对比之中,身体的“出”是已然的事实,这是全诗展开的背景。诗人用身体“在”康桥的多重景象与当下身体的“出”事实反复对比,精神的沉醉与觉醒交错,在低回婉转中,把对康桥的离愁别绪渲染得淋漓尽致。诗的开头便明示了身体已经脱离康桥,离别已成事实,诗人满怀惆怅,挥手之间,催生无限留恋。在离别情绪的控制之下,心神出离肉身,径直扑入康桥的怀抱,在满怀珍重与爱意中,重新去看,去想象,去体验,去感受,去融入康桥的一切美妙之处。然而诗人并没有达到完全迷失自我以至于忘却当下肉身的境界,身体飘离的事实提醒他已远离康桥,他现在也只有回忆而已。因此,在回忆康桥的美妙景致的时候,诗人刻意地构造一种物物相与、自在和谐、宁静灿烂的美景,并以康河为经,流动的时间为纬,用饱蘸深情语言的细针密线编织出一幅幅迷人的碎锦:“夕阳金柳”“柔波青荇”“榆阴虹影”“星夜泛舟”等,诗人甚至直接表达自己的宁愿溶化在康河而不愿离去的信念:“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渴望像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里“招摇”,呼吸,生长。在整个精神意向上,呈现出对康桥“入”的态势。然而,康河寻梦,人在梦外,寻梦成为一种自我心灵拯救的徒劳。身心分裂和出神的状态是暂时的,精神活动要以现实的肉身感受为根基,也即是说,人要活在当下现实的生命体验中,必须对现实的生存环境做出反应,才能维持生命的继续存在。因此,在经过一系列的深情的“精神回乡”之后,诗人终于意识到离别这一铁铸般的现实――肉身离开康桥,即是身体的“出”。精神回到与肉身统一和谐的存在状态,是消除离别这一生存焦虑的唯一途径。所以,诗的最后一节,“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便是诗人从对康桥回忆、苦恋的出神状态中摆脱出来,进入到现实生存中。身心合一之时,便是离愁别绪的终结之时。
      (责任编辑:赵红玉)
      
      作者简介:任湘云(1969- ),四川大学博士研究生,副教授,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文艺学研究。
      
      ① 江淹:《别赋》,王红、周啸天主编《中国文学》(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卷), 四川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80 页。
      ② 陶渊明:《归园田居》,王红、周啸天主编《中国文学》(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卷),四川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58页。
      ③ 徐志摩:《我所知道的康桥》,《徐志摩文集》第2卷,海天出版社,1996年版,第 100页。
      ④ 徐志摩:《吸烟与文化》,《徐志摩文集》第2卷,海天出版社,1996年版,第96页。
      ⑤ 王国维:《人间词话》,吉林文史出版社,1999年版,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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