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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氏戒传奇[长篇连载三]|和氏羊奶粉

    时间:2019-02-24 05:42:43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坏人还是步步紧逼,对小星姨妈一家狠下毒手。而对神情古怪的玉珊和可淑,红艳到底想出什么办法来应对呢?      八一堆鞋予      小星姨妈拿话搪塞她们。玉珊不甘心地软磨硬泡了半天也不行,红艳看姨妈实在不愿意拿出戒指,便识趣地劝玉珊不要再为难小星姨妈了。
      一旁的可淑一直在望着天空,突然把脸转向了玉珊,慢慢伸出手来,瞪大眼睛,突然卡住玉珊的脖子,张开嘴大笑起来。一双眼睛里满是恨意,嘴里还喊着什么,可红艳一句也没听明白。可淑怪异的表现令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直到玉珊被可淑掐得脸色发青、手脚乱蹬的时候,红艳才想起来去救玉珊,小星姨妈也一把抱住女儿。
      可淑呆呆地看着玉珊喊到:“妖怪,你是个妖怪!”玉珊吓得跑回了西厢房。可淑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吃过晚饭,小星姨妈说她准备明天带着可淑去外地一个名医那里看病,大概要去一两天的时间,担心瘫痪在床的丈夫。红艳答应照顾姨夫,也让玉珊留下来陪自己。
      午夜,红艳从梦中惊醒过来,看看身边空空如也,玉珊去哪里了?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玉珊回来。她再也躺不住了,拉开房门出去找玉珊。找遍整个院子也没发现玉珊的踪迹,她觉得奇怪,就想叫醒姨妈。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个东西在动。她赶紧贴着墙根儿站住,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眼睛盯着那个东西看。
      就在黑色梧桐树下,一个黑影好像蹲在那里摸着什么,之后站了起来,好像是个女人。站了一会儿,黑影又蹲下了。红艳看到女人从地下抱起一团东西,慢慢向自己走来。红艳看出女子就是玉珊。玉珊神情木然地走着,走过红艳身边的时候,红艳看见玉珊怀里抱的都是鞋子,各式各样的鞋子。
      玉珊头也不回地向院子中间走去,走到院子中央把手里的鞋子放到地下,然后快步走回睡觉的房间。红艳刚想站起来,突然堂屋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是可淑!红艳看到可淑快步走到院子中央,迅速从地上捡起那堆鞋子抱在怀里回了房间。
      红艳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玉珊坐在床上直直地看着自己。红艳连忙说自己上厕所去了,随即倒头便睡。她闭着眼睛躺了很久,直到听到玉珊轻微的鼾声。她看看蜷缩在自己身边的玉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玉珊那张熟悉的脸有些可怕。
      
      九奇怪的诊所
      
      小星姨妈第二天一早便带着可淑出门看病去了。
      原来,前几天中午,小星姨妈接到一个电话,打电话的人自称是精神病专家,说话声音嘶哑,听不真切。那人热心地询问了可淑的病情,说是可淑学校的领导联系到他,他本人对可淑的病也很有把握,便打电话来让小星姨妈带可淑去他那里看病。就这样,小星姨妈和他约好了就诊时间。
      下车之后,小星姨妈拿出手机给精神病专家打电话,专家告诉她站在原地别动,他马上会派人来接她们。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在她们身边,一个神态漠然的男子招呼她们上车,一路上无话,开车的男子看也没看她们一眼,小星姨妈好几次想张口问问什么,都忍住了。车子拐进一个小巷,在一栋有红十字标志的二层小楼前停下,看样子是个新开的诊所,男子招呼她们下车,还没等她们站稳,黑色轿车已经扬长而去。
      母女二人进了诊所,一个戴着口罩的年轻女护士接待了她们,并带她们到二楼的专家门诊室。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男子站起来,声音嘶哑,满脸堆笑地招呼可淑母女进来坐下。看来他就是那个专家了。男人一边仔细地询问可淑的状况,一边飞快地在诊断书上写着什么。他说自己跟可淑学校的领导很熟,对治好可淑的病很有把握。
      他喊来一名护士带可淑去做检查,护士带她们走进一段装有防盗护栏的走廊,让她们在检查室门口停下。医生让可淑穿上一次性鞋套,然后带她进了南边的检查室。小星姨妈在走廊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等候,屁股还没坐稳当,另外一间检验室的医生示意她过来,她刚走进门,医生命令她躺到床上去。
      “大夫,要检查的是我女儿,不是我。”小星姨妈以为护士搞错了。
      “没错,快躺好。”医生说。
      “为什么?”小星姨妈问。
      医生说:“病人的母亲应该接受检查,诊断病人是不是遗传基因方面的问题。”医生的口气不容置疑,小星姨妈只好躺到了床上。小星姨妈看了一眼检验设备,这不就是CT吗?CT机怎么做基因检查?她心里猛然一惊,但马上镇静了下来。
      还没等医生开始检查,小星姨妈就说自己想上趟卫生间。医生铁青着脸不理她,小星姨妈不等医生同意翻下床向门边跑去,拉开了门诊室的门。门外站着一个铁塔般高大的男子,脸上一层冰霜。仔细一看,这人竟然是刚才接她们来的暴凸眼司机。
      暴凸眼把门堵得严严实实的,小星姨妈示意他让开,可他眼睛看了别处不予理睬。见小星姨妈硬要过,他忽然面露凶光,随后高高扬起手臂落了下来,小星姨妈吓坏了,捂住了眼睛。
      暴凸眼一步跨到小星姨妈的身边,用一双粗壮的大手牢牢攥住了她,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拎起来扔回床上。小星姨妈的头被那人紧紧地箍住,紧接着她听到电源启动的声音,头顶上的机器转动着向她压下来。
      小星姨妈惊魂未定地做完检查,那个戴眼镜的大麻子男人走过来,发着沙哑的声音请小星姨妈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等待检验结果,说完拿着护士填写好的病历走了。一缕阳光顺着窗户照了进来,暴凸眼半眯着眼,对着光线仔细翻看着自己的手掌。
      就在这个时候,小星姨妈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喊叫声,那声音刺破了周围的宁静。小星姨妈站起了身,趁暴凸眼不注意,迅速跑出了房间。她顺着刚才的声音跑去,拉开一扇又一扇的门,可是没发现有什么人,所有的屋子都是空荡荡的。可淑刚才进去的房间也是空无一人,整座大楼除了她的脚步声,似乎没有别的声音。
      终于看到了一个楼梯,正准备下楼,小星姨妈看到楼梯下铁柱一般耸立着暴凸眼。她吓得转身就跑,暴凸眼跳上楼梯追过来。她根本不是暴凸眼的对手,跑出不远,就被暴凸眼捉住了。暴凸眼竟冲她笑了一下:“跑什么?走,我送你们回去。”他张着大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牙。
      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她看到可淑端坐在那里,怀里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布娃娃,不知道是哪里捡来的,她走过去想把布娃娃夺走扔掉,但可淑疯狂地跟她抢夺,没办法只好由了她。
      暴凸眼示意她去结账。检查费和医药费总共花费掉九千元!结账之后护士说可淑的病没什么大问题,回家按说明吃药,过几天再来这里复查。 小星姨妈想着刚才的蹊跷事,迷惑不解,拉着可淑的手,胆战心惊地坐进了暴凸眼的车里。
      暴凸眼车开得飞快,不久她们就被送到了等车的路口,那里停着几辆长途客车。上了长途客车,可淑一直很安静。
      小星姨妈试着和女儿说话,想打破这可怕的宁静。本指望可淑不会回答什么,但是女儿竟然口齿清晰地说了一句话,把妈妈吓得浑身颤抖。
      “妈妈,我杀了人!我杀了人!”可淑的话把小星姨妈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滚落下来。
      小星姨妈问可淑杀了谁,可淑只摇头,沉默了几秒钟忽然又大哭起来。小星姨妈紧紧抱着女儿,不敢看窗外。可淑终于安静下来,似乎进入了混沌状态,再问什么都是一副木然的样子。心爱的女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回忆今天在这家诊所的遭遇,很明显这是个圈套,有人在打她们的主意,让她们检查只是为了看看“和氏戒”是不是在她们身上。
      可淑低头玩弄着她手里的那个脏娃娃,小星姨妈忽然发现那娃娃身上有血迹。小星姨妈用了很大力气夺过娃娃,使劲扔出车窗外,可淑却大哭起来。
      
      十地毯式搜童
      
      天黑的时候,她们才回到家。到了家门口,小星姨妈小跑进来,她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红艳她们可能出事了!
      大门死死紧闭,没有人应答,小星姨妈颤抖着掏出钥匙打开大门,院子里很安静,整个家都光洁锃亮,好像被水洗过一样,莫非红艳她们来了次彻底大扫除?
      小星姨妈惊奇地看到,一只破麻袋在庭院里跳跃翻滚,又是爬墙又是上树,这让小星姨妈十分吃惊!上前仔细看,从形状判断应该是一条蛇,小星姨妈大骂几声,蛇不动了,解开麻袋,一条又白又粗的大蛇爬了出来。
      小星姨妈瞪大了眼睛,可淑笑得前仰后合,围着大白蛇直转圈儿。
      大白蛇的尾巴有个小红尖儿,小星姨妈明白了,原来是条小红蛇,被人装到了麻袋里。装它的麻袋是装棉花的麻袋,好多棉絮还剩在里面,小红蛇几经折腾浑身裹了一层棉花,从头到脚一身白。小星姨妈替它揭去棉絮,爱怜地把它抱在怀里,琢磨着是什么人把小红蛇装进了麻袋。小星姨妈走到卧室把小红蛇放回了鱼缸,小红蛇趴在鱼缸壁上惊恐未定。
      这时,院子里的可淑指着东厢房的木门哈哈大笑。顺着可淑手指的方向,小星姨妈看到东厢房的门上插着一把刀,刀深深地扎在房门上,寒寒的刀光让人胆战心惊。刀柄上挂着个脏兮兮的塑料袋,摘下打开一看,里面是被摔成几瓣的葡尔玉戒指,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和氏璧”又名“喜尘”,莫耍花招!小星姨妈看后十分震惊,这伙窃贼里有行家!和氏戒的特征只有传人知道,从不告诉外人,这点小星姨妈非常自信。窃贼里有懂行的,也许此人见过秦始皇的大印?想到这,小星姨妈摇了摇头。
      一阵奇怪的响动把小星姨妈吓了一跳,侧耳聆听,声音是后院传来的,她顺手拎了根木棒,拉着女儿向后院跑来。
      “呜呜”的声音听得很清楚,小星姨妈发现声音来自后院的黑色梧桐树下,树下有一团大黑影在滚动着,不错,声音就是从里边发出来的。
      小星姨妈大着胆子走过去,用脚轻轻踢了一下。是个麻袋,袋子扎着口,里边好像装着什么东西,她正想弯下腰解开袋子,大门咣当被人推开了,随后一个人走了进来。
      进来的人是玉珊,小星姨妈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玉珊说自己今天回了趟家,离开的时候这里还好好的。从玉珊脸上诧异的表情可看得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她一概不知。小星姨妈在玉珊的帮助下打开了麻袋,袋子里装的竟然是自己那瘫痪的丈夫。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说自己当时正睡觉,至于怎么被装进口袋里的,也很纳闷。只知道来了一伙人在家里翻箱倒柜,折腾了一个上午才走。找遍屋里院外没有看到红艳的人影,红艳去哪里了?大家都为红艳担心起来。
      夜深了,小星姨妈一直神思恍惚地坐着,这样的夜晚她怎么睡得着觉?不知道坐了多久,天快亮时,小星姨妈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喊门,听声音是红艳。打开门,红艳一脸兴奋地走了进来,说总算有点收获了。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说饿了,先让小星姨妈给弄点吃的。吃过饭,又累又困的红艳独自回房先睡了。
      玉珊也说要去睡觉,可淑忽然扭过头来看着玉珊说:“姐姐,今天晚上还要晒月亮吗?鞋子里的鬼都晒跑了吧。” “疯丫头,胡说什么!”说完,小星姨妈拉着女儿快步回了房间。
      第二天,红艳告诉了小星姨妈昨天发生的事情。昨天玉珊说有事回家,她自己一个人坐在后院的黑梧桐树下看书,忽然听到前院有异样的声音。她悄悄地溜到墙角,看见四五个蒙面的人溜进院子。他们带着一只皮箱,从里面拿出了一种仪器,对屋里开始了地毯式的搜查。红艳慌忙翻墙逃了出去,躲进邻居家的院里,隔墙倾听这里的动静。
      原来,他们带来了玉石探测仪!
      有人负责柜子腿、床腿、沙发腿、椅子腿等各种腿的检查;有人负责桌面、凳子面、电器外壳等表面的检查:有人负责被子、褥子、枕头、窗帘、冬夏农物等纺织品的检查;有人负责墙面、地面、天花板以及房顶砖瓦等建筑材料的检查。
      有人负责院落的检查,地面分成八八六十四块由六个人仔细分工逐行扫描;还用内窥镜仔细检查了地面裂痕、墙面缝隙、供排水道、瓶瓶罐罐等有内腔的各种物体。
      小星姨妈丈夫的拐杖,被检查了六遍;所有的鞋子都被一个光头用手掏了一遍:墙面饰品、贴画、书籍等被一个斯文的小个子检查,他检查得很仔细,书的每一页他都翻过。
      小星姨妈治疗关节炎的中药丸、丈夫药罐子里每粒西药都在玉石探测仪下走过;鱼缸里的鱼、虾、泥鳅都被一个壮汉捏过;小星姨妈卧室里的小红蛇没人敢动,小平头想出了个办法:搬起鱼缸连水带蛇被倒进了麻袋里,由两个人用事先打了活结的长绳拉紧口袋,拿到玉石探测仪下检查,仪器没有反应。
      贼人的地毯式搜索连针头线脑都没放过,搜索到最后,连厨房中的大米、黄豆都被他们揉碎分解。最后除了得到一个烟枪上的玉质烟嘴外一无所获。
      这时候,一个家伙还举着高倍的望远镜,对着梧桐树上的鸟窝、屋檐下的燕窝、墙头上的蜂窝反复研究,结论是没有人为痕迹:几张被漏掉的蜘蛛网、蚁穴、鼠洞全被他们检测了一边,依旧是一无所获。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这伙人垂头丧气地走了,红艳悄悄跟在那伙人后,看他们分乘了两辆小轿车朝山外开去,车牌照是遥远的w市。
      红艳问小星姨妈,不是说房顶有许多假铜器吗?是不是被窃贼拿去了?小星姨妈呵呵一笑:“我都拿下卖掉了,没有了。”“为什么不风吹雨淋了?”“近来专家发明了一种仪 器,这种鸟造绿锈用这种仪器一照就知道是赝品了,所以我准备采用别的办法,深井浸泡,井里放养青蛙,目前正和打井队联系打一口深井。”
      红艳笑得前仰后合,说:“把你的蛇放养在井里,造的假可能更真呀!不准打蛇的主意,它有灵性的。”小星姨妈瞪着红艳说。
      
      十一男友夏茂
      
      第二天清早,可淑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整理床下的鞋子,还低头嘀咕着什么。她歪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玉珊,傻呆呆的,眉头拧着。忽然,她从牙缝里挤出了句话:“妖怪,她是妖怪!”抬手指着玉珊恨恨地说。
      小星姨妈正在卧室的鱼缸前看那两条蛇,听到女儿的叫声,快步跑出来,只见可淑正指着一个人大叫。小星姨妈往外一望,看见一个青年站在大门外,拎着个黑色皮包,自我介绍说是可淑的男朋友,名叫夏茂。说完快步走到可淑身边,紧紧攥住可淑的手,眼泪流了出来。男青年相貌英俊,气质不凡,只是脸色苍白,神情恍惚。
      夏茂说自己是去年三月份认识可淑的,他比可淑大两届,都是省美术学院的学生,今年毕业前夕,他抽空去广州一家公司应聘,临走的时候可淑还去火车站送过他,可等他从广州回来,却听说可淑疯了,就这样一路打听赶来了。
      红艳正分析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白衣女子、大搜查、诊所骗局、可淑的疯病,这些都说明有一个团伙在密谋窃取和氏戒。姨妈为有内行参加行窃整天惶惶不安,知道和氏戒特性就有可能破解藏宝方法,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呢?小星姨妈想要尽快弄清楚窃贼的来路和实力。
      这又来了个夏茂!夏茂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男朋友之说是否可信?一连串的问号让红艳不再轻信任何人。红艳不露声色,十分友善地和夏茂打招呼。如果夏茂和白衣女子是一伙,可以肯定地说来者不善。和氏戒的诱惑太大,难免招引一些亡命之徒铤而走险。这时,她注意到玉珊和夏茂之间互相递了个眼神,难道玉珊也和他们有干系?事不宜迟,不能再等待了,她马上有了个计划。
      吃过饭,红艳说想回趟家,小星姨妈不舍得红艳走,红艳答应回家办完事一定再回来。玉珊这几天精神恍惚,红艳劝玉珊暂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圈水沟休息。
      
      十二画眉粪提取物
      
      红艳走出村外并没有回家,而是坐上大巴直接去了省城,来到可淑和夏茂念书的学校。中午的时候,她找到了可淑的同桌好友月玲。
      月玲告诉红艳一件事情:可淑发疯的前一天是个周末,晚上的时候,很多同学都出去玩了,学校里没剩下几个人。月玲和可淑躺在寝室的床上看书,突然管理宿舍的萍姨来了。萍姨说自己有两张歌舞剧的票,晚上七点开始,但是她临时有事去不成了,问可淑她们去不去。可淑她们当然愿意去了,就一起把票买了下来。
      “如果那天晚上我们不去看演出,可淑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月玲叹了口气,继续说。那天晚上,她和可淑赶到剧院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剧院里面很黑,她们摸到各自的座位。两个人的座位并不在一起,中间还隔了好几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月玲忽然发现可淑不见了,等了好久也不见人,打可淑的手机也没人接听。她赶紧走出剧场四下寻找,还是不见可淑的影子。她回到座位,想着可淑也许一会儿就回来了。就在这时,她发现人群中有个熟悉的面孔――是夏茂。但是夏茂旁边的女孩子并不是可淑,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黑暗中,月玲看不清女孩子的脸,只看到夏茂的一只手臂搭在那女孩子的肩膀上。
      一定是可淑看到夏茂和别的女孩在一起,生气跑开了。月玲一边心里骂着夏茂,一边走出剧院。她刚走出剧场大门,就看见可淑站在马路中间,一辆辆汽车从她身边呼啸而过,她手里拿了好几根冰棒,溶化的冰水顺着她的手往下滴,远处卖冰棒的老人不解地看着可淑。月玲喊着可淑的名字跑了过去。看到月玲,可淑哭了起来,所有的冰棒都掉在地上。哭了一会儿,可淑抬起了头。月玲看到可淑的眼睛里浮起一层冰样的东西,阴森森的,很是恐怖。
      可淑拨通了夏茂的手机,问夏茂在哪里,月玲不知道夏茂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可淑听后神色大变。可淑约夏茂一会儿在“小断桥”见面。打完电话,可淑让月玲先回宿舍,自己则打车去“小断桥”。
      月玲说:“现在想起来真后悔,我真不该让可淑一个人去赴约。”可淑去了大约两个多小时,就回到了宿舍。
      “你不知道当时可淑有多可怕,几个小时的时间,人瘦了一圈,怀里紧抱着一个沾满血污的布娃娃,可淑的手划破了,血流得到处都是。她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等我喊来校舍的老师,可淑已经歪倒在地上昏迷了,醒来后就变得痴痴呆呆,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
      “校医说可淑是暂时性精神错乱,到精神病医院稍作调整,很快就会好的。于是也就没有通知家长。学校里因为失恋导致精神失常的学生很多,也就没当回事。”
      “但可淑在精神病医院一住就是半个月,却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
      红艳告诉月玲,可淑到现在还没恢复,可淑的病不是一般的失恋抑郁症。
      突然,红艳发现可淑的床头上有一个精致的铜瓶子,用软木塞封口。她问月玲里面装的是什么,月玲说是已经被稀释了一千倍的蛇毒,可淑每天睡觉前都要喝一口,这让红艳想起小星姨妈在卧室里养的两条蛇。月玲说可淑的家乡在山区,那里流行养蛇,所以有饮蛇毒增加身体抵抗力的习惯。
      红艳心想:和氏戒继承人的身体必须有抵抗蛇毒的能力,这一定是小星姨妈的安排。红艳问:“为什么她母亲接女儿回家时没把铜瓶子带上呢?”
      月玲说:“可淑住院时,铜瓶子一直在夏茂手里,她母亲接她回家时吩咐我要回来,我也是前天才从夏茂那里要同来的。”
      红艳打开软木塞,往水池里倒出一点,问月玲蛇毒是不是红色的。月玲大吃一惊:“怎么是红色的?是无色的啊,和水一样!”月玲抢过铜瓶子看看,又倒出一些,流出的液体的确是红色的。“我整天看可淑喝蛇毒,都是水一样的颜色,怎么会变红呢?我打电话问下夏茂。”
      红艳阻止了她。
      第二天,红艳找了一家研究所,化验结果是:瓶子里的液体不是蛇毒,而是画眉粪提取物。这种东西可以导致神经元脆弱,进而精神紊乱。
      红艳拿了化验单,立即赶回了舒家村。
      在化验单前,夏茂低下了头,讲述了可淑变疯的经过。
      夏茂说,他有天在舞厅跳舞,有个女子主动过来搭讪,说对他一见钟情。这女子非常漂亮,跳了几次舞后,他们开始在公园约会,谁知道他们的亲密举动都被人录了下来,那个女子以此威胁夏茂将一小包红色粉末给可淑吃,说这是画眉粪提取物,人服用之后会神经错乱,但是不会终生不愈,有一个简单的方法很快可以治愈,但是必须要夏茂完成任务之后才能告诉他。夏茂担心女子会把录像拿给可淑看,他不想跟可淑分手,所以就同意了。他想反正有办法让可淑恢复正常。
      这之后,那女子导演了剧院风波,害得可淑住进了精神病院。接下来,夏茂便把铜瓶子里的蛇毒换成了画眉粪提取物,每天让可淑喝下。
      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一步一步引可淑住进他们事先安排好的医院,小星姨妈肯定也会去。这样,就可以对她们进行身体的全面透视,用改造成x光机的玉石探测仪进行扫描,希望能够探测到和氏戒的踪影,他们已经断定和氏戒就在小星姨妈母女身上。
      “你们知道,他们一无所获。我向他们要治愈可淑的药方,但是他们以计划没实现为由拒绝了我,还安排我去完成另外的任务。”
      “什么任务?”红艳问。
      “赢得小星姨妈的信任,打听到和氏戒的藏身之处。”
      红艳问夏茂是否还能找到那个女子,夏茂说剧院那件事情之后,女子再也没有露过面。都是其他人跟他联系。不过,夏茂告诉红艳,学校宿舍管理员萍姨倒是一个线索,因为当时是她把戏票送给可淑和月玲的。小星姨妈像大海里捞到了一棵救命稻草,催促红艳赶快去调查,她不想传了几千年的和氏戒到她这代落入贼人手里。
      
      (下期预告:红艳去找萍姨。能找出什么样的线索?治愈可淑的简单药方到底是什么?小星姨妈还能保护住祖上传下来的和氏戒吗?请看下期连载《和氏戒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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