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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长日了镇长夫人【乡长夫人的遭遇】

    时间:2019-03-09 05:41:14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一、贪污惹事      大堤乡许多村民,纷纷议论着王一林乡长腐败的事,据说贪污受贿不少。光告王乡长的匿名信,检察院就有厚厚一打,这下可好,恶人恶报被隔离审查了。王乡长一走,苦了妻子陈冻雁,她同王乡长结婚刚刚一年。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乡政府大院,人来人往的,少不了给她白眼儿,碎嘴娘儿们甚至骂开了:“攀高枝,活该!”冻雁受不了冷言冷语,躲在屋中掉泪,抱怨自己的命运,刚有点起色,咋就掉坑里了?
      王乡长今年48岁,调来大堤乡两年了,老伴5年前病逝,他的儿子在C省上大学。冻雁高考落榜后回乡务农,后来,便在乡里的企业打临时工。冻雁长得细皮嫩肉,颇有姿色,又好打扮,人送绰号“城市人”。冻雁心高眼高,都26岁了,婚事还没有个着落。
      一天,冻雁所在那家工厂的厂长把她叫到办公室,做了介绍人,把冻雁说给王乡长。起初,冻雁有点嫌他年岁大,但架不住厂长的甜言蜜语,心就动了。想一想,人家毕竟是乡长,大干部哩,整天坐着“宝马”出入来往,那个神气,她自然答应下来。她就这样嫁给了比她大二十多岁的男人。
      王乡长被带走时,正巧冻雁在场,王乡长说:“雁儿,等我……”便被推上了车。她的泪珠嘟噜嘟噜往下落,完了,这辈子真的完了。过了几天,她去厂子上班,厂长冷漠的态度令冻雁心寒,说是人员超编,正准备裁呢。回家的路上,人们指指戳戳,说这“城市人”,年轻贪图享受,落到这个地步。躲进家中,空旷旷的,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毁了,她悄悄离开乡里去了省城。冻雁知道南方很有机会,只好孤注一掷。家乡没有一点值得她留恋了。
      
      二、身陷绝境
      
      下汽车,上火车,终于来到省城,没单独出过远门的冻雁犯了愁。车站候车室里,钱和提包被小偷顺手牵羊,这可咋去南方?她正欲哭无泪的时候,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说:“王夫人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呀?”一听认识王乡长和自己,冻雁像捞了根救命稻草,她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一股脑倒给这个自称黄大中的人。黄大中把她领到省城宾馆,叫冻雁洗了澡,穿上买来的新衣。灰土土的冻雁,顿时容光焕发。接着,他又带她去吃了饭,晚上就睡在宾馆里。夜半时分,一个男人钻进酣睡如泥的冻雁被窝。她睁眼一看,却是黄大中。她赤裸着身子跳下床就要跑,黄大中冷笑道:“外边有抓‘黄’的警察,你跑吧,咱俩都得蹲大狱。”冻雁傻了,黄大中乘机扑了上去,折腾了好一阵儿。
      第二天,黄大中看见冻雁仍在不停的哭泣,说:“别哭肿了眼睛,你不是说要去南方打工吗?我这就带你去。一日夫妻百日恩,亏待不了你。”冻雁想想事情已到这个地步,只好听之任之。看黄大中花钱阔绰,心想,或许又遇上个有钱的主,反正身子也不干净了,便随他坐车到了一个海滨城市。黄大中果然也不亏待冻雁,买衣逛街住宾馆。逢到睡觉,冻雁那个怕呀,这个黄大中猪狗不如,每晚都吃春药折腾她。每次做完那事,她蹲到卫生间半天不出来,呕吐得不成样子。冻雁想到王乡长,他体贴入微,没曾想却成了贪污犯,不是蹲大狱,就是被枪毙。唉,如今沦落成这样,想跑,没一分钱,黄大中看得很紧,有一次,冻雁刚要同服务员说句话,便被黄大中拽上了楼……
      冻雁要求黄大中给她找工作,黄大中开始不依,后来同意了:“我的美人,这是搞活开放城市,你是个高中生又咋样?这里本科生一抓一大把呢,工作不好找。累点的你也吃不消,我也心疼啊!这样吧,我有个朋友在乡下开了个大公司,介绍你去干件轻松的工作怕是没有问题。”两个人办理了退房手续,又坐上火车来到范城,黄大中把冻雁交给一个老婆子,自己便悄悄溜掉了。
      
      三、逃出狼窝
      
      陈冻雁等着老婆子给自己安排工作,却又被一个络腮胡子领走了,直到她感觉事态不妙,为时已晚。她这才知道黄大中原来是个人贩子,怪不得黄大中不给她零花钱,原来是怕她跑了。可如今怎么办呢?络腮胡子的地方话有些听不懂,大卡车拉着她一走又是几天,冻雁真成了突遭暴风雪的“冰雁”了。等到了一个山旮旯村,车子终于停下,冻雁被推进后院一黑暗小屋,接着送进来馍、汤。外面院子里,一个流着口水的傻子,哼哼唧唧来回跑着:“俺有媳妇喽,俺有媳妇喽。”冻雁忍了几天的眼泪,终于滴落下来。老天爷,你睁开眼吧,冻雁的命咋就恁苦哟。连着三天,东家没让她出来,眼看着这家前院人多了起来,说是办喜事,冻雁急坏了,身下一热,冻雁倒计上心头。月经来第二天了,经血多得裤子都透了。她从小窗口央求院中傻子过来,伸开血手,傻子以为她自杀了,赶忙开了锁。冻雁指指房后厕所,要求换垫子,傻子却认为她要方便,就让她进去了。冻雁蹲在房后,墙虽高,但可以踩个东西过去,然而自己跑,跑不出这个村子就会被抓回来的。冻雁心里打定主意,不离开村子,直接找村长,说明被拐卖之事,村长肯定会收留她,说不定还能送上俩钱可以回乡,说时迟,那时快,冻雁蹬上石磙爬了上去,忽腾一下落到外面。她顾不上身上、脸上的泥巴,就朝村上房子最好的人家跑去。她认为在这穷乡僻壤,只有村长家才能盖得起这样的好房子。也亏她在农村长大,判断得一点不错,当她上气不接下气跑进来,用普通话问:“这是村长家吗?”一妇女慌忙站起:“是哩,是哩。”“求村长救人,我是被拐卖来的,家住很远的大堤乡。”村长应根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冻雁大汗淋漓,可怜兮兮地跪在院中。这时,外面人声吵闹,有人追过来了。村长急忙拉起冻雁,躲进屋里了,老婆桂英也把院门栓上。
      村长应根听说傻柱寻个外地媳妇,是他弟络腮胡子勇妞花一万元买来的。没曾想,冻雁模样果真俊俏,还跑了出来。想一想,这两年勇妞跑运输挣了俩钱,也就人模狗样起来,连他村长也不放在眼里。既然姑娘求救于我,何不趁机杀杀他的傲气?再说了,这样齐整的闺女,嫁给傻柱也太可惜。他唤老婆桂英找来干净衣裳,打些热水,叫冻雁洗澡换衣。
      勇妞得知冻雁跑进村长家里,吆喝众多族人围了上来,村长一声不吭,来到村委会。他抽了半天旱烟,这才开口:“勇妞,你知晓人家是谁?城里的大学生!拐卖人口是要犯罪哩,一万元,你这一万元是要打水漂了。我一个电话过去,公安局就来抓你,凭你的罪,蹲个几年大牢不成问题。怎么样,想要人还是坐大牢?勇妞,你也不傻,咋做这种事,早不兴了。这是鸡飞蛋打一场空的事。人,我是要送回去的……”说得勇妞和众人面面相觑。村长说得在理,村里的亮妞买来的老婆生了娃,还不是被公安局解救回去了?亮妞动了刀子,如今还在大牢里没出来哩。勇妞心疼那一万元钱,应根却说:“你给谁,找谁要去。”就这样,他打发走了前来闹事的村里人。
      这边冻雁洗涮完毕,喝些稀饭,身子无力,便躺炕上歇了。应根回来,说了勇妞的事,虽没有麻烦事,可人家要那一万元钱哩。冻雁说,只要村长好事做到底,先借些钱,我回去一定把钱寄来还上。应根却说:“人心隔肚皮,你回去不寄来钱,我就塌了债。”冻雁心想,一万元也不是个小数目,回去也筹集不到,不如干脆留这儿算了,叫村长找个活干,还完债再说。
      冻雁就这样在应根家住了下来,村长也答应给她找工作,只是要耐着性子等上一阵。
      
      四、又入虎穴
      
      一天,应根叫来冻雁,说是自家红薯地没个人照看,老有人偷,想派她看几天,等红薯下来,卖俩钱,再帮着借点,好把傻柱家的钱还一些,也就可以让她去县上工作了。冻雁应允了。吃过晚饭,她夹着棉大衣去地里。红薯地里有个大大的草庵子,桂英看见应根眼神不对,心中明白了几分,敢情这老狐狸没安好心呐。正巧会计青山进来,看见冻雁出去,便坐炕上同应根聊上了。
      冻雁来到草庵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心中想,干脆去红薯地住算了,来了贼就喊,若有流氓,就用准备好的一根粗棍抵抗。男人没有好东西,就说这村长为啥叫一个女子半夜三更看红薯?其中肯定有诈。
      应根说是去村委会出了门,他老婆桂英就坐不住了,直奔红薯地草庵房,好来个“捉奸拿双”。黑漆漆的夜,草庵低,桂英跪着往庵里摸,庵中空无一人,身后却被一人搂抱住了,这人并非应根,却是会计青山。青山看见冻雁去红薯地,心中大喜,夜里就过来了。果然,一伸手就搂住女人,心里一阵火急火燎,一使劲,女人的衣服就脱落下来,青山气贯丹田,稍一用力就得势了。突然,外面又是脚步响。青山大气不敢出,卧了下去。桂英原以为是自己的男人,没做挣扎,也怕暴露自己。后来,感觉不对劲,一回身,双手按住青山的头,用力摁,骑上他的脖子。外面的应根正欲往里钻,桂英怕他钻进来更是尴尬,就赶紧喊道:“你不要进来,我捉住了孬种。”应根一愣,就势伸手抓住探出来的脚脖子,往外用力一拉,将青山身下的麦秸秆、身上的桂英全拉了出来,应根打开手电一看,我的天,一个是会计青山,一个是老婆桂英。应根气极败坏地嚎叫:“好呀,你们俩人早有奸情。”“错了,错了,我是来替雁儿捉流氓哩,没想到捉住了青山……”“那妞儿呢?找找看。”果见冻雁在红薯地头,佝着身子。
      “走吧,回家睡吧,要不还出人命案哩,丢几个红薯算不了什么。”桂英酸酸地说。
      回到家中,应根在被窝里问老婆:“你咋跑到红薯地了?”桂英撇撇嘴:“怕猫把鱼叼跑了。”心说,你那两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青山馋得很哩,扒掉我的裤子,如果你晚去半分钟,就要坏事了。”桂英不敢说实话。应根叹口气:“高中生就是不简单,使个空城计,险些把我的夫人都赔里了。”“你也没安好心,留着人家干啥,还真想捞那一万块呀?别鸡没偷成,反蚀了一把米。”两口子各怀心思,唠唠叨叨到天亮,谁也没睡着。
      
      五、绝处逢生
      
      再说厢房的冻雁,也是一夜没有合眼。昨夜的一幕,使她心里清楚了他们的本来面目。只是自己的活动不自由,加上勇妞看见村长收留她,三天两头来闹腾,看来这个山旮旯村不敢再待了。观察了些日子,桂英对她还好,只有利用她,才能逃脱魔爪。冻雁有个痛经的毛病,常常呕吐不止,经血又多。桂英一见就慌了手脚,应根也不便上前,只好去地里了。冻雁汗津津地拉着桂英的手:“大嫂,你是好人,求你去小店里,给我买包红糖,煎喝了会好些。”瞧见冻雁瘦弱得不成样子,桂英急急忙忙走了。冻雁看见桂英拐过弯,不见人影时,就飞一般跑出屋子,直奔村外小路跑走了。偏巧遇上个小三轮,她哀求人家,说是县城里的老爹病重,捎来口信,再不快些回去,恐怕连面也见不着了。庄稼汉心眼儿实诚,便叫她坐了上去。也该冻雁时来运转,小三轮一直拉她到了县城边,冻雁才下车,总算把应根这只“虎”甩掉了。
      在县城里,冻雁过起了流浪生活。她身无分文,靠乞讨过活,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回老家吧,因为王乡长,乡里乡亲直翻白眼,哥嫂本来就不同意这门亲事,回家也没好脸,自己没了退路。可这儿人地两生,无亲无故,又能怎样呢?找个活儿干吧,却没人要她,也是,像个叫化子了,谁也不敢用她。又是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经血也来了,裤子都湿透了。她找个僻静处,躺下来等着死,不知不觉地昏迷了过去。
      有人发现血淋淋的冻雁,以为是被人杀死的,围过来看的人很多,把她惊醒了。她坐了起来,又把人们吓了一大跳。“行行好吧,给口饭吃吧。”她说。其中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心肠软,走过来说:“俺家离这不远,看你眉清目秀的,一定是遇上想不开的事了。走,到俺家洗洗澡,换身衣裳,吃些饭,好好唠唠,难心事就过去了。”冻雁就跟着她走了。
      这是县城东站的一个搬运队,有六十多个人。每人都有简易房,分为南北两排。中间留有八尺宽的行人道东西贯通。有些家属在住房外搭起不足两平方的小厨房,这样一搭,就把个笔直的行人道挤得曲曲弯弯。
      陈冻雁跟着女人来到家,女人让她洗了澡,换了身衣服,然后让冻雁吃饭。因为肚子太空了,她一气吃了两大碗面条,喝了三碗水,女人在一旁流泪。
      不一会儿,进来两个男人,看见冻雁很是吃惊,问:“哪来的客人?”“客人?我看见她身上有血,昏死街头,以为谁杀了她,谁知,是饿的,快饿死了,就领回来,还没顾上问哩。”
      冻雁吃饱喝足,便同女人讲起了自己的故事,真真假假说了许多。女人泪流满面,也诉起衷肠:“唉,女人命都苦。我叫小凤,男人叫林三,刚才来的那人就是,后边有胡子的是俺大哥,人们都叫他林老大,48岁还没个家小。原来是穷,现在日子好过了,虽说掏点力也能赚钱,可岁数又大了。”小凤看见冻雁精神多了,又问:“你准备去哪儿,有个活路没有?我真有个事同你商量,不知你中意不?”冻雁一听这话,明白了几分,“我大哥还没家眷,你如不嫌弃,就跟他过咋样?不愿意只当我没说。”
      小凤是个热心人,冻雁低头不语,后来一想,果真是这个命吗?可又有哪条路可走呢?到了第二天,她告诉小凤,她答应了。冻雁就这样跟了林老大,过起了两口生活。
      
       六、柳暗花明
      
      林老大有了老婆,真好像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又疼又爱。发了工钱,全部交给冻雁,自己不肯花,却叫冻雁买好吃的好穿的,把个老婆打扮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身体也恢复得很是精神。搬运队里人们都说:“林老大有艳福,临老了,弄个年轻漂亮媳妇。”
      林老大对冻雁的一腔赤诚没有白费,不到一年时间,老婆真的给他生了个花朵似的女儿。林老大更是欢喜,心里说,以后的日子就是喝蜜了。
      话拐过头来再说王乡长,王乡长是被恨他的人告倒的。告人是要有根据的,没有根据的乱告,组织上也会澄清。到了检察院,倒整出个清官来。经过一笔一笔账务核实,真相终于大白。这才弄明白是乡里班子出了大问题,手下人嫌他碍事,不随群,便决心集体整掉他,才生出歪主意,整出黑材料告他。洗清冤情的王书记一身轻松,到新岗位上重整旗鼓,只是思念远走高飞的冻雁,她会去哪儿呢?王书记打了很多电话,托朋友在南方寻找冻雁,只要有她的消息立即去找她。可是,两年过去,仍没有一点音讯。找到冻雁家中,哥嫂更是一无所知,冻雁只言片语都没有来过。王乡长只好一心投入工作,在乡里搞得有声有色。三年后,他被县里任命为主抓农业的副县长。
      有一天,他和县里的几个干部,出差到了很远的一个县城。这一日,正行走着,忽然,王县长说了声:“停车。”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妇女坐在路旁的小凳上,露出胸奶着孩子。其他几个随从心里犯嘀咕,王县长想老婆想疯了,人家妇女喂奶也停车看。谁知,王县长下了车,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个妇女,哽咽地唤:“雁儿……”此时,冻雁正一心一意喂孩子,听到有人喊她,抬起头一看,一个大干部站在面前,不是别人,竟是日思夜想的王一林。冻雁猛站起来,要不是王县长手忙眼快,孩子一准摔在地上。冻雁忙拽下衣裳遮住双乳,惊恐地问:“一林,你咋来了?我是不是做梦?你是来接我的吗?”接着,搂住孩子哭了起来。冻雁断断续续给王县长讲了自己如何出走被拐,如何逃跑被救的经过,把县里的几个干部都惹得眼睛潮了。王县长语重心长地说:“贪官不能做,你们都看见了吧,一个贪官可能会害得多少人吃苦啊。害了百姓,苦了家人,悲剧呀。雁儿,回家吧,跟我走,不会再叫你担惊受怕过日子了。”他们一起来到了林老大家中,其实,早就有人向林老大报了信。他傻傻地坐在屋中,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看见他这样,王县长倒没有了话说。
      林老大知道自己没办结婚手续,婚姻不受法律保护。他说:“冻雁只要愿意跟你走,我不会阻拦。小妞妞的事,孩子太小,我也根本不会照应,雁儿也把她带走吧。将来把妞妞培养成才,我就心满意足了。”就这样,王县长一家三口走了。
      林三有些不服劲,问林老大:“哥,她一走你可咋办?”林老大闷头闷脑地说:“命里没老婆,无须强争,咱又没手续,归还给人家还有什么话说?”
      王县长的老婆陈冻雁回来了不说,还带回个可爱美丽的女儿,大家甭提心中多高兴了。冻雁娇滴滴地拥在男人怀里,眼泪汪汪,问:“真的不嫌我?”“你不回来,我快孤独死了。再说,是我害你成这样。”“只是那个林老大有些可怜,给他寄些钱吧,也好养老用。”王县长点头同意了,说:“我找朋友借钱去。”
      没有几天,林老大收到一张5万元的汇款单,还有一张妞妞胖乎乎的生日照片。林老大“哧哧”乐着,眼泪直掉,口中说道:“真让人高兴,瞧,妞妞长得像她妈,齐整着哩。”之后他悄悄到邮局,把5万元退了回去。
       王 帅/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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