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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闺秀 张氏四姐妹件个人简介

    时间:2019-03-10 05:29:41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她们是最后的大家闺秀。光鉴的门楣上有着淮军创始人之一、官至两广总督的曾祖父张树声的名字。   她们是最早的新女性。在不惜“毁家办学”而盛名一时的父亲张冀牖新式教学理念的熏陶下,个个贤淑懿德,沉静温婉。
      仿佛应了她们“长了腿”的名字“元、允、兆、充”,她们分别走出苏州九如巷,嫁给四位声名显赫的大师:昆曲名师顾传�、语言学家周有光、文学家沈从文、德裔汉学家傅汉思,家庭、事业各有所成,人生美满得就像传奇。
      
       大师身边的女人们
      
      2004年,旅美60多年的张充和第一次回国办书画展。北京、苏州的两场展览,让张充和的淡雅小楷得以与同好“见面”,也让张家闺秀的事迹重又鲜活。
      要说一户人家里能有一个女儿嫁给大师,已是很了不得的事,然而张家的四个女儿却“一不留神”嫁了四位大师。陪伴在留名青史的大师身边,她们的婚恋美好得令人艳羡。
      三姐张兆和与沈从文,是最热烈浪漫的一对。当年,风趣活泼的张兆和是上海中国公学男学生的偶像,而仅凭新潮白话小说在文坛崭露头角的沈从文,在这里只是个毫无任教经验第一堂课就出尽洋相的木讷教师。
      痴情才子没敢当面向张兆和表白爱情,只好展开马拉松式的情书攻势。
      “我不仅爱你的灵魂,我也要你的肉体。”一封雷人情书加上要跳河自尽的传言,让张兆和羞恼地跑去找校长胡适告状,不想有心为才子佳人做媒的胡适却笑称:“他非常顽固地爱你。”张兆和闻言,涨红着脸撂下一句:“我非常顽固地不爱他!”
      1932年夏天,张兆和大学毕业后回到苏州老家,沈从文又带来大量西方文学名著登门拜访。这份“顽固”的爱,终于打动了张兆和。
      订婚之后,张兆和随沈从文到青岛,为专心写作的沈从文打点一切家务琐事。1933年,两人在北平中央公园结婚。不久,沈从文母亲病危,回到故乡湖南凤凰,沈从文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妻子:
      “我离开北平时计划每天用半个日子写信,半个日子写文章,谁知道却只想为你写信,别的事全不能做。”
      沈从文的执著,换来张兆和终生不离不弃。无论是十年浩劫中对陷入迷狂状态的沈从文的悉心照料,还是沈从文故去后举全家之力整理其遗稿,都对沈从文的文学创作生涯产生着巨大影响。沈从文此生从作者到学者的路上,始终有张兆和一路相随。
      婚姻美满与事业成功的关系往往是相互促成,张家四姐妹与她们的文化大师相互映射,致使家庭、事业各有所成。
      
       淑女来自文化混血
      
      虽说祖上为旧式官僚,张家四姐妹的父亲张冀牖却是一位开明的教育家。追随李鸿章的先祖张树声留下的家业,传到张冀牖这辈时,则被用以大力发展教育事业。
      张冀牖和蔡元培是挚友,提倡新式教育、变卖部分家产“毁家办学”的举动,曾让他在教育界名噪一时。对于四个女儿,则是以中国式淑女标准在悉心培养。
      起初,一大家子在安徽合肥的祖宅生活,一场“五四”运动让新文化浪潮迅速冲击求新求变的知识分子,张冀牖毅然决定举家迁至苏州,创办“平林中学”和“乐益女中”,以便让子女获得最新的知识开阔眼界。
      充满自由开明的新教育氛围的张家,也并不摈弃传统国学。习书画、读古籍是子女的必修课,作为昆曲迷的张冀牖,同时还请全福班旦角尤彩云来家中教女儿们拍曲,踏身段的形体训练更是少不了。风华正茂的四姐妹,俨然是走在时代最前端的新式淑女。
      张家教育的开明性同时体现为让子女自由发挥个性。张家一共十个孩子,四姐妹和六个弟弟根据各自的爱好和所长,创办了家庭刊物《水》和“幔亭曲社”。大姐张元和与四姐张充和在《惊梦》中唱的对手戏,就是令全家上下拍手叫绝的节目。
      而一本小小的《水》刊辗转流传,又让目睹张家四姐妹绝佳文采的人,口口相传着她们的才女盛名。
      家庭开明的氛围还让张家孩子享有自由恋爱的权利。不管儿女领谁回家做客,与谁交往,张冀牖都不过问干涉,也不盘查对方的门第。但凡遇到上门提亲的,张冀牖也是哈哈一笑:“儿女婚事,他们自理,于我无干。”
      正是父亲这种开明自由的家教,和中西方文化交融形成的知识混血,让张家四姐妹炼就娴淑优雅的气质与独立自主的品行,如榜样式的淑女符号,实至名归地镶嵌于那个喧嚣的时代。
      
      剩女的跨国婚姻
      
      1936年,在北京大学念书的张充和,因患肺结核休学回苏州养病。几个姐姐此时都已经各自结婚,只有22岁的她待字闺中。张充和清丽脱俗,身边不乏追求者,诗人卞之琳就是追求者之一。
      “不够深沉”是张充和对卞的印象。当年卞之琳将诗作《装饰集》手抄一册送给张充和,而她回卞一份用银粉抄录的《断章》等诗,不过是不愿欠下人情的“礼尚往来”。
      “当年在成都,四川大学的几位热心教授,给卞之琳帮腔,定期设宴,邀四姐出席。四姐讨厌这些,一气之下悄悄离家出走。”时隔半个多世纪后,四弟张宇和谈及她当年负气出走时,似乎还隐隐透着她对诗人“举止轻率”的埋怨。
      而另一位追求者方先生,研究甲骨文和金文,又腼腆内敛至极。
      “每次他来,都有意和我一起吃饭或聊天,但因为太害羞,结果总是一事无成。他总是带着本书,我请他坐,他不坐,请他喝茶,他也不要,就在我的书房里站着读书,然后告辞,几乎不交一语。”张充和嘴里这位不修边幅的“书呆子”,最终只能目送她离开北平,致信沈从文郁郁叹息“凤去台空”。
      1947年,张充和回北大教昆曲,寄住三姐张兆和家中。跟所有不轻易妥协的“大龄剩女”一样,那时她仍是单身。北大西语系外籍教授傅汉思常来拜访三姐夫沈从文,一来二往,她很快就和这个风度翩翩的外国男人熟悉起来。
      傅汉思是世居德国的犹太人,精通德、法、英、意等西方文学,同时又和她一样,对中国的诗词、历史等古典文学充满浓厚兴趣。
      这段中西合璧的恋情并不存在谁追求谁。傅汉思身上同样充满文化交融的“混血”特质,足以和这位高傲的张家淑女共鸣。1948年11月,情投意合的二人在北京举行婚礼,次年1月双双赴美定居。
      曾经有人问张充和“傅汉思”这个名字怎么来的,她微笑着说:“是我给他改的。在美国的时候,陈世骧给他改名汉斯,我给他改成‘汉朝的汉,思想的思’,就有意思了。”
      后来张充和回想起上世纪40年代因战乱流寓西南,章士钊赠诗“文姬流落于谁事,十八胡笳只自怜”将她比作东汉末年的蔡文姬时,很不高兴章对她“拟于不伦”的比喻。然而和傅汉思结婚,她又笑称:“他说对了,我是嫁了个胡人。”
      一句“嫁了个胡人”,透露着幸福和满足,就像通过开明的自由恋爱和意中人结合的姐姐们一样,每个人的婚恋都是一段流传于世的佳话。
      
       生活比童话更精彩
      
      当相濡以沫成为习惯,平实入微的生活就无处不是比童话更精彩的细节。
      每天碰两次杯,上午红茶,下午咖啡,这是张允和与周有光几十年雷打不动的习惯。保持这个“小情调”几十年,其中一人走了,剩下一人还念念不忘。
      年轻时,担心自己穷,不能给所爱的人幸福的周有光,却得到爱人那句“幸福是要自己去创造的”鼓励。而他们所创造的幸福,直到年老都令人眼馋。
      1995年,86岁的张允和突然想用家里那台闲置的打字机写信,理由是“想试试好不好玩”。已经用惯打字机进行写作的周有光担任了妻子的老师。老两口围在一台老式打字机前敲敲打打,不久,张允和可以打出连贯的文字了,而第一句,就是“亲爱的”。
      “亲爱的!70年前,我们姐妹兄弟办了一个叫《水》的小刊物,今天我建议继续办下去……”1995年10月28日这天,她给所有姐弟发了一封约稿信,将家庭刊物《水》重新复刊。那天,张允和成了世界上最小刊物的最老主编,而她召集的作者们,如今也都是文艺界的明星。
      1999年张允和先后出版了《多情人不老》、《最后的闺秀》和《张家旧事》,讲她的家族故事,一时甚为文化圈人士津津乐道。在中央电视台上露面时,她又语言俏皮,举止颇具戏剧味,观众都说她是个“俏老太太”。她自己也说:“我现在比周有光还有光!”
      乐天达观的天性使她的晚年充实又极富趣味,当她回忆起和周有光在上海吴淞的第一次牵手,脸上还洋溢着少女似的幸福神情。
      “我的一只手被他抓住时,就把心交给了他。”当初因羞怯躲避周有光追求而被同学戏称为“温柔的防浪石堤”的张允和,自笃定地把心交给周有光起,就构筑起了独属于他们的幸福生活。
       陆琳琳/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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