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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出国打工三年 [丈夫出国打工,我在家中入“性圈套”沦为“性奴”]

    时间:2019-02-27 05:39:22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我把她当成好大姐      2005年8月,我和老公在抚州市内一家超市附近开了个小吃摊,经营一个月后,生意不好,只好结束生意。之后,老公去了南昌建筑工地找活干,我留在家照顾两个小孩,并在超市找了份卖鞋的临时工作。
      这天,我在超市上班,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走来,说她叫李丽,向我打听一位同事,正是平日和我很要好的那位。不巧,那位同事刚辞工不久,已离开超市,这位叫李丽的女子便托我捎个信给她。
      一来二去,李丽时常到超市里来逛, 我上街买菜时也经常碰到她,时间不长,我们就混熟了。李丽平时跟我无话不谈,聊她的家庭,她说她是本市城外人,有两个快成年的儿子,丈夫有过外遇被她捉奸在床,为此,她跟丈夫分居,一个人在外租着房子,平时就在一些麻将馆靠打打麻将打发日子。
      听她讲这些,我不禁同情起了她。在这个城市,我举目无亲,老公又不在身边,虽带着两个小孩,但有时夜里难免会感到寂寞,身边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见李丽把我当作知心的人,我们的距离也就越拉越近了。李丽42岁,我36岁,我就称呼她大姐,她叫我小妹。
      见老公不在家,平日我既要照顾小孩,又要上班,闲得无聊的李丽就经常来我这玩,陪我说说话,帮我带带小儿子。她平时晚上喜欢进舞厅跳舞,有时也邀上我去,教我这个从未进过舞厅的人走起了舞步。
      自从有了李丽的陪伴,跟丈夫两地分居的我心里才稍不觉得空虚寂寞,也为在这座城市能找到李丽这样的知心朋友而欢喜。
      
      她怂恿我当他的情人
      
      2005年11月,我那份超市的临时工作合同到期,没了工作的我想找一份新工作。那天,我看到文昌桥处一家销售电动车的店门口贴着招聘广告,上面要招聘店员和勤杂工,便前往应聘。
      店老板是一位精瘦的三十七八岁的本地男子。看到我来应聘,他的目光在我丰满的胸部游离不停。
      “我们店里目前不招店员,但我在城外开了饮食店,需要勤杂工,你愿不愿意去做?”
      “可不可以带小孩一起去?”
      当听到他说可以带一个小孩去,我又和他谈起了工资的事。
      谈话时,我听到背后有人叫我:“莲子,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回头一瞧,见是李丽买菜回来从这路过,便告诉她自己来这找工作,李丽便也进店里来陪着我。
      那天,因工资低了些,工作没有谈好,我要回家做饭便先走了,李丽还留下和这位叫何军的老板谈得好亲热。
      从这以后,李丽跟何军竟然混熟了,夜晚两个人经常去舞厅跳舞,吃夜宵。见我和李丽是好朋友,何军便要李丽邀我一起过去玩。
      虽然明知何军有妻室,李丽还想和他交朋友。李丽经常拉上我一起去何军店里坐坐,有时吃饭也叫上我。和何军晚上去跳舞,李丽也总要过来邀上我。我不去,说不会跳。李丽就说:“没关系的,学几下就会的,小孩也带过去吧,我帮你一起带。”经不住二人的怂恿,性格内向的我每次只好跟着他们两个人一起去玩,也借此消除没找到工作的烦恼。
      我那时就感觉到何军是个好色男人,但心想何军只对李丽有意思,有她在中间,自己不会出事。我不太会跳舞,每次去,大都是坐在舞池一角静静看着他们俩搂得紧紧地跳在一起。
      一天晚上,我又随他们去了舞厅。何军和李丽两人跳了一会舞后,李丽见我光坐在那发愣,便怂恿我起来跟何军跳,何军也抓住我的手臂不放,扯我起来:“起来,我们来跳舞。”
      “不,我不会跳。”
      “不会跳,我教你。”
      见我还在犹豫,李丽把我推了上去:“去跳吧,没关系。”
      何军一把拉起我,把我拥进舞池。黑暗中,我感觉何军的手在自己的后背不停地抚摩,他把我搂得很紧,并故意用手碰我的胸部。
      我火了,推开他:“你别这样,我是有老公的人。”
      “你老公又不在身边,分开这么久了,难道你会不想那个?呵呵!”
      “你看错人了,我不是那种人!”见何军不收敛自己的行为,我气得挣脱出来,不跟他跳了。
      事后,我跟李丽提起这事,李丽却说:“这有什么?”
      “我还是少跟他接触来往,我老公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但你老公长期不在身边,一个女人带两个小孩,也该结交个异性朋友,或许日后他帮得上忙。一个女人身边没个男人怎么行?”
      听她这么一说,想起自己平时一个女人在家带小孩,有时一些男人做的活计,比如房间里安装电器,自己不懂还真无从下手。觉得李丽的话有点道理,于是我放松了警惕,并始终抱着有“好大姐”李丽在身边,两女一男之间不会发生什么事。于是,我们又恢复了交往。
      两女一男经常在一起玩的事不久被我老公知道了。那天,老公从南昌回来,在街上突然看到我带着小儿子和李丽在何军的店里玩,何军抱着小儿子逗着玩。老公的脸色霎时阴沉了下来。
      看见老公回来,我没在意他的脸色,高兴万分,连忙抱起儿子,随老公回到家,为他做晚饭,还特意为老公打上了一瓶酒。
      “我在外面打工,你没人管了,我看你跟人家那么好,孩子都坐在别人的膝上了。”
      老公一边喝闷酒,一边唠叨。
      我这才知道丈夫原来是为这事吃醋,抿着嘴吃吃笑起来:
      “你吃哪门子醋啊,人家不会看上你老婆,他们两个才有那意思。”我告诉丈夫,李丽才是何军的情人。
      “你别太天真了,把每一个人都想得那么好,我看那男的不是好东西,以后少跟他们来往。”老公提醒我。
      可我并没有把老公的话放在心上,认为他是过于担心。
      果不出老公所料,何军在打我的主意了。明里他跟李丽打得火热,锅里吃着锅外还惦记着,我比李丽年轻、漂亮,他更垂涎于我的美色。
      就在老公又去南昌,何军发现我的租屋处后,那天一大早,他便径直赶到我家里来。我和小儿子睡在床上,由于大儿子刚去上学了,房门未关,睡得迷糊的我突然感觉一只手在我胸部乱摸一气。我被惊醒,睁眼一看,原来竟是何军进屋了。我吓得急忙坐起来,又气又急,说:“你来干什么?快出去!被邻居看到,我咋做人?”可是何军不走,还掏出200元钱放在桌上,说留给我儿子买吃的。但我坚决不收,见他还要往我身上靠拢,我只好急得喊起邻居来,听到邻居应声,何军就只好拿钱走了。
      事后,我又把这事跟李丽一说,李丽笑笑说:“给了你就拿。”
      “拿了人家的钱,人家会轻易放过我?我可不敢拿。”
      “那有什么关系,你去跟他,他正要找个女人当情妇。”
      “不,我才不去,我有个幸福家庭,不像你,要当人家情妇,你去当吧。”
      “哼,老土,你丈夫又不在身边,你为家庭付出这么多,找个异性朋友当情人谁知道?”
      李丽开放的思想,让来自乡下的我汗颜,虽然我不赞同她的想法,但见自己这段时间找工作,李丽为我出了不少的力,又是帮我带小孩,又是提醒我面试时要注意衣着打扮,心里对她还是感激,对她说的这些话没有往心里去,认为她对我还是没有恶意。
      
      我中了他们的“性圈套”
      
      2005年12月10日晚上,李丽又带着何军过来找我去玩。想起上次他到我家对自己的非礼,我不想去,但李丽硬要拉我出去散步。想到有李丽在一起,何军不可能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便答应了。
      走在街上,我想去超市买双皮鞋,李丽说超市的皮鞋贵,提出带我到文昌桥那边一家鞋店去买,因为那边的皮鞋便宜。
      当初我并不知道这是他们设下的陷阱,我就依了她,三人去了文昌桥那边买鞋。已是深夜11点多了,见天色这么晚,我心里仿佛有种不祥的预感,预感何军会不会对我图谋不轨,便借口送住在附近的李丽回家,叫何军先走,何军就先走了。
      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送完李丽,就在我回家走到文昌桥头时,看到了何军正站在那等着我,我的心霎时跳到了嗓子眼。
      “你今晚别想跑了。”何军冲上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对我连推带搡。何军的店就在文昌桥附近,他把我朝那推去。我挣脱想跑,何军一把揪住我的长头发,我跑不动了,
      “求求你,放过我。”寒冬夜晚的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我又不敢叫,怕别人知道传出去对自己名声不好。
      “放过你?没门儿,哼,今晚你非得陪我睡一夜。”何军扭着我的手,把我推到店门口,一手拧开钥匙打开店门,一只手把我往里一推,把门一关,连抱带拽把我往楼上卧室推去。到了楼上卧室,何军抱着我的身子往水泥地面上一放,就开始脱我的衣裤。
      “你不能这样,我有老公,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一边流泪哀求,一边奋力反抗挣扎。
      “嘿嘿,反正你老公又不在家,我对你可是想死了,你比李丽清纯。”何军丝毫没松手,我和他在屋内搏斗反抗起来。两人相持一个多小时,渐渐地,我感到自己没力气了,最后何军扑了上来……我无力挣扎,泪水扑簌簌流下。
      “叫我怎么面对老公?”被何军糟蹋后,我痛苦地哭了起来,何军见此,也吓慌了,担心我会想不开寻短见,赶紧安慰我:“我就跟你来这一回,以后我再不找你,我们三个人还是好朋友。”
      那夜,何军在我的面前说了许多的好话,并跟我讲述起他的风流艳史,告诉我他曾跟无数个女人上过床,没有哪个女人会像我这样流眼泪不服从。
      “呵呵,她们都是主动找我的,看中的是我床上功夫。”何军言下之意就是叫我学会性开放,我听了恶心,内心万分愧疚,心想着自己该如何向老公交代?
      凌晨五六时许,被何军折腾得全身乏力的我才昏昏沉沉醒过来,拖起沉重的脚步回到家。
      家里的灯光还亮着,由于六岁的小儿子已放在姐姐家里,大儿子一个人在家,早已睡下。我叫醒儿子开门,大儿子揉着睡眼,起来开门,问了句:“妈,你咋这么晚回来?”我强装没事,谎称昨夜在李丽那睡。
      躺下后,我遍身酸痛,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在我眼前浮现,愤恨、羞耻、悔恨一起涌集心头,我无法安睡。
      第二天,我忍着下身之痛带儿子去买书,回来路上经过舞厅时,正好看到何军和李丽这对男女在舞厅跳舞。我上去把何军叫了下来,狠狠地打了他一记耳光,说道:“我现在全身上下都痛得很,手脚也青了肿了,你就这样对待我,跟没事人一样吗?”何军说:“干什么,你还想来敲诈我吗!”令我万没想到的是,何军竟然无所顾忌地在大街上叫了起来:“我睡了你,你敢把我怎样,你叫你老公来啊!”我生怕被旁边的人听到,忙妥协轻轻说道:“我求你小声点,别说出去好不好?我根本没想过要敲诈你,可是你至少要对我身上的伤负责,你就这样对待我吗?”何军粗鲁地推开我走了,但过后又提了几十块钱红花油之类的药膏来到我家,同时他又厚颜无耻地提出要我再跟他睡一觉。我对他骂道:“你这个畜生!想都不要想!”何军听了不但不收敛,反而上前对我开始动手动脚,看到小儿子还在床上睡觉,我不敢惊醒儿子,向何军哀求:“我儿子还在呢,你放过我吧。”何军说:“你都跟了我一次了,再来一次要什么紧,你若不同意,我就当着你儿子的面来!”见我担心儿子会被吵醒,何军又说:“要不你就乖乖跟我到我那去。”
      就这样,软弱的我又一次跟何军去了他的店里,在他的床上,我像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此时,眼泪又不禁流个不停。
      “你他妈的,怎么老是流眼泪,让我玩得一点也不过瘾。”发泄完以后,何军并没有马上让我离开,一直将我留到天快亮才让我离开。
      2005年12月21日深夜,何军以要付给我200元钱给我儿子买吃的为诱饵,又将我哄到他的店里,再一次逼迫我陪他过夜。见我又像前几次那样流眼泪,何军很扫兴地说道:“你这样真让我没劲,下次不跟你玩了,这回就最后一次了。”
      当夜,何军又将我留下来陪他过夜,眼看天快亮了,我还要回家照料儿子,便乞求何军拿出钥匙打开门让我回去。但睡在床上的何军装作没听见一般,故意留我,不仅不开门让我回去,而且对承诺给孩子买零食吃的200元钱也拒绝付给我。我磨破了嘴皮,说了不少的好话,何军才懒洋洋开门让我回家去,我从他那仅拿走了100元钱。那一次,我带着从未有过的屈辱离开了。
      
      染上难言之隐,谁来为我的性病埋单
      
      第二天,老公从南昌回来,告诉我他要到国外沙特阿拉伯去打一年工,2006年年底回来,手续都办好了。我知道他是为了这个家,虽然这样长久分居对我们这对正值精力旺盛的夫妻是一种煎熬,但也只好同意了他的选择。
      我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一夜,我和老公像以前一样缠绵,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次日凌晨,他就匆匆离开家,独自赴北京,从那去了沙特阿拉伯。
      老公走后,见我郁闷,李丽又过来邀我们母子玩,并带我们出去吃火锅,给小孩买零食,这让我感动不已,仍把她当作亲密的朋友。
      我跟何军发生了几次性关系,被李丽知道了,她并没说啥。自跟何军有过几回关系后,我感到下身痒痒的,便告诉李丽。李丽说:“没关系,一般的妇科病,买点药水擦擦,我以前也得过。”我到药店买了些洗剂洗了一阵,觉得又好了点。
      2006年正月过后,我跟何军已一个多月的时间没发生来往。此时,何军已到市内瑶坪路一处开店。没有找到工作的我觉得自己被何军玩弄,没有得到回报,心里很不平衡,想来想去,便又主动拨通何军的手机联系,想从他的身上得到点物质上的补偿。
      不想何军以为我是寂寞难耐,想找他玩玩,正求之不得,便谎称传授开泡粉店的技术给我,又把我哄骗到店上。为了学到何军的这一技术,我又再次流泪在他的店里与他发生了性关系,可是事后,何军并没有教我如何开泡粉店。
      2006年4月23日, 已在市内一家超市站柜台的我发现自己下身异常,怀疑自己得了性病,当听到李丽说过何军会治性病,以前在福建、广东一带给不少的女人治过性病,当晚我便打电话叫何军到自己家里来给我看病。
      深夜,何军赶到我家中,看了看后说:“没事,那是小菜花,我能治,你这病包在我身上。”然后又以他给我治性病为交换条件,当晚在我的房间又与我发生关系。事后,我知道何军以前在跟别的女人治性病的时候,她们也像我一样被逼同他发生性关系。
      一个月后,我发现自己下身长了些疹子,到市第一医院一检查,结果吓了一大跳,医生查出我得了两种性病:阴道滴虫病和尖锐湿疣。医生告诉我,这种病通常是通过不洁性传播,尖锐湿疣潜伏期大致为3周至8个月,不及时治疗,后果不堪设想,而且容易复发,治疗费用也不少。
      我几乎要崩溃了。而自己的丈夫好几个月前就出国了,这期间,只与何军有过接触,“对!就是何军害我得了性病!”
      我当天便打电话给何军,把这事告诉了他,但何军反而说:“我还说是你丈夫传染给了你,说不定我还被你传染了呢!”
      当天晚上,何军又忽然好心给我打来电话说:“你到我这来,我以前是治性病的,我来给你治。”并提出带我去做激光治疗。第二天午后,我信以为真,到何军店里去,结果,何军以带我去做激光治疗为条件,又提出要发生性关系。我为了能治好性病,那一个午后,在他的店里,我又一次含泪忍痛与何军发生了两次性关系。可是,何军又没有带我去治病。
      回到家,我悲痛欲绝,几乎要发疯了,真想跳楼离开尘世,但放心不下两个孩子。趁孩子不在,我在家痛哭了一夜,两天两夜没吃饭,整个人瘦了十多斤。我的心里恨极了何军,恨不得与他拼了。
      第二天早晨4点钟,气愤的我再也坐不住了,我赶到何军的店门口,大叫何军出来,何军听见我的喊叫,从楼上的窗子探出头来,用非常难听的话骂了我一阵,还扬言说要叫自己的老婆过来打我。最后,何军把我上一次带给他看的病历从窗子扔出来,就再不理睬我。
      我从地上捡起病历,觉得屈辱极了,便直接去公安局报案,工作人员虽然非常同情我,但还是告诉我,当时我就应该来报案,现在事情过了这么久,证据不足。我脑子一下乱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我最后仔细想了想全部的经过,觉得这是我的“好友”李丽和何军串通好的,因为在被何军糟蹋后,我屡次跟李丽说要去报案,李丽都阻止了我,一会儿说报案会坏了我的名声,一会儿又说报了也没用。
      我找到市妇联,工作人员虽然十分同情我的遭遇,同时也认为我的证据不足,显出为难。
      至此,我才明白自己多么愚昧,自己当初如果不是认识这对男女,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想起这些,我撕心裂肺痛哭不已。我愧疚,想起丈夫在国外打电话回来说在那水土不服,异常艰辛,眼看丈夫快要回国了,自己又在家蒙受耻辱,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我的性病谁来埋单?我不知如何是好。
      
      编后:作为一名留守妻子,情感上的寂寞肯定是有的,特别是有一定姿色的女人,若没有充实的生活、工作和健康、坚强的意志,是很难逃脱花花世界的侵扰的。就拿王梅莲来说,在情感空虚时,交几个朋友无可厚非,没想到她却交上了那样的朋友,难道不懂“近墨者黑”吗?在第一次即将受到侵害时,本是可以有机会逃脱的,为什么不想法逃跑?在第一次受到侵害后,为什么不采取相应的措施保护自己等等,要是从中有任何一次反抗到底的行动,她都不会连遭侵害而最终沦为别人的“性奴”了。王梅莲的悲惨遭遇令人同情之余,也让人感到无奈。望广大的留守女士一定要将这可怕教训引以为戒,想要老公出外打工挣钱,“后方的阵地千万不能乱”。
      最后奉劝一句:结交朋友要忠正,莫与浪子结成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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