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者文摘
  • 美文摘抄
  • 短文摘抄
  • 日记大全
  • 散文精选
  • 感恩亲情
  • 人生感悟
  • 智慧人生
  • 感悟爱情
  • 心灵鸡汤
  • 实用文档
  • 名人名言
  • 伤感文章
  • 当前位置: 蜗牛文摘网 > 美文摘抄 > 水云间女装 [案发水云间(长篇连载二)]

    水云间女装 [案发水云间(长篇连载二)]

    时间:2019-02-24 05:38:12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6      来人竟是周娉娉!   她一见到钟跃民就哭哭啼啼地说:“我上午说的那番话,全是假的!”   钟跃民不禁愕然:“你坐下,不要紧,我们欢迎你把事情说出来,不要有顾虑。”
      “二月二十七日夜晚,郑栋的确在我家过夜。他晚上七点多钟到我家,直到早晨五点钟才离开,整夜都没有离开过我。上午,我怕说出来没脸见人。后来听说孟治出了事,而且与郑栋有关系,怕再不承认,郑栋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几番考虑,就鼓足勇气坦白来了。”
      “你说郑栋在你家过夜,有人证明吗?”李陈问道。
      她摇了摇头。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二十日那天,有什么人到过你家?”钟跃民想问问手帕的事。
      “我想了一下,二十日那天,除了郑栋到我家外,没有人来过。”
      “那么,十九日呢?”
      “那天,好像付雪梅来过,大概是中午。她找我借钱,说出差没有零用钱。我借给她一千块,她接过钱就走了。”
      “付雪梅去你家时,你家的门是开着还是关着?进屋后,你离开过没有?”钟跃民问。
      “门是敞开的。因为刚吃过饭洗过脸,我正在里屋抹口红,我没有离开过。”
      “好。暂时就谈到这里。以后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希望得到你的协助。”钟跃民把她送出了门。
      看来,周娉娉说的是实话。二十日夜晚,郑栋确实在周家里鬼混,两人都没有到过现场。这样一来,现场的烟头和手帕,又做何种解释呢?难道手帕是付雪梅向周娉娉借钱时偷的,然后交给小胡子,由小胡子丢到现场,加害于她?如果是这样,付雪梅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帮凶。不过,即使是他偷了周娉娉的手帕,那烟头、三分之二的纽扣,难道也是她偷的?她是怎么偷的?为何要加害于人?难道这里真有什么故事?
      唉,真是一个难解的谜!
      电话铃又响了。钟跃民抓起电话一听,是郑栋打来的,说他们公司的剪片员刘江波发现本厂锅炉工宋奇文突然剪碎了上衣外套。放下电话,钟跃民和李陈立即赶到市水云间服装公司。
      车子在楼前停了下来,郑栋早在门口等候了,站在他身旁的是刘江波。这小伙子长得挺帅,见人点头哈腰,嬉皮笑脸。一看便知道,是一个追赶时髦、油腔滑调的家伙。
      “请看看这个。”一进屋,刘江波就指着桌子上的碎片说,“这就是罪证!”
      钟跃民的眼前堆着一堆碎布条,大概是从一件外套上剪下来的。李陈认真检查后,发现四颗纽扣还在,第三颗纽扣的位置上只剩下些线头,纽扣没有了。李陈拿出了案发现场的那颗纽扣一对,果然是这件衣服上剪下来的。
      “怎么样,没错吧?”刘江波得意地说道。
      钟跃民拍拍他的肩头说:“小伙子,别卖关子了,谈谈经过吧。”
      “我正要向你汇报。”刘江波说,“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自从孟治被害后,我就开始周密地侦查了。不知你们注意了没有,在你们侦查现场捡到那颗纽扣后,有一个人很不自然,很快就离开了现场。这个人就是宋奇文。别看他平时老实得像一只温顺的猫,可我认为,越是这样的人越是不老实。有一天他穿着这件外套上班,那缺了边的纽扣像吊死鬼似的悬在衣服上。我就逗他说:‘你娶不起老婆,难道连一颗纽扣都换不起?’他最恼的就是人家提起老婆的事,可我偏拿他开玩笑。要不,生活太平静了就没有意思了。孟治被害后,他再也不穿那件衣服了。这引起了我的注意,便开始盯着他了……今天上午,我发现他关了窗户,几分钟后,便拎着垃圾桶倒垃圾了。以后的事,你们一定会想象得到。我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就获得了罪证。哈哈……”
      郑栋点头赞许:“我也曾见过宋奇文穿过这件外套。有一天,他在锅炉房里用搓衣板洗这件衣服。”
      “小刘,太感谢你了。我们想把这些碎布条带回去,行吗?”这句话把刘江波乐得前仰后合,连连说:“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怎么样,我的推理……”
      出了门,李陈对钟跃民说:“别看刘江波这小子油腔滑调的,可他到底帮了我们的忙。看来,宋奇文的确值得怀疑。不过,案发时间他在哪儿?他也不是小胡子呀。”
      “是啊,这个情况我们还没掌握。走,到锅炉房找宋奇文去。说不定,可以从他那儿打开缺口。”钟跃民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一线光明。
      
      7
      
      宋奇文脸庞白皙,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见到刑警,似乎有些紧张,显得手足无措。当钟跃民开门见山地问到他为什么要剪掉那件外套时,他更是一阵紧张。最后只得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孟经理出事的第二天下午,我正在上班。郑经理问一个姓朱的同事:‘小朱,现场捡到的那颗缺了边的纽扣是谁的,你想出来了没有?要是能找到这颗纽扣的主人,案子就不难破了……”
      “是郑经理说的?”
      “是的。当时我正坐在门口,他说话的声音又大,我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这里,钟跃民头脑不由得打个问号:郑栋为什么要经过锅炉房门前时说这样的话,而且声音又大?是真的在谈工作,还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我当时听到这话也没有留意,心想,管它呢,反正也不是我的。可是到下班时,郑经理专门到锅炉房,对我说:‘你有没有留意我们公司里谁的衣服上纽扣缺了一块?’我说没留意,他又说:‘刑警在现场拾到了这样一颗纽扣,肯定是凶手留下的。你回去好好想想,谁有这颗纽扣,想起来,就报告,这件事你不要对别人说。’这一说我不得不留意了。晚上回去先翻看自己的衣服,竟发现自己外套上的第三颗纽扣不在了,那颗纽扣正好缺一小块。这一下我紧张了,越想越怕。考虑了一整夜,今天上午就把衣服给剪了。”
      经过这次谈话,侦察员们的注意力又集中到郑栋身上了。这个人疑点本来就多,在纽扣这件事上,又增添了新的疑点。他真的在是协助破案吗?还是利用刘江波的好奇、敏感和宋奇文的怕事心理,故意设下迷魂阵来迷惑刑侦人员呢?看来,后一种可能性比较大。可是,那颗纽扣确实是宋奇文的,又是怎么跑到现场的呢?
      “二月二十日夜晚,你在哪里?干什么来着?”
      “我在姑妈家帮她打沙发,一直干到后半夜一点。干完后就同木工师傅睡在一张床上。”
      “二月二十日之前,你那件外套都放在什么地方?有些什么人到你家里去过?”
      “一般都放在客厅门旁的衣架上。这两三天嘛,有人去过我家,一个是我姑妈,叫我去帮她做沙发,一个是刘江波,来吹牛的,再一个就是付雪梅,让我帮助给她家换煤气……”
      又是付雪梅!
      “她是什么时候到你家的?”
      “十九日晚上七点多钟。”
      “她在客厅呆了多长时间?”
      “也就是那么几分钟吧。”“她是什么时间离开的呢?”
      “大约个把个小时后走的。我说明天我就去帮,她说行,就走了。”
      如果宋奇文说的是真话,那么,那三分之二的纽扣,极有可能是付雪梅乘倒茶之机偷剪下来的!而周娉娉的手帕,也可能是她偷拿的。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呢?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名堂呢?
      “你与付雪梅的关系怎么样?”钟跃民想从中得到一点线索。
      “怎么说呢?也可以说是一言难尽。我与她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从心里深深地爱着她,她也是如此,但谁也没有坦率地表白出来。后来,她突然对我渐渐地疏远了,我一打听,才知道她看上了一个曾参与劫持过她、被判了两年刑的李向东。我气坏了,发誓再不理她。但毕竟有过那么一段感情,就多次劝她回心转意,可她执意不肯,说他是初犯,而且是酒后,后来又投案自首了。还说,他是一个孤儿,犯了罪又被大学开除了。精神压力很大,应该用爱去挽救他、改造他。我说不过她,就算了。从此我就有点恨她了,并发誓再也不找老婆了。”   离开宋奇文,钟跃民和李陈又赶到了他的姑妈家,并找到二十日晚做沙发的木工。他们说的和宋奇文讲的一致。宋奇文讲的是真话,可以排除他的嫌疑。那么,凶手究竟是谁呢?
      
      8
      
      初春的夜,颇有凉意。钟跃民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他脑海中又闪现出一个个嫌疑对象来。
      首先闪现的是郑栋,无论是从现场获取的证据还是从案发的一系列反常现象看,他都可能是凶手。但是,他没有作案时间。
      第二个闪现的是周娉娉。这个人既有现场的物证,又有作案条件和手段,也很像凶手。但不在现场又怎么作案呢?
      第三个闪现的是刘江波。这个人的疑点不明显,但他为什么故弄玄虚?是真的出于好奇心,还是故意要取得刑侦人员的信任?难道他也与某件事件或阴谋有关?
      第四个闪现的是宋奇文。这个人的作案嫌疑可以排除,但付雪梅为什么要偷剪他的纽扣?仅仅是为了报复他吗?
      最后闪现的是付雪梅。根据初步调查的情况判断,周娉娉的手帕是她偷拿的,宋奇文的纽扣是她偷剪的,这些东西都在案发现场。她应该在现场。可郑栋说她当天下午出差了,这也排除了她作案的可能。但是,她的这些做法又是为什么?又说明了什么?是为了加害于他们吗?为什么要加害呢?如果说,她杀死孟治是因为他把她丈夫送上了断头台而报复,这可以成立。如果说,她加害宋奇文是因为他由爱变恨,这也可以解释得通。那么,她加害于周娉娉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她也与某种事件或阴谋有关?
      会不会是他们几个人共同作案?不!绝对不可能!从现场获取的证据和作案手段来看,这是一起精心预谋的凶杀案,作案手段非常高明,整个行动计划相当缜密,罪犯绝不可能那么愚蠢,动用了那么多的人,做了那么多容易暴露的事!而且,从看门老头提供的情况和被害人手臂上留下的指纹来看,凶手是一个蓄着小胡子、左手指弯曲的家伙!他们几个人当中,没有一个符合特征。
      这时,李陈推门进来说:“我看,凶手根本就不是什么小胡子,而是伪装的。很可能就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
      “哦?何以见得?”钟跃民恍然大悟,他虽然赞同她的分析,但还是想听听她能讲出什么道理。
      “你可能还记得,看门老头说,进孟治家的是一个戴着墨镜、口罩、披着风衣、身高在一米六几的人。这种天气,又是晚上,戴着墨镜干什么?是为了遮住脸和眼!这季节人们都穿大衣,披风衣干什么?是为了遮住身材,怕人认出来。同时,风衣比大衣好处理。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很好。比我聪明多了。那么,你认为这个伪装的凶手就在他们几个人当中?”
      “我分析,应该是这样。”
      “那么,是他们当中的那一个呢?”
      “很可能就是付雪梅!”
      啊?钟跃民一阵心跳。“那么根据呢?”
      “根据嘛,一、她有作案动机;二、她的身材符合看门老头提供的情况;三、她偷了周娉娉的手帕,偷剪了宋奇文的纽扣,而这两样东西都在现场……”
      “但是,”钟跃民打断了她的话,“付雪梅的左手手指并不是弯曲的呀,而且,在发案的当天下午就出差了。还有,她是否具有作案的手段?”
      “是啊,这些都是难解的谜。但是一点可以肯定,她与孟治的死有联系,与周娉娉、宋奇文有矛盾。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把侦查的重点放在付雪梅身上……”
      
      9
      
      早上,钟跃民去找承办李向东流氓杀人案的方宪涛。他极为详细地介绍了李向东案的整个案情和与此案相联系的李向东“偷看女浴室事件”的情况。钟跃民听后知道他们的侦查是十分缜密的,定案的根据是充分的。从这起凶杀案本身的情节上看,钟跃民找不出可以推翻李向东被指控杀人的证据。那么在此案的背后,肯定存在着一个阴谋。钟跃民反复思考后,决定全面复查此案。
      由于此案存在着疑问,方宪涛接着说:“我们在侦查过程中,特别留心了这一点,结果却令人失望。检察院曾因此退回补充侦查,结果同样没有解开这个疑点,反而从多方面证明了李向东是杀人犯。法院先后开庭数次,进行了多次法庭辩论。被告的妻子付雪梅亲自为其辩护,他自己也多次作无罪陈述,但由于都推翻不了所指控的犯罪事实,因此,法院最后确认他犯杀人罪,依法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方宪涛递给钟跃民一支烟,他自己也点了一支,然后继续说道:“一审判决之后,李向东不服,提出上述,付雪梅则大喊其冤,向上申诉。省高级法院接到了李向东的上诉状和付雪梅的申述信后作出裁定,指令市中级法院再审。经过再审之后,驳回了李向东的上述,维持原判,并将再审结果报省高级法院批准。省高级法院这才下达了执行死刑的命令!”
      “我最近还听说,”方宪涛又说道,“自从省高级法院下达了对李向东执行死刑的命令后,付雪梅已不在申诉了,还撤回了以前的申诉。而且,与仇人孟治主动和好,同郑栋,周娉娉的关系也改变了……
      “为什么?”钟跃民忙打断他的话。因为钟跃民觉得这又是一个疑问。付雪梅为什么突然停止了申诉。而且,竟和仇人主动和好?并且这一切都发生在死刑命令之后!
      “哈哈,这还有什么为什么?这不正从反面说明了李向东是杀人犯吗?付雪梅为他申诉,是出于为了自己的丈夫,碍于自己的名誉和身份。你想想看,像李向东这样一个流氓成性的人,能不是杀人犯吗?单凭这一点,就可以肯定他为罪犯……”
      钟跃民说:“法律注重的是证据,而不是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前犯过什么罪!付雪梅申诉,这是她的权利,怎么能与名誉、身份联系在一起?李向东现在哪里?”
      “刚刚押赴刑场。”方宪涛低着头嗫嚅地说。
      “啊?快!你立即向省高级法院发出紧急报告,请求下达暂缓对李向东执行死刑,并同时向省检察院发出报告。李陈,快,开车,以最快速度赶赴刑场!”
      刑场在市外的一块空阔的草地上,李向东已颤颤地站在一个小坑里,脸上挂着串串泪珠。一名法警已举起了手枪,将枪口对准了李向东的后脑。
      “枪下留人!”钟跃民大吼一声,从还未停稳的车子上跳了下来。钟跃民对跑来的负责指挥执行死刑的法官和监督执行的检察官说道:“老汤、老徐,请停止执行死刑!”
      他们一愣:“为什么?”
      钟跃民擦了一下汗珠:“此案尚有疑问,需要再作复查……”
      “这……可是这……”老汤犹豫地望着钟跃民。
      “我刚才已同时向省高级法院和省检察院发出了请求对李向东暂缓执行死刑的报告。出什么问题,一切都由我负责。”听了钟跃民的话,他们叫法警停止射击。
      当法警把李向东从坑里拖出来之际,通讯员送来了两院对李向东暂缓执行死刑、抓紧复查此案的命令。
      
      10
      
      钟跃民在仔细审阅了李向东流氓杀人案的全部案卷材料后,就来提审李向东。在提审时,钟跃民避开案件的中心,问道:“李向东,旁证材料上说,你曾偷看公司里的一些女工洗澡,有这样的事吗?”
      李向东缓缓地抬起头来,用饱含感激与冤屈的目光望着钟跃民:“那根本就不是事实,而是蓄意陷害!那天,下班铃已响过,公司里没有什么人了。我去男浴室洗澡,经过女浴室后面的夹墙外时,发现夹墙的一根从大炉间通向女浴室的蒸汽管道上,有一只闸阀大量漏气。我就去找宋奇文来检修。他不在,我就走进夹墙里看看,发现是阀盖的螺口松了。便找来扳头把它拧紧了。当我正要出来时,不料刘江波在外大叫起来,说我趴窗偷看女工洗澡。郑经理和孟经理这时也正好过来。他们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只听刘江波的,硬说我是偷看女工洗澡……这真是天大冤枉!现在我明白了,像我这样的人,表现再好也没用,做好事都成了犯罪!人们都不理解我,不信任我,处处歧视甚至变着法子打击迫害我!现在,我又成了杀人犯,还能说什么呢?”   “事实总是事实,迟早能辨明真相,得到公正结论的。”接着钟跃民又问道,“旁证上说,周娉娉说她在洗澡时亲眼看到你的脸贴在窗外向里面张望,这,你能做什么解释吗?”
      他摇摇头,脸上露出困惑不解的神情:“这一点我无法解释,我只能以自己的良心说一句,她这话完全是一派胡言!”
      钟跃民想,是不是李向东遭到了陷害,付雪梅才要对孟治进行报复呢?
      钟跃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我再问你,你在交代中和在法庭上多次说,你进资料室时,孟治正在对柳纤纤耍流氓,是他杀害了柳纤纤,反而诬陷你,请把当时的情况详细地陈述一遍。”
      “我进资料室时,门没有锁,一推就开了。当我推门一看,孟治正在对柳纤纤耍流氓。柳纤纤的身上只剩下胸罩和三角裤。我背着脸喝令他住手,谁知他一听,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放肆,并且把柳纤纤推到我的身边。我后退一步,他就推着柳纤纤逼近一步,直到我退到墙角。我忍无可忍,便伸手去推柳纤纤。谁知,孟治一只手抱着柳纤纤,一只手牢牢地按住手中的铁尺,狠命地朝柳纤纤的头上敲去。我怎么也扳不过铁尺,他连击了两下,柳纤纤就倒在了血泊中。然后,他又来抓我的衣领,我就顺手拿起桌上的水瓶朝他砸去,他也倒下了。”
      这话引起了钟跃民的深思。既然孟治对柳纤纤耍流氓,而且如此暴露,为什么连门也不锁呢?这里无非有两种可能:一是耍流氓的不是孟治,而恰恰是李向东自己,但他为何连门也不锁呢?二是孟治知道李向东当时要去,故意设下的圈套。这一点可能性大。还有,孟治见到李向东时,为何反而更加放肆?这不是明显地要激起李向东的愤怒挑拨他行凶吗?把柳纤纤朝李向东面前推,那正好是为了借他的铁尺下手呀!
      “是孟治按着你的手,用铁尺打柳纤纤的吗?”
      “是的,他的手劲很大,手心死死压在我的大拇指上,他的大拇指死死顶在铁尺上。”
      钟跃民心头一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铁尺应该有孟治的进攻性指纹,李向东的防御性指纹。应该重新验证铁尺上的指纹。这是确定此案对错的关键!也是查清李向东是否犯罪的关键!
      “你跟柳纤纤说下班前要找资料时,有没有人听到你讲的话?”
      “有。孟治和打字员尹红。孟治还在旁边同我开了句玩笑,真会抓紧时间啊,小心你那位晚上让你当床头柜。”
      这要找尹红了解。如果孟治当时在场,那么他就是巧妙地利用了这个机会,制造了这起凶杀案。但他为何要借李向东之手害柳纤纤呢?借李向东之手杀柳纤纤,一般人都会相信,因为他既有前科,又有偷看女浴室的行为。但孟治为何要杀害柳纤纤呢?如果李向东的话是事实,那资料室凶杀案的背后也有文章!而付雪梅杀害孟治的嫌疑又大了。
      
      (下期预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付雪梅,但是郑栋的嫌疑也不小,到底谁是杀人凶手,请看下期长篇连载故事《案发水云间》大结局!)

    相关热词搜索:案发长篇连载水云间

    • 名人名言
    • 伤感文章
    • 短文摘抄
    • 散文
    • 亲情
    • 感悟
    • 心灵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