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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黑虎庄]南阳包装黑虎刀

    时间:2019-02-24 05:44:28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连载二]      三、李善章抱打不平    重伤巧遇残臂僧      师父走后,李善章简直就像丢了魂一般,一连多天茶饭不思。都怪自己莽撞,泄露天机,以致如此!然而覆水难收,师命不可违,他制定计划,开始访友传艺,广收门徒。
      转眼八月高秋。这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逢五排十为沧州大集,李善章进城访友,顺便办些过节物品。来到肉摊前,他看到一件非常惊奇的事,便停下脚步。
      只见一个买肉的黑粗汉子,正一把把从挂着的猪肉上往下抓肉。他知道,这叫“鹰力爪”,那手如刀如钩,坚韧的猪肉在他手里如同豆腐一样,一抓就是一块,然后“啪”地摔在砧板上。工夫不大,肉板上就堆了一大堆,围观的人面面相觑,连连称奇。有的则不然,一见这个汉子,就像躲瘟疫一样赶紧躲开。
      卖肉的是个农村老头,见这汉子将一扇猪肉抓掉了大半边,拿起秤,赶紧赔着小心道:“这位爷,你要的十斤肉早够了,称称吧?”
      这汉子斜着一双三角眼,“噌”地一把又抓掉一块,“啪”一声摔在板上,粗声粗气地说:“就这一堆,有多少算多少!”
      卖肉的赶紧称肉,不多不少,整整二十斤。称好后,拿过油布包好,递了过去。这汉子拿起肉,胳膊窝底下一夹,转身就走。卖肉的伸着脖子直喊:“哎哎――你、你还没给钱呢!”说着,急忙离开肉案追了过来。
      黑粗汉子停下脚步,驴脸一撂,张口就骂:“嘿,你他妈的找死呀?二爷吃你点肉是瞧得起你!二爷嘛事付过钱?真他妈不识抬举!”说完,抬腿又走。
      卖肉的老头知道这是遇上吃白食的无赖了,哪儿会让他走?自己辛辛苦苦养一头猪,全家都舍不得吃,本想卖了换钱花,岂肯一下子让人白白拿走二十斤?老头一边说着好话,一边上来夺汉子手里的肉。
      这可呛了这家伙的肺管子,三角眼一瞪,恶狠狠地吼道:“怎么着?二爷抬举你都不行,八成是骨头痒痒了吧?”说着,挥拳就是一记“冲天炮”,照着卖肉老头的下巴就是一拳。这一拳实在是太狠了,卖肉的老头当即口鼻喷血,掉了好几颗牙,疼得倒在地上乱滚。这黑家伙“哼”了一声,骂了一句,扭头便走。
      一旁观望的李善章再也看不下去了,抱打不平的侠气劲儿蹿上来,紧握双拳,大踏步过来,半堵墙般拦住了这家伙的去路:“慢!光天化日之下,行抢伤人,还有王法没有?”
      这黑家伙见来了抱打不平的,牛眼一瞪,恶狠狠地骂道:“我裤裆没破,你是从哪里露出来的?八成也是骨头痒痒了吧?”说着,伸出鹰力爪,照着李善章的脸就是一抓。
      李善章可不是卖肉的老头,他早有防备,头一歪,闪过鹰爪,出手一记“开门送佛”,把这家伙打了一溜儿跟头,腋下碎肉“扑噜噜”撒了一地。
      这家伙一轱辘爬起来,骂声:“你奶奶!”疯狗般扑向李善章。李善章怒火中烧,侧身让过,牙一咬,使出千斤闸力掌,一记“泰山压顶”,砸向这家伙的后背,这家伙当即扑地,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围观的人连连喝彩。
      这时,旁边过来一个白胡子老头,一把拉住李善章道:“壮士,你闯祸了!你可知他是谁?沧州城有名的匪贼胡二龙!”
      李善章闻听,不由得“啊呀”一声,他怎么没听说过胡家五虎呢!老大胡蛟,老二胡龙,老三胡虎,老四胡豹,老五胡熊,平时哥儿四个仗着老四胡豹在刑部当捕快的势力,广交匪类,杀人绑票,明偷暗抢,坏事做尽。沧州衙门惧其势力,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胡家四虎已成为沧城一大祸患。
      卖肉的老头儿见李善章发愣,催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还不快走!”
      李善章知道自己是好鞋踩了臭狗屎,又担心连累卖肉的吃亏,赶紧过来相扶,想和他一块儿走,谁知已经晚了!只见大街上风风火火来了数十个大汉,为首的便是胡家三虎,每人提棍在手,一路鸡飞狗跳,撞开人群,直朝肉市扑来。众人一声惊呼,暗为李善章捏了把汗。
      原来,刚才李善章教训胡龙时,早有喽�飞报胡家,眼看一场恶斗就要发生。
      李善章手无寸铁,急寻物件防身,这时十几个大汉已将李善章团团围住。胡家三虎不由分说,三条大棍带着风兜头便砸。李善章赤手空拳,急忙躲闪,可是防上防不了下,防左防不了右。为了不挨死打,他急忙拽下腰间功力皮带当兵器,与胡家众贼拼杀起来。顿时,棍飞带舞,尘土飞扬。李善章使出浑身的功夫,一根皮带如刀似鞭,抽削抡砍,一时敌住了砸来的乱棍。怎奈好虎难斗群狼,这胡家三虎和他们手下的喽�,个个武功在身,况且又是为了复仇,根根大棍凶残异常。
      老大胡蛟见李善章功夫不凡,自己一时难以捞到便宜,掏出腰间飞刀,抬手就是一刀。这么近的距离,岂有不中之理?飞刀正打在李善章的肩膀上。李善章疼痛难忍,手一哆嗦,胡虎的大棍正中腿上,只听“咔嚓”一声,顿时棍断骨折,李善章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哥儿几个飞步上前,一人又是一棍,李善章顿时口鼻喷血,骨断肉裂。
      刚才被打的老二胡龙,此时早已爬了起来,为解心头之恨,伸出鹰爪,照着李善章的大腿就是一把。顿时血淋淋的一块皮肉带着布条被抓了下来。围观的人“啊呀”一声,赶紧闭了眼睛。胡龙拿着这块肉在空中一晃,饿狼一样塞进嘴里,咯吱咯吱地嚼起来。人们不忍目睹,咒骂着纷纷离去。
      老大胡蛟见李善章胸前鼓鼓囊囊,以为是装着的银钱,一把撕开,一个黑色的蒺藜荷包露了出来,拿过来一看,里面装着几粒金豆子。原来自从师父走后,李善章思念师父,就把师父留给他的这只荷包装上金豆子,带在身上,以表思念。
      胡蛟一看里面有金豆子,顿时满脸乐开了花,一把将荷包塞进了汗巾里,又将李善章身上的银两分给几个兄弟和喽�。
      胡家四虎见气已出,瞅了一眼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李善章,冲着人们骂道:“往后谁他妈再敢咋呼,这小子就是下场!”骂完,走到卖肉的老头身旁,狠狠地踹了两脚 ,抢了剩下的半扇肉,扬长而去。
      胡家四虎走后,人们围了上来,七喊八叫,听了听,像是还有口气儿。黑虎庄也有来赶集的,一看李员外被人打成这样,赶紧找了辆车把他拉回家去。
      车子刚进大门,门外就响起了“梆梆”的木鱼声,原来是个化缘的瘸胳膊和尚。这和尚肩背褡裢,五十多岁,个头不高,瘦骨嶙峋,看上去就像大病初愈一样。人们手忙脚乱,请医家买药材,哪里有心思接待他?
      岂料,这和尚门口一堵,就是不让出门。管家王驮年好不恼火儿,怒道:“你这和尚好不晓事理!要在寻常,莫说一斗米面,就是大锭银子也化得去,如今我家主人横遭灾祸,我得快去请医抓药!”
      不料,这和尚木鱼一敲,还是不让出门。王驮年又气又恼,无可奈何地“唉呀”一声,伸手从衣袋里掏出一串铜钱,“哗啦”摔在地上:“拿去,拿去,都拿去!这下总可以了吧?”
      这和尚哼了一声,看都没看铜钱,仰天大笑。王驮年被笑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他为何这般发笑。和尚道:“自古衣帽取人斗量海,无蠢不有!贫僧笑你真神不拜乱烧香!”说完,木鱼一敲,扬长而去。
      有道是,听话听声儿,锣鼓听音儿,王驮年眨眨眼,听出了这话外之意,心中暗道:从来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离去的红冠羽士不就是一个例子吗!莫非这和尚也是有些来历?
      想到这里,他急忙迎上去拦住了和尚的去路:“哎――师傅,慢走,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听刚才说话,想必师父有救死扶伤之术?我家员外命在旦夕,恳望师父施展神手相救!”
      和尚看了眼王驮年,冷笑一声,并不推辞,说声:“前头带路!”大步随着王驮年进了李府。
      李善章伤势严重,一直昏迷不醒,夫人和小少爷床前哭哭啼啼。和尚进屋后立即动手,剪开衣裳,仔细察看伤情,冲着大家道:“无妨无妨!贫僧略施小技,保员外康复无恙!”说完,伸手从褡裢里取出一个葫芦,倒出一撮米黄色药粉“天女散花”,撒在出血的伤口上,顿时血凝痂结。众人又惊又喜。
      和尚给止了血,抖抖袖子,伸出一个手指,冲着人们晃了晃,在李善章身上推了几推,又点了几点,说来还真神了,一直昏迷不醒的李善章慢慢睁开了眼睛。在场的人各个笑逐颜开,连连称奇,真是仙人下凡,佛祖转世!
      李善章醒来后,立即伸手去摸胸部,连连叫着:“我的荷包!”当他发现荷包不在了,顿时急得满脸通红,使劲挣扎,就想坐起来。和尚一把按住了他:“员外,你肋断骨折,切莫乱动啊!”
      王驮年知道这个蒺藜荷包在东家心中的位置,忙劝道:“员外治伤要紧,荷包丢了还可找回来嘛……”
      李善章叹了口气,喃喃地说:“师父的信物,怎好丢了呢?一定是让胡家恶贼抢走了……”
      和尚见他情绪激动,对治伤不利,又接着相劝,说丢了荷包将来讨回来就是了,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夫人也在一旁帮着劝,李善章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为了给李善章医伤调药,和尚在李府住了下来。李善章的亲友徒弟和乡亲们听说李员外被人打伤,纷纷前来看望,群情激奋,主张杀去沧州找胡家四虎报仇雪恨。和尚劝大家不要感情用事,一切等员外伤好后再做计议。大家觉得有理。
      李善章在和尚精心调理下,伤慢慢好了起来。乡亲们知道这和尚能妙手回春,起死回生,一些头疼脑热、腰酸腿疼的人都来求和尚给看看。和尚脾气好,一不用针,二不用药,一个手指,点到病除,人们感恩戴德,给他取名“一指灵”。
      李家紧靠官道,大门外松柏掩映,绿柳成荫,门前不远有家客店,每天过往行人不少。一指灵和尚闲来无事常到这里转转,和客人们聊天拉家常。这天,和尚向李善章提出要在这里开一个诊室,给南来北往的人行个方便,积些善德。李善章巴不得和尚能长期住下来呢,当然愿意,但不同意让恩人到外面去住。怎奈和尚主意已定,只好由他去了。
      诊室一开,如花引蝶,天天车水马龙,人流不断,和尚救死扶伤,忙中有乐,倒也高兴。
      李善章的伤在一指灵和尚的精心调理下,一天天好了起来,万幸的是没有留下残疾。他立誓要报此仇,发奋苦练功夫,想着有朝一日诛杀胡家四贼,夺回被抢去的蒺藜荷包。
      
      四、狗头突现香案前
      师兄再续神拳缘
      
      早在李善章养伤期间,朋友和徒弟们就云集李家,商议如何除掉胡家四虎,报仇雪恨。李善章觉得时机尚不成熟,这样贸然进城,虽说能解一时之恨,但师父的嘱托将被毁于一旦,何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劝大家从长计议,且不可鲁莽从事,除掉胡家四虎,只是早晚的事情。只是师父的信物――蒺藜荷包落入贼手,让他寝食难安。
      李善章思念师父,也是为了向师父谢罪,专门腾出一个房间,供上师父的牌位,早晚来拜,期盼着师徒早日重逢,除掉胡贼,共谋大业。
      这天早上,李善章起床晨练,洗漱后来拜师父。打开房门,只见香案上摆放着一个圆乎乎的黑布包袱,包袱浸出的污物已将包袱皮儿染透。
      这是什么东西?李善章感到十分惊愕,急步上前,左右审视起来。凭直感,他知道包袱中乃不祥之物,心不由得扑扑猛跳起来。他轻轻地将包袱解开,顿时,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展现在眼前。李善章不由得“啊”了一声,吓得连连后退:“这……这颗人头是谁的?怎么会摆到这里?”
      半晌,李善章才稍稍平静了些,这才又走到人头前,仔细打量起来,人头半睁着眼睛,突兀地鼓胀着,十分吓人。可能是由于一刀致死的缘故,看上去死前非常惊恐。死者脸上沾满了鲜血,看不清面目,从轮廓上看是一个青壮年。
      李善章看罢,马上将尸首包好,脑子飞快地旋转,这人是谁?又是谁人所为?为何要送到我的府上,摆在师父的香案前?莫非,莫非……这是胡贼的人头?是师父所为?师父知道了徒弟惨遭毒手,暗中施展神功,杀死了仇敌……不然,谁有这么大本事?一定是这么回事儿!想到此,李善章跪地磕头,口叫着“师父”,急忙将人头拿下香案,准备埋藏起来,悄悄打探外边动静,再做打算。
      刚要出门,管家王驮年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王驮年见东家如此惊恐,十分诧异,见他手中提着个圆鼓鼓的家伙,顿时明白了八九分,佯装什么也没看到,打声招呼,径直往前走去。
      不久,沧州城传来惊天喜讯,胡家四虎一夜之间被人杀死在家中,老大胡蛟身首异处,人头不知去向。
      人们奔走相告,大快人心!这些年,胡家四虎为非作歹,沧州的百姓实在让他们给祸害苦了。他们实在是罪有应得!不过,人们有些不解:胡家四虎如狼似虎,武艺高强,谁有如此神功能在一夜之间诛杀他们四个而不露痕迹?一定是他们恶贯满盈,激怒了天神,这才派下仙宿神将将他们收上天去的。
      这则传说在沧州城不胫而走。
      沧州衙门闻报后大为震惊。为了向在刑部供职的胡豹有个交待,派了得力仵作前去验尸。验尸结果令仵作惊骇不已。死者分房而住,都是在熟睡中被人一刀致死,连杀四命,且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家中噩耗很快传到京城,刑部捕快胡豹闻听四个兄弟惨遭杀害,大为震惊,急急赶来协助破案,缉拿凶手。由于凶手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他一时也感到无从下手。不过胡豹毕竟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捕快,他在家中闭门谢客,一点点搜寻线索,探访兄弟们身边的人,研究其中的线索。他决不相信什么“天神索命”的说法。
      胡豹在家中呆了二十多天,走访了不知多少人,去过多少地方,然而始终也没什么发现。于是他交待沧州衙门仔细破案,便回京城去了。
      沧州衙门对胡家四虎的死,也是暗中欢喜。这些年,他们为非作歹,给衙门平添多少乱子!地方上少了这四个匪类,往后就平静多了。但是惧于胡豹的权势,表面文章又不得不做,着实让他们紧张了一阵子。折腾了些日子仍旧一无所获,胡豹已走,也就慢慢凉锅贴饼子 ――出溜了。一时胡家四虎被杀案,成为无本之木,无源之水,成了悬案。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这天夜里,星空万里无云。李善章同往常一样,饭后来到后花园习武。胡家命案发生后,他作为与之有仇的嫌疑人,自然也是难逃干系。对他审查了些日子后,查无实据,就把他放了出来。
      李善章暗自庆幸,出来后习武不辍。三趟拳打下来,额头上已渐渐有了汗。正自练着,突然“啪啪啪”,不知从何处飞来三块土坷垃,不偏不斜,正打在他后脑勺上,顿时溅了一脖子土。
      李善章大吃一惊,急忙回头四处寻找,但见北墙上斜骑毛驴式坐着一个人,两条腿悠悠达达,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不用说,打土坷垃的人定是他了!李善章刚想发作,猛然想起去年师父月夜传艺的事来,不由得又惊又喜,莫不是……刚想喊师父,觉得又不像,连忙改口道:“你……你是何方人氏?为什么平白无故打人?”
      来人闻听,哈哈大笑:“你问地,你问天,打你三坷垃有因缘!”说完,身子一纵,大鹏展翅,轻轻地飘落在李善章面前,那身手功夫,不亚于红冠羽士。
      李善章定眼观瞧,此人五十上下年纪,身披僧袍,头戴一顶黄冠羽帽,个头不高不矮,显得气宇轩昂。李善章从未见过此人,但知此人定有番来历,便深施一礼道:“请问高僧何处而来,宝刹何处?李某有失远迎,望恕罪!”
      来人诡秘一笑,一把扶住李善章道:“免礼免礼,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怀中摸出一个荷包,递给了李善章。李善章接过荷包,星光下虽然看不清色彩,但上面绣着的蒺藜图案依稀可见。
      “这……这不是师父的信物么?”
      和尚收了荷包,也显得十分兴奋,开言道:“师弟,实不相瞒,我就是奉师父之命而来,特来传你六合枪术的!”说着将随身带来的一杆大枪递给了李善章。
      李善章闻听是师父差来传授自己枪术的师兄,惊喜不已。见师兄如见师父,“扑通”跪倒在地上,叩头谢师恩。由于惊喜交加,不由得眼里泪花点点。
      自从师父离去后,他时刻思念师父。不久前自己惨遭毒手,是师父施展神功为自己报了仇。如今师父又派师兄来传授没教完的六合枪术,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一把抓住师兄的手:“师兄你快告诉我,师父在哪里?他还好吗?我好想念他老人家啊!”
      师兄也显得十分激动,拍了拍他的手:“师弟的心情我能理解,放心放心,师父一切都好!至于师父在哪里,这是规矩,不能告诉你……”
      李善章连忙点头:“那是那是,我、我实在是太想念师父了!”
      从此 ,师兄便在李家住了下来,悉心传授六合枪术。后来慢慢得知,这位师兄名为“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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