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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极之恋》导演吴有音:最困难并非远赴南极,制作企鹅耗时10个月

    时间:2020-03-24 05:08:48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最初电影的名字是《南极绝恋》,为什么改成了《南极之恋》?

    吴有音:其实还是希望这个故事能够给人希望,给人温暖和亮的东西,所以改了一个字。

    但结尾也并不是让人开心的结尾。

    吴有音:电影有一层意味是超越生死的,这种意味是叙事态度,是高于人物本身的表演态度的。希望这个故事能唤起观众的希望,而不是人物自己的希望,有可能从我个人来说,喜欢带一点悲剧意味,但我也希望这个悲剧意味是带给你希望而不是绝望。中间观众的笑场其实是我得意的部分。我自己最喜欢的是悲喜剧,风格上我喜欢浪漫主义,但浪漫主义表现喜剧是有短板的,在我看来悲喜剧最合适。

    《南极之恋》2015年就开拍了,为什么一直等到2018年才上映?

    吴有音:全部都在做后期,一天都没有耽误,电影的后期工程量非常大。特别是企鹅的特效,在工业级的电影上是没有先例的,Dexter Studios比较擅长做四条腿的动物,比如《九层妖塔》里的红?,《智取威虎山》里的老虎,企鹅不是简单的毛发材质,是鳞片化的羽毛,禽类的骨骼运动也很难,当时研究了很久,特效结合实拍素材,要反复的的打磨,所以很难。

    而去南极拍摄重要的意义不是在于在南极拍几个镜头,而是给电影留下南極的DNA,这个DNA有可能在一开始只是几个普通的镜头,但以这个为底,后面再精加工,那么长出血肉之后它还是真的南极,不然的话,全剧组所有主创都看看BBC的纪录片,然后东北找片雪地随便拍一下就好了,也能做出冰天雪地的效果,但这样假的气息会蔓延,慢慢就变成了全剧组的不自爱和不自信,然后做出来的东西往往是不自重的,这样的话南极才是一个噱头。

    但是电影里的企鹅是有实拍素材的,做特效是小木屋里的企鹅吧?

    吴有音:对,你会发现是两种品种,户外看到的企鹅是金图企鹅,是南极很常见的品种,小木屋里的是阿德利企鹅,虽然在南极也有,但非常少,主要在东南极。这个品种是所有企鹅品种中我觉得最憨的一种,色彩很单一,只有黑白,我觉得这种企鹅最有神态感。

    企鹅做特效是花很多钱的,即便没有企鹅电影也不难看,为什么一定要加企鹅这段?

    吴有音:我觉得电影一定要有亮色,这抹亮色并不是苦中作乐,而是发自内心的亮色,小胖其实是一个角色,它是精灵的化身,代表了南极美好的一面,而贼鸥那些则是代表南极残酷的一面。所以企鹅的元素是这么用的。

    赵又廷碰到雪崩、掉进冰窟,也是用了很多特效的,这些应该在拍摄之前就已经设定好了吧?

    吴有音:全部设定好的,而且我做的很仔细,全本分镜稿,重大的特效戏都有CG预演,但感情戏我就没按照分镜拍,是以演员的表演感受先行。我们的特效镜头的比例很奇怪,特效最贵的是S级的特效镜头,一般的电影都是梯形,S级的特效镜头就那么几个,然后下面慢慢扩大,我们是个倒梯形,基本上全是S级镜头,而且这部电影的抠像特别不好做,因为赵又廷的毛衣服,千万根毛甩来甩去,是特别大的挑战。那些山崩地裂的戏必须在特效棚里拍,包括灾难戏都是在棚里拍的,然后再合成,而合成的那些素材又都是我在南极采的素材。

    我们特效能占到总制片成本的多少?

    吴有音:特效分两种,一种是棚拍基础特效,一种是实拍基础特效,我们是后者,所以很难。无论在后加工、精加工、抠像都会很难。现在很多电影有广告气息,就是因为做的太完美、太精致了,这样反倒不好。而实拍中有千百万个细节,会从综合通感上把广告感拉掉,比如赵又廷爬上山看手机信号,是在南极拍的,那个镜头在风里微微的晃动,给人的感觉很真实,这样的感觉在棚里是拍不出来的,可能所有运镜都会很完美,反倒不好。

    我们有一千多个特效镜头,特效量也是蛮大的,为什么只交给一家特效公司完成?

    吴有音:因为我看了太多的扯皮,特效公司之间都说是对方的问题,我们这部片子可能也会有其他公司参与,但都是在Dexter的统筹之下,而且我们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制度,就是视效总监制度。我们的视效总监本来在Dexter任职,但在制作《南极之恋》的时候,他是对我们负责的。这种制度非常好,并且韩国的特效团队很拼,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会拼尽全力。

    特效的制作过程也是需要慢慢磨合的吧?

    吴有音:不断的修正。最早灰模阶段的时候就不知道改了多少稿,骨骼绑定之后开始做动态了,当时我的态度很坚决,动态不确认坚决不做渲染,不做毛发,何必浪费那个时间呢?做到那一步再给导演看没必要,我做了很多年技术派的导演,在拍《南极之恋》之前拍了十几年的广告,对于这些技术是非常了然的,可以先判断。不过磨动态其实是磨的最久的,特效团队对于角色的情感投入往往会过重,他们会赋予它人的东西,比如让它特别逗的跳起来转几圈,我觉得这不行,这不是变成动画片了吗?当然也不能完全写实,蔫头耷脑的失去了神态感,要在真实和拟人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这个其实靠的就是动态,因为企鹅是没有太多表情,不能让它挤眉弄眼,所以重点还是在动作上。

    在拍的时候,演员那边也是有动画预演,知道大概和企鹅的戏份是怎样的吧?

    吴有音:拍的时候我们做了一个绿颜色的假企鹅,上面插了个网球一样的东西给演员参考,所以他们看企鹅的眼神都是对的。

    那么从特效公司介入到最终完成花了多长时间?

    吴有音:整部电影特效制作总计10个月。Dexter从筹备就介入了,整个参与过程历时3年。拍摄的时候特效总监金旭也跟我去了南极,所以为什么观众看的时候觉得很真实,特效总监在南极不停的360度采集南极的地貌,用真实的材质贴上去的,加上后期也是一年,所以一共用了三年。

    杨子姗去了南极吗?

    吴有音:杨子姗不能去,我们小木屋里的戏份,是一定要达到电影工业的技术标杆的,最早我和摄影师黎耀辉聊的时候我们就讨论过,并且在分镜稿时达成了共识,两个演员的对手戏不要正反打,而是通过运镜完成,而且这个运镜要跟着演员表演走,而不是随便的跟拉摇,要完全跟着表演节奏,有情绪的加码和放大。但是小屋这么小,他需要机位,需要光位,需要各种重型设备,这些没有办法带去南极。南极用到的摇臂都是自己做的,黎耀辉用钢管、摄影组的绑带自己做了个炮,最后他拍出来的各种效果我觉得比大炮都要好。

    坠机之后的戏份也是在棚里拍的吗?

    吴有音:对,但用的素材都是南极的素材。去南极都是体力活,非常艰苦,另外南极的紫外线很强,呆五分钟皮肤就毁了,接下来没法接戏。所以在谈演员的时候我就要求赵又廷一定要跟我去南极,因为他有太多戏份是在南极的户外的独角戏。杨子姗必须要感受人物,她所有的戏份都要在小木屋里高难度的完成,而且对于技术团队的运作,我要求每一个镜头都不能重复,这个很难,因为机位太少了,很难找,还都是大戏。

    赵又廷的表演很好,一些细节上的东西捕捉的很到位。

    吴有音:对,他在南极很多的反应是真实的。南极的温度不算太低,零下十度左右,但体感温度很低,差不多有零下三十度,因为风很大。赵又廷的化妆师杨虹非常厉害,化的妆很精准,比如47场的时候脸上的疤几厘米,到了56场的时候应该淡去多少,全部有技术指标,而不是一妆到底。每场戏都有精准的表格来计算。

    去南极之前做了多少准备?

    吴有音:首先是国际上各种文件的往来,我们是讲规矩的,先是国际南极理事协会,每个成员国都同意,再上报中国海洋局极地办极地中心,也没问题,他们有固定资产雪龙号和长城站,帮助我们做各种后勤保障的工作,做了差不多一年多,这些钱都是剧组付的,我们不消耗站上的物资,不影响科考,在越冬结束度夏到来之前短短的窗口期借助一下,但这些物资自己不能运,要他们帮忙,所以非常复杂。

    你自己有科考队员的经验,所以你来拍很合适。

    吴有音:我觉得主要不是我有经验,而是我有态度。我要找一个极端的环境深挖人性,南极其实是当时的考虑之一,我还是觉得要下生活,既然要选南极,又可以去,第一次回来之后可以不用下了,后来再去都是创作剧本,然后就一步一步来。

    有哪些困难是当时没想到的?

    吴有音:主要还是在人物的表达上,我们在剧本上想要的意思,跟最后实现出来往往会有一点不一样,这是需要演员来跟你一起拼的。其实赵又廷在很多层面都给我很大帮助,他经常会跟我说,你这里这样拍后面会不会很难剪?要不要我在这里给你打个点?赵又廷是一个非常好的演员。

    如果南极之恋是现在才拍,你觉得再找赵又廷他还会不会接?

    吴有音:我觉得会,我曾经有过一个月看25个剧本的经历,没有一个好的,完全按不死人物的動机,都在偷懒。赵又廷是有表演追求的演员,他看到好剧本是一定会接的。往往求爷爷告奶奶去谈的演员,基本上你也别拍了,他完全是为了赚钱,好演员是不太会跟你谈钱,他更想实现这个角色。所以在钱上吵会吵出坏作品来,在作品上吵,一般会吵出好作品来。

    现在有一些演员甚至都不怎么看剧本,现场有一个表演老师来告诉他怎么演就可以了。

    吴有音:这样的演员太讨厌了,这种演员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有多远滚多远。

    我们有一个宣传点是赵又廷得了雪盲,是真的吗?

    吴有音:是真的得了雪盲。那一天是很沉重的,一天倒下了七个,包括赵又廷。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大家,就问长城站的人有没有什么药,他们说也没有什么,给你点维生素吧,我就拿着几瓶维生素挨个房间敲门,问他们怎么样了,但是那时人的心会变得很硬,我一方面是心疼大家,但另一方面又在想拍摄怎么办,因为南极不是随性的移步换景的拍摄,而是非常有计划性的,每天都有任务,在我们的计划里最多能承受五天的暴风雪,但这样倒下两天,整个拍摄就要完蛋。所以第二天我问大家能撑住吗?制片人都火了,说眼睛都看不到了怎么撑啊!反倒是黎耀辉很理解我,他就把摄影组还能动的召集起来默默上车,到一个很冷的悬崖抓空镜,所以电影里有一个镜头是孤鸿飞远,就是那天拍的素材。我们剧组都是很拼的。

    赵又廷没有意见吗?

    吴有音:他没有意见,他知道我们千辛万苦到达南极很不容易,所以他也很理解我,之休息了一天就又开工了。当时是在拍了一周左右得的雪盲。

    摄影器材的运输是有取舍的,我们都带了什么摄影机?

    吴有音:我们用的RED,比较轻,曝光灰阶比较好,分辨率能达到6K,我们有大量的视觉特效,所以K数越大,最后特效的时候越细腻。我们用的镜头是非常普通的UP镜头,很多镜头都是24-290和18-80拍出来的,在南极的野外没有办法时不时的换定焦镜头,我们也觉得大变焦拍人是很漂亮的,对于黎耀辉这样的高手,一台RED,一个24-290,一个自制的摇臂一样能拍出很漂亮的镜头。当时我们用双机位拍的,带了很多电池,每天回站就开始充电,另外航拍比较难,飞上去一分钟就掉下来没电了,好在没有把设备摔坏。

    监视器的问题怎么解决?

    吴有音:现场看监视器也是很困难的,所以我基本上都是看小监,我也没用导演椅,基本都是站着或趴在雪地上看监视器完成的拍摄,只有拍赵又廷敲油桶的那场戏,我说这场戏比较重要我需要大监视器,第二天我就看到两个14寸的大监视器摆在那,然后在雪地上挖了一个很大的坑,我可以坐在坑里,不用趴着看监视器,可以坐在雪地上腿放上去,我坐过很多导演椅,这个导演椅是我觉得最好的。

    南极也有剪辑在吧?

    吴有音:有,我是带着屠亦然去的南极,他给我很多帮助,他在南极还撞到了肩膀受伤了。

    我们的幕后班底很强大,是怎么说服他们跟着你创作的?

    吴有音:久石让非常严谨,他不会上来就答应。我跟制片人说希望久石让作曲,是因为我在文学创作阶段就一直在听久石让的音乐,兼具浪漫和古典的作曲家久石让是最优秀的。筹备的时候找久石让他说要先看剧本,他基本一年只接一部电影。久石让老师看完剧本之后非常喜欢,他说剧本逻辑非常严密,他看完剧本表示有意向,最后要动手做的时候要看到粗剪才能答应,他怕你拍砸,看到粗剪之后觉得可以,才接的作曲。

    黎耀辉呢,因为我个性也比较强,需要能和我好好合作的摄影指导,黎耀辉人很nice,技术也特别好,我去绍兴和黎耀辉见第一面就特别愉快,我和他聊了我的想法,他就点点头表示可以合作。只要他的档期没问题,我愿意每一部电影都跟他合作,他给了我巨大的帮助。

    包括屠亦然,也是非常好的兄弟,南极之恋能找到投资,其实也是他帮我找的。我第一部电影拍摄的过程中不太顺利,后期花了很多力气,屠亦然帮我剪了4年,因为缺了很多素材,所以剪辑很困难,当时我也是拼了,只要有一点想法,他就通宵达旦的帮我剪,对于他这样的江湖地位,他完全没有必要为了这部小文艺片做这样的付出,主要还是比较体谅导演。当时在剪第一部电影的时候,我就在找第二部电影的投资,他觉得我比较难,找投资的过程是荒诞喜剧,最后他帮我找到了投资。

    找投资有什么故事?

    吴有音:当时磨的锐气都没了,我在剧本里主动把小企鹅的东西都删掉了,我觉得只要能让我去南极拍出来就行。我当时跟曹欣说给我3000万,我就能把电影拍出来。但是曹欣说,你把你拿掉的那些东西都加回来,我给你1亿,拍吧,是这样一个过程。

    先写完小说再做的剧本,从小说到剧本再到最终画面的呈现丢掉了哪些东西?

    吴有音:没有丢掉什么东西,我在写小说的时候就带着强烈的视觉化的写法,你看了就知道,但是小说有文学性,有曼妙的形容,但剧本没有形容词和副词,这是我对自己写剧本的要求。等到剧本出来,我拿掉唯一的一场戏是赵又廷在户外遇到白毛风,但这场戏是和雪盲那场戏在心理层面上重了,所以就没要。富春的每一次灾难都像是波浪,一定要好看,波浪后面的心理拍绝对不能重复,他坠海、钓鱼,到最后,内在心理是完全不一樣的,这点很重要。

    但最后有一场刮大风的。

    吴有音:那个白毛风不是九死一生,心理已经不在灾难拍里了,是最后人性的挣扎,是富春的态度,核心不是白毛风,是富春的这个人,是为爱不死的挣扎、不低头,这场戏就是堂吉诃德冲向风车的一场戏。

    现在很多导演在现场不会管太多的事情,你是很有经验又懂技术的导演,会不会在片场表现的控制欲很强?

    吴有音:的确是没有,我在现场非常谦和、低调,我虽然懂,但不如专业的技术团队,就像乐队的指挥在乐器上不一定很强。导演的本职工作是讲故事,不要被自己的技术爱好一叶障目,所以在现场我都是从讲故事的角度沟通。这是导演和技术团队沟通的正确的方法。

    导演也要对投资人负责,电影里有没有你不想要的东西但出现在电影里了,因为要考虑票房。

    吴有音:这方面没有,你会发现我的作品有一个特殊性,每一部电影都是自己原著编剧、导演,每一个导演有各自的发力点,我的导演在文学,要有深刻的文学意味才能拍的好,一旦我有我的发力点,一般来说很难颠覆我剧本的东西。而且我在拍的时候已经很清楚了,也不太可能走偏、失手,兼顾市场的很多东西,是在写小说的时候我自己就兼顾了,本身我又是十几年的广告导演,了解这个行业的险恶,所以在创作剧本的时候很多东西就已经规避了。

    有一部分观众就是反感这部电影去南极拍,他们觉得南极是不容侵犯的圣地。

    吴有音:我其实蛮同意的。很多人觉得是个科考队员拍了这部电影,显得很不专业,其实我都在影视行业行业经营很多年了,是很专业的,我是为了这部电影才加入科考队。另外其实电影在宣传的过程中也过于强调南极了,其实我们最苦的不是在南极,而是夏天在摄影棚里拍冬天的戏。当时摄影棚里非常热,演员每演一场戏,浑身都湿透了。

    应该拍了很多素材,有没有删掉自己觉得可惜的?

    吴有音:几乎没有,我是计划性很强的导演,在南极拍的素材都用干净了,棚里拍的东西只有一场没有用,也是因为拍了两个方案,删掉了一个备拍。

    在准备新的剧本,是什么类型?

    吴有音:是个战争片,但同样也是在极端的环境下,我在电影里讨论一些民族、命运上很深刻的东西,江山社稷、理想上的思辨。我希望能在2018年进入筹备,2019年开拍。

    我们和好莱坞的差距已经不在特效上了,那么你认为差距主要在哪?

    吴有音:这个差距是讲故事的能力,尤其是在商业片的领域,对叙事节奏的把握和叙事速度的把握不够精道。一个故事要讲的好看有三大要素——人物要立得住,有各种各样的重要指标在他身上,最重要的是心理动机,如果任何一拍的心理动机按不死,故事就会垮掉;第二个指标是叙事速度,有张有弛往往是好的,有些电影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速度,张弛无度,整个叙事没有呼吸感;最后是叙事节奏,是隐含在人物、情节、场景里的,有些电影就是有节奏感,有的就是压着你打到底,除了你自我表达的叙事节奏,还有对于观众观影预见的心理节奏,都要通盘考虑,只有这些东西全都达标了,故事才会好看,但我们大多数的导演不太考虑这些问题,想到还都是画面好不好看,特效做的好不好,表演好不好等等,所有的表演都是基于你的故事的,剧本立不住,怎么能要求演员的表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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