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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劳伦斯在《虹》中对《圣经》的承袭与颠覆】 劳伦斯虹主要内容

    时间:2019-02-11 05:29:46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关键词:承袭 颠覆 《圣经》 劳伦斯版的圣经   摘要:本文作者研究发现,劳伦斯在其长篇小说《虹》中,对《圣经》不仅采用了承袭而且采用了颠覆的手法,因而成功地阐释了自己对爱情、婚姻、政治尤其是宗教的独特观点,正是这种承袭和颠覆手法的并用使《虹》成为具有反传统思想和创新意义的劳伦斯版的圣经。
      
      劳伦斯的长篇小说《虹》, 虽然在发表初期受到英国当局的查禁,但近年来一直受到各国评论家的高度赞赏,被称为劳伦斯创作的最高峰。这部气势磅礴、结构严谨且内涵丰富的巨著不仅反映了劳伦斯独特的价值取向,同时也展示了他高超的创作技巧。国内一些评论家认为, 劳伦斯在这部小说中采用《圣经》式的叙事结构,借用了许多《圣经》中的典故,反映了人类由于工业文明的冲击而痛失昔日充满幸福的伊甸园,继而努力重建伊甸园的艰难历程。对此, 本文作者表示赞同,但是应该指出的是,劳伦斯在《虹》中并非一味地承袭《圣经》中的教义或思想。对于劳伦斯与《圣经》的关系,怀特在《劳伦斯与〈圣经〉》中指出:“劳伦斯常常以引用圣经段落开始,接着就推翻它,或者至多对它进行重新解释。”而笔者认为,在《虹》这部作品中,劳伦斯对《圣经》并不是完全推翻或重新解释,而是既有承袭又有颠覆,承袭中衍生颠覆,颠覆中留有承袭。正是这种别具匠心的创作方法使得劳伦斯成功地阐明了自己对爱情、婚姻、政治尤其是宗教的独特观点,而正是这种承袭和颠覆手法的并用使《虹》成为具有反传统思想和创新意义的劳伦斯版的圣经。本文将从夏娃的诞生、伊甸园的失落与重建、洪水、方舟、虹几方面入手, 对劳伦斯在《虹》中对《圣经》的承袭与颠覆进行探析。
      
      一、夏娃的诞生
      
      劳伦斯在《虹》中正是使用“夏娃的诞生”这一典故来阐释他对男女地位的看法的。如果说他在《儿子与情人》中表现了对女性的歧视,那么《虹》中的故事却表现出他的截然不同的观点。《旧约》中《创世纪》第二章第七节中写道,上帝在开天辟地并创造了世界上的万事万物之后,“从地上取些泥土塑造了男人(亚当),又向其鼻孔中吹入生命的气息,于是亚当有了生命”。之后,上帝令其看管伊甸园。本章第二十二节中写道,为了排解亚当的寂寞,“上帝从亚当的身体中抽出一根肋骨创造了女人(夏娃),送给他做妻子”。可见《圣经》中的夏娃只是亚当的一部分,是他的附属品。这个典故也是基督教认为男人优于女人,因此女人应该听命于男人的理论根据。
      《虹》中的威尔在和安娜开始恋爱之后,就开始了他的关于“夏娃的诞生”的木刻。显然从此他开始了以塑造安娜的方式来实现自己圆满的梦想。杰克・司徒瓦特也认为“威尔雕刻木牌象征着他自我创造的过程”。 不过,威尔想做的是家里的主宰,是安娜的主人。在和安娜的争吵时,他曾经要挟道:“我要让你知道谁是主人!” 可是安娜并非他所想象的那么柔弱,那么容易驾驭, 相反安娜对他的意图冷嘲热讽、嗤之以鼻。“然而,他仍然努力地要驾驭他们俩人生活的这艘船只,而且他坚持认为他是这艘船只的船长。”威尔虽然想掌握主控权,但是他却非常依赖安娜,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所以经过多年的较量,威尔没能驾驭自己的妻子,没能成为她的主宰,于是他不得不放弃了对精神上的优越感和对安娜的控制权这些梦想的追求,并亲手毁掉了自己虽然努力了多年但始终不能完成的木刻。威尔向安娜妥协了,他失败了。正如小说第六章的题目所示,安娜成了胜利者。
      安娜的胜利好像表明劳伦斯持有女性优越论,但是厄秀拉的故事却是对这一推论的否定。厄秀拉是劳伦斯喜欢的自己创造的女性人物之一,“他赞同她在性解放中体现的对生命的肯定”。具有强烈叛逆精神的厄秀拉虽然被男友安东的外表深深吸引,却深恶痛绝他的虚伪和俗气,认为他是社会机器的一部分,称他是“统治别人的讨厌鬼”。因为思想上的巨大差别,他们最终!择了分手。但是在小说接近结尾的部分,厄秀拉对自己的行为作了反省,认为“自己不应该去创造男人,而应该去寻找一个上帝创造的男人。这个男人应该来自无限,她应该向他表示欢迎。她很高兴自己没能创造自己的男人”。所以劳伦斯是想通过安娜和厄秀拉母女向读者阐明他既反对男人优于女人的观点,也反对女人优于男人的观点。
      由此可见,劳伦斯对“夏娃的诞生”这一《圣经》典故的使用,并不是单独地承袭或颠覆,而是兼而有之。他所承袭的是这一典故所表达的人际关系,即男女之间的关系。他所颠覆的是男人优于女人并且应该驾驭女人的传统思想。在承袭和颠覆的过程中他向读者表明了自己的观点,即“男人和女人谁都不是谁的创造者,人不能仅凭自己就能完成与异性的灵与肉的双重完美结合,因为人不是世界的开始也不是世界的结束,不能在与异性的完美结合中终其一生”,人不应该在爱情生活中改造对方,而应该像对待宗教一样虔诚地对待婚姻,在自由自在的状态下享受生活。
      
      二、 伊甸园的失落与重建
      
      《创世纪》中记载,夏娃诞生之后,和亚当在伊甸园中过着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后来夏娃受到撒旦的勾引,吃了园中代表智慧的禁果。之后亚当因夏娃的引诱,也偷吃了禁果。这就是著名的圣经故事原罪。因为原罪人类的始祖亚当和夏娃被上帝赶出了伊甸园,来到人间开始了男耕女织的普通生活。《虹》以描写居住在马什农场的布朗文一家恬静的生活开始,向读者展示了一幅富足而又悠闲的伊甸园似的田园风光。后来人们在马什农场开凿了运河,开挖了煤矿,于是布朗文家的安逸生活被人类的工业文明搅乱了。祖父汤姆和异国女人丽迪亚结婚后,过着日夜厮守却彼此陌生的夫妻生活。母亲安娜和父亲威尔虽然相爱而结为夫妻,但是他们婚后不久,很快就发现了彼此间的差异。虽然他们儿女成群,但是生活中却经常吵闹,因此他们的生活根本算不上完美。孙女厄秀拉因追求精神上的独立和圆满,最终不能和其男友结为夫妻。所以他们祖孙三代的婚姻生活,确切地说他们的精神生活是每况愈下,一代不如一代。他们的伊甸园就这样被破坏了。
      由上可见,劳伦斯在描述布朗文一家的故事中是承袭了圣经故事失乐园的模式。不同的是劳伦斯把代表幸福的伊甸园从天堂搬到了人类工业文明开始前的人间。这一颠覆不仅表明劳伦斯由于看到了这种所谓文明的严重的负面影响而对此有着强烈的反感,更重要的是他认为真正的幸福就在人间。劳伦斯在第十章结尾处这样反问:“难道我就不能从悲伤中崛起,然后快乐地行走在这地球上?难道我就不能在复活之后愉快地同我的兄弟一起用餐,开心地亲吻我的爱人,用盛宴来庆贺我肉体上的婚礼?”正如凯利所说的那样,在劳伦斯看来,“人们所渴望的复活不在来生,而就在今生今世”。劳伦斯让厄秀拉在追求肉体满足的同时,不顾一切地追求精神层面上的满足,进一步说明在他看来伊甸园的重建不在于上帝的拯救,而在于人类自身素养的提高和其价值观念的改变,也就是在身体得到满足的同时,要淡泊名利而追求精神层面上的充实和自由,只有这样人类才能获得再生,才能重新回到给人以幸福感的伊甸园。因此劳伦斯是借失乐园的故事,通过对其进行承袭和颠覆并用的手段,来阐明自己的宇宙观,即天堂就在人间,或人间就是天堂。
      
      三、洪水、方舟、虹
      
       在《圣经》中,洪水是上帝用来荡涤罪恶、惩罚人类的手段,同时也是上帝开创新世界的途径。劳伦斯在《虹》中也采用了洪水这一意象,但是他笔下的洪水,已经淡去了与罪恶之间的关系,它不再是上帝用来惩恶的工具,而是人们用来摈弃旧的人生、开创新生活的途径。这一点在布朗文一家三代人身上都有体现。
      汤姆是在一场特大洪水中丧生的,但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被称为恶人。小说是这样描述的:生前的他“随着年龄的增长,成熟了,已经变成了一位绅士般的农夫。他那魁梧英俊的身材就足以说明这一点了。他脸上的气色仍旧很好,蓝色的双[充满了光泽,浓密的头发和胡须已渐渐地变得像丝一样光滑而且洁白”。可是和汤姆二十五年的婚姻生活,并没有改变妻子丽迪亚的性情,“她从来就没有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她所代表的是异域的东西,她仍是这个家里的陌生人。在有些方面她很专心、不受外界影响,在另外一些方面她却异常地注重细节。她让住在马什农场所有的人疏远、独立,这使这个家庭不堪一击”。正是这种状况使汤姆感到抑郁,因此他需要改变现状,需要一种新的生活。于是一场洪水使他解脱了。根据《新约》中的基督教义,死亡是一道门户,通过它,善良的人可以进入天堂,开始新生活。劳伦斯对此进行了承袭。因为汤姆死后虽然没有进入天堂,他却真正地走入了丽迪亚的心里。确切地说,这一变化是从汤姆溺水那一刻开始的。在没有任何人告知的情况下,丽迪亚仅靠心灵的感应就知道汤姆出事了。之后,“她从不去丈夫的墓地,而且提到他时也很简单,好像他还活着”⑩。这些证明了劳伦斯借洪水这一意象使汤姆真正走进了丽迪亚心里,使他在婚姻生活中获得了一种新生。
      劳伦斯同样是借助洪水这一意象使安娜获得了新生。与汤姆不同的是,安娜的新生是发生在今生今世。年幼的安娜随母亲改嫁后,对继父汤姆产生了强烈的敌意,所以汤姆不得不去讨她的欢心。怀孕后的丽迪亚拉大了与丈夫的距离,安娜自然成了汤姆的感情寄托。丽迪亚分娩时,大雨瓢泼,安娜莫名其妙地哭闹不停,拒绝换上睡衣去睡觉。于是,愤怒中的汤姆扒光了她的衣服,用一个大的披肩把她裹好后抱进了马棚。“现在他们处于另外一个世界。灯光照着木头搭成的马棚,照着刷白了的墙壁和一大堆干草。……在这种新的环境中,一个新的生命在安娜身上诞生了。”从此以后,这个新的生命对汤姆就像亲生女儿一样疼爱,这就是再生后的新的安娜。汤姆把自己的一部分爱从妻子身上转移到了安娜身上,而安娜也把汤姆当成了自己主要的精神支撑,俩人就像亲生父女一样。可以说丽迪亚十月怀胎、暴雨中分娩的过程也是汤姆孕育并创造爱女安娜的过程。
      同样经过暴雨或洪水的冲洗而获得新生的是厄秀拉。她比母亲安娜更加激进。安娜虽然不满于威尔的控制,和他在精神上厮杀了多年,但是最终在生儿育女中找到了自己的快乐和圆满。厄秀拉不满足于家庭的琐事,她要走进社会和男人争取平等的权利。她痛恨社会的陈规陋习,讥讽所谓的民主时政,认为男友安东是权贵的代表。最后她发现自己已有身孕并打算向安东和解,谁知安东却和别的女人闪电般成婚。所以劳伦斯再次使用了洪水这一意象,让无路可走的厄秀拉忘记往事脱胎换骨,以崭新的心态迎接未来。
      布朗文一家三代都经历了暴雨或洪水的洗礼,获得了自己的新生。这些故事都说明劳伦斯对洪水这一意象的使用既有承袭也有颠覆,从中体现了他自己独到的创意。
      与洪水相关的另一意象是方舟。劳伦斯把这一意象使用在安娜和威尔的婚姻中。结婚后,威尔从精神到肉体都强烈地依赖安娜。起初对于威尔来说,这种感觉是很幸福的。关于这一点小说是这样描述的,新婚后的第二天,威尔起床时:
      
      已经是午后一点半了。他望着寂静的厨房,这里从昨天晚上就没有人动过,由于窗帘拉着,里面光线很暗。……他觉得自己是多么幸福啊!他的房子是多么安静、多么与世隔绝啊!世界上只有他和她。
      但是当他半裸着身子打开门往外看时,他觉得自己鬼鬼祟祟,有一种负罪感。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世界还存在着。然而,他觉得那么安全,好像他的房子就是洪水中的方舟,世界上的其他人都在洪水中淹死了。
      
      对于他来说,他们的洞房就是方舟,所以这里的方舟代表他们的婚姻,代表自己的另一半安娜,代表性。但是,威尔像无助的孩子一样强烈地依赖安娜,安娜就是一切,除了安娜之外他一无所有。他把自己和安娜紧紧地拴在一起,安娜外出参加一些社交活动时,他就觉得紧张不安甚至愤怒。这种令人窒息的依赖让安娜觉得恐怖。因此,“她要甩开他、不理睬他”。所以他们之间的矛盾开始了,威尔拼命地想抓住安娜、依赖她、控制她,而安娜却极力想从精神上摆脱他,让他融入社会,找到自己的位置。安娜代表了劳伦斯的观点:“他认为婚姻应该是女人的全部,而男人应该有婚姻以外的活动,因为男人的主要动机不应该是性,而是创造和宗教。”
      从他们的故事可以看出,劳伦斯把婚姻比作了让人摆脱灾难的方舟,但是他同时也强调婚姻中双方必须保持彼此精神上的独立,否则,方舟也会失去它应有的庇护功能,而成为夫妻双方厮杀的战场。
      虹在《圣经》中主要出现了三次。第一次出现在《创世纪》中。该书第九章中讲述,上帝连降大雨四十九天,用大洪水惩罚了人类罪恶之后,只有奉上帝旨意躲进方舟的义人挪亚、他的家人以及他精心挑!的各种动物而幸免于难。上帝说:“我在云中放置一道彩虹,作为我和世人盟约的标志。我会记住你、我及所有生命之间的这一盟约,我再也不用洪水来淹没世界摧毁生命。”于是,人类开始在地球上生殖繁衍,生生不息。第二次和第三次出现在《新约》的《启示录》第四章的第三节和第十章第一节中。这时的虹,分别是“围绕在天庭宝座的祥云”和圣・约翰有幸所见的新世界的象征。
      在《虹》这部小说中,虹出现了两次。第一次出现标志着安娜和威尔之间的和解,确切地说它标志威尔向安娜的妥协后的太平。威尔被安娜在精神上征服之后,烧掉了自己没能完成的木雕,“放弃了对争夺优越感和控制权的努力,甚至不要安娜对自己有意识的、公开生活给以尊重,他只靠安娜对自己肉体的爱而活着”。而安娜则把自己全部的幸福寄托在生育上,她从中得到了满足,于是她似乎看到远方出现了“一道像拱桥一样彩虹, ……日出、日落是这道彩虹跨越白昼的双脚”。安娜和威尔就成这道彩虹的两条支柱,他们为孩子的成长创造了一片和平。在这里,虹也是一种盟约,是安娜和威尔之间的盟约。劳伦斯在此承袭了虹作为盟约标志的功能,但是《圣经》中的虹是上帝与人之间盟约的标志,安娜和威尔两个凡人之间的盟约也用彩虹作标志,是劳伦斯对《圣经》的又一颠覆,说明他再次把天堂搬到了人间。
      虹在这部小说中的另一次出现是在小说的结尾处。就像《启示录》中的虹一样,它也是新世界的象征。厄秀拉和安东分手后在暴雨中遭遇一群烈马的蹂躏,以至于失去腹中的孩子,可是她却坚强地活了下来。她看到窗外出现了一道彩虹,这道彩虹就是她对新生活的向往,而且这场暴雨似乎冲走了她与过去的一切联系,使她的内心世界达到一种平衡,所以她找到了自己的新生。《启示录》中的虹是圣・约翰因信奉基督教而看到的新世界的标志,厄秀拉的新世界却是靠她调整自己的心态、增强对生活的信心而得到的。这一颠覆进一步说明劳伦斯自己的观点:重生不在于来世,而在于今生,只要对生活坚守信念,幸福就在前面。
      张中载先生曾经说过:“我国的英美文学专业研究生觉得(《虹》)这部小说又好读又难读。”笔者认为“好读”是因为它讲述的是按时间顺序发生的三代人的婚姻故事,是传统的主题,而且采用了传统的叙事方式;“难读”是因为它对西方文学传统的基石《圣经》承袭的同时,对它进行了大量的颠覆。“承袭”引人进入传统的思维轨迹的同时,自然而然地把这部小说与《圣经》联系在一起;“颠覆”让人发现与众不同的新视野和新观念。在承袭和颠覆的交叉使用中,劳伦斯就像牧师一样向读者娓娓阐释了自己对爱情、婚姻、政治尤其是宗教的独特观点。他在给妹妹阿达的信中说道:“对我来说似乎是这样的:耶和华是犹太人心中的上帝,不是我们的。基督是无限的好,不过他像我们一样会死。还有一个上帝,但是他不是某个人的上帝,他是一种巨大的、闪光的推动力,朝着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波浪似的前行。他关注的不是个人,而是整个人类。”可见,劳伦斯心中的宗教是与众不同的,他关注的是人们内心深处的东西,是整个人类的命运。因此,劳伦斯采用对《圣经》既承袭又颠覆的方法使《虹》成为具有反传统思想和创新意义的、劳伦斯版的《圣经》。
      (责任编辑:水涓)
      
      作者简介:徐敬珍,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英语教学部讲师。
      
      本文所用《虹》中的译文均为本文作者所译。
      
      参考文献:
      [1] The Holy Bible. Michigan: Zondervan PublishingHouse. P. 2
      [2] Lawrence, D. H. The Rainbow. Kent: Wordsworth Classics, 1995. P. 144
      [3]Cary, John. “D. H. Lawrence’s Doctrine”. D. H. Lawrence: Novelist, Poet, Prophet. Spender, Stephen. ed. New York: Harper & Row, Publishers, 1973.
      [4]Hardy, Barbara. “Women in D. H. Lawrence’s Works”. Novelist, Poet, Prophet. Spender, Stephen. ed. New York: Harper & Row, Publishers, 1973.
      [5]Kelly, Lionel. “Introduction”. The Rainbow. Kent: Wordsworth Classics, 1995.
      [6]梁工.《基督教文学》.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2001.
      [7]Steward, Jack. The Art of D. H. Lawrence Vision and Expression. Carbondale: Southern Illinois University Press, 2001.
      [8]Trilling, Dianna. ed. Selected Letters of D. H. Lawrence. New York: Anchor Books. 1961.
      [9]Wright, T. R. D. H. Lawrence and the Bible. Lon-d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0.
      [10]张中载.《二十世纪英国文学•小说研究》,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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