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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了个咪!倒贴做暖宝:喵咪最新破解版apk

    时间:2019-02-22 05:30:44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简介:有她这么倒霉的猫妖吗?千里迢迢跑来越国避难,结果被一个半魔半妖的大BOSS抓回老巢做宠物,做宠物就做宠物呗,谁叫她是一只猫呢!可是,为啥忽然将她降级为捂脚垫啊,难道不知道她是母的吗?就这么把脚丫子踩在她的胸上,叫她如何保全清白哟?什么,还要吸她的妖气,喂喂,搞不好是会出人命的,这样的大BOSS可真的要不得啊!
      
      
      楔子
       天色刚刚暗下去,大街上就已经没什么行人了,如今越国战火连绵,又有妖魔横行,所以一入夜,百姓就纷纷闭门躲在家中。
      ��捧着一把红枣,靠坐在城楼的墙根底下闷闷地啃着,想她之前在凤凰山的日子是何等惬意,饿了就吃,困了就睡,若是闲得无聊了,就约上几个姐妹一同下山去调戏那些满嘴“之乎者也”的年轻书生。
      多美好的生活啊,就这么被千媚那只欠扁的小狐狸给打乱了――离家出走的小狐狸千媚终于在两个月前回到了凤凰山,并且还带回一个美得令人无法呼吸的绝世美男子紫绍,于是惹得一众凤凰山的女妖精口水横流。
      原本,她也是觊觎紫绍美色的一员,但在得知紫绍居然就是传说中的捉妖专业户剑仙之后,立马敬谢不敏地远远躲开。奈何,紫绍这厮是个无赖,发现她的真身是一只灰黄白三色交杂的野猫后,居然恶毒地想要砍了她的尾巴做一条毛围脖。所以她果断地收拾包袱,然后连夜逃离凤凰山,一口气跑到中原以北的越国来。
      可是兵荒马乱的越国真的好无聊啊,��郁闷地叹一声,然后就地一滚,变回原形,准备沿着墙根回她临时的小窝睡觉。
      
      NO.1哟,居然有意外收获!
      “救命――”
      ��停住,黄色的三角小耳朵机警地竖起来,她细细聆听一番,确定自己的确是听见有人在高呼救命,立马兴奋地撒开四条小短腿,寻着那声音奔过去。虽说做妖要有妖的姿态,但是偶尔救一两个人也是可以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寻个消遣。
      远远地,��就看见四五个壮汉,他们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姿势僵立在原地,尤其是最边上的那个红衫壮汉,居然摆出了一副几欲摔倒的高难度造型,左脚脚尖点地,右脚向后蹬在空中,那般健硕的身躯,竟然借着那脚尖处的一点,一瞬不瞬地停在半空中――寻常人怎么可能摆得出这般高难度的站立姿势,警惕地左右看看,四野萧杀,死一般的沉寂。
      果断地,��准备远离这诡异的地方,然而,她才刚刚转动脖子,就意外地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了,张嘴想叫,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天,她好歹也有七百多年的道行啊,居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人”暗算了,真是太太太可怕了。
      就在��无比纠结的时候,凄凄夜色,终于撕开了一线幽幽冷光,那光芒浅浅一线,仿似寒冰一般,浸透着丝丝冷意。
      “哟,居然有意外收获!”从那一线寒光中,走出两个黑衣侍女,其中一个走到��身前,打量一番,然后转头对另一个说:“是一只成年的猫妖,主人若是吸了她的妖气,伤势一定恢复的更快些。”
      什么?要吸她的妖气疗伤?不行,绝对不行,没有了妖气,她还怎么活啊!��脑子一激,若非被法术定住,只怕要当场哭出来。
      “青竹,且将那猫妖带过来叫本君瞧瞧。”从那一线暗光的尽头处,忽然传来一记低哑的男音。
      “是,主人。”名唤青竹的侍女俯身抱起��,然后恭敬地走回男人身旁,��这才看清楚男人的容颜,啧啧,真正一张死人脸啊,微微泛着些许蓝光的一双深眸,眸光一瞬不瞬,仿似两块没有生命力的石头。
      见��的脖子呈现一种痛苦的扭曲状,墨君弹指为她解开定身咒:“有趣,倒是许久不曾捕获过妖精了,来,先叫两声让本君听听。”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我我我……我投降!求求求……求主人不要杀我!”��害怕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她好歹也是一只有着七百年道行的猫妖,落在这男人手中,竟如同一个小婴孩般脆弱。
      墨君被��惶恐的模样逗乐了,缓缓地钩了钩嘴角,然后重新将��揽入怀中,摩挲着��油光滑亮的皮毛,沉声道:“既然认本君为主人,那本君就暂且留下你这小野猫吧,反正最近无聊得紧。”
      “主人,”青竹有些不赞同,“这猫妖道行虽浅,却也修炼了六七百年,主人如今有伤在身,理应尽快吸取她的妖气疗伤才对。”
      听见青竹的话,��恨不能一爪子刮花她的脸,怯怯地叫一声,然后讨好地将圆滚滚的小脑袋更深地依偎进男人的怀中:“喵,主人……”
      墨君安抚地拍了拍��的脑袋:“乖,别怕,本君暂时还还不打算用你来疗伤。”
      ��点点头,放心地舒了一口气,刚想撒欢谢恩,忽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呃,什么叫做暂时?”
      “你说呢?”墨君说得不咸不淡,丝毫没有威胁恐吓的意味,那神情咸淡的,就仿似在说“今天天气很不错”一般。
      ��闻言,只觉一股寒意从脚掌心瞬时冲到心口处,感情她的小命还是岌岌可危啊。
      察觉��的异样,墨君笑了笑,然后抱着她转身,向着那一线暗光深处走去。��趴在他怀里,隐约瞧见青竹和另一个侍女走到那几个被定住身形的壮汉身前,然后伸手往他们的颈子上一点,那些人就迅速萎缩下去,最后变成一张薄薄的人皮铺在地上。
      ��恶寒,赶紧转开眼去,察觉男人在一下一下地把玩着她的猫耳朵,赶紧忍着不爽,将那可怜的两只小三角耳往男人的掌心里送。
      墨君明显很满意��的懂事,赞赏地捏一捏她的猫耳朵:“乖!舒服吗?”
      ��忍住泪流满面的冲动,继续狗腿地献媚:“喵喵,主人捏得��好舒服!”
      ――舒服你妹!
      这才是��最真实的内心独白。
      
      NO.2嘿,果然是平胸!
      晕沉沉地盯着从头顶上方垂下来的玄青色幔帐,��抱着墨君的双脚,毛茸茸的尾巴严严实实地盖在上面――她无辜又可怜的尾巴,刚刚逃离被人制成毛围脖的厄运,就又沦为他人的捂脚垫,墨君体寒,近似寒冰,发现她的尾巴又软又暖,就直接让她从宠物降级为捂脚垫。
      不知何时起了风,透过雕花的木窗灌进来,幔帐轻飘飘地掠过��的脊背,痒痒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激。
      墨君闭着双眸,低低地含糊了一句:“怎么了?”
      “没,没什么。”��冷汗,墨君有轻微的起床气,另一个侍女青葵就曾撞过霉头,墨君不过是轻轻地挥了一下衣袖,青葵就“嗖”地一声飞出房门去。
      许是有��暖脚的缘故,墨君这一觉睡得极为酣畅,甚至还破天荒地做了梦。梦中的他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贪恋地依偎在芸娘的怀里,芸娘似乎还唱了歌,那歌声有些缥缈,遥远得听不清楚――芸娘算是他半个母亲,他天生就是一个半魔半妖的怪物,然后借芸娘的肚子降世。
      懒懒地翻了一个身,墨君似乎还沉浸在梦中,那一双脚却仿似长了眼睛一般,寻着��身上那最为温暖的一处,贪恋地贴过去。
      呃,这是……
      ��一怔,随即低下头,只见一双苍白得有些发青的大脚,不偏不倚地蹬在她的肚皮上。抽搐地瘪了瘪嘴,即便她现在是一只猫,那也绝对是一母的,他一雄性生物,怎么能如此不懂避忌地踩在她的肚皮上呢?难道他就不知道,肚皮的上面,就是胸吗?
      脚掌心紧贴着��的肚皮,在那温热的一层毛皮下,墨君清晰地感觉到��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怦怦的,忽而急促,忽而平稳,却莫名地让他觉得安心。犹记得,幼年时,他时常趴在芸娘的怀中小睡,芸娘的心跳安稳,一下下,怦怦如同小鼓,然后一声一声落在他心上。
      心念忽地一动,墨君伸手一捞,将��抱入怀中。
      ��吓了一跳,以为是墨君心血来潮要吸她的妖气,于是在他掌下又蹦又跳:“不要,不要啊主人,求你别吸我的妖气……”
      墨君微微睁开一线眸子,入目,便是一张泪汪汪的猫脸,低笑着,他将自己的脸贴在��的肚皮上,然后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她圆圆的脑袋,安抚道:“乖,别怕。”
      ��心下惶然,只得僵硬着四肢,任由墨君的耳朵在自己的肚皮和胸口处磨蹭。
      “会唱歌吗?”墨君忽然问。
      “呃,算会吧。”
      “那――”墨君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缥缈,“唱一首叫本君听听。”
      ��古怪地转了转眼珠,清了清嗓,然后开始号。
      “够了,别唱了!”如果说前一瞬墨君还沉浸在芸娘悠远的歌声中,那么这一刻,所有的气氛都被��的“魔音”给驱散了。
      墨君皱着眉,伸手堵住��的嘴:“简直比猪叫还难听。”
      ��耸着圆圆的鼻头,好不委屈。
      墨君重新将��按倒在床铺上:“罢了,还是睡觉吧。”
      “哦。”��老老实实地舒展开身子,任由墨君冷冰冰的脸紧贴在自己温热的胸口。她盯着头顶随风而舞的幔帐,忽然想到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她的胸已经够小的了,再这么压几次,会不会就没了啊?于是忍不住,她悄悄地伸手去挪墨君的头,才稍稍动了一下,爪子就被人一把抓住。
      “你想做什么?想趁本君睡觉的时候暗算我?”虽然如此说,但墨君却很清楚,他的小猫很乖,不敢有作恶的胆子。
      权衡利弊,��决定还是照实回答:“主人,你压到我的胸了,我怕你把它给压没了。”
      墨君一怔,随即伸手将��从脑袋下面拖出来,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且化为人形叫本君瞧瞧。”
      ��不大情愿,却也不敢忤逆墨君的意思,抖了抖尾巴,然后自心口处迸射出一片白光,那白光瞬时将她笼罩在其中,待光芒慢慢散去,墨君的身侧已经趴着一个黄衫少女。
      扫了一眼少女近乎平坦的胸脯,墨君毫不客气地评价道:“果然很平。”
      “哪有很平,只是有一点平而已。”��脸红红地护住胸,忽又不甘心地张开手,并努力地将胸脯往上挺了挺,“你看,还是很明显的!”
      墨君被逗乐了,钩了钩嘴角,低声笑道:“是,是很明显,至少,比你的肚脐眼明显多了。”
      “……”��无语了,愤愤地哀叫一声,然后变回原形,一骨碌滚去床铺深处。
      奈何,墨君还没睡够,于是伸手将��拖回来,再次将她枕在脑下:“乖乖地做本君的枕头,保证不伤你性命。”
      这样啊,那她就勉强从了吧。
      
      NO.3吸妖气和接吻有关系吗?
      就当��放松戒心,以为自己已经安全时,这一日,青竹青葵忽然提着她的尾巴将她丢进一口盛满黑糊糊药汁的大缸中。��害怕得紧,偏偏又被青竹封住了法术,只得拼了命地在大缸中扑腾,浮浮沉沉,她一连喝了好几口苦得要命的药汁:“你们要干吗?主人呢?我要见主人!”
      青竹按住不停挣扎的��,然后操起一把刷子就往��的脊背上招呼:“三日后将有客到访,为防来人窥探出主人有伤在身,主人决定今晚以你的妖气进行疗伤。”
      “什么?”要吸她的妖气?!��猫眼一翻,忘记了挣扎,然后嗷嗷地号起来,“姓墨的,你丫浑蛋,说话不算话!拿我当捂脚垫和枕头也就罢了,居然还想要我的命,喵了个咪的,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
      “不放过谁?”冷冷地一记男声,从门外传进来。
      ��原本叫得比杀猪还惨,却在听见墨君声音的一霎,瞬时失了声。
      “死不了的,本君只吸你一点妖气,修养一两个月就恢复了。”
      “那……也不行!”这算是墨君在向她解释吗?
      “咳咳。”青葵干咳两声,然后以眼神示意��不要“恃宠而骄”,墨君能同她解释,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她应该见好就收,免得惹恼了墨君,连猫骨都不剩。
      墨君眼睛微眯,冷冷地看向��:“究竟本君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
      “呃……”��看看青葵,又看看青竹,终是认命地闭上眼,“来吧来吧,最好吸死我算了!”
       墨君嗤笑一声,不答理。
      又在药缸中泡了一会儿,青竹伸手将��从药缸中抱出来,青葵已经捧了白巾过来,把她一裹,将那一身湿漉漉的毛擦干净。
      从青葵怀中接过��,墨君照旧将她揽在胸前,然后一下又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长毛:“乖,别怕,不会有事的。”
      ��不吭声,只是往墨君的怀里又缩了缩。
      吸取对方的妖气,通常有两种方式:一种比较粗暴,直接咬破对方颈间的皮肤,通过吸食对方的血液来汲取妖气;另一种则比较温和,以口对口的方式,借以气流将妖气渡给另一方。
      很善良的,墨君将选择权交给了��。
      ��摸了摸自己光洁的脖子,又摸了摸自己粉嫩嫩的嘴,一时拿不定主意。
      看着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的黄衫少女,墨君决定帮她一下,于是很正人君子地提议:“要不,我们采用第一种,本君会尽量小心的,不会让你觉得太疼。”
      听见“疼”字,��立即站住,僵着小脸转过头,仿似要哭了一般:“我决定了,还是第二种吧。”
       “好。”墨君满意地点头,他原本就没准备以第一种方式吸取妖气――女子细滑的脖颈,是他不敢触碰的梦魇,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是让青竹青葵将人血采集好之后再饮用,有意无意地,他一直在回避着那一段残酷的往事。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墨君贴过来的一霎,��还是无法控制地闪躲起来。墨君皱眉,然后一手握住��的下巴,另一手扶住她的后脑,下一瞬,将嘴唇贴上去。
      四唇相贴,��心慌意乱地瞪大了眼,仿似被墨君唇上的冷意冻着了一般。而墨君,却是贪恋着��唇上温热的感觉,忍不住地,他试着向那热源的更深处蔓延,小心翼翼地,却又带着一线失控的贪婪。
      快,快停下!
      感觉到体内的妖气在源源不断地流失,��害怕得不得了,虚弱地推搡着墨君的胸膛,换来的却是男人变本加厉的索取。
      于是��豁出去了,狠狠地一口咬在那不断作乱的舌上,瞬时,血的甜腥味儿在彼此的口中蔓延开来。
      墨君这才清明了神色,然后松开挟制住��的双手。
      仆一离开墨君的怀抱,��就软软地倒下去,墨君伸手接住,然后抱着浑身无力的她转身上床。
      “你……别再来了……我真的支持不住了。”��气息紊乱,说得断断续续。
      墨君的眸子沉了沉,忽然伸出手,往��的嘴里塞了一样东西。不知怎的,看见��如此,他居然有点心疼。
      等��反应过来,那东西已经吞入腹中:“你给我吃了什么?”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
      墨君复又伸手将��按倒在床铺上:“乖,别怕,是大还丹,吃了你就没事了。”
      居然是传说中的滋补圣品大还丹,��小小地遗憾了一下。
      似是看透��的心思,墨君忽然说:“你若是听话,明日我叫青竹再送一颗过来。”
      于是什么怒气都消散了,��狗腿地点点头:“嗯嗯,我会乖。”
      墨君轻笑一声,然后闭上眼,安静地枕在��的肚皮上,如此温暖的感觉,如此熟悉的味道,就像是……像是身处芸娘的怀抱。
      芸娘,你究竟有没有后悔过――如果在我出生的那一瞬,你狠下心肠杀掉我这个半魔半妖的怪物,是否,之后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NO.4呜呜,我不要做瘸腿猫!
      恼人的敲门声不依不饶地在门外回荡着。
      ��睁开眼睛,茫然地盯着头顶垂下来的幔帐,确定自己是在墨君的卧室,半晌,才磨蹭着下床去开门。
      “墨……你是谁?怎么会在墨的房间?墨他人呢?”门外的少女原本笑容灿烂,却在看见��的瞬间变得阴沉一片。
      ��还未回答,纤细的颈子就已经被少女一把扼住,渐渐收紧气力,几欲让她喘不过气。试着动用法术,奈何所有的招式用在少女身上,都仿似泥牛入海一般。
      就在��以为自己会被少女活活掐死时,忽然听见青葵慌乱的呼声:“月君,手下留情!”
      箍在��颈上的手未松分毫,月君转头质问青葵:“她是谁?怎么会在墨的房间?”
      “回月主,她叫��,是主人新养的宠物。”
      “宠物?”名唤月君的少女上下扫一眼��,“原来是只猫妖。”
      青葵原以为月君会放手,不想,月君又说:“宠物就该有宠物的样子,幻化成人算怎么回事?且让我将这猫儿打回原形,看她还敢不敢乱了规矩。”
      什么?要将她打回原形,那她这七百多年的道行不是白修炼了?!��心头一惊,只觉得气血上涌,一股脑儿聚在那被人扼住的一线,上不去,也出不来,憋得胸口又闷又疼。
      青葵也随之变了脸色,似是想出手,却又顾忌月君的身份。
      ��再也坚持不下去,抬起右脚,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朝着月君的小腿踹过去。
      ��根本就没看见月君动,但她的右脚已经牢牢地被月君的手握住,然后月君轻轻地一拧,伴着“咔嚓”一记骨头碎裂的声响,��的右脚被月君硬生生地拧断了。
      另一厢,坐在前厅招待来客的墨君忽地一怔,之前设在��身上的术法忽然反馈回来,当下面色一凝,丢下来人,匆匆奔去别院。
      当墨君赶到时,��的右脚已经断了,整个人也被笼罩在一团赤红色的光芒中,随着那红光的渐渐缩小,��的身躯也在一点一点地变小。
      不好,��要被打回原形了。墨君大惊,几乎是下意识地,宽袖一挥,径直穿透月君的术法闯入那结界。
      ��也不知墨君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觉眼前黑光一闪,就已经被墨君从那一团热辣辣的红光中捞出来。
      “墨,你……”月君被墨君的术法震得连连后退,抬头望过来,眼底蕴着一丝不甘。
      “她是本君的宠物,我难道不该护她?”墨君冷冷地睨了月君一眼,若是他晚到一步,只怕��已经……蓦地,他有些恼。
      月君愤愤:“既是宠物,又何必让她幻化人形?你不是自诩不近女色吗?怎么如今竟同一只低贱的猫妖共处一室?”
      墨君微微迷了眼:“本君喜欢同谁住一起,与你何干?倒是月君你,三番五次地不请自来,究竟意欲何为?”
      “不请自来?嗬,好一句不请自来,你我相识数千年,今日竟为一只小小的猫妖闹翻。”月君忽而怪异地一笑,“好,算我理亏,告辞。”
      墨君不接腔,径直抱了��回房。
      ��坐在床边,泪汪汪地问:“主人,我不会就这么残了吧?呜呜,不要,我不要做瘸腿猫!”
      “乖,别怕,本君不会叫你有事的。”一反常态的,墨君的声音温柔得仿似另一个人,他俯身下去,细细地检查,“你现在很虚弱,且让本君先渡一些妖气给你。”
      ��受宠若惊,一时间竟忘记反抗。
      墨君慢慢俯下身来,他的脸越来越近,让她的心猛地蹿起火来,脸也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手,顺着她的颈子抚到她的脑后,那种冷冰冰的体温让她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似是忆起之前那一次四唇纠缠时的旖旎来,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肩。
      墨君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那种诱人心魄的温热感,再一次从��的唇舌深处蔓延出来,开始不过是细细地吮吻,继而变成炽热的咬噬,这暖暖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沉浸其中。
      正当两人都神魂颠倒时,忽听青竹在门外唤了一声:“主人,客人还在前厅呢。”
      这声音一下把��的魂给拉回来了,她忽地偏过头,墨君的嘴唇擦着她的脸颊滑去耳后。她又羞又窘,不敢抬头去看墨君,伸手按住胸口,那里似乎有什么在剧烈地跳动着。
      墨君显然很不满,声音泛着丝丝冷意:“知道了,你且先退下。”
      “是。”青竹在门外答道。
      “��。”
      “嗯?”
      “以后,”墨君仿似坚定了某种决心一般,伸手将��揽入怀中,“你就留在我身边吧。”这种温暖的感觉,他舍不得就此松开。
      “……”呃,这算是表白吗?��不淡定地凌乱了。
      
      NO.5墨,我只要你活着。
      此时此刻,��只想用一个词来形容自己跌宕的人生:传奇。
      前一天,她还是疗伤工具外加枕头兼捂脚垫,这一刻,她却已然是半个主子,就连青竹这个眼高于顶的首席大丫鬟,在她面前,也是一副低眉顺眼的小模样。
      泡在温泉浴池中,��舒服得一个劲地喟叹,忽然,有脚步声传入,还来不及阻止,墨君就已经推门而入。
      ��赶紧以手护胸,又羞又恼地指责道:“男女有别懂不懂?进来之前先敲门懂不懂?”静了一秒,又闷闷地嘀咕,“就比肚脐眼大一点,有什么好看的。”
      墨君一怔,没想到��也在温泉浴池,笑了笑,道:“就是,的确没什么好看的,只能区分前后而已。”然后背对着��,开始脱衣服。
      ��大惊,警惕道:“你脱衣服做什么?”她问得义正词严,可满心却是些粉红色的小泡泡,千媚那个没皮没脸的小狐狸,没少在她面前秀恩爱,紫绍那剑仙也忒没正经,居然甚是配合地跟着千媚一唱一和,差点没把她这个七百多年无人问津的猫妖给气死。
      “你说呢?”墨君忽然转过身来,��大叫一声,原本护住胸口的手也迅速地捂在了眼睛上,“喵了个咪的,你是要害我长针眼吗?”
      回答她的,是一只有力的手臂,墨君将��揽入怀中,贪恋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温度。
      透过袅袅的水雾,��看见墨君满足地闭眼小憩。
      满足?这就满足了?
      ��的视线屈辱地在自己胸口来来回回地扫荡,从前在凤凰山的时候,她没少听女妖们讲那些缠绵悱恻的情事,虽然她刚刚才适应这亲昵,但她是妖,骨子里还是不羁的,所以这会儿,她十分郁闷墨君的淡定,再不济,她也是有两只小笼包的好不好?!
      “想什么呢?脸皱得跟包子一样。”墨君忽然睁开眼。
      ��一怔,红了脸,那艳艳的一抹绯色,让墨君忽然想到记忆深处那一泊温暖的血液,他赶紧别过头,嗓音低哑地说:“你……”
      “我什么?”��见墨君松开了自己,误以为他真的嫌弃起自己这一对小笼包,于是着急地向上挺了挺,“我其实还是很有料的好不好?”
      还未等到墨君的“赞同”,��就突然听见一声巨响,仿似横空劈下了一道惊雷,震得一池温泉上下晃荡。
      “啊,怎么回事呀,难道是山崩了?”��还没反应过来,墨君就已经破水而出,“我出去看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看墨君的神情,仿似很紧张一般,��从水中爬出来,刚把衣服穿上,就见青葵慌慌张张地冲进来:“�主子,主人的仇家上门寻仇来了,你快随我去密室躲一躲。”
      未走几步,��忽地脚下一滞,似乎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只白骨森森的断臂。
      “�主子,”青葵回头,见��在发呆,赶紧催促道,“快跟上啊。”
      ��盯着那断臂看了一小会儿,忽然就地一滚,变回了原形,她甩着三色交杂的尾巴,然后寻着那打斗声传来的方向奔去――墨君的伤一直没有痊愈,此时面临强敌,她得过去渡点妖气给他。
      人呢?��心急地四处乱窜,一时不察,被一个将死未死的男人伸手绊了一下。她一个跟头滚出去,接连滚出六七丈远,方才停下来。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月君那张精致的脸。
      “原来你在这儿。”月君盈盈一笑。
      ��瞬时屏住了呼吸,所谓冤家路窄,不过如此也。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又听见一记熟悉的低沉男音:“难怪熊煞会上门来寻仇,原来是你给他通风报信。”那日,为了从赤火结界下救出��,他曾施展术法破了月君的结界,想必,月君是在那时发现他身负重伤。
      “是你不仁在先,怨不得我。”月君坦然,指尖一点,冲着墨君身后追过来的熊煞道,“我们说好了的,你灭他的魔门,我要他的人,至于这只畜生,就当是我送你的补品,她吃了墨君不少好东西,很是滋补。”
      “好。”熊煞冷然一笑,然后拔剑刺向墨君,电光石火间,两道黑影迅速混为一团暗沉沉的光。
      ��紧张,爪子紧紧地扒着地面,忽然,一团赤红的光芒从天而降,笼住了她――她居然忘了,这儿还闲着一个月君。
      ��道行有限,抵不过月君的攻势,眼见结界越来越小,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原以为就此一命呜呼时,激战中的墨君忽地一顿,任由熊煞的长剑贯穿自己的左肩。熊煞一怔,墨君趁着这间隙,飞身过来,一掌击碎了赤火结界。
      天旋地转中,��被墨君揽入怀中,她幽幽地喘了一口气,然后虚弱地化为人形:“墨,快吸我的妖气。”
      “墨,你――”月君盯着墨君的伤口,似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做。
      ��这才发觉墨君受了伤,于是也不等墨君反应,径直攀住他的肩膀,将自己的嘴巴送上去:“快,你受伤了。”
      墨君却避开了��送上来的唇:“没用的,来不及了。”以口渡气,需让妖气运行周身七七四十九次方有成效,眼下的情势,显然没时间让他运功。
      “那……”��傻眼了。
      “谁说没用,不是还有一种渡气之法吗?”月君忽然好心地提醒,然后制住几欲上前的熊煞,“以血渡气,可比以口渡气快得多,墨君难道是忘记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很简单,就像你当年――咬破芸娘的颈子一样容易。”
      墨君如遇惊雷,浑身僵硬得不似自己,往事重现,他与芸娘被一散仙困在雪山之巅,命悬一线时,他体内的魔性被激发出来,然后……待他终于停下来时,芸娘已经只剩下薄薄一张人皮,也是从那时起,他体内的嗜血因子被彻底诱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你舍不得?”月君一步步逼近,“芸娘对你有生养之恩,大难临头,你都能舍弃她保全自己。如今,何必为一只宠物犹豫。”
      ��一头雾水:“芸娘是谁?”
      墨君却是一动不动,��伸手去推他,不期然触到一手冰凉的液体,那是他的血,寒凉刺骨。��倒抽一口冷气,仿似下定了什么决心,她挺直脖子,将自己那细滑的肌肤送到墨君的嘴边:“我不知道芸娘是谁,我也不懂月君说的是什么,可是墨,如果以血渡气有用,我不介意让你咬一口。”她紧张地闭上眼,身体瑟瑟发抖,“我是妖,没那么轻易就死了,你咬我吧。”
      墨君的声音嘶哑得不像是自己:“可是我不敢,我怕我根本停不下来。”
      当年在雪山之巅,他也是这般对自己说,只吸一点点,芸娘不会有事的,等他吸取了人的鲜血补足了体力,就有机会带着芸娘一起离开。
      结果呢,他那样小心,那样谨慎,那样信誓旦旦,可当他触及芸娘那温热的血液时,一切都失控了,他大口大口地吸着芸娘的血,任由她,任由这个世上对他最好的女人宛若花朵一般迅速地在他怀中凋零。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没关系。”��说得艰难,她好不容易修炼出肉身,她还没有尝遍天下的美食,还没有跟着千媚去山下游历,也没有嫁人,就这么死了,她其实很不甘心,但是――她仰起头,墨君的脸在熹微的光线中柔和而清晰,她笑起来,还好,至少她爱过。
      她复又抱紧墨君:“试一次吧,横竖咱们都不亏,你若是及时停口,我们俩都能逃过这一劫;若是我运气不好死了,至少你能靠着我的妖气活下来,可若我们不试一试――”她轻轻地笑了一下,“我承受不了的,我用了七百多年才修炼成如今的模样,可不是为了给那个姓熊的家伙做补品,我宁愿,用自己来滋补你。”
      “��……”墨君怔住,“我不一定会输给熊煞。”
      “可是我们的敌人不止他一个,还有月君。”��摇头,“墨,如果我们这次逃过一劫,你随我回凤凰山好不好?也不知道你打不打得过紫绍那个剑仙,他觊觎我的尾巴好久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儿教训他。”
      墨君没有动,只是抱紧了��。
      ��笑了一下,忽然伸出手,飞快地在自己的颈子上抹了一下,殷红的血,瞬时沿着那一道小口流下来。她郑重地将伤口凑到墨君的嘴边:“墨,从前总是你对我说,乖,别怕,这一次,换我对你说――乖,别怕。”
      不知何时起了风,夹杂着血的腥味。
      墨君颤抖着,慢慢将唇贴上��的颈子,男人的唇暗的灼目,沾染上女子的血,却亮的似火。
      ��的脸色渐渐苍白,她虚弱地拥着墨君的肩膀,有些不甘,难道他真的停不下来吗?即使是她,也不能让他从嗜血的魔性中清醒过来?!
      罢了,只要他能活着就够了。
      风,似乎更大了。
      遥远的天际,艳红一片,仿似燃起一场终年不灭的大火。
      冥冥之中,墨君隐约听见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轻声喃语:墨,我只要你活着。
      ――你只要我活着……
      ――不,我要你,也活着……
      
      尾声
      “后来呢?”千媚紧张地握了握狐狸爪子。
      ��鄙夷地瞪了她一眼:“你当真是被紫绍给弄傻了,若是墨君没有及时停下口,你有机会坐在这儿,一边吃着枣泥盒子,一边喝着琼酿,然后听我讲情史吗?”
      千媚语塞,怔了怔,才挥舞着爪子为自己找借口道:“好你个��,老娘那是配合你才问你的好不好?”
      ��冷笑:“希望真的是这样,不然――”瞟一眼千媚高高隆起的肚子,她真心地觉得孩子的智商很是问题。
      千媚被这不加掩饰的鄙夷刺激到了,于是起身大叫:“紫绍,关门请锁妖塔!”
      ��也不示弱,起身大喊:“墨君,有人欺负你家宠物!”
      于是,两个女人的口水战,变成了两个男人的肉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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