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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革开放40年日常生活变迁 借日常生活 写时代变迁

    时间:2019-02-11 05:32:28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摘要:《大老郑的女人》并存着两种时间观念:一种是停滞的,一种是上升的。前者来自日常生活的舒缓节奏,后者源于现代化的高速进程。魏微以高度自觉的时间意识,揭示了八十年代新旧交错的时代特征。在这一过渡时期,农村停滞的日常生活受到巨大冲击;而生活方式的变更、传统家庭的松动、婚姻与爱情的错位,则表明农民向非日常生活主体转换的复杂艰辛。小说采用双重视角,既有利于展示日常生活的复杂性,又造成了杂语共生的复调效果。
      关键词:魏微 日常生活 时间 双重视角
      
      魏微的审美兴趣常在日常琐事,这一点与她对人生的独特理解不无关系。在一次访谈中,她说:“我觉得在日常生活里,人生的一切全概括进去了,关于生命的流逝,生老病死,人情世故……”(邢娜:《专访魏微:80年代追忆》)但是,她笔下的日常琐事又绝无狭小局促之感。个中因由,在于她的另一种创作趣味:“我喜欢把一切东西与时代挂钩,找个体后面那博大精深的背景和底子。个人是渺小单薄的,时代是气壮山河的,我们得有点依靠。”(魏微:《一个年龄的性意识》)在《大老郑的女人》这篇小说中,魏微实现了这两种倾向的完美交融:借日常生活,写时代变迁。
      
      停滞与上升:过渡时代的时间感受
      
      日常生活有一个重要特点:既成性。“就存在形态而言,既成或已然往往意味着已经完成,其中隐含着不变性。事实上,日常生活世界确乎具有某种不变性,从行为方式到生活节奏,日常行为每每表现为同一模式的循环或重复。”魏微的笔触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这是一座古城,不记得有多少年的历史了,项羽打刘邦那会儿,它就在着,现在它还在着;项羽打刘邦那会儿,人们是怎么生活的,现在也差不多这样生活着。”小城的存在形态已然完成,小城的生活状态亘古未变。与这种对日常生活感受紧密相连的是独特的时间意识:“有一种时候,时间在这小城走得很慢。一年年地过去了,那些街道和小巷都还在着,可是一回首,人已经老了。――也许是,那些街道和小巷都老了,可是人却还活着……”在这里,时间是停滞的,恒常的,正如列斐伏尔所说,在整个日常生活与宇宙的绵延之中,隐藏的是一种轮回的时间。“既成的生活形态,总是发生、形成于过去而又存在于现在,从时间的维度看,它首先与过去相联。”这种时间以过去为基准,今天是昨天的重复,现在的日常生活主体与过去的日常生活主体可以相互替代:“一个静静的瞬间,她大约是剥累了,或者把手指甲挣疼了,她抬起头来,把手摔了摔,放在嘴唇边咬一咬,哈哈气……可不是,她这一哈气,从前的那个人就活了。所有的她都活在这个小妇人的身体里,她的剥毛豆米的动作里,她抬一抬头,摔一摔手……从前的时光就回来了。”
      对于这种恒常的、循环的、以过去为基准的日常时间,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会有不同的感受,“在诗人的眼中,这是自给自足、丰衣足食的田园牧歌般或世外桃源般的生活;而在进化论者看来,这是封闭、落后、愚昧的生活。”在这里,叙述者既是诗人,又是进化论者。“多少年过去了,我们小城还保留着淳朴的模样,这巷口,老人,俚语,傍晚的槐树花香……有一种古民风的感觉。”――这是诗人对日常生活平和一面的迷恋。“城又小。一条河流,几座小桥。前街,后街,东关,西关……我们就在这里生活着,出生,长大,慢慢地衰老。”――这是进化论者对日常生活沉滞一面的焦躁。叙述者就在这种既欣赏又失望的悖反情绪的支配之下,进行着充满困惑的书写。
      “另一种时候,我们小城也是活泼的。”忽然有一天,时间之流解冻了,向前涌动,不断加速。带动时间流动的,是现代性的身影。现代性是变动的,趋新的,发展的。女人像感春的燕子,时尚开始引领她们的日常生活:从涂口红、掸眼影的化妆,到连衣裙、超短裙之类的时装,再到花样百出的发型,生活变得越来越审美化了。商业潮水不断涌动,从“广州发廊”,到卖小五金的,卖电器的,开服装店的,再到人们日常谈资中的“江苏的乡镇企业、浙江的个体经营"。社会在进步,在发展,由此形成一种新的时间观念:时间直线上升,不可逆转。
      对于社会的进步感受,并不能涵盖所有领域。“进步的事实并没有被否定,但越来越多的人怀着一种痛苦的失落和异化感来经验进步的痛苦。”小说中又表现了发展背后的道德观念的堕落与两性关系的畸形,暴露了现代性颓废的一面。对于这种发展的上升的时间观念,叙述者同样流露出两种相反的情绪:一方面,他对社会的迅猛发展不无兴奋与自豪,“时代的讯息像风一样地刮过来,以它自己的速度生长,减弱,就变成我们自己的东西了”。另一方面,面对人性的堕落与异化,又不无失望与担忧。
      八十年代,是一个新旧交替与混杂的时代。在这座小城里,新的时间观念正在确立,旧的时间观念并没有即时退出。首先搅动小城的广州发廊与过去的建筑并排而列,就是这样一个象征:“广州发廊开在后街上,这是一条老街,也不知多少年了,这条街上就有了新华书店,老邮局,派出所,文化馆,医院,粮所……后来,就有了这家发廊。”小城同时并存着两种时间观念,一种是停滞的时间,一种是上升的时间;一面是日常生活舒缓自律的节奏,一面是现代化高速运转的进程,传统与时尚,保守与进步,对照、并列、交叉、参差、替代,共同描绘着那个过渡时代的特征。出于对时间的复杂感受,萦绕在小城上空的是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氛围:一种是关于过去的,是渺远的情思,是怀旧的忧伤;一种是关于现在的,是对进步的感喟,是对变动的疑虑。这些混杂的情绪,共同凝结为一种对一切都无从把握的困惑:“那些年,我们的疑心病是重了些,我们是对一切都有好奇、都要猜忌的。那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年代吧,人心总是急吼吼的,好像睡觉也睡不安稳。一夜醒来,看到的不过还是那些旧街道和旧楼房,可是你总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了,它正在变,它已经变了,它就发生在我们的生活里,而我们是看不见的。”
      魏微确乎是一个书写时间的高手。小说的第一句是:“算起来,这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到了小说收束的时候,她又写道:“这一晃,已是十五年过去了。”前后呼应,恍若一梦,她的立足点都是现在,是当下。八十年代是回眸中的八十年代,它被现在包裹着,像是被镶嵌在一个镜框里一样,让你抚摩,感叹,回忆,平添了一份怀旧的意味,怅惘而悠长。现在――过去――现在,小说在结构上是封闭的,在时间上又是开放的,如同一把折扇,打开又合上,但扇面上的那幅水墨小品,却永远镌刻在人们的记忆里。
      对于时间,魏微反复咏叹,反复抒写,神来之笔,俯拾皆是。如此自觉的时间意识,不免使人想起写出《金锁记》和《封锁》的张爱玲。她们都是在透过时间写一切都犯了冲的过渡时代。只不过,在总体上,张爱玲的时代在破坏,在下沉;而魏微的时代在建设,在上升。
      
      独立与依附:日常秩序的艰难突围
      
      在过去,无论在封建私有制条件之下,还是在计划经济环境之中,农民都被束缚在土地上,是纯粹的日常生活主体,衣食住行、婚丧嫁娶几乎就是全部的生活内容。八十年代以后,中国启动了改革进程,小农经济受到历史上最为深刻的冲击。城市化、市场化开始“斩断传统社会中的天然关系和宗法血缘关系,打破传统农民对土地的依赖和人身依附,从而使人走出封闭的日常生活世界”。但是,理论上顺理成章的东西,在现实中真的会一帆风顺吗?《大老郑的女人》所聚焦的,就是农民摆脱土地依赖的艰辛,挣脱人身依附的困惑。
      (一)向非日常生活主体转化的艰辛
      随着社会化生产的拓展,许多农民告别了封闭熟悉的日常生活世界,走向都市,踏上市场。于是,在这个千年如一日的小城里,出现了众多的异乡人。“外地人不知怎么找到了我们这个小城,在这里做起了生意,有的发了财,有的破了产,最后都走了,新的外地人又来了。”大老郑和他的三个弟弟,都这样来到了这座小城。对他们来讲,不管成功或失败,最重要的是毕竟他们已经冲破了日常生活的束缚,置身于一个充满竞争与不确定性的陌生世界里,开始发挥自身的创造性。
      有人未能走出土地和家庭,还固守传统的生活方式。女人乡下的男人就是如此。他种地、养猪,一切都只为衣食谋;他固守小农观念,认为农民种地是天经地义的事;他还企图把妻子重新拉回到日常秩序中,恢复夫唱妇随的生活;在思维上,他还处于一种自在的状态,过着贫穷的生活而不知反思。
      最有意味的是大老郑的女人。她走出了家庭的圈子,进了城。开始,大约也经历了一番新的尝试与探索,叙述者只给我们提供了一些真假难辨的信息:“先是在面粉厂做临时工,后来不知为什么辞了职,在人民剧场一带卖葵花籽。”但无论如何,最后她成了大老郑婚外的女人,在一个新的家庭中担当起了尴尬的角色。她以摆脱对家庭的依附始,以依附新的家庭终,飞了一个圈子又回到日常生活的起点,最终未能从一个日常生活主体,成长为一个自尊自立的非日常生活主体。
      在这里,魏微对商品经济条件之下人的主体性问题进行了思索。市场经济是一种“主体经济”,面对市场,你需要运用自己的能力,自我判断,自我决策,自我负责;而维护人的主体性生成的契约关系、交换原则,也都借助市场得以形成。但是,从小农经济迈进到社会化大生产,从日常生活主体上升为非日常生活主体的道路是艰辛的。人们有可能拥抱自由自觉的创造性生存方式,充分发挥自觉性和创造性,拥有前所未有的自由感;但有人永远不能超越固有观念和生活方式,而固守在家庭、土地上;也有人试图摆脱日常生活而终至失败,开始走向异化道路。
      (二)以家庭为本位的社会结构的松动
      中国传统社会以家庭为本位。“在世界各民族中,中国人的家庭观念相当突出,这与中国长期农业文明中家庭本位的社会构成直接相关。这种家庭本位是直接以分散的小农经济为基础的。”围绕着家庭,出现了父子、夫妻、亲属、邻里等各种关系,生出了种种责任,产生了种种人身依附。
      随着社会化大生产对小农经济的冲击,传统的家庭观念开始变更。这种变更首先表现在对婚外性行为认识的变化上。小城里出现了温州姐妹,她们“白天做女人的生意,夜里做男人的生意”。这件事的意义不在于本身的真伪,而在于“人们因为这件事被教育了,他们的眼界开阔了,他们接受了这样一个现实。一切已见怪不怪”。此后,“时间已走到了一九八七年秋天,我们小城的风气已经很开化了。像暗娼这样古老的职业都慢慢回头了……”于是,人们的观念愈加开放,婚外的男女关系甚至被视为常态:“一个已婚男子,老婆又常不在身边,那么,他偶尔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也是正常的。”卡尔・雅斯贝斯认为,在现代社会里,“对于婚姻,对于迷恋多夫多妻的倾向……人们都不再恐惧。这种恐惧过去曾经保护了家庭。”这种日常观念的变更,使家庭失去了恐惧感的保护。大老郑的家庭松动,女人的家庭也松动了。西方的一些哲人认为,现代社会,家庭有趋向于瓦解的趋势;而在中国的现代化伊始,这种趋势就表现了出来。家庭观念松动无疑是对常态伦理的挑战,但我们也不能只看到它的消极面。据研究表明,中国传统文化的超稳定结构同传统家庭密切相关,家庭观念不仅统治着日常生活,也错位地渗透到了政治、经济等非日常生活领域,成了现代化的严重障碍。家庭的松动,传统家庭观念的变更,无疑有助于人们打破封闭的传统文化,增强个体独立性,从而加快现代化进程。
      (三)婚姻与爱情之间的错位
      与家庭松动相连的一个问题,就是婚姻与爱情的错位。
      就题材而言,在中国的现代文学中,写女性婚外两性生活的作品并不算少。台静农的《蚯蚓们》和《负伤者》、许杰的《赌徒吉顺》、柔石的《为奴隶的母亲》中的“典妻”;鲁迅的《野草・颓败线的颤动》、老舍的《月牙儿》、王统照的《湖畔儿语》写的是女人为供养家人而卖身;而沈从文的《丈夫》,卖身则俨然是一种副业,成为女人农闲时节贴补家用的惯常方式……在现代作家眼中,这些人物的家庭生活固然不见得怎么幸福,但只要婚姻同两性关系脱节就意味着痛苦,只要打破了日常秩序就一定是悲剧。魏微的《大老郑的女人》与这些作品在题材上极为相似,价值取向上却有诸多不同。小说中冯奶奶的故事,就是所有这些故事的翻版,但在魏微的笔下,已经消尽了悲剧色彩。她把中国现代作家笔下的含辛茹苦、忍辱偷生的婚外遭遇,描述成“快快乐乐”的幸福生活。大老郑与女人的故事,描述的也不是姘居的苦难,而是爱情的甜美。在魏微笔下,打破日常生活常规的地方就是美的所在。女人与大老郑的同居,遵循的是交换原则,她所得的钱,要供给乡下的丈夫孩子。他们之间存在一种契约关系,女人有很多谋生途径,与大老郑姘居是她的自由选择,没有任何强迫。商品关系对男女关系的渗透,应该说是一种畸形的;但魏微着力描述的,却是畸形中的美丽。他们相伴着平和地过着日子,她给大老郑兄弟,浆洗缝补,做饭炒菜,还给“老四”织毛衣;她同大老郑一块轧马路,“把围巾挂在大老郑的脖子”;她和大老郑孩子般地游戏,“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腰”……他们在婚姻之外找到了爱情。
      “以爱为基础的婚姻无需证明合法性,因为它来源于生存,它有着由生命决定的忠诚这样的无条件性……”然而,大老郑的婚姻恰恰缺乏爱情。“大老郑的女人在家乡,十六岁的时候就嫁到郑家了,跟他生了一双儿女。”似乎没有经过自由恋爱,他的妻子很胖,外貌大约也并不美丽,大老郑不肯带她来,不肯回家,甚至从不愿意提及,这一切表明,他远方的故里似乎不会有一个爱情神话;那个女人,属于她的生活是那样贫穷,丈夫又是那样的邋遢,她不肯回家,对丈夫隐瞒了住所,大概在那个不远处乡下的家里,也不会有一段美丽的爱情故事。
      畸形的男女关系,是不合传统伦理的,但是有爱情;正常的婚姻关系是合乎伦理的,然而没有感情生活。这种婚姻、爱情的错位,本身既是对旧有家庭合理性的质疑,也是对传统日常生活秩序的叩问。
      
      全知与限知:双重视角的自由转换
      
      一般地讲,短篇小说追求简单的美,单纯的美;但《大老郑的女人》却是繁复的。日常生活本身就是繁杂的、纷乱的,魏微成功地把日常生活的复杂性表现了出来。这里有目不暇接的日常画面:在门口剥毛豆的女人,在槐树下聊天的老人,卖干货糖果的小摊,挤满漂亮女人的发廊……这里出场的人物就近二十个:大老郑、二老郑、老三、老四、女人、丈夫、“我”、“我”父亲、“我”母亲、奶奶……整个小说,场景纷纷繁繁,人物熙熙攘攘,但却杂而不乱;不仅如此,这一切还能在簇拥与喧哗之中,调和出原汁原味的生活韵律,酝酿出别样的情绪氛围。
      那么,是一种什么样的技巧使魏微绘千里于尺幅呢?是双重视角的设置。
      表面看来,《大老郑的女人》只有一个叙事视点:“我”。可是,第一人称属于限制视角,只能描述“我”所看到的,所想到的,视线之外的东西无从知晓。魏微不会满足这种限制,她要用那支小巧的笔,绘制一幅日常生活的清明上河图。于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她悄悄地把“我”换成了“我们”。在有些小说中,“我们”就是“我”,像鲁迅的《孔乙己》。可魏微的“我们”基本属于全知视角,因为它凌驾于故事之上,有一点上帝的味道。很明显,小说中同时存在两个视角:第一人称限知视角和第三人称全知视角。有时候,这两重视角叠合一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以截然分开。在双重视角的支撑之下,叙事者获得了充分的叙述自由:近,可以站在现场;远,可以俯视一切。于是,就有了小城的街头巷尾,有了小城的芸芸众生,有了小城的古往今来。
      这个“我们”又不纯然是一般的全知视角,它保持了一份第一人称叙述者的矜持,它同“我”一样,不肯深入到人物的内心世界。由于双重视角都采取了旁观的态度,也就没有人真正了解大老郑和女人的喜怒哀乐了。这两个人物就生出了陌生感。这种陌生感非常重要,因为它带来了神秘,带来了吸引力。不仅叙事者有了对他们观察的兴味,故事中的其他人物也有了猜测的兴致。大老郑和那个女人,就好像是舞台上的演员,故事中的其他人物,都成了他们的观众。而“我”和“我们”这双重视角,不仅可以对演员直接观察,而且还能对观众的态度一览无余:母亲的精彩点评,爸爸的简短评价,奶奶三言两语的穿插。而“我”,作为第一人称叙述者,虽然是人物,参与了故事,但同时还是旁观者与回忆者,也可以直接抒情议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观点,不同的观点就会产生矛盾。杂语共生,众声喧哗,从而使《大老郑的女人》带上了浓重的复调色彩。复调与过渡时代的矛盾不无关联,同日常伦理的困惑也显得和谐。于是,形式就成了有意味的形式。
      “世间惟最平实而为万目所共见者,为最难得其神似也。”日常琐事表现的难度,清代人已经有所领悟。魏微却在一个短篇之中,尽展了自己书写日用常行的艺术功力。一篇《大老郑的女人》,不仅于衣食男女、人情交往之间调和出生活的原汁原味,而且还在日常生活形态与观念的微妙变更之中,管窥了时代风云的涌动。
      (责任编辑:吕晓东)
      
      作者简介:翟文铖,山东师范大学文学院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博士生,曲阜师范大学文学院讲师。
      
      参考文献:
      [1]杨国荣.存在之维――后形而上学时代的形而上学[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2]衣俊卿.文化哲学十五讲[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
      [3][美]马泰・卡林内斯库.现代性的五幅面孔[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2.
      [4]衣俊卿.文化哲学――理论理性和实践理性交汇处的文化批判[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1.
      [5][德]卡尔・雅斯贝斯.时代的精神状况[M].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译文出版社,2003.
      [6]无名氏.卧闲草堂本儒林外史回评[A].黄霖,韩同文.中国历代小说论著选:上卷[C].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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