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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休法官甘做“路人甲”,蹲戏六年终遇《煎饼侠》

    时间:2020-03-23 05:22:09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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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天津一所基层法院当了37年法官,退休后成了蹲守在北影厂门口的“路人甲”!

    他拍过《西游记》演过《煎饼侠》,赔过钱受过罪,从一名普通的群演做到了特约演员。

    今年的暑期档,票房破11亿的《煎饼侠》无疑是一个大赢家,片中有一场煎饼摊拍摄的戏,扮演煎饼摊摊主的赵士轩,因为电影的热映成了名人。从退休法官到群众演员,在北影厂门口蹲戏六年的他经历了哪些光鲜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且看BTV青年频道《北京客》为您讲述。

    在天津当了37年法官,退休后重抬表演梦

    赵士轩一上场就带着自己的专业装备——背包和马扎,包里的东西还真是五花八门,“有充电的小手电,很管用,剧组有时候都是到荒山野岭去选景,没这个玩意儿还真不行;铁盒子里装的是药,头疼脑热什么的,得备点常备药,特别有用;还有多孔插座,到了剧组里,住着宾客,有的宾馆里头就—个插座,两个人就因为抢着充电闹矛盾,这种插座可以插六个,就解决问题了。”装备在手的赵士轩称自己说走就走,“我是招之即来,现在需要我到新疆,我立马跟你走,拍片就得这样。”

    退休前,赵士轩在天津一所基层法院当了37年法官,退休后他来到北京跟儿子一起生活。“儿子在北京工作,单位给的房,老伴到北京看孩子,我到了这儿以后无聊,开始我就转,北京这么多好玩的地儿,我转吧。玩了一个月,再回到家里还是没事儿,看看天花板,还是老样子,浑身不自在。我觉得如果这样下去,我非得得病不行,不能在家里老宅着,我得出去。我也想到了重操旧业,干点法律方面的工作,后来也觉得没意思。”于是,赵士轩想起了自己曾经很喜欢的表演,“也有向往,过去老觉得演员挺神秘的,咱也想试试。我发现人人都有表演欲,就是没那个场合,有时候开联欢会,一些老同志唱京剧,唱了一首还想再唱一首,表演欲来了。我也有表演欲,可是压制了这些年,平常也没这个场合没这个环境。”北京电影制片厂门口是群众演员们的聚集地,老赵也把目光投向了那里。“过去我知道那个北影,我就找去了,到那儿发现真有这么回事,就跟电影里演的一样,一喊有戏了,大家就都围了上去。从此以后我就走进了这一行。”

    第一次“蹲戏”遇上《西游记》。挣了30元打车就花了70元

    赵士轩的运气不错,第一次“蹲戏”就遇上了张纪中版《西游记》剧组招群众演员,“因为头一次线路不熟,到那儿韶愉下午了,正好招人,说晚上的戏,《西游记》,给30块钱。我一听《西游记》,立马就跟他报名了。上车拉过去,到那儿艏完回来,又拉到(北影厂),我一看表都快凌晨一点了,没车了,打的回家花了70元,还赔了40元。第二天我睡醒了,听见屋里头乐上了,我老伴拿着我在片场拍的东西给儿子儿媳妇看,他们就乐了,赔了四十。”

    就这样,赵士轩开始在北影厂门口“蹲戏”,一蹲就是六年。后来演的戏多了,认识的人也多了,有时候演完以后,副导演或者经纪人觉得戏还不错,把名字记下来,时间长了,有越来越多的人给赵士轩打电话约戏,现在他已经是一名特约演员了。赵士轩说自己从群演到“特约”走了两步,“开始你在这个圈里就是群演,你说你会说词,会担当一个小角色,没人信。记得有一次我还在睡觉呢电话响了,说您在哪儿呢,我说在哪儿,‘您赶紧过来救场’,我说怎么了,‘您别问怎么了,您赶紧下楼打车,赶紧上这儿跑。’我打上车以后问他怎么回事,说‘老头拉过来,导演就是不满意,怎么说也不满意,已经让他走了,你快点过来吧。’我看着挺着急的,就过去了,过去以后我看了词,就把它拿下来了,往后的戏就顺了。”

    拍《煎饼侠》两头跑,去了四天每天片酬二三百

    赵士轩因参演《煎饼侠》而出名,但当时差点因为档期与它失之交臂。“打电话叫我去(拍《煎钟侠》),在市里拍,东三环附近,拍到下午了,突然我接到—个电话,说有个战争片叫《枪火英雄》,在八一基地拍,让我去。我说好吧,今天这儿就一天的戏,整个过程就走完了,我觉得没问题。结果到了散工的时候,告诉我说明天您还来吧,我说那不行了,我刚答应人家八一基地那儿,咱不能做这没信誉的事。我说后天来行吗?那就后天来吧。第二天我到八一基地拍《枪火英雄》,我是四场戏,结果那天就拍了两场,也说明天还来吧,我说明天又不行了,我答应明天到那边去。晚上我叉仓促跑这边血来,可第二天拍了一天也没让我上,说明天再拍。我说叉不行,明天我还得到八一基地。这么着我叉到八一基地,拍完了以后返回来拍的《煎饼侠》。”在节目现场,赵士轩大方公开了自己拍《煎饼侠》的片酬,“四天,每天去都结钱,到晚上准结,我忘了一天是二百元还是三百元,算比较痛快的,但是给的不多,一般都五百八百的。”

    《煎饼侠》火了,赵士轩这位“煎饼侠”也火了。“有位记者写了一篇文章,登了报纸,正好跟船《煎饼侠》重期。我现在不太敢去北影,去了以后,偷偷照相的也有,有的过来说大叔咱们台个影。”

    拍得最苦是古装,大夏天藏头套热得打冷颤

    群众演员的工作看似风光,能见明星,能露脸,还能挣点钱,其实有很多看不到的辛酸。60岁的李迎华从山东退休后来到北京,2009年入行,和老伴一起当群演,因为拍戏结识了赵士轩,并且在戏里演赤夫妻。她讲述了自己拍摄《唐山大地震》时的经历,那种苦令她至今难忘。“拍《唐山大地震》的时候快十月份了,本来就挺冷的,四个角都放上洒水车,男的光着膀子,芽着小裤衩,女的穿着背心裤衩,光着唧。一说开拍,洒水车就开始‘下雨’,我们就开始跑,身上抹的血浆,地上弄的土,脸上抹的泥,洒水车往我们身上洒水,本来就冷,而且不是只拍一遍,拍完一场下来,嘴抖得都不会说话了,浑身哆嗦。后来导演想了个办法,分两批人拍,买上一大堆被子,我们拍戏下来的时候,赶紧给我们披上。其中有一个小孩,是一个小学生,也就七八岁吧,他演我儿子,戏里被砸死了,我在废墟里扒到他。上面下着‘雨’,那个孩子在地下躺着,冻得不行,(嘴唇)得得地说我不行了,我说儿子啊,别说话,你死了。这场戏拍完以后,副导演拿着大喇叭就说了,凡是拍过这个戏的演员,以后再有什么苦的戏没有受不了的。拍完这场戏回到家,心里特别美,今天拍了这么—个大戏,虽然苦了点累了点,但心里特别高兴。”

    在赵士轩看来,拍得最苦的一部戏是《梦回唐朝》,“四年前我拍古装片《梦回唐朝》,正好是七月份,化装粘头套,难受死了。那个化装的姑娘怕头套掉了,拿了一堆卡子往我脑袋上别,我说姑娘你还给我别二斤卡子。别完以后最后再戴帽子,又热又痒,也不敢挠,莹头流汗,刺得荒,只能忍着,热得直打冷颤。所以说以后我也有经验了,现在我这头发都留得长一点,这样化起装来好受些,最起码有点头发可以捋一下,不用贴鬓角了,上边也可以不用粘头发了。”在拍宫廷戏的时候,赵士轩还得跪着,“我这岁数说实在的真跪不住,蹲着也难受,跪着也难受。我特别喜欢北京这个城市,因为它比较尊敬老人,年轻人如果跪不住了,可能说你一句,我们老的,他们也知道我实在不行了,我站起来也不挨说,北京这点特别好。”

    “蹲戏”六年腰腿都不疼了,儿子让我“忙去吧”

    “蹲戏”六年来,赵士轩尝遍了酸甜苦辣,深深体会到了群众演员的不易。被他们的执着所打动,“群演当中有好多是我想学习的,有好多事我当法官的时候是看不见的,我就觉得好多比我年龄大的年龄小的,男的也好,女的也好,都那么坚持那么执着,而且非常乐观,没有愁的,(演戏)就是精神支柱,这一点恐怕我一辈子学不来。”多年当群演,赵士轩不仅找到了新的生活乐趣,而目收获了一个好身体,“我常坐办公室,惯了以后,腰也疼,腿也疼,自打玩上这个就不疼了,我拿它当一项爱好。”对于父亲的选择,儿子也很支持,“我儿子说了—句话,我就知道他同意我(干这个)了。他回来跟我说,我们单位同志都说,老爷子愿意啊,你就让他忙去吧,准没灾没病。”节目的最后,赵士轩对电视机前的老年朋友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老哥们老姐妹们,千万不要宅在家里,能活动就活动,活动以后海阔天空啊。”

    本刊记者程戈根据《北京客》提供资料编辑整理(《北京客》——青年生活世界眼光。该节目每周一至周五22:10在BTV青年频道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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